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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呐!快给朕去追,决不能让女娲族残留的余孽继续活在这个世上!”
受够了被一次次的暗杀,即便她已经仓皇逃走,他也不准备就此放过,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就绝不能再留她活在人世间!
“你说她是女娲族的后人?”
慕残月看着手中细长的银针,轻蹙柳眉,开始后悔刚刚那样残忍的对待了。
“对了,醉梦呢,醉梦有没有事?来人呐,先去房间里看看醉梦姑娘是否有受伤!”
伴随着慕月白一道接一道的命令,三王府后院里,乱成一团,纷纷攘攘,鸡飞狗跳。
“回皇上的话,三王妃并不在房内,恐怕是已经。。。。。。”
遭遇不测!四个字,不断地在慕月白的大脑里重复显现,他在小太监的搀扶下坐在院子之中的石凳上,脸上满是悲伤之色。
可一旁的慕残月,不仅丝毫没有紧张的感觉,妖冶的嘴角反而泛着点点诡异的笑容。
但正当所有人都在为新王妃刚到悲痛的时候,一抹粉色的影子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她一脸的茫然无措,呆呆的抱着一只木桶,愣在原地,不解的观察着每个人脸上的神情。
“你们是来帮我大扫除的吗?”
带着几分疑惑,她天籁般的声音很快便在人群之中成为重点。
“醉,醉梦,不,三王妃?”
以慕月白为首的一群人,看着全身脏兮兮,却丝毫不影响她与生俱来的美丽容颜的醉梦,惊讶的差点连嘴巴都合不上。
可身为“夫君”的慕残月,反而一脸的释然之色,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出人意料的出现。
“新婚之夜,三王妃不好好待在新房之中,怎么能满王府的乱跑呢?”
慕月白的话语中,明显有几分责怪的意思,但当他顺着醉梦委屈的目光看向那间“新房”的时候,心中的惊讶之感升级了。
破烂不堪的房屋,像是已经荒废了很久,似乎只要一阵风吹过,房屋就会立即散架了一样。
“这便是三皇弟为三弟妹准备的新房么?”
慕月白皱眉,狠狠地瞪了慕残月一眼,难忍的怒气浮上心头。
对于钟爱美人的人来说,虐待美人,刁难美人,折磨美人,这统统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大罪!
面对像醉梦这样如花似玉,人人见了都会为之倾心的美人胚子,慕残月这般对待,就跟与他作对没什么两样!
“破旧便是简朴,王妃温柔贤惠,落落大方,自是住不惯那些华丽的房屋,王妃,你说本王的话,对吗?”
将一切责任都推给无辜的醉梦,慕残月妖媚的脸上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仿佛真的是一位体贴娘子的好夫君一般。
责任球,抛啊抛,抛到东来便是东,抛到西来便是西!
“王爷,就是因为妾身吃惯了素菜,现在才突然有一种想要试试荤菜的欲望!”
醉梦莞尔一笑,默默看着眼前的责任球,既不接,也不推,而是顺手将怀中木桶里的水洒在了早已干枯的一束花草之中。
人与植物最大区别,就是人死了,再多的呼唤也醒不过来,活不过来,而植物却不同,看似已逝,却仍留一份执着的信念在人世间,只需一盆清水,明日,它便风采依旧!
慕残月咬牙,邪魅的眼中带着一丝冷笑,这个女人,既然是要伪装,那就应该伪装到底,装作无辜再给他一巴掌,这算什么?
“三皇弟啊,依朕看来,三弟妹身子骨娇弱,实在是难以在这种困苦的环境下生活,不如就让她住到幽默曾经的那个房间,这样你照料起来也比较方便。”
慕月白的话,不容置疑,更不容许反对,他习惯了以王者的姿态示人,更习惯了说一不二。
醉梦站在夕阳下,太阳的余晖裹着她的全身,此刻的她,就像是个从天上下凡的仙女,纯洁高贵。
他不允许这样的一朵奇葩被人一直占有,渐渐地,一个残忍的计划在他的心中萌芽。
“既是皇上的命令,愚弟自当遵从,来人呐,扶王妃去寝室!”
没有人注意到,当他下这道命令时,是秉着多么大的心痛!
那里,是他不允许任何人触碰的禁地,甚至连打扫的侍女都调走,为的,就是将她生前的东西保存完好,以免偶尔她的魂魄会认不出回家的路。
“多谢王爷!”
跟随在侍女的身后,她的脸颊如出水芙蓉,一步步迈向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禁地。
推开房门,侍女很识相的退到一边,紧紧垂头。
当满带着松树的清新香气迎面扑来的时候,她嘴角伪装的笑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由衷的笑容。
这里,一切如她走之前的模样,没有任何改变,蔓帘,是她最爱的粉色,甚至连茶桌上那仅剩的半壶茶水,都纹丝未动。
泪水,顺着她绝美的脸上留下,原来,他竟一直默默的守护这里,未曾忘却。
一股深深的暖意浮上她的心头,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却又像是许久不见。
原来感动,就是身份已变,性格已变,但曾经徘徊过的景物却依然坚守在那里,不曾有过动摇!
推开那扇熟悉的窗,池塘里,荷花开得异常艳丽,但水中的贪吃的鱼儿却少了许多,正当醉梦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一名衣着华丽的女子不请自来。
“哟,我还当住在这个鬼屋里的人是谁呢,原来是我们新娶的王妃啊!”
醉梦皱眉,正当转身准备还击之际,却望着门口处那一抹淡紫色的身影,愣在了原地。
“丞,丞木兰?你还活着?”
第一百五十八章 单纯的沈冰儿
醉梦的眼中,有着掩盖不住的惊讶,丞木兰,明明已经中毒死去,自己也曾经派人去在她的坟前查探过,但现在眼前这个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又会是谁?
“丞木兰,确实有很多人跟我提起过这个名字!”
紫衣女子面带微笑,轻移莲步,缓缓踏进房间,直逼醉梦而去。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甚至连那张容颜,都与丞木兰几乎一摸一样。
但那终究只是错觉,很快,她露出的破绽便引起了醉梦的怀疑。
丞木兰是医药世家,擅长施毒与解毒,所以对于武功的研究应该很薄弱,但眼前这个女子,步履轻盈,粉香扑面,一看就是个懂武功却毫不懂医理之人。
慕残月说过,侧妃,难道就是她?
“你似乎认识我木兰表姐,难道,杀她的时候,你也有份?”
紫衣女子带着几分冷笑,与醉梦的距离越来越近,但却并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阵阵刺鼻的脂粉香令传入鼻间,醉梦屏息,不着痕迹的从紫衣女子的包围圈里逃出,很自然的坐在了柔软的白老虎皮上。
可仅仅只是眨眼间,紫衣女子便闪身而至,继续带着玩味的笑意,紧盯着她的双眼,并与她保持着极为暧昧的距离。
醉梦握拳,嘴角强扯出的笑容有些僵硬,天知道她是抱着怎样巨大的忍受力,才控制住袖子里早已按耐不住要扎人的银针。
“侧王妃,本王妃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可以的话请保持一定距离,你身上的香味刚好是我讨厌的类型!”
看在“初来乍到”,一身冰清,不想惹事的份上,她努力继续装大度,拼命忍住心中的那团怒火。
“我的问题,你似乎还没有回答,我的表姐丞木兰,是不是你杀的!”
紫衣女子不依不饶,美丽的脸上竟多了几分小孩子般的执着,誓要醉梦解释清楚。
无奈,醉梦倒赔了一计白眼给她,妩媚的脸上带着讽刺的冷笑。
“我说侧王妃,你表姐都死了一个多月了,而本王妃才刚嫁进来三两个时辰,你说本王妃是杀害你表姐的凶手,这也太扯了吧!”
终于,紫衣女子放弃纠缠,而是一屁股坐在了醉梦的旁边,仍旧没有离开的意思。
“既然你没杀我表姐,那你为什么会一见到我就喊出我表姐的名字来?”
紫衣女子嘟嘴,整个人干脆都趴在了醉梦身上,粉嘟嘟的脸蛋让人很想咬几口的冲动。
“她是堂堂丞氏药庄的继承人,我想,不知道她样貌以及名字的人,应该不多吧?”
冷汗,一滴滴从醉梦的额头滑落,她虽然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但牙齿却早已在嘴中咬的“咯咯”作响。
就算自己貌若天仙,这丫见到自己也不用这么亲热吧?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自己与她同侍一夫,就算不是冤家,总算得上是情敌吧!
好家伙,一见面,先是暧昧姿势相待,紧接着又是整个人缠在自己身上,拜托,知不知道女女有别这个道理啊!
“你说的也有道理,好吧,你的危险信号解除,我叫沈冰儿,看你长得这么美,从此以后我就封你,做我在这个王府里最好的朋友!”
美艳的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她确实不是丞木兰,因为丞木兰的脸上永远不会绽放出这种单纯的微笑。
到底有多久,这种不受一丝污染的笑容没有在自己的脸上出现过了?
或许是出于嫉妒吧,醉梦看着沈冰儿,会心的一笑,竟不受控制的点了点头。
“侧王妃,王爷正在到处找你呢,你快回房去看看吧。”
一名侍女站在房门外,看着如此亲昵的两人,不忍心上前打扰,只好站在门外小声的呼喊。
“残月哥哥找我?晚点过去不行吗?我想跟这位姐姐多玩一会!”
沈冰儿皱眉,美丽的脸上有些不满,明亮的大眼睛紧盯着醉梦,像是十分不舍的模样。
“这。。。。。。”
侍女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一直垂着头,默默地流冷汗。
在这个府里,有谁不知道沈冰儿是三王爷心头肉?王爷不止宠她,而且对她爱护有加,甚至连她每日的膳食都由他亲自吩咐厨房去做,这样受宠的人儿,他们怎么敢的罪呢?
“好了冰儿,我们以后可以在一起的时间还有很多,既然王爷叫你,那你就先去吧,明天再过来好吗?”
醉梦无心去管门外的侍女是否为难,她只想快点摆脱这个缠人精,然后舒舒服服的休息一会。
这个房间里,还残留着她曾经留下的气味,她怎能不把握住机会,好好的睡上一觉呢?
“那。。。。。。好吧,醉梦姐姐,那咱们说好了,明天我还来,你可不准离开哦!”
沈冰儿最终离去,虽然满带着数不清的不舍,但奇迹般的,她竟出奇的听醉梦的话,就像是很久很久之前,他们就已经认识了一样。
“呼。。。。。。”
送走缠人精,醉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双手交叉伸了个懒腰,她一下倒在白来虎皮上,抚摸着这张仍残留着自己口水味的虎皮,她终于有了一丝丝安全感。
闭上眼睛,她很快便进入梦乡,但在睡梦中,她似乎感觉一直有一双眼睛正紧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看透一般。
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慕残月那张近在咫尺的妖孽容颜。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想非礼良家妇女啊!”
身处无意识的状态,她张口便说出无意识的话,已然忘记她现在是醉梦,慕残月新娶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