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桥,如果傅老不在鸡鸣县城居住,那好吧,我不会干涉这件事!”郑远山脸上的笑容也僵硬起来,说话的语气也逐渐变得阴冷了一些:“我对你透露个信儿,傅老有可能在年内搬出鸡鸣县,甚至搬出海中市,在这一年时间里,我不希望鸡鸣县的治安工作出现什么问题,葛斌是特种部队转业回来的,素质过硬,而且深得傅老赏识!”
徐金桥一听郑远山来了气儿,尤其是郑远山提到了“傅老”二字,不由得心里咯噔了一下,陷入了沉思之中……
第482章 突然变脸
“傅老”二字,就像一座高大的山峰,昂首屹立在徐金桥的面前。在整个海中市,他身为市委书记,任何人都可以不放在眼里,唯独傅老,他必须得尊重,必须得敬仰,这是铁律!傅老过生日,他就算是再忙,也得去给傅老祝寿,这是规矩!同时也是傅老给他这个面子!
现在,郑远山提到了“傅老”,徐金桥心里再有气,也得掂量掂量啊!
事实上,今天上午的时候,徐金桥组织召开了市委常委会,主要的议题是讨论若干领导干部的岗位调整问题,其中包括了鸡鸣县公安局局长葛斌。在葛斌的问题上,徐金桥明确支持,但却遭受到了张东方等大多数常委们的一致反对,认为葛斌的工作调动过于频繁,如果再次调动葛斌,势必会引起鸡鸣县干部群众的反应,鸡鸣县的治安工作大局也将会受到一定的影响,而且,这对于葛斌本人的成长也没有什么好处。最终,徐金桥对葛斌的问题采取了暂时搁置会后再议的决定。
徐金桥之所以提拔葛斌,其实主要还是鸡鸣县委书记戴咏华已经提前和他进行了沟通。
戴咏华和徐金桥的关系,可谓铁之又铁,五年前,当徐金桥还是常务副市长的时候,戴咏华曾经在林海省招商引资会议上接受到了省电视台《来自基层的声音》栏目的采访,在采访中,戴咏华对于徐金桥主抓的扶贫、农业等工作进行了一番不深不浅、恰到好处的评价,他的此种作为,是在没有跟徐金桥进行沟通的情况下说出来的,无形之中却给徐金桥的工作带来了不小的推动作用,同时也使徐金桥本人迅速成为海中市最有发展前景的副厅级领导干部。自那之后,徐金桥和戴咏华之间的关系越走越近!等到徐金桥担任了市委书记之后,戴咏华的好日子便来到了。他采取种种手段,将鸡鸣县前任县委书记祁勇山同志车祸身亡从而执掌鸡鸣县大权,应该说,得到了徐金桥的默许。这一次,戴咏华想再次动葛斌,而且要把葛斌调出鸡鸣县,必须要从徐金桥的身上做工作了。
徐金桥没想到张东方市长竟然反对他的看法,只能暂时搁置会后再议,而在这个节骨眼上,远在北京的林海省驻京办主任郑远山却给他打来了电话,他禁不住有些头疼。最主要的不是葛斌能否调动的问题,而是他在市领导班子中的地位已经出现了动摇!
身为一名成熟的领导干部,徐金桥对于轻重缓急自然心里有数,他可以不调动葛斌,但必须以“傅老”为重!以他现在的能量,远远不具备跟傅老抗衡的实力,甚至连郑远山他都比不上!在官场上混,玩的就是实力!
最终,徐金桥朝着郑远山点了头:“远山兄,既然葛斌同志在鸡鸣县的影响力这么大,那好吧,我同意你的意见,鸡鸣县今年的各项工作很繁重,重要部门的领导干部一定要过硬!尤其是稳定工作,这是当前压倒一切的大事!”
同时,徐金桥也暗暗惊奇着,这葛斌身为一名小小的鸡鸣县公安局局长,他竟然跟傅老挂上了关系,很不简单啊!他靠着什么原因攀上了傅老这根高枝呢?
当然,徐金桥自然不便跟郑远山谈起这个问题,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把“葛斌”二字记在了心里。
突然,徐金桥猛地一怔,似乎想起来一件事:年前傅老过生日的时候,傅老挨桌向大家敬酒,敬到五楼的时候,突然有人行刺,就在这个时候,葛斌出现了,及时化解了这场危机,使得傅老转危为安,这件事,参加傅老生日宴会的人们是知道的,他徐金桥更不例外,因为当时他就陪在傅老的身边。既然葛斌为傅老作出了如此贡献,傅老对葛斌还能差得了么?
想通了这一关节,徐金桥无奈地笑了,葛斌这个人,还是很会抓住机遇的!
挂了电话,郑远山扭头看着厉中河,笑盈盈地道:“我把事情给你办好了,呵呵,你满意了么?”
厉中河不由得一阵感激,郑远山能够如此设身处地帮助俺老厉,俺老厉真不知道如何感激他了,哎,欠他的人情,不知怎么偿还啊!
又喝了几杯酒,郑远山放下酒杯,朝着厉中河道:“中河啊,你现在是鸡鸣县工农共建办副主任,如果你想干一番事业,你可以在这个职务上发挥自己的能量,如果你想天天无所事事地玩闹,呵呵,那是很容易的啊。”
“郑叔啊,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那种玩玩闹闹的人啊!”厉中河一脸苦闷地道:“我也想为鸡鸣县的发展作出自己的贡献啊!”
“哈哈哈……”郑远山放声大笑,道:“中河,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平庸的人!”
厉中河赶紧又举起酒杯,敬了郑远山几杯酒。
郑远山道:“中河啊,天成同志是一名优秀的领导干部,你跟他在一块,一定能学到不少东西,珍惜机会啊!”
厉中河感激地道:“多谢郑叔指点。”
郑远山摇头而笑。
酒席散后,郑远山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中河啊,陪我到郊区走走,有兴趣么?”
厉中河心里咯噔一下,到郊区走走?这郑远山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然而,厉中河却不便多问,笑呵呵地道:“鸡鸣县虽然穷了点,但自然环境还是不错的,走,我给你们作向导。”
秦照、裴山明以及傅诚然也都想跟着一块去,郑远山却拒绝了,道:“你们还是回去吧,我和中河说点事。”
众人哪敢不从,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郑远山和厉中河步行朝着城东而去。
半个小时后,二人来到了城东一座大山前,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道通向大山深处。
厉中河指着这条小道,笑道:“郑叔啊,这条小路通向江石镇,通向桃花沟,呵呵,走,我带你去转转?”
郑远山微微一笑,道:“中河啊,前面有片竹林,咱们到林子里说说话。”
厉中河心里再一次咯噔了一下,似乎想通了郑远山的用意:难道,他想看看俺老厉的功夫?
进入竹林,郑远山四处察看一番,只见竹林静悄悄的,地面上的枯草也覆盖着厚厚的积雪,积雪上遍布野兔的脚踪。
果然,郑远山稍作沉思之后,面色一沉,冷冷地道:“厉中河,你的八卦功夫是从哪里学来的?”
“八卦功夫?”厉中河故作一愣,笑道:“郑叔啊,您啥意思啊,小侄哪里懂得什么功夫啊……”
“别跟我打马虎眼!”郑远山阴沉着脸道:“我可以肯定的是,你的功夫,一定不是傅老教的,是么?”
“傅老会功夫?没看出来啊!”厉中河心里咯噔一下,他还真不知道傅老会什么八卦功夫,但傅老和冷先生的关系他是知道的,难道,傅老和冷先生之间还有什么神秘的地方?冷先生教俺老厉功夫的时候貌似也没有说出什么啊!
来不及厉中河多想,郑远山道:“厉中河,告诉我,是谁教你八卦功夫的!”
不等厉中河回答,郑远山一声厉喝:“说!”
厉中河暗吸一口凉气,这郑远山表面上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甚至还很温和,可他为什么对于这个问题那么的在意呢?
迅速转了一遍脑子,厉中河下了决定:坚决不能把冷先生的事告诉郑远山!这郑远山虽然是傅老的干儿子,虽然是林海省驻京办主任,但他的底细究竟是什么,厉中河还没有真正的搞清楚……
第483章 高手过招
“厉中河,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人!”郑远山冷冷地道:“别人也许看不出你的功夫,但我可以看得出,你的身上已经积累了很深厚的内力,我现在需要你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否则,我不饶你!”
厉中河见郑远山玩真的,一点都不开玩笑,便笑道:“郑叔,我知道我说出来您也未必会相信,但我必须得告诉你,这是一位世外高人教我的。”
“世外高人?”郑远山眼睛一亮,道:“快说,到底是哪位世外高人?”
“春节前,我到城东的驴肉火烧店吃饭,看到一名白发老人。”厉中河凭空捏造起来,表情异常的自然,异常的诚恳,“那位白发老爷爷告诉我,说我有练功的天赋,就教给了我一套掌法,呵呵,我也不知道这就是郑叔您说的什么八卦功夫……”
“你说的是真的么?”郑远山凝视着厉中河的脸,一字一句地问道。
厉中河重重地点点头,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而是继续往下说道:“那位白发老爷爷,跟傅老的年纪差不多,他教了我这套功夫,临走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郑远山眼睛大亮,不大的眼睛里精光四射。
厉中河平淡地道:“老人说,他修炼一生的功夫却不知传于何人,临近坟墓之时,终于传世,他让我学到功夫之后,不能害人,不许作恶!”
郑远山听着厉中河的话,陷入了沉思。
厉中河拿出香烟来,递向了郑远山,道:“郑叔,来,抽烟。”
郑远山接过香烟,悠悠然吐出一口烟圈,道:“中河,别怪郑叔刚才说话不讲情面。”
“呵呵,郑叔啊,上次跟那两个跆拳道交手的时候,我就知道您是一位绝代高手!”厉中河恭维地说道。
郑远山摆了摆手,淡淡地道:“世界很大,学无止境,我只是学了一点皮毛而已。”
厉中河突然发问:“郑叔,你是不是觉得跟那位白发老先生有什么渊源呢?”
郑远山出乎地冷静,只是点了点头,道:“中河,有些事,我暂时还不能让你知道,哎,这也许就是天意……”
厉中河听着郑远山的话,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他隐隐觉得郑远山和冷先生之间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事,但究竟是什么样的事,他猜不出来。
“中河,来,让我试试你的身手。”郑远山道。
“郑叔啊,您就不要拿我开心了。”厉中河笑笑,道:“我哪里是您的对手啊!”
“少废话!”郑远山将烟头轻轻一弹,弹入不远处的积雪里。
“来!”郑远山一挽袖子,双脚慢慢移动,同时抬起双掌,深呼一口气,整个身子稍稍前倾,双掌平摊着朝厉中河伸出。
厉中河一看郑远山这副架势,暗暗心惊,他的动作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开始运气了。
郑远山一运气,厉中河稍稍有点紧张,俺老厉自打学习冷先生传授的八卦功夫以来,还从来都没有在外人面前显露过,今日被这郑远山识破,看来是必须要应战了。
厉中河也是一个好斗之人,自打步入官场之后,他的思想修为比之以前有了长足的进展,但骨子里的那副好斗心性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特别是修习八卦功夫之后,他总想找一个对手来试试,今日,郑远山这样的高人在场,他必须全力以赴。而且,刚才在吃饭之前郑远山主动跟他握手,他的右手被郑远山捏得生疼,不自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