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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娘娘和公主担心了。”上官明皎抱歉道,“娘娘,碧瑶宫掳走我,虽没有留下什么凭证让咱们追究,可是那密室是确实的,出口就在御花园的假山旁。咱们要不要把这个告诉皇上?”
“碧瑶宫有密室,这个本宫知道,皇上也知道。”敬妃却平静回答,看着上官明皎惊异的神情,“碧瑶宫早先是太祖皇帝的皇后的寝宫,那密室是太祖皇帝特意叫人造的。那入口的机关听说十分精巧,难为你能逃出来。”
“如此说来,这次咱们又只能算了不成。”上官明皎有些忿忿地说道,“淑妃娘娘这样欺负到棠澜宫头上,明皎自然卑微不足道,但只怕娘娘这次不做回应,将来淑妃娘娘还要给娘娘气受呢。”
敬妃淡淡一笑,“本宫知道你的意思。放心,本宫自有分寸。好了,本宫先回去了,你不必急着起来,让昭云陪陪你。”
昭云看着敬妃一行人离开,方拉了上官明皎的手道:“二小姐,我真是急死了,还好你没事!”
上官明皎笑着拍拍她,“我知道害你担心了,现在好了,你放心吧。”
“嗯。”昭云悲欣交集地叹一口气,“这宫里真是波云诡谲,不是人待的地方。”
“行了,这话多说无益,叫人听见了不好。”上官明皎抚慰地笑笑,“以后多小心些就是了。”
“还说呢,刚才你被送回来的时候,真把我吓得不轻!”昭云眉头皱起。
“对了,你可曾嘱咐了哥哥,不要把这件事和爹娘说?”上官明皎想起这件事,连忙问道。
昭云一脸惊讶地看着上官明皎,“二小姐,你睡糊涂了?公子应该不知道这件事,我平白无故怎么会去嘱咐他?”
“什么?”上官明皎也愣了,“他送我回来,怎么可能不知道?”
“二小姐,你在说什么呀?”昭云更诧异了,“是韩大人送你回来的。”
“韩……韩仲泽?”上官明皎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是他?我明明看到那个人是哥哥的。”
“千真万确,我没有骗你。”昭云很肯定地说,“想必是二小姐当时不太清醒,所以看错了。今天真的是韩大人抱着你进的棠澜宫。”
上官明皎顶着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愣在那里,她完全没有想到,救她脱险的人居然是韩仲泽。上一次和韩仲泽打交道还是在上官明瑟出嫁那日,在棠澜宫的屋顶上喝酒吹笛。想不到这一次,她如此狼狈,却是韩仲泽为她解围。上官明皎心中有些小小的细微的别扭。自从当日在侍卫处一事证明是自己错误之后,她总有些讪讪的,自己觉得被韩仲泽压过了一头,面子折堕在他手里。那天在屋顶上,她临风吹笛之时,其实注意到了韩仲泽激赏和惊叹的神情,心中一刹那产生几许自得,仿佛扳回一局。可惜,这一次她的落魄程度远远超过侍卫处那次,却被韩仲泽逮个正着;更郁闷的是,她还把他当作了上官明轩,还喊了他“哥哥”……上官明皎一时沉默不语,只恨自己眼神不济。如今这个人情算是欠大了,韩仲泽于她,可是救命之恩呢。
敬妃内寝
方姑姑小心地说道:“娘娘,您猜得一点不错。明皎姑娘果然是落在碧瑶宫手里。”
“除了淑妃,还会有谁敢对本宫的人下手?”敬妃眉毛微微轩起,“淑妃真是越来越过分,本宫一向不欲和她正面冲突,她竟然这样掳走明皎。”
“娘娘,其实依奴婢看来,这事也挺蹊跷的……”方姑姑欲言又止地看着敬妃。
“本宫明白你的意思。”敬妃颔首,目光有些踌躇,“她就这样逃了出来,没有伤势,还清楚地知道是谁关了她。”
“也许只是我们多心了。”方姑姑叹口气。
“本宫现在什么都不能确定。”敬妃无奈地摇摇头,“本宫乏了,这一天一夜就没有安生。先安置吧,明天再做理论。”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自动更新功能最近不太好用,我以后还是手动更新好了~
13、水面清圆风荷举
13、水面清圆风荷举 。。。
上官明皎在自己的房间里翻箱倒柜。昭云进门来,看到这场面不由地愣了一下。“二小姐,你在干什么?”
“找剑谱。”上官明皎埋首翻找,头也不回地说,“我记得姐姐留了好几本给我的。”
“剑谱?”昭云奇道,“我记得你从来不看这个。你不是不喜欢剑法吗?”
“是没什么兴趣,可现在不得不练一练了。”上官明皎一面说着,突然兴奋道,“找到了!原来被我放在这里,要我好找。”
“为什么呢?”昭云仍是不明白。
上官明皎看着昭云,认真言道:“那日被淑妃的人掳走,虽然是因为中了迷香,可这也提醒了我,必须让自己更强大,才能保护自己和棠澜宫。我自恃暗器轻功出神入化,可一向来剑法生疏。这一次我着的是迷香的道,若有朝一日他人用剑对付我,而我又没机会施展暗器轻功,岂不是引颈待刀了?因此我要找出剑谱,好好练剑。”
昭云听了,点头赞道:“二小姐说的是。只是,你一向来不习剑,就算有剑谱,也未必能练得如何呢。”
上官明皎一愣,“这倒也是。可惜你的剑法也是平庸,不然倒能指点我。”
昭云却是轻笑一声,“其实这也好办,你让公子来教不就行了?”
“哥哥前几日刚去了行宫卫戍,不在京城。”上官明皎叹道,“要不我等哥哥回京再说。”
“二小姐,你忘了一个人。”昭云闻言,眼中却笑意点点,看着上官明皎,“咱们还认识一个用剑的高手呢。”
上官明皎意外地看着昭云,渐渐了然,“你是说韩仲泽?”
“对啊,韩二公子的剑法可是出了名的。”昭云点头笑道,“再说二小姐你和他也算有交情,这个忙他不会不帮的。”
“这个……”上官明皎沉吟道。韩仲泽的好剑法,她不是没有耳闻,只是如此贸贸然去让他教自己剑法,却让她有些迟疑。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昭云看了好笑道,“二小姐,你如今在宫中待久了,倒是学得和那些小家子女人似的,瞻前顾后放不开手脚。想当初我们在江湖之中,行事多么爽快!”
上官明皎听了,心中一动。也是,想当年和昭云女扮男装闯荡江湖,什么时候这么扭捏了。想到此,上官明皎眉尖一扬,轻快笑道:“是没什么可犹豫的。我一会儿就去找韩仲泽。”
“韩大人留步。”韩仲泽正在甬道上走着,忽然听到这样一句,忙止了脚步,循声看去。
“韩大人安好。”上官明皎从一旁的树丛走出,向韩仲泽福了一福。
“明皎姑娘客气了。”韩仲泽有些意外,连忙笑着还礼,“找在下有事?”
“是啊,明皎在此等候大人多时了。”上官明皎笑答道。
“既然如此,姑娘怎么不进侍卫处呢,倒在此站了这么久。”韩仲泽含笑道。
“不是公务,怎好意思进侍卫处叨扰。”上官明皎盈盈一礼,“那日明皎遇险,蒙大人相救,原本早该前来拜谢大人,只是大人事忙,不敢叨扰。好在有礼不嫌迟,还请大人受明皎一礼。”
韩仲泽连忙笑道:“这本是在下分内之事,姑娘这般郑重,倒叫人不好意思了。”他又还了一礼,忽然想起什么,目光一敛,压低了声音,“在下多嘴问一句,姑娘可说可不说——那日姑娘是不是从碧瑶宫出来的?”
上官明皎有些踌躇地看着韩仲泽,突然想起此行的另一个重要目的。既然要让他教自己剑法,这理由必定要说的,与其编得不圆满被韩仲泽戳穿,还不如实话实说。想到这里,上官明皎点了点头,“大人所料不差。明皎之前被碧瑶宫的人用迷香掳走,关在密室之中。”
韩仲泽眸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即沉声道:“在下明白了。姑娘放心,此事在下绝不会宣扬。”
上官明皎微微一笑,从袖中掏出剑谱,递到韩仲泽面前,“话已至此,明皎还有一件私事有劳大人,是一个不情之请,大人也是可答应可不答应。”
韩仲泽接过剑谱粗粗扫了一眼,却不知她何意。
上官明皎莞尔一笑,娓娓道来:“大人已知,那日明皎被碧瑶宫囚禁,是被人掳去的。明皎自知武功低微,只怕来日再遇强敌,自保不得,更不用说保护娘娘和公主了。因此明皎寻找出了这本剑谱,想请大人教明皎学这上头的剑法。大人与明皎相识这么久,可曾见明皎用剑?故而剑法是明皎最薄弱所在。若要修习,必然从这最薄弱的地方开始,大人你说是不是?”
韩仲泽听了,恍然大悟,原来上官明皎是要他做教头呢。他不由轻笑道:“原来如此。这本是小事一桩,难为姑娘今天这般客气,又是等候又是请安的。”
上官明皎闻言,有些不好意思,也浅笑道:“既然要请师父,哪里敢怠慢呢?大人这么说,是愿意教明皎了?”
韩仲泽笑着摇头道:“教是不敢当,只是陪着姑娘一起练罢了。但不知这本剑谱从何而来?若是姑娘家中祖传,在下看了就不好了。”
“不是的,这是姐姐留给我,原是我们学武时得的剑谱。”上官明皎解释道,转念又问,“不知大人何时得空,我们还须得找一个僻静的地方练习,宫中自然是不行的。”
韩仲泽点头,“这个自然。我倒是认识一处山谷,不算远,风景也好。若是姑娘明日下午得空,便一起去那里习剑,如何?”
上官明皎一笑,“甚好,娘娘已经准了明天下午的假。”
“既然如此,在下明日午后就在此等候姑娘。”韩仲泽温和笑道。
上官明皎点头,“有劳大人了。”
次日下午
“这地方果然好风景。”上官明皎看着眼前的山谷,不由赞道。
“在下也是偶然发现的。”韩仲泽微笑道,“这里僻静,很少有人知道。有时候想躲清闲,便会到这里坐一会儿。”
“眼下正是夏日,这里倒不热。”上官明皎仰头望着无云的蓝天,心情大好,“闻这风中的气息,好像附近有芙蕖似的。”
“不错,这里的确有芙蕖。你的感觉很准。”韩仲泽侧过头看着上官明皎,“是不是觉得新奇,在这山谷里也有芙蕖?”
“是啊,向来只听闻空谷幽兰,可没听过空谷芙蕖呢。”上官明皎笑道,“可见这里更是难得。”
韩仲泽淡淡一笑,“两年前,这片芙蕖还只是一块沼地而已。我觉得荒着可惜,丢了一些莲子下去,想不到次年立刻长成了这一大片芙蕖。说到底,空谷芙蕖还是刻意为之,不像那兰花一般自然天成。”
上官明皎闻言,转眸一笑,“这也不要紧,胜在别出心裁。我倒很喜欢这片芙蕖呢。”
韩仲泽点点头,微笑道:“多谢夸奖。我们光顾着说话,倒把正事忘了。”
“是啊。”上官明皎恍然惊觉,忙取出剑谱来,“开始练剑吧。”
“不急。”韩仲泽却没有去接剑谱,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寻常的笑意,“待我先试一试你的剑法。”话音未落,剑光一闪,韩仲泽腰间的长剑已然出鞘,向着上官明皎斜斜地刺出。
上官明皎毫无防备韩仲泽有此一举,眼见着一剑横来,电光火石之间她一个灵巧闪身,韩仲泽快得出奇的剑锋贴着她的左身侧堪堪擦过。
上官明皎尚未回身,只听韩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