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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祖也没心情过多在此纠缠,随即便告退。
皇帝在他出门的那一刻,又丢出一句话: ? 。T “她真的叫琴雅吗?”
彦祖背影微微一滞,却没有信步。。。。。。
刚刚回府,便来了不速之客,夜垣。
“我是来向三弟辞行的,今日我便将出发去边关。”夜垣如是说。
彦祖笑了笑:“祝大哥此次得胜,为二哥报仇雪恨。”
夜垣微微颔首,又面露关切:“弟妹找到了么?”
“未曾。”彦祖垂下眼睑,叫人无法窥探他的眼神。
“我也派人多方打探寻找,只可惜没有回音。”夜垣叹气。
“多谢大哥了。”彦祖微扯嘴角:“说来也奇怪,为何掘地三尺,却仍无踪无影,难道一个大活人,真能就这么凭空消失?”
“三弟可还是在怀疑大哥?”夜垣反问,眼中露出哀伤:“现在二弟已逝,就剩下我们兄弟二人,理应更加相互信任依靠,不可受人挑拨。”
“大哥多想了。”彦祖淡淡地笑笑:“我只不过是找人心切,随口一说。”
“那便好,我该启程了,告辞。”夜垣起身,彦祖将他送至门口,幽暗的眸光,一直看着他渐行渐远。
魑魅不知何时,出现他身后:“主子。”
“有去,无回。”彦祖只轻轻缓缓地,吐出这四个字。
夜垣率领大军出城,特意挑了经过彦祖母亲坟墓的那条路。当他骑在马上,看着那座孤冢越来越近,眼中浮起残忍的光。彦祖,这两天我送给你的惊喜,够了么?最珍爱的东西被打破,碎片是不是划得满心都是血?你现在,感受到我当初的痛了么?
他的眼前,仿佛又浮现起当初那撕心裂肺的一幕,他的王妃,带着腹中刚刚成型的胎儿,在他被刺杀的那一刻,为他挡下了那一箭,血淋淋地倒在他面前。那一刻他看见,远处的彦祖在笑。
彦祖,我等待着未来的某天,你发现自己妻子的骸骨,躺在你母亲棺中的震撼。那个时候,我会笑得比你当初更愉悦。
夜垣嘴角一扯,策马疾行,无比畅快。身后的随从中,有一人眼中露出些深意。。。。。。
就在那天,魑魅告诉彦祖,说接到魑魅密报,要他留意其母之墓。彦祖听完,蹙眉深思,随即带人去了郊外。在墓前站了半晌,他才挥手,让人将墓移开。
石棺内,空无一人,正在失望之际,他却发现里面里面留有一根长发,顿时眼神一凝。
这墓中,的确曾经有人,是谁,会不会是席容?
他立刻叫魑魅检查周围的痕迹,发现果然有席容身形吻合的脚印,然而追踪了几步,便消失了踪迹,再无要循。
下令在整个荒原继续找,他和同微松了口气。这至少证明,席容可能还活在世上。只要她活着,他就一定能找到她。他的手在身侧握紧。然而找到她,并不容易。
那个女子行踪不定,席容被她带着,时而在树上露宿,时而在山洞躲藏。而她也丝毫没有放席容走的意思,似乎好不容易找到了同伴,欢欣不已。
席容知道自己逃脱不了,只得无奈地先跟着她,后面再想办法。她本就是善良之人,见这女子如此境遇,也觉得可怜,所以每日里照顾她,哄着她洗脸,帮她梳头,在她打回来野物时,帮着烹烤。
那女子渐渐极喜欢席容,单纯如孩童,是不是望着她笑,偶尔还给她唱曲跳舞。
席容发现,她的歌声婉转清越,舞姿轻灵曼妙。若未毁容,不疯不傻,定当是倾城倾国。只是不知何故,会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
就这样到了第七天,这天夜里,暴雨倾盆,她们所在的山洞,开始往里灌进雨水,地面无法容身。
那女子将她提着,掠到高出的巨石上暂时躲避。
席容抱着膝,有些无聊地仰头望着山洞上方,突然发现某个角落,似有一丝亮光。
这般封闭的地方,怎么会有光道,席容心中生奇,凝神仔细去看,却见那溢进来光线的地方,形状隐约像是一个锁孔。想要问身边的女子那里有何蹊跷,却发现她已经蜷在一旁睡着。料想即便问她,也问不出什么来,席容叹了口气,又继续发呆,不久也昏昏欲睡。
不知何时,洞外的雨声中,忽然混进人声。那女子惊醒,立刻拉了席容,自巨石背面滑下躲藏。席容几乎半个身子都浸以湿冷的雨水中,冻得直发抖。
有人从洞口进来,席容不敢确定是敌是友,暂时没有出声,当她辨别出其中的某个声音,极像府中的宁侍官,不由惊喜万分。可刚张口要喊,却觉得身上一麻,被点了哑穴。
失身弃妃 第四百七十六章 小别胜新婚
她回头,见那女子眼中露出森寒的警告,手臂也将她紧紧扼住,怕她逃离。可等待了这么久的机会,席容怎肯轻易放弃。她假装乖顺地不动,撑在身侧的手,却悄悄地将一颗小石子推了出去,撞击石壁,发出轻微的声响。
魑魅的耳力极好,立刻发现了异常,眼神投往她们的藏身之处。而那女子察觉到对方已发现,看着席容的眼睛中,露出怨毒,手也举了起来。眼看就要向自己的天灵盖拍下,席容害怕得闭上了眼睛。但等待了半晌,那手掌却迟迟没有落下。
她睁开眼,看见那女子的目光,迟疑而不舍。最终,猛然松开她,自己却如一尾灵活的游鱼,潜进水底,转眼即不知所踪。
而这时,魑魅已经掠至此处,见到她,惊喜地叫娘娘,将她救起。发现她口不能言,他即刻给她解了穴道,焦急地询问是何人所为。
席容想起和那女子相处的这些时日,终究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肯吐露实情。
魑魅不好过多勉强,只好暗中叫人四处搜查,自己则护着席容,回到太子府。
彦祖接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愕住,随即咬紧了牙,握着拳往身边的桌子上猛砸了一记,确定自己不是在梦中,狂喜出门。
下人还想提醒他坐车或者带伞,他却已经飞身上马,在雨中狂奔而去。一路上,雨点打在脸上,都毫无知觉,眼中一直是湿润的,不知是雨是泪。
当在城门口,见到席容的那一刻,他策住了马,就那样自高处,怔怔地望着她。
她在那一刻,含着泪,对他微笑:“我回来了。”
下一瞬,便感觉身体一轻,随后便被一个潮湿却温暖的怀抱,紧紧包裹。
“席容,席容。。。。。。”他在她的耳边,声音哽咽地不住叫她的名字,便说不出多的任何一句话来。
她的泪也流了下来,紧紧回拥住他。天知道,她这些天,有多怀念他的怀抱。原来真的在只有失去的时候,才会醒悟到自己曾经拥有的,多么珍贵。
吻,和着雨水和泪水,咸湿却又甜蜜。这一刻,无所为他人的注目,无所谓一切。只想感受彼此的温暖,只想证明,他们真的在一起。
回太子府的途中,彦祖一直抱着她,不时低下头亲吻。她只是温柔浅笑,手却紧握住他的衣襟,再不松开。到了家,他一路抱住她,走进卧房,亲自给她换衣裳,自己满身都是湿的,却不管不顾。
她听话地任他摆布,最后拿起身边干爽的布巾,为他擦头发。可手刚刚放到他的头顶,他便如那日一样,环紧她的腰,将脸深深埋进她怀里。
他的背,在轻微的颤栗,她怜惜地搂紧他,轻声安慰:“没事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再也不要离开我,我求你。”他低低呢喃。
从未觉得,自己是这样脆弱的人,可是这一次,他真的好害怕,会失去她,他甚至不敢去想,若是以后的路上没有她,该怎么走下去。
“好,我们永远在一起。”她声音暗哑,这是第一次,她主动给他承诺。
她现在,真心愿意陪着这人视自己如珍宝的男人,走过今后的漫长人生,为他生儿育女,和他白头偕老。
而就在这个温馨的时刻,她的肚子忽然不合适宜地响了一声,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他从她怀中抬起头来,心疼地问:“饿了吧?这些天,你在外面受苦了,是我没有。。。。。。”
她伸手点住他的唇:“别这么说,又不是你的错。”
“这段时间,你到底是怎么过的?”直到现在,他才想起来问,刚才一直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
她想起那个可怜的女子,那般害怕被人发现,在心中微叹,俏皮地对他撅嘴:“你总该让我先吃饭吧?”
“好好好。”他赶紧叫人传膳,门却应声开了,韵儿端着早就准备好的饭菜站在门口。
“韵儿,谢谢你。”席容微笑。
韵儿的泪却夺眶而出,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主人,是我对不起你。”这是她头一回叫自己主子,以往都是不称呼,或者僵硬地叫声“娘娘”。席容怔了怔,心中升起温暖,知道她已经真心地接受自己。
“韵儿快起来,是奸人的诡计,与你无关。”席容扶起她,指尖抹去她眼角的泪水。
其实韵儿这个姑娘,虽说冷淡,却也是真性情,日子越处得久,越觉得可靠。
彦祖也在一边笑:“算了算了,过去了就不提了,先让你主子吃饭,刚才都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席容瞪了他一眼,坐下用膳。
这些天,一直过关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倒也真的是饿了,虽然不至于狼吞虎咽,但也吃得很快。“
彦祖在一边看着,愧疚地轻抚着她的背,怕她噎住。
吃了个大半饱,她放下碗,满足地叹了口气,眼睛弯弯的,盛满孩子般的纯真笑意。这样的她,让他怎么受得了,立刻拉她入怀呵疼。
韵儿见状,识趣地端着碗盘退下,一路偷笑。。。。。。
只剩下他们俩,席容自然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娇羞地垂下睫毛,不肯看他。
“想你想得心都碎了,不信你摸。”他坏笑着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曲起的手指,暧昧地挠起她的掌心。
她想抽出手,指尖却被他含进口中,湿润温暖的痒,自那一点,传至心底。
“彦祖。。。。。。”她低低地叫着他名字,想让他不要哪些逗弄自己,他却故意在她柔软的指腹处一咬,更是酥麻。
他将她抱起,走向柔软的床铺,先前被他亲手穿上的衣裳,又被他亲手一件件脱下。
轻柔而滚烫的吻,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处。明明那般渴望,却又那般小心,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瓷器,想要捧在手中,却又生怕碰坏了。
她感受得到其中的珍惜,轻叹一声,主动躬身迎向他。
他惊喜地望着她:“席容,可以了吗?”
她闭上眼睛,微红着脸点了点头。
他终于将自己的昂扬。。。。。。
。。没项,他却顾虑她的虚弱,不敢猛烈攻击,只是温柔。。。。。。
她自然明白这样满足不了他,怜惜他的忍耐,勾住脖子,将唇送过去,吻住他。学着他以往的样子,用舌尖轻划他的唇角,唇峰,再钻进他的口中。她的热情,彻底燃烧了他,终于忍不住,反守为攻,抵死缠绵。。。。。。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她半 ;Y。N合着眼靠在他怀里,像只贪睡的猫。
他温柔地将她的额发掠开,在她的眉心,印下一吻:“睡吧,乖。”
她在他下巴上蹭了蹭,唇边带着微笑,沉沉入眠。
窗外的雨,仍旧淅淅沥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