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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来得及好好的理一理过去的事情。嘴上所说只不过是借口而已。
香月看看兰初和茜雪:“是京城的一点旧事儿,想找姐姐说一说。”她有意让兰初二人回避倒还是第一次。
红锦闻言看向香月:“京城?”她起身对茜雪和兰初道:“给香月姑娘弄点好茶,早饭我们两个也一起用。让厨房里用点心思。”茜雪和兰初虽然有些不快,但还是轻轻一福下去了:她们姑娘有事儿从来不瞒她们的。偏香月事多。
红锦见丫头们出去才坐到香月身边:“京城的什么旧事儿?”石室只是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却并没有多想—— 不可能是石室的事情,她是这样认为的。
“是、是石室的事。”香月的声音放低了,“所以、所以我才让兰初她们出去的。”她这是在对红锦解释,因为她知道兰初和茜雪对红锦来说可不只是丫头而已。
红锦听得心头一跳:“石室?怎么了。”她其实最不想提的、最不想回忆的就是京城石室中的一切;可是人就是奇怪,你越不想回忆的事情反而记得越清晰。
那石室中的一切她并没有忘掉,不管她有那有多么的想忘记,当日的每一点都深深的刻在她的脑中,不曾模糊掉半丝。
那一天,因为听出好像是唐眨诚的声音,所以她和香月一起过去看看他的情形,可是完全没有料到唐伟诚的神智不清;因为她在门边所以比香月早到那么几步,而就是这么几步,却让她被唐伟诚捉住了。
她在发觉唐伟诚不对劲时,第一个反应就是转身: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形下,在完全的黑暗当中,她的反应也不能算不快了,可是却没有快过练过武的唐伟诚——他捉住了她的脚。
红锦挣扎,试着唤了两声唐伟诚可是他却根本没有反应,她便知道唤也无用,能帮她的人只有香月了。
唐伟诚的动作好快,脚上的鞋袜几乎是霎间就失去了踪影,而他火烫的唇就印在她的脚上、腿上,还一路向上而来;红锦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她和唐伟诚有朋友之外的关系,所以她是拼了命的挣扎,甚至用脚去踢他、踹他。
可是他是武人,而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力道上的悬殊让她的挣扎与抵抗都付之东流,根本就不能阻止唐伟诚半分;更要命的是,红锦是个正常的女子,对她施暴的男人神智不清但绝不是坏人,所以渐渐的她有了反应!
红锦唾弃自己,她因此狠狠的咬了自己的下唇一口,让自己能清醒过来;香月也一次又一次扑到唐伟诚身边阻止他,可是唐伟诚只要胳膊一振香月就会跌出去,最后他可能是真得烦了、或是恼了,红锦能明显感觉得到他用得力很大,香月被丢出去后再也没有了声息。
她猜想香月十有八九可能是被摔得晕了过去,不然凭香月对唐伟诚的感情,她不可能会袖手旁观的;而她的能清楚思考也就到此为止,因为唐伟诚压住了她:虽然她咬了他一口,但他并没有理会,只是用他烫到人肉里、骨头里的唇吻在她身上。
唐伟诚的唇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红锦最终还是因为身体的本能而不能保持清醒。
那天的狂野让她就算是有过现代的经历,依然不敢回想:太让人脸红了,她只想能快快的忘掉;她已经记不得是几次,当唐伟诚满身是汗的狂吼着晕倒在她身上后,她全身都酸痛的动不了一根手指。
她非常感谢石室中完全的黑暗,不然她真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脸面能活下来;她在休息了一会儿后,先推开了唐伟诚,然后摸索着起身想找回自己衣服,可是全部都碎了,她当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幸亏她摸到了那个小的包裹。
那里面全是衣服,正好是三个人的。
她趁着香月没有醒来穿好衣服,心情乱到极点的她又回到自己的地方坐下,可是石室中多出来的那个人的呼吸让她静不下心来;最终她还是爬过去想把香月叫醒,让香月去照顾他。
红锦虽然心乱如麻,但是并没有忘掉香月对唐伟诚的痴情、以及她和他的婚约;她不想伤害任何人,而且唐伟诚也是被人所害神智不清,她并不是一个完全的古人,并不会把贞节看得那么重:只不过是一次意外,并不能代表什么。
可是无论她怎么摇晃唤香月,香月都没有反应;红锦只能把她安顿后好,再把晕迷的唐伟诚拖到棉被上,又被他盖上了被子——她把唐伟诚安放到了香月不远处。
然后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要说一点不在乎是不可能的,她的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滋味,泪水便那么悄悄的滑落下来;她说不清楚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儿,说委屈吧也像是委屈,反正她就是忍不住想流泪。
黑暗给了她很好的保护,红锦伏在棉被中无声的痛哭:她不能恨唐伟诚,也不想、不能破坏香月和唐伟诚的婚约,最主要的是她从来没有对唐伟诚有过男女之情;事情发生了,她能怨谁?
不关香月的事儿,可是她也无错啊。
红锦只能流流泪,除了流泪外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事情,她也只能当它没有发生过,对她、对唐伟诚,对香月都是最好的。
115章 惊(215张粉红票)
红锦直到听到香月的声音才止住哭泣,此事瞒得过天下人但是瞒不过的人是香月,受到伤害的人也是香月;现在香月醒了,她想和香月说清楚的时候,可是一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第一句要说什么好?
香月醒来的立时坐起来:“凤大姑娘?”
红锦轻轻的应了一声:“我在。”
香月一下子愣住了,虽然她晕倒了,可是现在红锦在门后的位置,发生过什么她都不用问的。
沉默,然后是香月的哭泣声。
虽然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可是红锦却明白她的心情:最爱的人和其它人有了那种关系,是谁都会心疼如绞的;可是错不在红锦,也不在唐伟诚,换成是任何一个人除了哭泣外还能做什么?香月如此表明她并不是完全的不明事理。
“香月,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红锦还是开口了,再难开口的事情也总要开口的。
香月没有回答,她还是在哭泣,不过她摇过了头只是黑暗中红锦并看不到;她现在不想和红锦谈什么事情,因为此时所谈绝不是她想听的:让她把唐伟诚就这样交给凤红锦,她如何甘心?
红锦轻轻的道:“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倩,虽然知道此事对于姑娘你来说极难,对、对名声也不好,可是……”她说着也掉下来泪来:“香月姑娘,是我对不起你—— !”
阳光真好,自从离开石室后,香月最喜欢的东西便是阳光了。想到石室中的一切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到现在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红锦当初要那样拜托她,换成是其它的女子,不管是什么样的姑娘家…都只会拜托和她共侍一夫才对。
“红锦姐姐,我想问一句,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肯嫁给二哥?”
香月不敢看红锦,因为在石室中她听明白红锦的意思之后,心中是狂喜,因为她自私:“是、是因为我吗?”她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红锦自回忆中醒过来,没有答香月的话反而道:“香月妹妹,倒底出了什么事儿,你为什么忽然又想起那件事情来?”她关心只是事情本身。
香月绞着她的手帕:“姐姐,你是不是喜欢瑞亲王?”既然那么问红锦不答。那么这么问也是一样的,她只是需要一个答案才好决定要如何对唐伟诚说话。
红锦奇怪的看看香月:“不是在说石室的事情吗?”不过此事她还是郑重的摇了摇头:“瑞亲王是我的朋友,只是朋友而已。”那可是位王爷,就算是花明轩奏过一曲《凤求凰》,可是她也没有忘掉自己的身份 —— 花明轩那个世界不是她能进入的,也不是她想进入的。
香月闻言抬头:“姐姐,你不要害羞啊,我看瑞亲王对姐姐倒是一片痴情呢。”
红锦看看香月道:“你想太多了。”
世上有些事情不是只有情字就足够了,她和花明轩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她从来不会做梦的,自然也从来没有对花明轩往男女之情方面想过。
香月仔细看了看红锦的神色,低下头道:“姐姐不喜欢瑞亲王,是不是喜欢二哥?”
红锦闻言心头一跳,眼前飞快的闪过漫天的雪花和飞溅的血花,还有唐伟诚的笑;她几乎在想起唐伟诚脸上笑意的同时用力摇头:“没有,没有,你怎么会这样误会?我和唐兄、也只是朋友。”香月听到后默然了半晌,然后便把唐伟诚发现了石室真相的事情说了出来,最后她道:“我什么也没有说,因为我已经自私过一次,不能再自私第二次;如果当初不是我太过自私,只想霸着二哥,绝不会默认了那事的。”
她飞快的看了一眼红锦:“对不起,红锦姐姐,我早就想说这一句了。”她再次低下头:“其实我在之后一直都很不安、很愧疚,第一怕二哥知道真相会发作我,第二也感觉十二分的对不起姐姐,要知道女人名节重于性命,姐姐却为了成全我……”
她的泪水落下来:“虽然我知道姐姐是好人,应该把事实说出来,可是我当时不想失去二哥,还一心希望能凭此让二哥心中有我;是我自私,是我对不起姐姐。”她终于把心中的愧疚说了出来,感觉心上轻了不少:“姐姐,自京城再次见到姐姐后,又在一起过了半年多的时间,共同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明白了很多事情。”
“我不知道怎么答二哥,就是因为不知道姐姐的心结在哪里,如果姐姐另有心上人,那么打死我也不会对二哥说出真相来的;我、我也认了,会嫁给二哥好好的伴着他一辈子,绝不后悔,这是老天对我自私的惩戒。”香月泪眼模糊的看向红锦:“姐姐,你为什么要对二哥瞒下那件事情。”
红锦听到香月的话却十二分的不安,她站起来感觉###重新坐下:“没有什么心结,只是、只是我和唐兄只是朋友,香月你和唐兄才是……”
“不,姐姐,你不要这样说;”香月扑倒在红锦怀中:“我已经很后悔了,我到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红锦看香月。
香月摇头:“没有,不要管这个了;姐姐,你就告诉我,你喜欢二哥吗?或者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嫁给二哥?”红锦避开了香月的目光,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其实那一次只是意外,对于古人来说可能只有两条路可以走——死或者是嫁给唐伟诚,但是于红锦来说什么也不算。
她也许会终生不嫁,也许会在某一天心动嫁人,但是有一点她是万分肯定的:她绝不会因为对方的责任感而嫁人——她如果还会嫁的人话,只会因为两心相印,不可能是因为这么可笑的理由。
可是这样的道理她要说出就太惊世骇俗了,所以红锦想了半晌后道:“我那个时候只是当唐兄是朋友,也当你是朋友,所以我那么做对我们三人都好,你不这样认为吗?”
香月伸出手用力的握住了红锦,她的眼中都是激动与希冀:“姐姐你说那个时候,是不是现在你对二哥已经不一样了,是不是?是不是?”
红锦再一次避开香月的目光,可是却挣有脱她的双手,而香月的连声追问让红锦生出一丝狼狈来:她刚刚只是想到就说出来了,没有想太多,不成想却被香月捉到了话柄儿。
在香月的追问下她勉强答道:“现在还是一样的。”她的声音有些弱。
是真得一样吗?那满天飞舞的洁白雪花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