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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知道她有我的孩子,直到后来她来找我,当时我不相信这是我的孩子,就没理她,她见在我这讨不到好,就勾引飞扬赎她出倚红楼。后边纭娘又来找我要孩子的抚养费,我不信那是我的孩子,就没给,她急了,就让我和孩子滴血验亲,我才知道,大宝小宝真是我的孩儿,在纭娘的威逼利诱下,我只好给她一大笔钱,这时候她已经和飞扬如胶似漆,飞扬又对她极好,她再也离不开飞扬,就没再来找我。后面我因为不敢面对,从来没见过她,谁知道事隔几年,她竟带着孩子闹上门来,并枉称孩子是飞扬的,那孩子只是我醉酒后无意留下的祸根,我当时傻眼了,我承认我不是男人,竟不知道阻止她行骗,我承认我畏首畏尾,请老太君责罚!”
赵振南如此信口胡说,把纭娘说成个贪钱见利的小人,她当即气得差点吐血,眉锋一挑,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当年分明是你想尽了方法包养我,一看到我有你的孩子,忌惮你这黄脸婆,就不认孩子,还为了扳倒大房,费尽心思让我接近赵飞扬。我原想,要是你待我们母子好,我就好好跟着你,如今看来,你比吃人的豺狼还不如,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我这里有四年来你给我写的信,这些全是你利用我勾搭赵飞扬的证据。里面还有前几天你写给我的信,以及你的一块玉佩,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我缠着你,还是你利用我陷害飞扬!”
纭娘说完,从袖子里迅速摸出一叠半指厚的信封,将信封交到老齐家的手里,老齐家的忙把信封呈给赵老太君。
这下,赵振南傻眼了,他没想到纭娘这么有心机,竟将两人多年来联络的证据全留好了,这下,他真的完了。
赵老太君冷哼一声,迅速打开那些信,将信件分散给大邹氏、小邹氏以及赵振轩,所有人一看上面亲亲我我的称呼,以及信里奸诈密谋的话,纷纷觉得赵振南委实恶心。
只有小邹氏愣在当场,她再恨纭娘,可赵振南是她相公,这个时候她不能向着外人害自己丈夫,她真后悔刚才自己一时激动,把纭娘激怒,惹得她说出那么多话。
这时候的赵振南已是满头大汗,跪在地上觉得全身冰凉,证据确凿,他再说其他的都显得十分苍白,他只好耸拉着头,脸红赤白的道:“儿子有错,是儿子一时糊涂,儿子不求老太君原谅,只是这一双孩儿的确是儿子的命脉,千万不能让他们流落在外,至于纭娘,儿子再也不想见到这女人,儿子求老太君责罚,所有错都由儿子一人来受。”
听到赵振南无情的话,纭娘突然哭不出来了,她看了眼对面一脸冷漠的赵飞扬,无奈的摇了摇头,此时她已心生绝望,冷笑道:“你刚才不是不承认孩子吗?如今事迹败露,你还是要一双儿子,我告诉你赵振南,孩子是我生的,我绝不会给你。如果你们伯府敢强抢我的孩子,我就是死也要告上去,我告到御史言官那里,说你们欺压百姓,强抢我孩儿,还想杀我灭口,我看你这官还当不当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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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三小姐不要脸偸男人
纭娘字字铿锵的说完,咻地站起身,冷然仰着头,如今也没有人能帮她,她一切都只能靠自己,赵振南这种男人,她也不屑跟他。
还是赵飞扬好,愿意承认这双孩儿,还很疼他们,可惜,一切都晚了,是她自己造的孽,她就得自己承受后果。
赵振南惊愕的看向纭娘,这时,纭娘已经鄙夷的扫了他一眼,拉着大宝小宝准备出去,却被站在门口的小邹氏一把拦住。
小邹氏权衡再三,知道不能让伯府子嗣流落在外,如今孩子还小,她如果能夺过来,一来能讨回赵振南的心,二来她慢慢将孩子养大,将来这两个儿子就是她的,她不信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会对不起自己。
等到这双胞胎长大,他们早就不记得今天发生的事,也省得纭娘今后拿子嗣威胁自己,更怕赵振南会向着纭娘,想到这,她装作有些委屈的看向纭娘,轻声道:“纭娘,刚才是我太心急,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对不住你,你别走好不好,我们二房接你进府,抬你为姨娘,两个孩子也养在府里。”
纭娘一看就看出小邹氏是佛口蛇心,冷冷挑眉,“不必了,大宝小宝我还养得起。”
这么多年来,她从赵振南、赵飞扬那得的银钱已经够多了,足够她养大两个孩子,她以后有一双孩儿傍身,还怕将来无人养老?
倒是把孩子留在伯府,是大大的隐患,谁知道小邹氏不会暗害他们?现下她也想通,孩子跟在自己身边,才是最稳妥的。
小邹氏也急了,忙拉住纭娘,亲手端起桌上的碧螺春,装的是一脸诚恳、苦口婆心,“我不怨你与二爷私自有了首尾,也不怨你曾经跟过飞扬,你的孩子我可以替你抚养,你可以在伯府安心当姨太太,伯府条件好,将来两个孩子能上极好的学堂,必定大有作为,你可不能因为一已之私,断送两个孩子的前程,再说,你也看得出,二爷是极喜欢他们的,只是刚才一时情急,他才没认孩子。”
纭娘则冷哼一声,牵着大宝小宝,朝小邹氏轻蔑一笑,“少在这儿假惺惺的,我的孩子成龙成虫都与你无干,你这么气量短小的女人,我还真不敢把孩子交给你养。至于那没脸没皮、没胆没量的负心汉,你少在我面前提他,刚才还想杀我,抱歉,我没空和你们这对狗夫妻争论,我要走了。你们还是好生和大房说说你们做的恶事吧!”
纭娘说完,鼻子一哼,牵着孩子就往外走,小邹氏还想再说什么,赵老太君已经冷哼一声,“老齐家的,派几个人保护她们母子,毕竟是二房血脉,再把他们安顿好,别让有心人害了纭娘!”
老齐家的领命后走了出去,这时候便开始审问二房了,小邹氏与赵振南并排跪在地上,两人一边流泪一边悔恨的磕头认错。
如此大错,已让大房众人寒心,虽然平时两房水火不容,但赵振轩的所作所为更令人不耻,李氏冷冰冰的盯着二房的人,没注意,身边的赵飞扬正一脸羞愧的偷瞄她。
南宫婳一个淡然站在边上,赵菁华、赵影华等人也各有心思,这时,赵老太君冷冷睨了堂下赵振南一眼,沉声道:“你我都姓赵,为何你心肠这么歹毒?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难道你们没听过?今天你二房出事,我大房也脱不了干系,换言之,我大房有事,你二房也休想置身事外!平素你们三房斗来斗去我都当睁眼瞎,如今你们竟斗到了子嗣身上,且是五年的处心积虑,不得不说,振南,你这次做得真的太过分。”
“儿子知错了,请老太君息怒,儿子以后决不敢再犯。”赵振南又砰的一下磕在地上,抬起头来时,头上已经起了个血包,这招苦肉计用得好,磕得众人心里大惊。
“如此大的事,你以为光是认个错就算了?从今日起,伯府事务全交由大房打理,外边的庄子、铺子你们二房一概不能插手,还有,不能伤害纭娘母子,伯府子嗣本就凋零,选个时机好好把她们迎进府,那毕竟是你的亲儿子。还有,扣你们二房三年月银,你自去佛堂跪七天,好好反省,我这处罚,你可服气?”
“儿子服气,一切都听母亲的。”赵振南心底闪过一阵冷芒,面上则伏小作低,忙给赵老太君磕头。
要不是老父亲还在,估计老太君会把他送官去,如今他犯下大错在先,失了伯府的权,等时机成熟,再慢慢扳回权势。
二房处事的权利被夺,小邹氏又急又气,可又不敢说什么。
赵老太君则满目冰冷,要不是老太爷还在世,她早容不下这起子小人了,她之所以处罚如此轻,都是看在老太爷面上,毕竟赵振南是丈夫的亲儿子,虽是庶出,丈夫却是极疼爱的,她也不敢处置太狠。
处置完赵振南后,二房小邹氏、赵菁华等人都一脸阴霾的离去,南宫婳突然想起表嫂的不孕症,忙朝正要离去的祁翊道:“十七师兄请留步。”
祁翊微微挑眉,转过身来,目光深邃的扫向南宫婳,“小师妹,有何事?”
南宫婳忙把李氏推上前,“我表嫂成亲五年未有身孕,可否请师兄帮忙看看,她这到底是何症状?”
祁翊垂眸,纤长的睫毛微微轻闪,他也知道李氏的弱症,便点头道:“那就请两位带路吧。”
“多谢世子。”李氏仿佛找到了曙光,忙朝祁翊行礼拜谢,祁翊很少给别人看症,如今他能看在婳儿的面上帮自己,她心里很感激。
李氏正要领着祁翊走时,这边的赵飞扬早已经红着一张脸跟了过来,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只是呆呆的跟在李氏身后,李氏则满目冰冷的抬起眉,无视赵飞扬的深情凝望,领着南宫婳、祁翊朝赵老太君行过礼后,便离开沉香阁。
赵飞扬碰了一鼻子灰,心里很是愧疚之前那样对李氏,李氏越不理睬他,他越觉得心里抓心的难受,他突然发现,一脸冷漠的李氏,似乎和以前不一样,大概是因为他的伤害,伤心过度,不想再理他了吧。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心里发酸,疼得厉害,像个木头桩子的跪到地上,与赵振南一起给赵老太君认错。
到了表嫂的祥瑞院,才走到院子里,祁翊狭眸半敛,已经全神贯注的观察起院子里的花草树木来,南宫婳与李氏感到奇怪,莫非是这院子有问题?
李氏忙上前给祁翊介绍,“世子是否觉得这些花草有异样?这些兰花是我亲手种植的,这边的桂花树则是当时我成亲时,府里二夫人精心布置的,只是很奇怪,这桂花生得极好,就是不开花。”
祁翊听罢,微微转眸,思索一阵后,一把拿起树下的铲子,朝那树根用力刨了两下,南宫婳有些惊讶的愣在一旁,难道这树下埋有东西?
果然,在祁翊刨了几下之后,一只深黑色的小坛子露了出来,他随即扔掉铁揪,凤眸微冽,“怪不得大少夫人五年不孕,有人在这桂花树下埋了麝香,少夫人如果常年在树边乘凉,身体受麝香的侵袭,自会损伤身体肌理,导致不孕,若想救此症,得先将院子里不干净的东西全清掉,以后杜绝此类虎狼之药渗进来,说不定你会有孕。”
“世子你说什么?你说这树底埋得有麝香?”李氏吓得一惊,颤抖的退了两步,赶紧捂上鼻子,嗡声嗡气的道:“当年我出嫁之前,这院子里的一切都是小邹氏布置的,这些虎狼之药定是二房偷放的,为的就是不让我怀孕,她的心肠果真狠毒,来人,还不赶紧把这些脏东西挖出来,然后把此事一字不漏的禀告老太君!”
李氏吩咐完,早就胆战心惊的嬷嬷们全开始行动,不一会儿,她们就从院里的桂花树下挖出五个类似的坛子,其他人继续开始清理,李氏忙邀请祁翊进屋小坐,好给她诊脉。
里屋里,祁翊静默冷坐,狭眸入鬓,细长的眼睛微微闪烁,玉指轻轻搭在李氏腕上,沉思一会,先是眉头紧拧,再观察一会儿后,这才慢慢将玉指移开。
“幸好发现时间不算太晚,还有救。”
李氏一听,当即兴奋的瞪大眼睛,一脸感激的看向祁翊,“多谢世子,太好了,我这病还有救,只要有救就好,世子,我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