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儿,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也会十分的温柔,让你提前尝尝人欲的舒服!”
“你还能再无耻点吗?袁逸升,枉我以前错看了你,以前我以为你是个谦谦君子,为人知书达礼,没想到,你的骨子竟这么黑,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片期望?”南宫婳见其他方法不管用,决定先暂时缓住袁逸升。
而袁逸升在听到南宫婳的时候,脸上立即溢出一抹羞愧之色,不过随即恢复冷然,“得不到你,我只有用这种方法,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也不怕别人怎么说,总之,我要定你了。”
正在这时,那花轿外响起三声叩门声,南宫婳登时紧张起来,袁逸升听到声音,立即回三声叩门声,像是接头的暗号,外边的人在听到回应后,立即抬起花轿就走。
南宫婳也看到众人将花轿朝王府边上的偏巷里抬去,而这时候,所有人都进去恭贺新郎新娘去了,外头也没几人围着,最重要的是,不知道是谁往大门中间洒了一大把铜钱,立即有许多老百姓去争抢,所有人都去抢钱,就没人看到她们已经被抬远了。
而喜堂内,王府众人已经一脸笑意的侯在那里,看到祁翊将新娘慢慢牵进去,王妃罗氏眉眼带笑,不过眼神和面色则有些冷清,上边显着特有的高贵,她身侧站着一个满脸堆笑,眼神十分精明,身段窈窕的年轻女子,那女子正是王府如今的管家,二奶奶余楹蓉。
二少爷祁瑛是罗氏嫡出,今年二十二,同样生得俊美倜傥,十几岁就被封了郡王,所以余楹蓉便是郡王妃,而且是王府里唯一个郡王妃,因为王府其他庶子都没有请封,苍祁规定,必须对国家有功劳,或者有什么特长,或者是嫡出子女才能赐封,王府除了祁翊与她的妹妹祁浅紫有封号外,便是罗氏的这一对子女了。
除了祁瑛,罗氏的另一个女儿叫祁雅蝶,同样也是郡主,封号雅。
大房除了这几个兄弟姐妹之外,还有好几个庶子庶女站在人群后头,纷纷翘首以望,郑芯蕾从小养在王妃身边,所以能站在王妃的身侧,在王妃右侧坐着的便是王爷,王爷的目光有些低沉,不过没表现出太多,仿佛心事重重一般。
他这个武穆王,外人看着光鲜,可只有他知道,自己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在王爷、王妃身旁站着的一大片人,则是与大房住一起的二房,王爷除了有二房祁如海这个兄弟外,还有另一个兄弟祁胜阳,三房祁胜阳虽不住在王府,不过全家人也是早早的来到,等着给祁翊庆贺。
二房底下又有两位少爷,总之武穆王府的人多得众人眼花缭乱,毕竟是大家族,人口多也不奇怪。
而王妃身侧的郑芯蕾,满目含泪,除了眼泪之外就是深深的嫉妒,她爱了世子哥哥那么多年,没想到,如今却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娶别人,他甚至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她的心好痛,痛得滴血。
栖霞有些紧张的绞着手指,她生怕祁翊知道真相后会杀了自己,所以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慢慢走到喜堂中央。
这时侯,丁志高已经和莲媒婆一同上前,将女方家的嫁妆单子交给二奶奶一份,由她领人去清点,而丁志高在对男方家交接一会儿后,便一脸喜庆的道:“请新郎新娘上前三步,行拜堂仪式。”
先拜堂,后敬茶,此时,祁翊微微转眸,在看到头有些低垂的新娘子时,眼里浮现起一丝疑惑,栖霞戴着盖头,看不到祁翊的眼神,紧张得手心冒汗,由丫鬟们扶着上前。
“请新郎新娘站好,一拜天地。”这时,早准备好的礼赞已经上前一步,朝两人道。
栖霞此刻又是紧张又是激动,她终于要嫁给祁翊了,只要夫妻对拜之后,她和祁翊就是板上钉钉的夫妻,到时候谁也不能把她们分开。
而祁翊则微眯起眼睛,原本宠溺的眸子慢慢变得寒凉,身上透着一股冷魅深沉的气质,他薄唇冷勾,神色平淡的看向对面的新娘,见她弯下身子拜堂后,自己也微弯下身子。
“二拜高堂。”这下子,是拜老王妃、王爷和王妃,老王妃满脸带笑,不过在众多人面前,她的笑容里也蕴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尊贵,二房的桂夫人眼里的笑意带着一种无法言明的意味,一个个都心怀鬼胎,面上在笑,心里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又打了多少个主意。
祁翊微微转身,狭长的美眸又冷沉的看向身侧的新娘,这时,新娘子也低头鞠躬,祁翊眼眸间早已溢起如刀片的锋芒,俊美无畴的脸上透着雷霆般的冷酷,薄唇冷咧,剑眉斜飞,高大伟岸的身躯如同一头雄狮,给人一种深沉的压迫感。
“夫妻对拜。”听到这句喊声,栖霞紧张得心都快蹦出来,只要夫妻对拜过后,她和祁翊的关系就真的定了,没到这一步都不算,要夫妻拜了,她们才是真正的夫妻,她不由得期待快点拜完。
想到这里,栖霞满心的欢喜,害羞的低垂下头,想着对面就是她将来的夫君,想着她终于赢了南宫婳。
可就在这时,对面的男人早已雷霆般的抬眸,此时,男人玉手已经哗地抽出挂在墙上的宝剑,在抽出宝剑的一瞬间,吓得所有人都后退一步,纷纷惊恐的看着他。
“世子,你要做什么?”玉萼吓得上前一步,准备去护自家小姐。
而祁翊已经眼疾手快的哗哗出剑,那剑尖攸地挑起新娘的喜帕,喜帕登时飘到天上,而此刻,满目惊慌的栖霞已经抬眸,一脸羞红的与祁翊对视。
“果然是你,婳儿呢,你把她掳哪去了?”而在察觉出真相的同时,祁翊原本冷魅的双眸已经泛着阵阵寒光,他浑身冒出阵阵表筋,脸上暴怒冷狂,一头乌黑的头发随风飞扬,身上宽大的袍子都仿佛透着寒气。
此刻,他那柄锋利的宝剑已经直抵向栖霞的喉咙,不难看出,祁翊眼里迸出的寒芒有多嗜血,他愤怒的盯着栖霞,恨不得将她宰了。
这时候,所有人都看清,新娘子并非南宫婳,而是栖霞公主,这下子,所有人都不安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毕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而且栖霞是公主,谁敢惹。
栖霞见祁翊满目的愤恨,当即破罐子破摔的睨向祁翊,“我就不能做你的妻子了?是她自己让给我的,她根本不爱你!”
听到栖霞的话,祁翊薄出噙着一丝暴戾的冷笑,紧握住手中的剑柄,全身散发出一种凛然又不可侵犯的怒气,“说,婳儿在哪里,你如果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你……你杀啊,你有种就杀了我,你杀了我她也会死。”栖霞刻意抬眸,不去看众人鄙夷的目光,反正都得不到祁翊,已经是生不如死,她不如死在祁翊的剑下,想到这里,她又道:“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和我成亲,否则,就等着给南宫婳收尸!”
“凭你?也配占据婳儿的位置?这个位置永远是婳儿的,其他人,休想。”祁翊阴鸷的眼里是一抹轻蔑的冷瞥,气势她像睥睨天下,透着一股绝世的风采与矜贵,“杀你?脏了我的剑,滚出王府!”
他知道从栖霞口里套不出什么,与其在这里和她拖延,不如派人赶紧去找人要紧,而且,赶栖霞走,说不定她会去找南宫婳,他再派人跟踪栖霞,说不定能寻到蛛丝马迹,像栖霞这种不怕死的烈性子,是逼问不出什么来的。
“什么?我为了你千辛万苦的出宫,为的就是嫁给你,你竟然叫我滚?”栖霞凄厉的大笑一声,又道:“难道你就不担心南宫婳的下落了?你不怕我的人杀了她?”
祁翊薄唇勾起一抹无比的寒凉,双眸如珠的睨向栖霞,“我问你,你会说?”
“你!如果我愿意放了南宫婳,你会不会与我成亲?”栖霞难受得捂住胸,往后倒退一步,放了南宫婳?休想,恐怕此刻的南宫婳,已经被袁逸升压在身下,早失了清白,到时候,看祁翊还如何娶她。
她得不到的男人,别人也休想得到,她要彻彻底底的毁了南宫婳。
听到栖霞的话,祁翊冷哼一声,他不相信栖霞有那么好心,一个能用手段掳走他新娘的女人,绝不会善良的放了婳儿,此时,他已经朝身后的含笑等人使了眼色,而含笑、含恨一接收到眼色,一个个已经迅速跑出去,想办法救人。
“公主,你用这种方法强嫁于翊儿,也不是个事,翊儿心中只有南宫姑娘,你认为以后真的会幸福?”说这话的是一脸严肃的王爷,王爷冷眼看向栖霞,对她的行为十分不赞同,甚至是厌恶。
栖霞才不管以后幸福不幸福,她只要现在嫁成功,自然不用管以后,因为她想要的爱和人,都可以通过手段获取。
“本公主已经说了,只要祁世子与我成亲,以后爱我疼我,把我当南宫婳来看待,我就立马放了南宫婳,让她平安回家。以后她要嫁谁,与世子无关,终生不得与世子见面,世子只能爱我一人。你们愿意答应这个条件,就立马拜堂,如果不愿意,大家就争个鱼死网破,而你们祁府,将会收到南宫婳的尸体!”栖霞冷冷出声,她的声音响彻大殿,已经听得众人一片哗然,这公主心肠也太歹毒了些,真丢皇家的脸。
自以为是公主就如此嚣张,边上的人一个个都满腹怒气,与祁翊同母所出的嫡妹祁浅紫此时也愤怒的盯着栖霞,这样的女人,还未嫁进王府,已经得罪王府所有人,她以后能有什么好日子过,最多有个公主的躯壳,根本得不到众人的尊重。
“三哥,你不要答应,咱们不能引狼入室,我的嫂嫂只有南宫姑娘一人,我也只承认她,至于其他人,我不认识。”祁浅紫冷冷说出口,听得栖霞满目的眦裂,众人也没想到祁浅紫胆子竟这么大,为了维护祁翊,竟然敢与公主作对。
“哼,没想到竟撒野到我王府头上了,我这就进宫面圣,看皇帝教的什么好女儿,仗着是公主,竟不把堂堂王府放在眼里,掳了我的孙媳不说,还敢在王府大言不惭,别忘了,我是你姑姑!”老王妃此时已经冷哼一声,她是皇帝的姐姐,是大公主,虽然已经外嫁,但在宫中仍有不小的影响力,她倒要上金銮殿问问皇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到老王妃的声音,栖霞先是眼神闪烁一下,随即深吸一口气,如今她连死都不怕,又怎会怕父皇。
“世子,你可同意我的条件?”栖霞根本无视老王妃,直接看向祁翊,看得出,她这一次,豁出去了。
祁翊满脸的暴怒与深沉,他眼眸微转之后,冷地收回剑,朝栖霞沉声道:“要娶你可以,我要见到婳儿,你把婳儿带到这里来,我见到她平安了,才会履行与你的婚事。”
“这么说,你同意了?”栖霞瞪大眼睛,没想到祁翊为了南宫婳,真的是什么都肯做,连他最不愿意的娶她,他也直接答应了。
“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在没见到婳儿之前,我不想看到你,如果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请你出去!”祁翊已经下了逐客令,他只觉得栖霞脏了王府的地,根本不想看到她,现在他要做的是,派自己的暗兵寻找婳儿。
“你……你竟然赶我出去?你就不怕南宫婳有事?”栖霞再次拿出南宫婳来做赌注,而祁翊似乎早就看穿她,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不会真的放了婳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