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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做得达急切,太过急功近利,反倒刺激了将士们的心,让将士们心里萌发了不满之意。军中,是最忌讳将士有不满和谋反之意的,如果事态扩大,事件升级,楚宸烨回来一声令下,他们就会跟着楚宸烨杀进皇宫。这就是楚宸烨什么都不反抗,却安然去边关打仗的原因,他相信,他领导了十几年的军队,不会背叛他。娘子,为夫解释得够清楚了,你是不是也该奖励点为夫什么?”
祁翊说完,唇红齿白、一脸俊美的看向南宫婳,朝她索欢,南宫婳轻轻点了点他的眉头,轻闭上眼睛,在他唇上印上一吻,谁知才吻上去,男人就发动主动的攻势,薄唇迅速含住她的小唇,速度之快让南宫婳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被他吃干抹净了。
被他亲完后,南宫婳这才压住他想乱动的手,一本正经的道:“我也大致猜到会是这样,皇上故意提拔你,是为了让你分齐王和太子的权,而你分完后,皇帝就要收你的权,将这些权利慢慢收回他手里,就像袁逸升说的中央集权制。到时候所有权利都由皇上掌管,那就是他一人独大,朝野里再也没人能制约他,到时候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独裁的制度,于臣于百姓都不好。但是,他是我父皇,又是君,咱们是臣,能有什么办法。”
“看吧,等时机到来,总会有改变的。”祁翊轻轻拍了拍南宫婳的肩,玉手已经轻轻探进她平坦的小腹中,轻轻摩梭着她如玉的肌肤,红唇靠近她耳垂边,温柔的咬了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沙哑而温醇的道:“娘子!”
“嗯?”南宫婳假装不知道的看向祁翊,此时,她脸已经绯红一片,这男人,像永远不倒的机器一样,每天晚上都要与她欢爱,而且次数超多,时间又长,每次都惹得她腰酸背疼,而他好像没事人一般,初尝禁果的男人就是这样的厚积薄发,可他这精力也太旺盛了点。
“娘子听话,乖!让为夫好好的爱你,你放心,这一次,为夫会很温柔的。”祁翊像哄小孩儿一样捧着南宫婳的脸,玉手已经轻轻一探,将她的衣带解开,并覆上她晶莹的肌肤,令她浑身一颤,一股暖暖的水流滑过全身,令她觉得既刺激又舒服,感觉着他火热的胸膛贴了上来,她仿佛坠入云端。
这下子,南宫婳被祁翊挑逗得很舒服,她想反抗都来不及了,而身上的男人,已经用他极致的温柔包围着她,像品尝一道甜点似的,一寸寸将她吃掉。
第二天辰时,南宫婳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阳光还未射进来,而带有香气的男人已经向往常一样覆到床上,给她一个温柔的吻。
祁翊深情的凝视着睡梦中的小美人,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印上一吻,他这一生从来没用这样深情的眼神看过别的女人,只觉得每天早上临走前的这一吻透着一种安心的感觉。
待祁翊走后,南宫婳翻过身又开始睡,大约睡了半个时辰后,她才意识到已经很晚了,天天起这样晚,会被人说闲话的。
想到这里,她立即起床,一日之计在于晨,可不能让美好的时光就这样睡过去,她总得做些对自己有意义的事。
叫过玉萼、绾绾进来服侍,梳洗完毕,又换上新衣,化上淡妆后,南宫婳这才看了看有些阴沉的天。
已经深秋了,再过一个月,就入冬,没想到,时间过得竟这样的快,就快到她十五岁的生辰,按虚岁算,就是十七,已经渐渐长成大女人了。
用过早膳后,南宫婳擦了擦嘴角,发现一道冷风从窗外拂了进来,一股凉意侵入她五脏六腑,玉萼见状,立即拿过一件小羊皮披风给南宫婳系上。
正在这时,外头传来喜妈妈与人寒暄的声音,不一会儿,喜妈妈已经领着老王妃身边的嫦嬷嬷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嫦嬷嬷一进来,先是看了珠圆玉润的南宫婳一眼,立即眼带笑意,朝南宫婳行礼道:“奴婢参见公主,公主的体态是越发的丰腴了,白白嫩嫩的,要是老王妃看到,一定高兴得合不拢嘴。”
嫦嬷嬷是老王妃身边的宫嬷,地位尊贵,深得老王妃信任,说话也和老王妃一样,爱打趣开玩笑,不过全是好意,更是一脸的慈祥。
南宫婳看着嫦嬷嬷,便朝她笑道:“嬷嬷今日怎么有空前来,孙媳正准备去给祖母请安呢。”
嫦嬷嬷立即摆了摆手,喝了一口玉萼递过来的茶水,笑道:“老王妃说你们年轻人应该多培养感情,请安这种都是虚礼,有孝心就行,别天天来来去去的麻烦,让公主以后想睡就睡,想吃就吃,不用经常去请安,过得随性就行。早晨世子出发前给她说了一件事,她就来让我告诉你,说让你去跟着王妃学管家,让王妃和二奶奶把家里的帐册给你查看,由你学着接管,总之以后整个王府都是别的,别人休想分半分去,所以你自己得紧着点,顺便守好你的嫁妆。这不,我已经派人去通知王妃和二奶奶,两人已经带着帐册在来的路上,公上稍坐片刻她们就到了。”
“既如此,那就多谢祖母,也多谢嬷嬷。”南宫婳朝嫦嬷嬷露出一抹真诚的微笑,看着桌上那扇已经快派不到用场的团扇,只感受到冬意渐寒,连带着人的心,也是寒的。
正在这时,门外又是一阵问礼请安的声音,不一会儿,绾绾已经在前头打了帘子,让披着狐裘大氅的王妃和二奶奶走了进来。
两人才一走进来,南宫婳就看到王妃身上披的那件大氅款式十分的时尚,这是一件翡翠色的大氅,上边用金丝银线织成,又串得有珍珠等物,看上去华丽异常,只是,十分的令她熟悉。
二奶奶还带了她的玫姐儿来,玫姐儿小小的头上戴了一顶金色的小凤冠,身上穿着一套用真丝织成的华丽宫装,这袍子质地上乘,上边的龙凤图案十分的耀眼,而二奶奶身上那件三蓝绣牡丹的披风,上边更是有一副九天玄女飞天图,南宫婳看到这里,只觉得血气上涌,这些东西,都是她的,怎么全到这些人身上了,她还没舍得穿。
这件大氅是宫里的嫁妆,皇后亲自挑选,是留给南宫婳中年时穿的,不得不说,皇后想很周到,早早的把南宫婳一生的衣物用品都陪嫁上了,而玫姐儿身上那套衣裳,还有那小凤冠,小凤冠是皇上为她将来生的小郡主准备的,那身华丽的金丝衣裳是影华表姐一针一线织成的,是送给她将来的孩子的,还有二奶奶身上的那件九天玄女披风,是中威伯府老太君送给她的出嫁礼物。
看到这一幕,南宫婳目光已经变得深冷,一双细嫩的手已经握成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裂,此刻,她火气很大,而边上对这些嫁妆一清二楚的玉萼、喜妈妈等人,在看到这一幕后,纷纷捂着嘴惊叹一声,一个个都不可思议的盯着三人。
二奶奶一进来,便抱着玫姐儿给南宫婳行礼,一脸的微笑,不过眼里的精明却是十分的嗜人,她命丫鬟们站在边上,在南宫婳抬了抬手后,便拉着王妃坐在一旁,便朝南宫婳笑道:“三弟妹,世子和老王妃说要你学着管家,我就和王妃娘娘把府里的帐册给你拿过来了,你先过目过目,有什么不懂的再问我,咱们是妯娌,我一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你尽快学习如何掌家。”
二奶奶说完,笑眯眯的接过后边丫鬟们奉上的一撂帐册,放到桌上,这一撂帐册共有五本,而且每本都很薄,看上去也有些旧,像是好多年前的帐册,南宫婳乌黑的眼眸嵌着一道冰凉的影子,淡淡的道:“王府偌大一个家,有田产、庄子、许多商铺、宅邸,又有许多下人,怎么只有这五本薄薄的帐册,而且看这些帐册,应该是几年前的,二奶奶是不是弄错了?”
二奶奶叫她三弟妹,不见得她要与她亲近叫她二嫂,府里除了老王妃和王爷,她没必要对这些人低声下气,而且她如今要要回自己的嫁妆,如果还对她们微笑,人家就会以为她好欺负。
二奶奶闻言,随即尴尬的一笑,看了眼边上一直略带深沉的王妃,王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则慢慢转过眸,朝南宫婳道:“三弟妹只是先看一下帐册,了解一下王府帐册的记法,等三弟妹看熟悉了,我自会把府里近年来的帐册给三弟妹过目。嫦嬷嬷,老王妃也说的只是先让三弟妹熟悉熟悉,所以我才斗胆拿了旧帐册,以前我刚进府时,王妃娘娘也是先给我看的旧帐册,我不过是遵循王府的礼制,嬷嬷,你说是吗?”
二奶奶把话题转移到嫦嬷嬷身边,这时,她怀里的玫姐儿已经苦着一张脸,在她怀里钻来钻去的,她不想呆在这里,她想出去玩,但二奶奶又不干。
嫦嬷嬷一听,眸色立即变得冰冷起来,沉声道:“老王妃可不是这意思,她是让公主管家,公主毕竟是皇族人,又是皇后皇上捧在手心里的宝,过几日就要进宫回门。要是到时候皇后问起她有没有管家之类的话,你拿些旧帐册给她看,她如何回答皇后?要是让别人听到,还以为咱们王府欺负公主是初来乍到的新嫁娘,二奶奶你管理王府多年,不会连尊卑都分不清楚,更不会如此糊涂,怎的今日竟犯了这种浑?”
嫦嬷嬷是老王妃身边的人,老王妃是公主,又器重她,她自然是敢说敢做,根本不怕二奶奶,明的不怕,就怕二奶奶等人来阴的。
南宫婳感激的看了嫦嬷嬷一眼,只是不动声色的盯着二奶奶,暂时没有说话,这时,二奶奶脸色已经有些涨红,眼底已经浮现一抹被人公然训斥的恨意,随即释然一笑,抬眸朝嫦嬷嬷道:“嬷嬷你说得对,不过,今日我们已经来了,就让公主先看看这五本帐册,改日我再派人送新的帐册过来,可行?”
“不行!”嫦嬷嬷态度很坚决,老王妃留她在这里,就是为了帮公主,岂能被二奶奶糊弄?要是单纯一些的人,肯定相信二奶奶的话,不过到时候时间一到,二奶奶又是另外的几番说辞,傻傻的人就会被她们骗,她在王府多年,岂不明白二奶奶和王妃的这些手段。
想到这里,她便下沉着脸,冷冰冰的道:“既然二奶奶你是管家的,连拿帐册给公主过目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好,看来二奶奶也不太适合管家,不适合却占着这样的位置,难免让人说闲话。如今府里有两位公主,老王妃和长乐公主是何等的尊贵,岂能让别人欺瞒?如果二奶奶觉得自己不适合这个职位,就让公主接手便是。”
嫦嬷嬷心直口快,一向有什么说什么,但一直是个令人敬重的好人,这话说得王妃满脸阴冷,二奶奶满脸涨红,思虑一下,二奶奶立即看向身后的余嬷嬷,道:“嬷嬷,你去库房,把府里近一年的帐册拿过来让公主过目,快去。”
她可不想让人说成不善于管家,要是她承认了,那老王妃就正好可以找机会剥夺了她管家的权利,在王府里管家就意味着钱财、权势,能得到众妯娌的巴结,被捧得很高,她可不想放弃这样的好日子。
看到二奶奶终于被震慑住,嫦嬷嬷这才看向南宫婳,“请公主稍等,一会儿帐册就来了。”
南宫婳则朝嫦嬷嬷点头示意过后,便看向王妃、二奶奶和玫姐儿三人身上的衣裳,在看了一眼后,一脸冷色的看向三人,“怎么王妃、二奶奶和玫姐儿身上的衣服很熟悉?”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