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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在下为大姑娘引见我们的大首领,文慈大当家的。”钱虎一伸手,走出一个精瘦的汉子来。
精瘦的汉子只是看了一眼红锦便收回了目光:“好了,钱虎,干我们这一行的要话少手快才能发财,何况这里还是官道。”
钱虎笑嘻嘻的点头:“大首领说得是,再容小的和大姑娘说两句话就成 当初我的兄弟们可是一个也没有留下。”
文慈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他能了解钱虎的心情。
钱虎把身上的长剑拔了出来,比了比好像有些不顺手的样子:又自身上掏出一把匕首,用它敲了敲手上的长剑:“大姑娘,你知道身上被刺穿几个透明窟窿是什么滋味儿吗?”
此时匪人们已经把包围圈又缩小了不少,奔几步就可以刺到红锦一
行人;文慈也向红锦这边走过来,他的目标是红锦的马车:那里面的财物现在自然是归他所有了。
钱虎一面狞笑一面向红锦一步一步走过来,他的脸映着火光更是吓人:“大姑娘,我的兄弟们在地下可是寂寞的很啊。”
此时有个丫头吓得哭叫起来,红锦听到之后吓得脸色一白:这个时候哭叫岂不是激这些匪人动手?安安静静还能让这此匪人冷静自持,有一点响动都有可能让这些匪人冲过来杀人的—— 杀人的人也紧张。不能刺激的;这是花明轩曾说过的话。
坏了!红锦看向那哭叫的丫头,正好看到那边的匪人被刺激到了,已经向哭叫的丫头挺步扑了过去!红锦脸色一下子惨白:在官道上并不是没有逃生的希望,而且不远处就有一座镇子,只要能拖下去,每多拖一分他们便多一分的生机。
而且她也正在想法子,不管是想法子自救、还是等官道上有人经过,都需要一点儿时间的;可是这个丫头的哭叫搅乱了红锦这一方的阵脚:那是胡氏的丫头。
红锦的人虽然吓得有腿软的、有掉泪的,却都记着兰初的吩咐,死死的咬着帕子没有一个叫出来的。
红锦心头大急,因为只要有一个匪人扑过来杀人,其余的匪人也就会跟着扑过来,到时就算是那个大首领也不可能霎间让所有匪人住手:这该死的丫头!
怎么办?怎么办?红锦向左右飞快的扫了一眼,到处都是匪人根本没有任何逃生的希望;而此时,钱虎的长剑已经举了起来,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着冰冷的寒光。
一零九章 钱虎
红锦没有想有谁会来救她。不要说她不是习惯把性命交给他人的人,就是眼下的情形也不容她有那种奢望。
她不能死在这里!这不仅仅是求生,而是红锦的信念:为了唐氏,为了浩宇,为了她自己,她一定要活下去。
看着钱虎的长剑举了起来,红锦再次看向左右,发现胡氏在向她们主仆的身后躲去!虽然胡氏此举十分的让人不耻,但是眼下的情形也不是无情可原,反正没有谁想死就是了。
但是引起红锦注意的并不是胡氏的举止,而是官道急驰而来的一匹马。
来人当然不是为了救红锦的,那人落地之后就奔向了文慈,然后悄声对文慈不知道说了什么;也是因为此人,那此匪人扑过来的身形顿了一顿。
红锦发现文慈听完之后往她这边看了一眼,不过她可以确定文慈看得不是自己;就在电光火压的一霎间,红锦忽然把短剑一挥架到了胡氏的脖子上口
此时文慈所看的人应该是胡氏:她们一行人当中只有红锦和胡氏两个主子,那人急驰送信而来绝不可能是为了一个丫头或是婆子。
只凭文慈的一个眼神当然不能断定胡氏和这此匪人有关系,但眼下红锦并不需要断定,她只是需要抓住任何一个时机。
胡氏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大姑娘,你、你的剑……”
红锦没有看她,还是紧紧的盯着钱虎和文慈:“我没有放错地方,六娘。”
胡氏的腿几乎要软了,她知道眼下只要一句不和红锦当真会杀了她的:“大姑娘,你不要误会了什么。”
文慈也看到了红锦的举动,他对红锦的反应之快有此微微的吃惊,不过他还是好笑道:“你认为如此便能逃过一劫吗?,红锦紧紧的盯着钱虎:”那人是为她而来吧?“
文慈摸了摸下巴:”凤大姑娘胆色不错,只是可惜了。“他说到这里忽然举起了手来:”你料对料错结果都不会改变的,还是安心上路吧。“
红锦紧了紧手中的剑:”上路?大首领你还是……“话到一半儿她忽然闭上了眼睛,因为钱虎手中的匕首飞快的插向了文慈的腰间。
文慈毫无防备被钱虎刺了一个正着,而钱虎的长剑也架到了文慈的脖子上:”都给老子住手!“
匪人们大惊立时骚乱起来,不过很快在文慈和钱虎喝声中安静下来,呆呆的看着钱虎不明白他为什么反水:要知道,他的弟兄可都因为凤大姑娘死得一个不剩。
红锦直到匪人们安静下来她才轻轻的吁了一口气,然后才发现她后背都是汗水。
钱虎一开始出现时,红锦便发觉到他的不对劲儿:钱虎是来杀人的,而且也没有必要向她介绍什么大首领。
而后文慈因为钱虎的介绍走到了钱虎身边时,钱虎对着红锦忽然使了一个眼色!
生死关头红锦没有什么选择,反正不相信钱虎也只会被匪人所杀而已经;所以她立时明白过来,知道自己需要做得就是吸引文慈的注意,却又不能引起文慈的怀疑来。
那个急驰而来的人,让红锦寻到了机会;成功的让文慈把注意力都放到了她的身上,让钱虎一下子便得手了。
钱虎当然能够一举杀死文慈,他没有这样的做就是为了威慑这些匪人:群匪无首之后会更危险,因为他们面对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红锦等人。
当然,现在红锦一行人并没有脱离危险,因为匪人们还在;而红锦等人并无强援。
红锦并没有放开胡氏,她给兰初使了眼色,把短剑给了兰初让她看着胡氏:她不放心胡氏,在眼下这个时候还是好好的看住胡氏为好。
她看了一眼胡氏:”六娘,你现在应该知道怎么做才好,不然你今天死在匪人手中,父亲一定会伤心的。“她在威胁胡氏。
胡氏脸色惨白抖着嘴唇却说不出一个字来;红锦没有再理会她,只是给了兰初一个眼色,只要胡氏有半分不对劲:就杀了她!
此时红锦容不得半丝差错,为了她和众人的性命,心狠一些是必需的:如果能断定胡氏和匪人有染,她现在已经死在当场了。
她吩咐完兰初走到了文慈面前,伸手把文慈身上的长剑取了下来;她并无半分惧色,现在怕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如果想要活命,她便要镇定的——包括镇定的杀人。
文慈的眼睛眯了眯,不过并没有说什么;他杀过很多人,所以更知道人的性命只有一次,他也不例外,所以他现在不敢妄动。
钱虎和红锦对视了一眼,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接下来,他们要怎么办?匪人们不会为了大首领什么都做的,过份的要求他们一定不会听。
红锦和钱虎都没有把握能以文慈的性命要胁这此匪人退走,所以他们没有开口。
场中静得除了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再无其它。
###会安静太久的,红锦舔了舔舌头:”相信大家千里###
为财而已。“她这是试探,如果一句话也不说,这些匪人没有耐心等多久的,说不定下一刻便会暴起伤人。
现在,她需要的是时间,不然钱虎拿住文慈就是做白工。
匪人们齐齐的看向红锦,不过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
红锦知道有门儿,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如我们把财物给大家做个酒钱,大家就早此回去休息如何?“
她并不认为什么也不用付出就可以逃得一命,就算是有匪人的大首领在手上。
匪人们听到这里感觉有些新鲜,一个女子有这种胆子已经极少见,而且居然还让他们早些回去休息;他们互相看了看,又看向了大首领:这事儿,他们做不了主。
文慈看向红锦:”大姑娘,你放开我,我们不取一文立时便走。“
红锦回头看向他,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大丈夫一言九鼎,你信不过我文慈的话?“
”我只是一个小女子,眼光见识都短浅的很,在没有保住自己性命之前……,所以请大首领见谅了。“红锦不相信他。
在没有得到绝对的安全前,文慈做为保命符是不可能会被红锦放掉的。
文慈瞪向红锦:”大姑娘,你想两败俱伤?“他在威胁红锦。
红锦刚想说话:她不惧文慈的话,因为她知道文慈不会拿他自己的性命做赌注的;她忽然住口是因为听到了一阵声响传来:有些像马蹄声,可是细听又不像。
可是匪人们却一下子乱了起来,他们能听出来,那是马匹的蹄子被包起来急驰时才会有的声响。
也就是说,有人来了!很有可能来意不善。
钱虎也听到了,他的神情在这一刻终于放松了下来:他知道来人是谁。
匪人们终于在刺激下凶性发作,有几人向着红锦和钱虎扑过来,刀剑寒光闪闪的砍向钱虎和红锦:钱虎要护自己就要放开文慈,而且他也做不到同时护住红锦。
只要文慈得了自由,红锦和钱虎一定会被乱刀分尸!
”找死!“一声低喝传来时,几点寒光也跟着飞到了几个匪人的眼前,他们的刀剑就直直的落到地土,随同一起落下的还有那几个匪人的尸体。
几个人影自远处飞了过来,所过之处匪人们接连软倒在地;当前奔过来的一人,月白色衣衫在火光中如此的醒目,无一个匪人能阻他的道路。自来人落孙红锦身边时,余下的匪人们如梦初醒一般向远处逃去。
什么比不过自己的性命重要,匪人们哪里还顾得他们的大首领,都各自逃命要紧。
”大姑娘,你无事吧?“唐伟诚月白色的衣衫上并没有一滴血,顿了顿简单的道:”受惊了。“最后一句话无头无尾。
红锦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闪过的担心:”还好,谢谢唐公子。“她并不意外唐伟诚会来,就在钱虎出现在匪人当中时,她便猜到了;到了钱虎动手时,她更加的确定。
当初钱虎在山上要杀她时,就是唐伟诚放过了他:现在他出现在匪人当中,唐伟诚不可能不知道的—— 因为钱虎的行踪,唐伟诚应该知之详才对。
虽然唐伟诚和她非亲非故,但是她却就是能确定唐伟诚一定会来。
唐伟诚忽然笑了:”又是一笔生意,还要多谢大姑娘的惠顾。“
现在的唐伟诚就是平日里红锦认识的那个,而他眼中的担心就好像是红锦的错觉一样。
红锦蹲身福了一福:”唐公子客气。“她没有多说话,因为她在后怕。
她只是一个女子,刚刚只是被逼为了保住性命她拼尽了全力:但是事情现在过去了,她反而知道怕了,镇定在此时消失了大半儿。
唐伟诚看红锦的脸色变化,猜到了她现在的心情,眼底闪过了一丝心痛;不过他并没有上前去安抚红锦,只是把春雪叫了过来。
他知道红锦不需要安慰,而且他并不想让人以为他对红锦多关心:”我要去京城,不想正好遇到了……“他要有个借口能解释,不是对红锦而是对凤家人,当然也是为了红锦。
正在此时,官道上又传来了马蹄声,却不是自红锦等人来的方向,是自前方镇子来的;红锦闻声抬头看去,脸再一次惨白。
来得人到了近前立时就把他们包抄起来,并无一人说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