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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墨也是被夜无常气得不轻,两人缠斗至极,来回交了好几招。
“夜无常,你就是个混蛋。”彦墨怒道。
武林盟被魔教洗劫一空后,除去这些财务不说,死了的人也有不少,好几个门派受到重创,颜家堡派下山去协助他们的弟子,也被杀了好几个。
“墨儿,我错了,错了还不行,不要打了好不好?”夜无常不与彦墨正面较量,一直躲避,彦墨越大越气,出手掌风如炬,不过这次倒是留了个心眼,没有损坏屋子里值钱的玩意儿。
一个错身之间,夜无常险险架住了彦墨的招式,彦墨气得不轻,下手自然要重,没想到夜无常这一次对手居然撤去了几成功力,当即一掌将夜无常震飞。
夜无常跌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丝血迹,彦墨见状大惊,幡然醒悟慌忙去扶住夜无常,脸色惨白地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不接招?”彦墨抱着夜无常的身子,失神地问道。
“只要能让墨儿你消气,怎样都行,即使杀了我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夜无常捂着胸口一脸痛苦不堪的样子,语气非常慎重。
彦墨听着心头一酸,软了语气,“少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杀你,我刚刚只是一时生气,因为你们魔教的关系,我们颜家堡的弟子以及武林盟的人死了不少,却不想他们是为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理由,我当然生气。”
“墨儿。”夜无常伸手摸着彦墨血色尽失的脸,“对不起,我以后做事不会这么冲动了。”
“你哪里难受,我给你运功疗伤。”彦墨抓住夜无常的手,焦急的道,这一下火气全消了,只剩下无尽的痛楚与难受。
“不用了,墨儿。”
“怎么不用,你都吐血了。”彦墨不管这么多,凑过来一把拉开了夜无常的上衣,准备为他运功疗伤。
谁知夜无常忽然发难,趁势迅速地封住了彦墨身上的穴道。
彦墨身体一僵,诧异地看着夜无常,夜无常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一手抱着彦墨将他打横抱起,双手托住彦墨的身体,不正经地笑道:“墨儿,我刚刚是骗你的,我一点伤也没有,不过看到你关心我的样子,我真的很高兴。”
彦墨狠狠瞪着夜无常,“你骗我?”
“墨儿,不要生气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刚刚你不是要伺候我么,现在我看也不用了,你身子不方便,不如躺在床上让我来好好伺候你。”
“夜无常,你放开我。”彦墨试图着想要动一动身体,怎么也无法动弹。
夜无常已经抱着彦墨走向了床榻,弯下腰来轻轻地将彦墨放在床上,然后指了指自己双腿处的东西,调笑道:“这里一直硬着呢。”
彦墨脸色微微一红,随即倔强地撇过头去不打算理睬夜无常。
夜无常无所谓地放下帘子,手指熟练地解开彦墨的衣衫,衣衫褪尽,露出那洁白如玉的身体,那洁白如玉的身体在夜晚蜡烛的衬托下,散发出神圣的光芒。
夜无常俯下身来,吻住了彦墨的唇,深深吸吮,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也吸出来与自己的融为一体。
“墨儿,我爱你,我这一生除了你不会再爱任何人,我和连月什么关系也没有,因为我的心里由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人。”
夜无常信誓旦旦地保证到,彦墨瞳孔微微一缩,有些不可思议地回味起这番话,夜无常为什么要这样说?还是他已经想起了什么?
第一百一十三章 恋爱中的男人
一缕阳光从车窗外射了进来,暖洋洋的。
身下的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彦墨睁开眼望着这陌生狭小的空间有片刻的出神,昨夜被夜无常很无耻地索要了一个晚上。
动了动手臂,穴道已经被冲开。
“爹爹,你醒了。”清儿欣喜地跑了过来,一下子扑在彦墨身上,高兴地道。
“嗯。”彦墨淡淡地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清儿的小脑袋,问道:“我们是要去靖都吗?”
“是啊,夜爹爹说要带我去靖都。”清儿兴奋地手舞足蹈,对于那个未知的地方小小的心里充满了好奇。
彦墨却笑不出来,因为到了靖都,就意味着另一场恩怨的开始。
“爹爹,你怎么不笑啊?”清儿见彦墨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由得追问道:“咦,对了爹爹去过靖都,所以才不会好奇,那爹爹能告诉清儿,靖都是什么样子吗?”
“靖都很繁华。”彦墨想了想只能用这两个字来概括,天子脚下的都城岂是一般地方能比的,那里的确繁华,不说其他但是那些建筑就足够人们惊叹一阵了。
而酒楼里一顿酒菜更是价格不菲,让人唏嘘不已,初到靖都的人都会有一种土包子进城的感觉,看着什么都新鲜,都觉得惊叹。
那个地方虽然繁华,但是却不值得彦墨怀念,如果可能那里他一点也不想要记起来。
马车继续缓缓前行,彦墨一手抱着清儿坐了起来,靠在身后的软垫上,挑开窗帘,望着外面的风景,他们是在一处平地上行走,可能夜无常担心彦墨的肚子,所以走的都是官道,这条路此时已经有行人开始互相走动了。
这辆马车在普通百姓眼里,极为奢华贵气,所以一路上行人避让,行驶得非常顺利。
清儿也好奇地睁大了眼顺着窗户外看外面的风景。
清儿一直在颜家堡长大,而颜家堡又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清儿会有如此的表情,也是难怪。
彦墨想到这儿,伸手摸了摸清儿的小脑袋,一股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清儿,你夜爹爹呢?”彦墨不见夜无常的身影,于是好奇地问道。
清儿茫然地摇摇头,“清儿一觉醒来,夜爹爹就不在了。”
“那你睡觉前呢,你夜爹爹人在哪里?”
“夜爹爹就在爹爹身边呀,一直抱着爹爹睡觉。”清儿老实地回答,这样的答复却让彦墨面上一阵尴尬。
此时外面的帘子忽然挑了起来,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他们眼前,来人却不是夜无常,而是鬼首余落之。
“余叔叔。”清儿甜甜的叫了一声。
余落之凑过去伸手想要抱抱清儿,再亲亲那可爱的小脸蛋,却被彦墨无情地挡下,“不要弄脏了我的清儿。”
彦墨很不客气地道,挥挥手一脸嫌恶的样子,他的小清儿是那样纯真善良,可不能被余落之这样四处风流拈花惹草的人给沾染上了不干净的气息。
余落之见彦墨那一脸嫌弃的模样,顿时委屈地大叫道:“彦公子,我这人虽然风流花心一点,但也不至于如此遭你不待见吧。”
彦墨扬扬下巴,一脸我就是不待见你的样子,你能奈我何。
余落之哀哀地叹口气,他怎么就这么糟糕了呢?这么不受人待见?
“我不喜欢风流花心的人,人的心脆弱敏感容易受伤,有的伤痕一辈子也好不了,余公子你没有尝过受伤的滋味吧,所以才能这样若无其事地去伤害别人,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你的生命会因为那个人而精彩,会因为那个人而感到完整,你会觉得那个人的生命比你更重要,你会心甘情愿为他付出一切。不问翻覆,无关迟暮,你的生命里,总有他的影子,他的年论史,也总有你的名字与他的人生一起浮沉。人生孤苦,百年匆匆而过,而我无论前路多艰难,有再多的荆棘坎坷,只要有那一人相伴,即使再难即使天地不容,我也愿意与他十指交融,一起走下去。”
说到这儿,彦墨的眼神变得深远起来,仿佛这话也感染了自己,那曾经斑驳的岁月带上了年轮的痕迹,幸好一切还能重头开始。
这一次他一定要倾尽全力,不让自己后悔。
余落之被彦墨这一番话说的呆了呆,他重复着彦墨的话“不问翻覆,无关迟暮。人心善变,谁能知道这份真爱之心会不会变质,也许下一刻你最爱的人就会成为一把利刃,狠狠地从背后捅你一刀。”
“不会,如果真的爱对方,又怎么会舍得去伤害他,我相信这份爱,也许你不信,但是我见过,先帝与夜梵夜大人。”
彦墨似乎想到了什么,闭上眼沉吟不语,夜梵临死前的样子,先帝为夜梵拼死全身经脉尽断的样子,都一一刻在了他脑海里。
他们之间有伤害有欺骗,可是彼此深爱的心永远不会变。
“哎呀,什么爱不爱的,说的也太沉重了,让人透不过气,还是说说别的吧。”余落之打哈哈道。
彦墨也从回忆中醒过神来,问道:“你知道无常去哪了?”
“当然。”余落之点头,“我当然知道。”
“他不会提前去了靖都吧?”彦墨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心里一惊,险些从马车上站了起来。
“你先不要着急啊。”余落之见彦墨这焦急的样子,摇头晃脑地道:“教主只是去买吃的去了,他这会儿估计正施展轻功往回赶呢。”
“什么吃的东西?这里是小镇不是都有卖吗?”彦墨顿时觉得莫名其妙,下意识问道。
余落之道:“谁知道呢,教主去了四个多时辰了,听说这小镇附近的野山上有新鲜的酸枣,教主一个人去了,说要摘些新鲜的回来给你尝。”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彦墨扬起了唇角,无奈地笑一声:“他这人啊,就是太大惊小怪了。”
“我看你心里挺甜蜜的吧。”余落之在一边盯着彦墨的神情,托着下巴玩味的道。
彦墨白他一眼,“没事继续赶车去,小心马撞到了人。”
“是,教主夫人。”余落之一本正经地退了出去,彦墨却被他这话呛得连连咳嗽,余落之坐在马车外,手里扬着马鞭,本来这一趟不该他出来的,而是由他的师傅那位白须长老,但是白须长老因为采药受了伤,行动不便,只能将他使唤来。
照顾一个怀孕的男人,余落之在这方面还真的是没什么经验。
心不在焉的甩着马鞭,余落之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却是彦墨刚刚说那番话的表情,那样幸福,那样的沉醉,仿佛那是世间上最最美好的事。
让他心里一阵激荡,忍不住好奇,两个男人之间也会有爱这种东西存在?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余落之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身影飞一般的速度掠上了马车,余落之继续靠在身后的靠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挥着马鞭赶车。
心里却忍不住开始想象里面甜蜜的场景,再想想自己,忽然有些嫉妒如此幸福的夜大教主,爱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真的有这么甜蜜?
余落之心里再次开始了天马行空的想象。
夜无常一钻进马车里,立刻带来了一股凉风,夜无常坐在彦墨面前,献宝似地将手里的包裹打开,里面装了满满一包酸枣,颜色鲜红艳丽,一看就是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
还有两个包裹,一个里面是热乎乎的糕点,还有一个是油汪汪的烤鸡腿。
清儿看见那烤鸡腿立刻坐不住了,凑了过来,流着口水,一副恨不得立刻将鸡腿含进口中的样子。
夜无常宠溺的笑笑,将一个鸡腿塞进了清儿手里,“快些吃吧,都是热乎的。”
清儿欣喜地扑过去亲了一口夜无常,然后开始毫不客气的大快朵颐。
彦墨拿了个酸枣放进口中尝了尝,味道不错,那酸甜的感觉沁入心扉,很是让人舒服。彦墨舒服地迷上了眼,一脸满足。
夜无常见彦墨如此享受的样子,忍不住拿了一颗放进嘴里,立刻酸的眉毛都要挤到了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