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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重重地点头,眼里闪着无比的坚定:“是。”
“我不允许,绝不。”赵夺上前,用力地捏住她的肩膀,眼睛似要瞪出血来,腥红一片:“你是我的,你的人你的心,全部都是我的。我不要你的冷淡,我不要你的绝望,从现在开始,你要重新爱我。心冷了,我给你焐,身体伤了,我给你治,尊严受损了,我帮你找回来,只要你踏踏实实地跟着我,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花想容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说:“我要自由。”
“休想!”赵夺狂野将她揽进怀里,却又温柔地在她耳边低喃,“不要这么残忍,我不得不承认,我爱上你了。”
“你说。。。。。。什么?”花想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爱上你了。”赵夺不得不灰溜溜地重复着,“以前,我不知道自己对你是什么感觉,看着你高兴,我也会高兴,看到你不高兴,我也会猜,你到底怎么了。知道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正事因为爱,才会注意你,正事因为爱,才会对你牵肠挂肚。所以,轻你不要离开我。”
花想容没有想到,赵夺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他竟然说,他爱她。这等待了许久的话到现在听来,还是那样让人心悸,可是,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
“我已经不爱你了,即使你现在真的爱上了我,我也决定不再接受了。”
平静的没有波澜的声音,深深刺痛了赵夺的心,他捏着她的肩膀,怒吼着:“为什么?我爱你,真的爱上你了,你为什么要残忍地把我推开?我不准,我不混!既然我自上你了,你就必须要爱我,死心塌地地爱我一个人!”
说完,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俯下身子,寻获了她的嘴唇,欺然而上。
她扭过脸去,挣扎,躲闪,他却强势地用一直手,用力地箍住她的后脑,牢牢地固定,迫使她正面迎向自己,然后深深地吻着她,灵舌裹着燥热,长驱直入。
她用力地捶着他的胸口,踢他的腿,他却如同一堵铜墙铁壁,纹丝不动。
她咬他的舌,一时间,血腥充口,他停顿了几秒,随即更加用力地在她的舌间翻滚舔弄。
空洞的心,越来越满,他疯狂地汲取着,似乎只有吃了她,才会有更多的能量源源不断地送到体内。
他将她挤在墙上,使她没有退路,继而用一只手解开她的衣带,伸进她的衣服,抚摩她那皱癛的后背。她左右地蠕动着,试图摆脱他的触碰,他放弃了后背,又将手从前襟探了进去,隔着肚兜,扣在她坚挺的圆峰之上,肆意揉搓。
吻在不断地加深,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狂,花想容渐渐地招架不住,身子越发地绵软。
赵夺一时也等不下去了,他疯狂地渴望着她的身体。他蹲下身子,揽住她的双腿,向上一掀,便将她整个抱进怀中。他抱着她,迅速地往床的方向走去,放下她,再落下纱帐,随即将整个身子压了下来。
“不要用怨恨的眼光看着我,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小妾,现在做的,不过是一个女人对她的男人该尽的义务。”
十指交缠,香汗淋漓,赵夺趴在花想容的身上上下起伏着,时而温柔,时而狂野。
花想容屈辱地承受着他的掠夺,每一下,她都会狠狠地抓一下压在身下的丝棉。
他要着她,却因为没有她的迎合,而享受不到半点愉悦。她的沉默,她的无声还有她的空洞,都让他的兴致骤然败减。他要她,只是为了让她知道,她是他的,他要她,也是为了要告诉她,他唉她……
残丝凌乱,枯草飘摇,一番掠夺之后,帐内便是一片狼藉的惨况。
花想容一动不动地向上直视,空洞的似是想要透过屋顶,寻找牛郎与织女的踪迹。他们在哪儿?这千万年来,他们就真的矢志不渝地守在天河的两岸吗?
渐渐平静下来的赵夺紧紧地抱着花想容,眼里闪着珍视的光芒,像是怕她一下次从怀抱里消失一样。
“容儿,不要怪我,不要怨我,因为,我是第一次这么肯定,我深爱着你,所以,我才会不顾一切地要你。从今以后,我会对你好,不会让人欺负你了,你听到没有?”
花想容一动不动,像是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回头。赵夺慌乱地板着她的头,低寻着她的唇,轻吻:“容儿,你看看我,我是多么认真,我是多么肯定,你看看我,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我都会给你,只要你说的出,我都会给……”
在赵夺的呼唤下,花想容终于回过神来,转动着早已经朦胧不堪的眼珠儿,嘴唇轻颤,闷哼了一声,缓缓道:“休书,我要休书……”
079 潜逃(搞笑)
身体的温度迅速退去,那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他没想到,打击来的这样快、这样无情。
他愤然起身,穿好衣袍。那黑色华丽的锦缎将他的身躯层层包裹,显示着他尊贵的身份,也预示着他的强势。
“休书,我一定不会给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心痛而决绝地扔下一句话,只剩下躲在床上瑟瑟发抖的花想容,一连凄然。
夜的脚步是那样缓慢,花想容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狼狈收拾起来,趁着月夜,匆忙地开始收拾行装。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她甚至等不到明天的晚上。还是那个包袱,零零散散地装满了药瓶,她逐一检查了一遍,死死地在包袱上系了个扣,如同下定了莫大的决心。
……
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花想容倚着窗口,望着窗外那一片漆黑,心跳的飞快。
小翠站在她的身后,一脸怀疑地问:“小姐,平阳王真的会来救我们吗?”
“不知道。”
“不知道?”小翠急道,“小姐,如果他不来,我们要怎么办?”
“不知道。”
花想容连续两个不知道让小翠不安起来:“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全副武装地等?如果他真的不来,我们不是白等了吗?”
“因为,我等不下去了,就算他不来,我也要想办法自己走。”想到昨夜里,赵夺强行将她按在床上的情景,花想容更是心有余悸。
“呵呵,我怎么会不来呢?”房顶上响起赵怜那邪肆的笑声,引得花想容和小翠齐齐抬头。
屋顶上的瓦片被一点一点地搬开,瞬间便出现一个小洞,赵怜那张略带戏谑的脸从洞口探了进来:“容容,想我了没?”
花想容失声低呼:“你为什么会从那里出现?”
“你见过有小偷走正门的吗?”赵怜一边说,一边踏着房梁,来了一个漂亮的鷮子翻身,稳稳地落在花想容的面前,“容容,看到我,你是不是有点感动?”
“为什么?”
“因为我来了。”
赵怜笑的很轻松,似乎是想要消除花想容紧张的情绪。
花想容无奈地瞟了赵怜一眼,忿忿道;“少得意,不用你,我自己也可以的。”
“自己?像只没头苍蝇似地乱撞吗?小心撞到三哥的屋里去,到时候你也别跑了,就直接说想他了,保管让他一脚把你踹出来……”
花想容瞪了瞪口不择言的赵怜,无意再与他斗嘴,一脸严肃地问:“我们现在是三个人,要怎么跑?小翠和我都不会武功,难不成你要一个带两个吧?”
赵怜摇了摇头,将食指弯成一个弧度,放进嘴里,用力一吹,响起一声清脆的哨音,接着,从房顶的洞里又下来一位玉树临风的俊朗青年。
“他是我的侍卫,叫莫离。”赵怜又将目光转到花想容的脸上,温柔道:“一带一,怎么样?”
赵怜忽然像变了一个人,沉稳、内敛全无,反倒多了一丝轻浮,看得花想容全身不舒服。
不等花想容回答,赵怜已经毫不犹豫地揽住了花想容的腰,在她的耳边低喃道:“抓好了,不然掉下来,我可不负责任。”
非常时期,也顾不得矜持了,花想容紧张地环住赵怜的脖子,而小翠站在原地,迟迟不愿去揽莫离的脖子。
花想容摇着头,劝道:“小翠,此时,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那一套了,先逃出去再说吧。”
小翠犹豫着,还是学着花想容的样子,试探着勾住了莫离的脖子。
花想容闭上了眼睛,只觉得一阵头昏,等她再睁开的时候,已经上了房顶。
天上的星星疏疏密密,站在高处,毫无障碍地仰望苍穹,她竟然觉得有一种壮观奇丽的感觉。
“这里安置了不少的暗哨,我们来的时候倒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现在多了你们,可就难说了。”赵怜扬着嘴角,观察着四周的情势,冷哼一声道,“怕吗?”
“我不会。”
“不,你一定要放下我,自己逃。”花想容环着他脖子的手又紧了紧道,“我不想连累你。”
“在我主动要求救你出去的时候,你已经连累我的,现在说,未免太晚了些。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千万不要出声,我有七分把握能够不惊动他们。”
“好。”花想容点点头,紧紧地闭上眼睛,任由赵怜抱着她,穿梭在房脊树影之间。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她不知道他们的速度有多快,她只觉得风割着脸颊,有些硬生生的疼痛感。身子在赵怜的怀里一颠一颤,每次落地,都有一种心快要从胸口跳出来的感觉。
毕竟身体僵硬地保持同一个姿势,是非常困难的事,赵怜似是感觉到花想容有些累了,俯在他的耳边鼓励她道:“再坚持一下,再过一个暗哨,我们就安全了。”
说完,赵怜又把花想容向上颠了颠,以便将她抱更紧,随后,调匀了气息,朝最后一个暗哨冲去。
小翠与莫离跟其后,他灼热的气息在耳边铺陈开来,似是不经意地挑逗,却又像是有意让她胡思乱想。
眼看着赵怜抱着花想容已然飞起,莫离也跟着提气,顿时双脚离地,朝着远处飞去。小翠没有做好准备,心中一紧张,居然打叫了一声。
“谁?”
远处暗哨上,射来一束强烈的光线,赵怜猛然惊觉,带着花想容闪进了旁边的树丛里。
莫离与小翠一直处于赵怜的身后,光线射来,已经来不及躲闪,所幸落到地面上,抓着小翠,猛地吻了下来。
小翠瞪大了双眼,眼看着他的嘴唇落下来,一时竟忘了反抗,直到暗哨上的兵俑走下来,看到他们如此香艳的一幕,浪笑不已,她才恢复意识。
啪地一声,一个巴掌落在了莫离的脸上,小翠又踢又闹地大吼着:“你怎么能这样,真混蛋……小姐,有人欺负我……”
“这位大哥,她是府里侍候夫人的婢子,是我在家乡订过亲的媳妇。本来过几天就要赎她出去了,可我有点想她,就约好了在此相见。这不,她嫌我来晚了,正跟我闹别扭呢。”莫离愣了一秒,便淡笑着向兵俑解释,随后藕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交给兵俑道,“这点钱,给大哥们买些酒,只希望大哥千万不要把这事给传出去,我们俩的名声可就……”
说完,莫离警告性地盯了一眼正与反驳的小翠。
小翠一怔,立即闭紧了嘴巴,低着头一声不吭。
那名兵俑抛接着手里的银子,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小翠和莫离,一脸不相信的模样。
“这里是是哨岗,离园子可不近。园子里哪个角落不是乌七麻黑的,随便找个地方凑合凑合不就得了,非得跑到这儿触霉头。不知道我们在站岗吗,看了这事,真是晦气。”
莫离皱了皱眉头,终是从怀里又摸出几锭银子,一并给了那兵俑道:“大哥别气,酒里加点雄黄,辟邪压惊,恰到好处。”
那人笑着接过银子,装进腰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