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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绢其实在容连城和红锦一起进到大厅里时,就把目光粘到了他的身上,只是到时容连城暗中生了红锦的气离去,从头到尾都没有看翠绢一眼,压根儿就不知道翠绢的目光在追随他。
看到容连城离开时翠绢的心中的痛快不能用笔墨形容,她看到了红锦和容连城之间的裂隙,也就是看到了她和容连城之间的希望:她恨不得飞出去陪容连城,如果厅上不是人太多她溜不出去,她当真就会跟着容连城离开的。
当容连城再回到厅上时,翠绢生出几丝喜意来,因为她又看到了心上人,只是同时她心中也很不痛快:她没有想到容连城在生了红锦的气后,会再回到厅上——容公子对大姐姐太过迁就了,这样的想法让翠绢几乎咬碎嘴巴里的银牙。
可是她没有想到容连城会回头看她,她在迎上容连城的目光时,心中的惊喜是巨大的:因为她在容连城的眼中并没有看到恨,虽然有对她的恼意;就是因为那些恼意,反而让她心生暗喜,她怕得就是容连城对她不屑一顾,至少她所做的事情容连城是在意的。
她被容夫人赶了出来,在容家的所为一定让容连城被容夫人训斥,她自离开容家就担心容连城自此之后,会待她形同陌路;眼下看来却不是,怎么不让她欢喜。
可是容连城飞快避开的举动,又伤了她脆弱而敏感如同易碎琉璃一
样的心:容公子还是避她如蛇蝎!难道容公子不知道,她可以为了他去死嘛。
翠绢的心情随着容连城的进出大起大落后,又因为容连城的目光大喜后生出大悲来,却依然没有把目光收回来,还是粘在容连城的身上,希望他会再回头看自己一眼。
她自然没有心思留意厅上的事情,只管把心放到了容连城的身上:她很不想看那个讨厌的凤红锦。
此时花明轩已经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轻轻的抬起头来给厅上的众人一个大大的、坏坏的笑容:“我的确不是管闲事的人,也不喜管闲事,最爱的反而是看戏。”
他的话让容连城看向红锦,心道:可好了,非要自取其辱。
“但是今天我没有直接回房而一直坐在这里,却不是为了看戏,只是没有人理睬我,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才看戏再说了;”花明轩笑得没心没肺,笑得让凤德文和胡氏生出种要掐死他的冲动:“就如凤大姑娘所说,我这次自天川城特意再次回来就是为给府上的五姑娘保媒的。”
大白天凤德文却看到了满眼的星星,他看着花明轩非常的不解,但接下来就是狂喜:如果得花明轩保媒,织造大人又哪里敢找他凤家的麻烦?最重要的是王爷保的媒一定富贵之极,绝不是织造大人能相比的。
胡氏的脸却白了,她现在很后悔刚刚说出口的话,可是她哪里能想到王爷会愿意为凤家庶女出头呢?她恨恨看向红锦:都怪凤红锦。她早就知道却不一回府就说出来,偏要和老爷争来争去,才会让自己误会的。
容连城再次吃惊的看向花明轩,有些不敢相信的喃喃道:“王爷?”
花明轩看向他微笑:“容兄有事儿?”他扫了一眼连璧笑道:“如果容兄也想让小王保媒的话,尽管开口。”不过这只是一句话玩笑话,但也是意有所指。
容连城闻言误会了花明轩话中的意思,目光不自禁的溜向左侧又极时的收回来:他在想些什么?!他真得很想给自己两个耳光,为什么自己今天净胡思乱想了。
“王爷说笑了。”他强笑着应了一句不敢多说话,怕会让人看出他现在心中的所思来。
098章 峰回路转(求粉红票!)
容连城回完花明轩的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红锦,此时##妻子的眼中看到了伤心、愤怒与不屈——他的心猛得一跳,狠狠的捏了自己大腿一把:他倒底在做些什么?!
愧疚,十二分的愧疚。
他实在是对不起红锦,就算她做得事情不对,但是他眼下所想更加的不对了:锦儿可是刚自鬼门关前转回来,他也发誓要好好的待锦儿,怎么会在这种关头胡思乱想,如此他还能算是个人吗?
容连城狠狠的又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说锦儿管闲事错了,他自己才错得离谱呢;翠绢如何是翠绢的事情,但是他不能做对不起锦儿的事情,尤其是在翠绢在府中闹了一场之后,他更是要注意不能让人生出误会来,首先就是他自己不能想些有的没的。
他的心思转变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不管是他身后的翠绢,还是身边坐着的红锦,都不知晓:谁能料到他想法能转变的如此之快呢?
不可否认容连城对红锦是有着很深的感情,所以他才会在听到花明轩的话想到翠绢后,立时警醒过来,认为自己太对不起妻子了;如果他待红锦没有感情,当然不会如此,只是这样蹲一份感情与愧疚,却不是红锦想要的,也不是红锦能接受的。
花明轩听到容连城的话后目光又溜向连璧:“不一定是说笑哦。
不过,还是先说正事儿要紧。”他责向凤德文:“我代胡正豪将军,向府上的五姑娘提亲。”
胡氏听到后感觉有些头晕:这怎么可能?不过立时就明白过来,嗯,胡大将军看上了蓝罗,也不过就是迎去做个妾侍罢了,倒底是抬举了蓝罗居然能攀上一位实权的将军。
实权的将军在天朝中不只一位,但是胡姓的将军却不多,而且在军的威望绝不是胡氏能想像到的。
胡氏不清楚,但凤德文知道,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给砸中了;他早就料到瑞亲王来提亲,对方自然身份不一般,不过也没有想到会是胡正豪。
“实在是高攀了,高攀了;”凤德文搓着一双手:“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会好好的教养小女,让她知道孝顺胡老将军夫妇,恭顺胡将军未来的夫人,友顺她以后的姐妹……”
“伯父没有听清楚王爷的意思,我是说要迎娶五姑娘为妻。”胡正豪起身抱拳:“胡某人敬重五姑娘,岂能以妾侍之名辱之。”他的话掷地有声,一句“岂敢以妾侍之名辱之”,响亮亮的打了凤德文和胡氏的脸。
胡氏的脸涨红心中暗骂:一个商家庶女能嫁到官家做妾已经是高攀子,什么辱不辱的;不过她也只敢在心中骂一骂,连正眼看胡正豪都没有那分胆量。
凤德文是真得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看看胡正豪,又看看花明轩:“胡将军的意思是——?”
“胡将军要迎娶五妹妹做妻;”红锦淡淡的道:“不知道父亲是要坚持让五妹妹和六妹妹去织造大人那里做妾呢,还是要应允了胡将军的提亲?”
凤德文迎上了胡正豪含怒的一双眼睛,他连忙道:“我允了,当然允了,实在是高攀了。”凤家祖上也是做过官的,但是近两代却以经商为主,这门第还真是相差太多。
“胡将军和我不日就要回京,所以想在这两天择一吉日文定,不知道伯父的意思?”花明轩问得客气,但是他的目光明明白白的告诉凤德文,你只能答应。
凤德文哪里敢说个“不”字,不,应该说是他哪里舍得说个“不”字,能文定当然好了,他居然能和胡大将军成为亲家,就是做梦他也会笑醒。
“我已经给父亲写过信了,父亲会在文定的时候亲来。”胡正豪对这门亲事很看重,请他的父亲来就是为了让凤家的人明白,他胡正豪可不是说着玩儿的,他和蓝罗的亲事可是得到了父亲的同意。
凤德文除了点头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心早乐得把先前发生的事情他也丢到了脑后,只记得他凤德文成了胡大将军的亲家!
红锦看着父亲轻轻的道:“父亲,您刚刚可是口口声声要把五妹给织造大人做七夫人呢。”
凤德文听到这话瞪向红锦,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是在胡正豪吃人的目光下,他只能干笑两声:“我、我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如果早知道胡将军看上了蓝罗,打死他也不会把女儿送给织造大人做小妾的。
胡正豪紧紧盯着凤德文:“文定之后,我会去边关,时间长短不定,短则几个月,长则几年也是正常;完婚的日子也就难以定下来,如果在我回家之前蓝罗受了一丝丝的委屈—— ”他没有说话,只是手起掌落他身旁的小几“嘭”得一声化成了碎木料。
凤德文吓得身子一跳,干巴巴的道:“不会的,绝不会让蓝罗受一
点委屈。”
胡正豪的目光自胡氏等人的脸上扫过:“哪个再敢算计蓝罗。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就算身在边关,可是要调动这里的兵马为我做点儿事并不难。”
没有人怀疑他的话。
胡氏被吓得不轻,她也自悔刚刚失言,不过蓝罗的好运气让她嫉恨,心中咒胡正豪去边关就回不来,到时看她会如何向老爷进言,给蓝罗找个好婆家。
红锦趁着这个机会看向凤德文:“父亲,青绸……”
“青绸的亲事还是依目吧,你说是不是老爷?”胡氏立时开口,她被蓝罗的好运刺激到了——凭什么她一个庶女能做将军的正妻,而她却只能做个妾侍伺候凤德文这个老头子?
“蓝罗有胡将军有了婚约,我们向织造大人也好解释,可是青绸并没有什么婚约,我们如果硬生生的拒绝,只怕钱粮堂司大人会生气呢。”胡氏说完给凤德文使了一个眼色。
凤德文故作为难的沉吟,其实他现在已经不怎么在意钱粮堂司大人:他可是胡大将军的亲家,会怕他一个小小的堂司?但是这么好的机会不能放过,用青绸的囊事换回自己在凤家主事的地位,他真得不想以后变成吃闲饭的凤老缆爷。
红锦逼视着凤德文淡淡的道:“父亲,人不能太贪心。”
留凤德文在凤家,凤家便不会安宁的,这一点红锦很明白;但是没有了凤德文,凤家的内争就会一下子变得异常激烈,各房抢家产便不会再暗中进行,会变得无所不用其极;到时,有很大的可能会让五娘成为她和浩宇的敌人:红锦不想和五娘成为仇人,更不想失去青绸和浩民这一对弟妹。
青绸和浩民人不坏且帮过红锦和浩宇不少的忙。
因此,红锦只是想让凤德文成为凤老太爷,让弟弟浩宇和浩民一起先熟悉家中的产业,并且在理事中成长起来“为以后真真正正的接掌凤家做好准备。
凤德文听到红锦的话长叹:”你六娘说得在理,我要为凤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人着想啊;青绸,唉,只能委屈她了。“就好像他当真有多么为难一样。
红锦听得极为恼火:”蓝罗日后是将军夫人,父亲让六妹做人小妾,岂不是丢了五妹的脸面?“
凤德文咬定不松口,红锦真得怒了,一掌击在小几上站了起来,却被容连城拉住:”岳父大人,按理说此事小婿不应该开口的,只是我认为锦儿说得极为有道理,而且我听说胡大将军的脾气不怎么好呢,如果五妹得了他老人家的欢心,让他得知您要把六妹给人做小妾,不知道胡大将军……“他说完看向胡正豪微微点头致歉,不得已借他老爹的名头吓人。
胡正豪不在意,而且他也的确不赞同青绸给人做什么小妾,对蓝罗的确不好:他不想听到胡家有谁背后对蓝罗指指点点的。
红锦倒是很意外容连城会在此时开口,不过心中还是高兴的:怎么说他们都是夫妻,就算是不能两心相印,她也想能和他同舟共济的。
凤德文没有接口,挣扎了半晌后道:”贤婿,我实在是有难处啊,人不能言而无信。“他是想再坚持坚持,实在不行的时候再吐口
反正胡大将军眼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