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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人,包括自己的妻儿,又生性风流,为了苏姨娘伤害母亲和自己那么多久,她怎么可能轻易的原谅他?
他被降官,她心中是有些暗爽的,这样一个没有真情的父亲,让他爬得太高,说不定还会伤害自己,如今她已经是皇室的公主,他一定觉得不甘心。
如今,已经把赵氏当成说客,来找她说项来了,这时,赵氏一脸悲苦的看向南宫婳,她知道婳儿是最善良的,便上前道:“婳儿,你答应娘亲好不好?让皇上恢复你爹的官职,他不想做什么六品典仪,那根本是个没实权的闲职。如今又捞不到什么油水,每月领那点俸禄还得遭人白眼,娘想求你给你爹求个有点实权的位置,要他有了实权,我和你两个弟弟的日子也会好过些。而且以前,娘把大部分嫁妆都给你了,如今府里也没什么好东西,我们日子过得捉襟见肘,你爹要求也不高,他以前是四品参政,想让你给他谋个刑部侍郎的位置。”
“刑部侍郎?”南宫婳吃惊的看向赵氏,南宫昊天野心倒不小,竟想谋这个正三品的职位,而且十分的有实权有油水,想到这里,她淡淡抬眸,看向一脸期待的赵氏,她怎么觉得,如今娘亲看起来,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或者,她本来就是这样的?
“娘,上一次父皇已经发怒,如果我再去求情,肯定会连我也一起骂,最重要的是,他估计还会降爹爹的官职,别说刑部侍郎,就他这个典仪都有被摘掉的可能。父皇皇后这么恨你们,这件事,我实在无能为力,还是请娘回去转告爹爹,这个时间应该韬光养晦,而不是一心求仕途,我也没办法。”南宫婳眸色有些放冷,她不敢相信自己信任多年的娘亲,竟然会为了自己的儿子,让她去冒险求情,难道她们不知道,她虽是公主,要做这些事也是冒着杀头的风险么?她们有没有为她考虑一下。
“婳儿,你还在怨我?罢了,这件事我本来就不该提,你还是我的好女儿,我会回去转告你爹,叫他别痴心妄想,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不得不说,他这样的要求也太为难你了。”赵氏目光变得有些冷,不过一转眸便抱过鸿哥儿过来给南宫婳看。
南宫婳从脖子上摘下一个金项圈,戴到鸿哥儿脖子上,又从手腕上摘下只金镯子,给了御哥儿,赵氏则抱着他俩朝南宫婳连连谢恩。
两人在屋里聊了一会儿后,赵氏这才抱着孩子,依依不舍的惜别南宫婳,眼眶仍旧红通一片。
等赵氏走后,南宫婳坐在紫檀木前,目光冰冷的看着前方,之前娘亲一直不敢讲真相,就怕御哥儿鸿哥儿有事,发现御哥儿鸿哥儿没事后,她才坚决的讲出了真相,这一切,是她多想了还是为什么?
赵氏一回到侯府,便朝清墨轩而去,走到清墨轩时,她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女子的申吟声,那申吟声听着十分的**,听得她满脸通红。
“哎呀,爷,您轻点,伦家可受不住你这大力气,不过,伦家喜欢。”姜翠得意的勾着南宫昊天的头,这样一个俊美的中年男人,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对象,如今,他竟宠爱着她,连生了两个儿子的侯夫人都不管,这对她来说,是多大的殊荣。
南宫昊天深沉着脸,将姜翠架在木架子上,狠地分开她的双腿,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在她身上发泄,弄得姜翠连连求饶,一脸的狐媚子相。
“老爷,夫人就快回来了,要是被她撞见,她会生气的……啊……”姜翠浑身酥软,白嫩的身子看在南宫昊天眼里没有丝毫反应,他只是埋着头发泄自己的愤怒,而姜翠俨然成了一个令男人发泄的工具。
“她能生什么气?都是她,害得本侯被降品级,本侯没找她算帐都是好的,如今本侯还怀疑那两个孩子不是本侯的,连本侯最器重的大小姐都是别人的,那两个儿子估计也没什么好来路,这么心机深沉的女人,本侯连看都不屑看她一眼。”南宫昊天更卖力的动了起来,眼里对赵氏全是鄙夷。
正在这时,赵氏已经气恼的冲进屋,她一把推开房间大门,恨恨的盯着两个正在交蚺的男女,目光愤恨的看向南宫昊天及姜翠。
“啊,夫人来了,婢妾不是有意的,婢妾这就离开。”姜翠还是很惧怕赵氏的,她连忙从南宫昊天的身子上爬下来,赶紧去穿衣裳,两人都光着身子,这一幕看得赵氏心凉,现在,她越来越羡慕皇后,没有嫁给这样的畜生和只有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姜翠虽然心慌,不过眼神却媚惑的看了赵氏一眼,眼里透着浓浓的得意,又朝南宫昊天使了个狐狸一般的勾魂眼神,“老爷,晚上婢妾再来伺侯你,婢妾这就走。”
说完,姜翠抱着衣裳跑了出去,南宫昊天也一把拉过一件衣裳披在自己身上,冷冷看向赵氏,赵氏目光也十分的森寒,冷声道:“我为了你的官声去求婳儿,没想到你竟在家里乱搞,我已经为了生下两个儿子,你还不知足要这些贱婢生的?你要不相信儿子是你的孩子,大可滴血验亲,婳儿那事我已经承认错误,我不是故意的,你到底要怎样?”
南宫昊天冷冷系上腰带,耸拉一下眼皮,转身看向赵氏,沉声道:“你去求了婳儿,她怎么说?”
赵氏忍住满腹的怒气,看着满屋的一片狼藉,别过脸道:“她说她有难处,皇上和她十分疏离,她贸然去求情,皇上肯定会惩罚她的。”
“你的意思是,她拒绝了?”南宫昊天气恼的盯着赵氏,目光铮铮然的盯着她,又道:“本侯养了她这么多年,好吃好喝的供着,又给她那么多嫁妆,她竟是只白眼狼!连帮本侯谋个官位都不答应,她分明是故意的,如今她那么受皇上和皇后的宠,说什么皇后都答应,不过是给我升一下品级,没想到她竟找借口拒绝。慧清,你是怎么养的孩子,把她养那么大,她竟然不知道感恩,当初怎么不把她一把掐死?”
南宫昊天火气十分的大,赵氏一听,立即怒瞪向他,“婳儿也有难处,你为什么不能为她考虑一下?她虽是公主,又不是万能的。”
“她哪来的难处?慧清,你太单纯,让她耍了,你怎么不为你两个儿子考虑一下?虽然本侯嘴上说不相信他们,但本侯知道,他们就是南宫家的血脉,本侯也相信你的为人。只是,我在朝中被人瞧不起,经常被人奚落,作为一个大男人,我受不了别人的欺凌,我想升官,我虽是个侯爵,可因为出了婳儿这事,大家都瞧不起我,说我纵容你祸乱皇家子嗣。我这颗项上人头随时不保,这样的官做着又没意思,你还真以为婳儿有难处。凭她如今的地位,要开口替我求情,那不是一瞬间的事,只是因为她嫌麻烦,如今又攀上高枝,看不上我们侯府,看不上你罢了,你真是蠢。”南宫昊天无奈的摇了摇头,想起那日公主出嫁时,公主祭祀,硬是没看他一眼,他可是她曾经的父亲,她眼里竟然没有他,只有皇帝皇后,这样的女儿拿来何用?
赵氏不解的看向南宫昊天,连连摇头道:“不会的,婳儿不会是那种人,她真的是很无奈,她还给御哥儿、鸿哥儿一人一样宝贝做礼物,和我还像以前那样亲切,我不相信她那么有城府。”
“不光她有城府,那表面温和的祁世子更有城府,她们两个都是狐狸,你给她那么多嫁妆,她赏你点甜头你就知足了?你不要忘了,老太太和苏姨娘是谁斗挎的,她能把老太太和苏姨娘整成这样,那手段岂会简单?你想想,我们养她十五年,这恩情可比天高,她难道一点都不感恩?要是换作别人,恐怕她早就饿死或者当人家妾去了,哪还能嫁那么好,太气愤了,有这样的女儿真的太气愤。”南宫昊天说到激动之处,已经捶胸顿足起来。
赵氏也开始听进去南宫昊天的话,按理说,养育十五年,婳儿应该感恩,就是谋取个官职,凭婳儿的本事和聪慧,应该能谋到,她却选择拒绝,难道,她做了公主,就真的瞧不上她们了?
可她又想到,要不是她换了婳儿,婳儿如今会过得更好,在她生病时也不用受苏姨娘的欺压,各种情绪溢进赵氏脑海里,如今她是十分的矛盾。
醉香萝,南宫婳正坐在屋里看书,这时,只听外头传来世子到的声音,她便将书卷放到桌上,一抬眸,便看到祁翊沉着脸走了进来,而跟在他身后正为她宽外袍的,竟然是红妆。
红妆一脸的得意,十分肉麻的要去替祁翊解衣裳,祁翊已经不悦的眯起眼睛,朝她沉声道:“不是说了不让你跟进来?出去!”
被祁翊这么一喝斥,红妆眼里泛着泪,难受的瘪了瘪嘴,胸闷气吁的退了出去。
红妆一退出去,祁翊原本僵直的脸这才放松下来,看南宫婳的眼眸也变得温柔起来,他体贴的上前,轻轻握住南宫婳的手,“婳儿,让你受苦了,我的人手已经去布置,如今我冷落你的消息已经传遍王府,我想不出几日,她们就该行动了,到时候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南宫婳朝祁翊温和一笑,轻声道:“刚才侯夫人来过了。”
“她来做什么?”祁翊冷地挑眉,在这紧要关头,如果让人发现婳儿私自见赵氏,婳儿会被皇后误解的。
南宫婳把赵氏的请求朝祁翊细细说了一遍,祁翊此刻的眼眸越来越深,不过面上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眼眸冰冷的看向远方,“看来,南宫昊天过惯了好日子,想尝尝苏北之地的痛苦了。”
“世子,你要做什么?他们虽然过份了些,但好歹养育我十五年,算了吧。”南宫婳怕祁翊想法子把南宫昊天降官至天寒地冻的苏北,更怕两个弟弟和赵氏受苦,立即拉住他的手。
祁翊轻轻拍了拍南宫婳的肩,看着南宫婳晶莹的眼眸,他这才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轻点了下婳儿的小鼻子,“婳儿太善良,真令为夫担心,怕他们有一天会伤害你。”
“我没事的,你放心就是。”南宫婳轻轻靠在祁翊怀里,祁翊则将她抱到床上,让她依偎在自己怀中,玉手轻轻抚摩着她的秀发,只觉得有妻子的这一刻,最令他温暖,他的心,已经有多久没有温暖过了。
外出的时候,想着家里有温柔的妻子等着他,这一刻让他安心,突然想放弃那些权势和地位,想与婳儿找处山青水秀的地方,过着平静却幸福的生活,这样的日子,能存在吗?
第二天一大早,祁翊便去上朝了,因为最近边境事务繁忙,本来今天是小两口培养感的第三天,无奈皇上急召,祁翊作为京城总督,必须到。
祁翊走后,南宫婳梳洗完毕,又准备看书,对她来说,多知道一些知识,总比做文盲的好,女子就应该多看书升华心灵。
正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南宫婳立即竖起眉头,冷地起身,朝外头走去。
一出去,她便看到半夏与红妆扭打在一起,半夏一向是个急性子,力气又大,嘴里骂骂咧咧的,一边骂一边去揪红妆的头发,又去撕她的衣裳,玉萼等人全都围在边上,一个个想拉开她们。
“小贱人,我看你骂我,我新来的怎么了?新来的就应该受你支配?你也不看看,姑奶奶我虽然是新来的,我却是公主身边的大宫女,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算什么球,不过被世子赶出来的贱货而已。”半夏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