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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夺看着花想容苍白的脸,讪讪一笑:“有事?莫不是我让你独守空房,你便心中生妒,丈着自己是从丞相府里出来的,跑来兴师问罪的吧?”
“妾身不敢。”花想容垂了垂头,随即又道,“妾身只是心中存在疑惑,想要跟问爷讨个明白,这么闯来,的确是冒失了,还请王爷不要追究。”
“好个不要追究。”
赵夺从被子里钻出来,随手拿了件长袍披在身上,穿了布履,走到花想容的旁边,伸出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捏着下颌,稍稍用力,让她更加贴近自己半分。
“你把不该看到的看了个遍,仅用一句无心冒失便把一些罪责推卸的干干净净,世上还有这么便宜的事么?”
光听口气,花想容便知道,这一次,赵夺绝不会轻易就放过她,咬了咬嘴唇,忽然弯了弯嘴角,笑道:“妾身又不是第一看了,王爷紧张什么?”
被花想容一激,赵夺立即想起宫宴在御花园的事,心口的怒意更盛。
赵夺的眼中闪出一丝暴戾,随即,他的嘴角也扯开一个弧度,却没有丝毫笑意。这个愚蠢的女人,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时候,揭开他心中的郁结,挑战他的耐心。
花想容感受到他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几乎要把她的脸捏碎,她忍着疼痛,却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愚蠢至极的错误,可是,一切为时已晚,只见赵夺的眼里蒙着血色,咬牙切齿地从嘴里迸出几个字:“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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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质问
花想容感受到他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几乎要把她的脸捏碎,她忍着疼痛,却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愚蠢至极的错误,可是,一切为时已晚,只见赵夺的眼里蒙着血色,咬牙切齿地从嘴里迸出几个字:“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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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的血液朝着他愤怒的顶点火速聚集着,以致骨节弯曲处,透着森然的白色。
汀兰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的一幕,眼中闪出一丝得意的光彩。她恨不得赵夺现在就掐死她,同样是妾,她侍候王爷已经有三年了,这三年里她尽心尽力,服侍周到,可凭什么这个女人一来就能住进梅园,而她,却只能屈居于兰园呢?
“王爷息怒!息怒啊!”王公公颤抖着拉住赵夺,花想容奄奄一息的模样让他全身惊出一身冷汗,“王爷,您若是处死了新夫人,想必花丞相那里说不过去,就是皇上和太妃那里也交代不了啊。”
赵夺皱起了眉头,眼中的怒火更深:“你以为本王怕那只老狐狸不成?若不是皇上和太妃,你以为她会呆在我南阳府里?若不是皇上和太妃的意思,你以为她能住进梅园?”
王公公摇了摇头,解释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王爷,您就是看在皇上和太妃的份上,也绝不能鲁莽行事啊。您忘了眉儿小姐了吗?如果新夫人不明不白地死了,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会是怎么样的惊天动地。想想您曾当众拒婚,如果花丞相决意彻查的话,查到了眉儿小姐的身上,难保不会连累她呀。”
眉儿赵夺的呼吸紧紧一窒,手里的力气不由得又加重了几分。虽然被她拒绝,可是这个名字却依旧能够牵动他的心弦,就像是驱不走的影子,时刻跟随着他。他还是深深地爱着她,一如既往,可他又同样深深地恨着她,恨她的决绝。
花想容的眼眶里隐隐地透着泪水,疼痛让她几乎不能呼吸,就连眼泪,似乎也因为疼痛而憋在眼眶里,不能掉下来。
他真的想要她的命吗?在这新婚之夜?在他与别的女人春宵暖帐、暧…昧不已的屋子里?
可是,她还没有问他,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就要永远地离开了么?如果说,以后的日子注定了要被自己深爱的男人伤害的话,这样的结局是不是也不错呢?
忽然,她咧开嘴笑了,神情是那样的凄然黯淡,像极了一朵孤独的小花,染着血色傲然绽开,只为释放出自己最后的一点绚烂之姿。
看着花想容的神情,赵夺有一丝动摇了,他略微收了些力道,却还是不能缓解花想容从颌间传至大脑的痛楚。他真的想要收手了,因为他洞悉到,她的眸子里闪着解脱的光芒,她是真的想死在他的手上。
猛地一推,他将她推倒在地上,收回了钳制在她下颌的手。花想容的身子如同一片落叶一般无依,洋洋洒洒地坠落,甚至连身子接触地面一霎间所发出的声音,也是那样轻飘飘的。
花想容无力地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这一瞬间的解脱。那张憔悴不堪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深紫色的指痕挂在下巴两侧,足以证明,他未曾手下留情。
赵夺站在原地,不屑地盯着花想容,冷哼了一声道:“装死吗?王环,提一桶水来把她泼醒。”
“王爷”王公公听了赵夺的命令,犹豫了一下。
“还不快去?”赵夺眉头深锁,冷眼一扫,王公公立即不再多话,转身跑了出去。
一桶冷水瞬间泼了下来,花想容全身一颤,随即无力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赵夺充满恨意与不屑的眸子,是王公公一脸担心的模样和汀兰的洋洋自得。
她还活着吗?曾经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已经从对赵夺的爱慕中解脱了,却不曾想,她还活着,她还在赵夺不屑的践踏中活着。
“花想容,你今晚是故意闯进来的,你是故意想要引我出手的对不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花想容扯开一抹淡淡的微笑,没有颜色,却是那样的刺眼,轻开贝齿,发出一串虚弱无力的声音:“我不过是想问你为何要这么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可对天下的人温柔独独对我却毫不留情?”
面对她无力的质问,赵夺愣住了,他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没想到她有胆量这么问,更没想到,她会挑这个时候跑来问他这个问题。
“或者你更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当众拒婚吧?”收起了心头的疑问,赵夺咧开了嘴角,那个弧度很是迷人,眼中却闪着浸骨的寒意。
“因为她吗?”花想容吃力爬起来,用胳膊支持着身体,死死地盯着赵夺的脸,生怕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
赵夺阴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别色,随即冷笑道:“质问我?就凭你?你有什么资格?”
“好歹我也是相府的小姐,难道连说句话都不行吗?”
“相府小姐?你不过是老狐狸从青楼赎出来的一名妓子罢了,竟然妄想成为我的王妃,真是自讨羞辱。”
赵夺的一席话如同晴天霹雳,惊得花想容张大的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胡说胡说”
“我堂堂的南阳王,会编些个无聊的谎言去骗你吗?谁都知道,花丞相根本就没有女儿,你分明是他从青楼里弄出来的,却被那老狐狸扣上了相府小姐的名头,强加于我。试想,你踏在我南阳府的地毯上,我都嫌脏,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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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昏倒
“我堂堂的南阳王,会编些个无聊的谎言去骗你吗?谁都知道,花丞相根本就没有女儿,你分明是他从青楼里弄出来的,却被那老狐狸扣上了相府小姐的名头,强加于我。试想,你踏在我南阳府的地毯上,我都嫌脏,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为妃?”听了赵夺的话,汀兰眼中的妒意更深,凭什么,这样的一个下贱的女人也能登堂入室,也能嫁给这样勇猛无比、英俊非凡的王爷,还住进了梅园?
她悄悄地穿好衣服,却还是显得有些衣衫不整。轻轻地下床,走到赵夺的旁边,亲昵地挽住赵夺的胳膊,她笑盈盈地道:“王爷,不看僧面看佛面,皇上和太妃真是替王爷操了不少的心呢。再说,妹妹已经进了南阳府,是王爷的妾了,王爷又何必再为这些事情气恼烦心呢?身子要紧啊。”
“兰儿总是这么贴心啊,”赵夺拧起的眉头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看着还没从惊愕中清醒过来的花想容,一脸不耐烦的表情道:“作为新嫁娘,竟然自揭喜帕,此为一罪,擅闯兰园,此为二罪,念其初犯,本王不予追究。王环,找几个人把她送回梅园,把喜帕给她盖上,让她老老实实地等着本王。”
命令一下,立即有几个小太监从外面进来,将花想容扶了出去。
汀兰娇媚地笑着,伸手替赵夺拉紧了衣衫:“王爷,夜里凉,小心在园子里冻着。”
赵夺愣了一下,随即扬起了嘴角,笑道;“怎么?你不想本王留下?”
汀兰翘起小嘴,娇羞一笑道:“妾身当然想让王爷留下了,可是王爷不还要去梅园吗?毕竟是新婚,莫让妹妹久等了才是啊。”
“口是心非的东西,刚刚你是怎么在本王身下呻yin的?难不成被她一闹就吓住了?”
“王爷”赵夺一脸的温柔让汀兰困惑不已,三年以来,虽然恩爱数次,却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忍不住心荆一荡,勾住了赵夺的脖子。
赵夺毫不留情地扯下她凌乱的衣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时间,火热的场面再一次上演,赵夺闭着眼睛,在汀兰的身上猛烈地冲ci着,随着一声低吼过后,他忍不住在口中轻轻地唤了一声:“眉儿”
花想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梅园的,她只知道,她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被强按在床上,又被那红得刺眼的喜帕遮住了头。喜帕之下,黑糊糊的一片,却比不得她那空洞无比的心。
事毕,王公公命众人退了下去,好言相劝道:“新夫人,您还是别较真儿了,如今,您口不择言,揭了王爷的短处,只怕一时半会儿,王爷的气是不会消的。不过,您也别太过思虑,有机会,奴才一定会替娘娘多多美言的。”
王公公走后,小翠这才敢上前,看着狼狈不堪的花想容,她竟然顾不得什么,失声痛哭起来:“小姐,您受委屈了,都怪小翠没拦住您,都怪小翠”
此时此刻,王公公说了什么,小翠说了什么,她都似没有听见一样,她的心里始终盘旋着赵夺的话:你不过是老狐狸从青楼赎出来的一名妓子罢了,竟然妄想成为我的王妃,真是自讨羞辱。
他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是,花丞相为什么会从青楼将自己赎出来赵夺呢?如果不是,赵夺又为什么编这样的慌话来欺骗她呢?难道是为了打击她,贬低她?那么,他和花丞相之间,又有怎么样的纠葛呢?
花想容怎么也想不透,她好想拉过小翠,问问她是否知道,可是,碍着旁边的一堆丫头,她也问不出口,只得闷闷地坐在床上。
他是说要来揭喜帕的吧?可为什么坐了这么久他还不来呢?难道要她顶着一身湿衣服枯等吗?
花想容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揭开喜帕透透气,却立即被一个苍老的声音喝止:“新夫人,喜帕应由王爷亲手揭开,您不可以擅动。”
就这样,花想容在床上坐了整整一夜,等了整整一夜,潮湿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一夜的寒意冻得她瑟瑟发抖,小翠几次想要替她披上一件衣服,都被同样苍老的声音喝止。
当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时候,花想容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