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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我想,如果御医研制不出这味解药,你只有去找祁世子,看他愿不愿意替你诊治。”
安容华一听,心当即凉成两截,一边走一边道:“可我和南宫婳如今已经是势不两立,祁世子绝对不会救我,女人一没有美貌,就什么也没有了,郡主,你一定要帮帮我。”
“你放心,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怎么会不帮你,我会加紧给你找解药的。现在,咱们就进去看看南宫婳,表示一点姐妹的关心。”羽落现在是心情大好,她的劲敌栖霞竟然这么快就死了,根本没什么战斗力,而且是南宫婳除掉的,真是一箭双雕的好戏。
此时的大牢里,南宫婳身边的玉萼和喜妈妈正在不耐烦的打着蟑螂,赵氏则守着御哥儿和鸿哥儿,一眼也不敢移开,大牢里哭声一片,丫鬟婆子们一个个都缩在角落,全都害怕得发抖。
老太太手中捏着一串檀香木佛珠,一个垂着眉在那里念经,嘴里时不时说些保佑乔儿什么的话,一听就是在为二房南宫乔祁福,如今大房身陷牢狱,她想的仍旧是二房,可见她有多自私。
南宫昊天听着老太太的靡靡之音,这一刻,他对这个“母亲”已经绝望到顶点,突然,南宫蕊儿“啊”的一声尖叫起来,“老鼠,快打老鼠!”
南宫蕊儿惊叫完之后,却没人理会她,她气恼的盯着正在收拾的玉萼,怒瞪向她,“你是傻的吗?这里有老鼠你没看到,还不快过来收拾了?”
玉萼则冷冷瞟了南宫蕊儿一眼,不屑的勾起嘴唇,“你是谁?你已经不是南宫家族的小姐,别指使我!”
“你!你这没教养的东西,谁教你的规矩,不过一个死丫头,竟敢与本小姐顶撞,等本小姐出去了,一定好好收拾你。”南宫蕊儿恼羞成怒,伸手便去摇老太太的手,想让老太太给她撑腰。
没想到老太太则冷地推开南宫蕊儿的手,整个人面如死灰,沉声道:“够了!”
如今她在侯府根本得不到尊重,说话根本没人听,南宫蕊儿这样不是为难她,让她丢脸?她可要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绝不能被这些人瞧不起。
“呵,这里真够热闹的!”正在这时,牢门被狱卒哗地打开,在听到这阵讽刺的声音时,所有人都朝牢门口看过去,见一袭盛装的羽落郡主与安容华同时走了进来,两人眼里皆是得意。
南宫婳看到羽落得意张狂的走了进来,冷地抬眸,乌目如寒冰般的对她对视,羽落此时已经十分猖狂的冷睨着南宫婳,“这不是南宫大小姐么?怎么在这么脏的地方呆着,你不是世子妃,还被齐王世子救回来了么?怎么不去拜堂成亲,却落到这样的下场?”
南宫婳嘴角噙着清绝的冷笑,不紧不慢的道:“牢房里这么脏,郡主可要小心,别沾染这里的脏东西,到时候传给太后,那可就救不了你了。”
羽落没想到这个时候南宫婳还巧言善辨,脸色突然变得阴翳起来,这似乎才是真实的她,她眼底潋着无比狠毒的寒芒,突然朝身后的侍卫道:“来人,把牢门打开。”
那侍卫看了羽落一眼,则是一脸严肃的道:“回郡主,没有皇长孙的命令,谁也不能打开牢门。”
“大胆,我是奉皇后之命前来审问南宫婳的,皇后食不下咽,抱着公主的玉体不肯离开,她要我代她问问南宫婳,为何这么狠心。难道审问一个犯人还得经过你们的同意,这是皇后的的玉牌,你们检查一下。”羽落冷地拂袖,将手中一枚金黄色的玉雕凤牌拿给那侍卫看了一眼。
那侍卫在看到这牌子后,先是迟疑一下,立即往后退了一步,恭敬的将牢门打开,这下子,赵氏等人全都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可栖霞带来的太监已经上前一步,迅速将赵氏的两个孩子抱在怀里,禁锢起来。
看着他们神速的动作,南宫婳当即大惊,朝羽落冷声道:“放了他们,他们还小,你有什么气都朝我发,别牵扯无辜的人。”
“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他们的,只是这牢房障气重,真怕闷死这两个孩子。”羽落郡主朝后一挥手,那几名太监就把孩子抱到牢门口,离众人远远的,这时候,赵氏已经吓得心悬到一块,浑身颤抖起来。
这个郡主那么阴毒,她绝不能告诉她婳儿是公主的事,否则婳儿会有生命危险的。
“你放了我的孩子,放开她们。”赵氏说完就要上去抢孩子,身子却被两名太监拉住。
羽落冷笑一声,慢慢走到南宫婳面前,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她能看到南宫婳愤恨的双眸,“你这张小脸真是如花似玉,连我都我见犹怜,怪不得楚将军会看上你,这时这刻,他和祁世子都在为你找证人,你真是幸福。”
南宫婳猛地将脸移开,星眸恨恨的瞪着羽落,不屑的勾起唇角,“我与郡主好像没什么深仇大恨,郡主为何揪着我不放?郡主如果喜欢齐王世子,大不了去追,怎么找起我的麻烦来了?”
被南宫婳一句说中心事,羽落只觉得脸上无光,当即冷喝道:“胡说,实话告诉你,我是代皇后来处决你的,谁都知道楚宸烨和祁翊的本事,只间一晚,他们肯定能救你出去。皇后可不想杀人凶手就这么逍遥法外,你看到栖霞的尸体了么,她死得好惨,难道你不怕她夜晚来窗外吓你?”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从未怕过。皇上已经下了圣谕七日后处决我,根本没说现在处决的事,你们这是违抗圣旨,难道你不怕皇上的威亚?”南宫婳冷冰冰的盯着栖霞,见她身后带着的几个太监,有些是皇后和皇上身边的,心不由得迅速冷了下来,羽落这么聪明,绝不做没有把握的事,看来,她是得到皇上和皇后默许的。
为了他们的栖霞,他们就如此的草菅人命么?只是,如果换成她,在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也不会思考什么,只想杀了那个凶手。
“很抱歉,这同样是皇上的旨意,来人,把南宫婳拉出来!这牢里真脏!”羽落心中浮现楚宸烨抱南宫婳下山的那一幕,她好不容易趁栖霞出宫时找了个机会跟着,然后想去军营偷看楚宸烨,没想到却看到他抱着南宫婳的情景,这怎能让她不嫉妒。
“南宫婳你个贱人,都已经有夫家了,还和楚将军在山上亲亲我我,要是让祁世子知道,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你。”羽落冷哼一声,南宫婳一被带到牢门外,她就气得脸色扭曲。
这时,牢里的南宫昊天和赵氏已经急得趴到牢门上,南宫昊天使劲捶着牢门,眼里布满血丝,只觉得血气上涌,朝羽落大声吼道:“你放开婳儿,有种来杀我,别欺负她一个小姑娘,皇上皇后若真的要处决我们,为什么让你来?我们要见皇上,要向皇上申冤,我们婳儿绝不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
“对,我们相信她,我有事要见皇后,安姑娘,麻烦你给皇后传个信,我有天大的秘密要告诉她。”赵氏见羽纱太狠毒,就把希望寄托在安容华身上,这安容华以前在侯府呆过好几月,怎么对婳儿都应该有份感情在。
谁知安容华却犀利的抬起眸,十分紧张且凌厉的盯着赵氏,“你有秘密?什么秘密,快告诉我!”
看着安容华阴冷的模样,赵氏当即反应过来,在反应过来后,她就指着安容华大骂道:“原来你是只白眼狼,你忘记当初在侯府学医的事情了,忘记婳儿在路上救你,免于你被强暴的事了?要不是我们婳儿,你能有今天?我死都不会告诉你。”
如今,安容华和羽落像两条毒蛇一样盘踞在外面,她一定不能讲出婳儿是公主的真相,否则所有人都活不出去,她多希望现在能有个人来救救她们,她的婳儿就能活了。
想到这里,赵氏立即又朝羽落挥手,“我要见祁世子,或者齐王世子,来人啊,我要见祁世子,我有话要对他说!”
“想见祁世子,没门。实话告诉你,他已经进宫面圣去了,皇上的命令,也不知道他一时半会赶得来不,恐怕,他来的时候,你们全都是一条条死尸了。”羽落瞪起眼睛,才说完,已经逼近南宫婳,突然,她一脚给南宫婳踢到小腿上,南宫婳一个重心不稳,当即跌倒在地。
“贱人!你有美貌又怎么样,得到世子的宠爱又怎么样?还不是落到我手里,我可不能轻易让你死掉,这样太便宜你了,也不够解气。”羽落嘴角勾起阵阵阴冷,要人人都像栖霞那样死掉,那就真是太无趣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她很喜欢折磨人,看着人向自己求饶,生不如死的样子。
南宫婳一跌倒在地,便冷冷咬着牙,如果今天让她出去,她发誓一定要将这次的仇全报回来,羽落加在她身上的屈辱,她会十倍百倍的还给她。
听到赵氏说有秘密的事,南宫婳突然一个警醒,抬眸朝羽落沉声道:“你汉有滥用私刑,我要见皇后,你们不敢让我见,肯定是私自跑来的,根本没经过皇后的同意,否则,你拿圣旨来大家看!”
羽落冷哼一声,慢慢走到南宫婳面前,眼神瞟向身后的四名腰肥体壮身上又全是汗臭的狱卒,阴冷的道:“你们几个,有没有玩过这么美的女人?”
那几名狱卒一听,一个个脸上都浮起精光,色眯眯的看向南宫婳,眼睛都看得痴了,流着口水搓了搓掌,“没有,这样的女人是天仙,小的们哪能玩过。”
“那,你们想不想玩她?本郡主给你们一个机会,她可是杀害公主的人犯,已经是死路路一条,既然都是死,还不如便宜你们几个了。”羽落一说完,南宫婳已经愤恨的盯着她,南宫昊天和赵氏全都啊的大叫起来,南宫府的人都趴到牢门前骂羽落,唯有安容华笑得极其的开心。
那几名狱卒立即垂涎的上前,点头道:“多谢郡主,小的们一定尽心尽力,替公主报仇,玩死她!”
“羽落,你真不是你,怪不得齐王世子不喜欢你,甚至连看都不肯看你一眼,因为你的本性他早看出来了,在人前你再怎么装善良,都被精明的他一眼看穿。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爱情,所以你才活得那么可怜!”南宫婳不知道羽落就是上次在宫中害她的幕后黑手,但她猜得出,羽落很仇视她,处处想着害她。
“你少对我大呼小叫的,齐王世子很爱我,不需要你来说。你以为你是栖霞,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可以对我耀武扬威?我告诉你,敢挡我路的人,都只有死路一场。”听到南宫婳的话,羽落一个恼羞成怒,当即抬脚上前,一脚踩在南宫婳白嫩的手指上。
被羽落冷不防的踩了一脚,当即疼得微微皱眉,额头沁出一层薄汗,赵氏们一个个都哭闹起来,登时,大牢里哭声震天。
“婳儿,你快起来,我的婳儿。”赵氏好想喊出来婳儿就是公主的事实,可这里没有信得过的人,喊过来只会加重婳儿的伤势,羽落绝对不会让人知道她欺负公主的事,一定会杀人灭口的。
南宫婳冷皱着眉,此时,羽落已经满脸得意的狠踩在她手上,还用鞋子在她手上转动,这一刻,十指连心,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刺痛,此时,她的手已经被踩破皮,隐隐有鲜血流出来,那原本白皙的手指,已经开始溃烂,痛得南宫婳眼里噙着热泪,可她硬是没叫一声,坚强得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