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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把的冷汗,随之落下,慕月白干笑几声,眼中的神情,明显有些心虚。
慕月离玩味的轻笑着,显然,他将慕月白的一切细微动作,都如数收入了眼底。霎那间脸色大变,‘皇兄,该不会是听到愚弟提起幽儿的缘故吧?”
看似玩笑的话语,暗藏杀机,这点,慕月白心里,也早已有了预感。可惜,银晃晃的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冰凉沁骨的温度,他仍依稀感觉的出来。
“怎,怎么会,大帅哥你真会开玩笑,像那种恶毒,不是,像那种绝色美的人儿,我怎么配得上呢,当然只有跟您,才是最配的,哈哈,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哈。”
拼命扯动嘴角,慕月白嘴角抽搐,不住陪笑,刻意闪烁躲避的目光,在那张俊朗的脸上,显得格外俏皮可爱。而他心里在说着话的时候竟也传来莫名的错乱和纠结,这种复杂,就连自己也不明白。
“可惜。。。。。。”又一声叹息传来,惹得慕月白一身冷汗,然而仿佛慕月离陷入思考般,久久没有下文。
“皇兄会这么说,愚弟可真是受宠若惊,不过,你觉得听到你这样说,我放过你的机率,会有多少?”
第二百四十九章纠结,崩溃!
望着眼前,那个正悠然喝着茶水的邪魅男子,慕月白狠咽一口唾沫,顿时躇踌在原地,嘴角抽搐。
很难想象,这世上,心中所想,能够轻易就被人看透,会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你,你一定要杀,杀我吗?”
紧咬下唇,慕月白轻蹙眉头,俊朗的脸上,竟闪动出几分小孩子般气息。竟显的慕月离有点魔王般的气息。
从小到大,那发自内心的,对于疼痛的恐惧,或许只有天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杀?哈哈哈,好皇兄,轮辈分,您不折不扣就我的哥哥,轮地位,您更是在我之上,愚弟怎么舍得这么简单就让您死掉呢?”
指尖顺着茶杯的边缘滑过一周,慕月离随手将利剑收起,微挑的嘴角中,迸出几分玩味的笑意。
背回的一只手,没人发现,那把利剑,在他的手心,从未停止过打转。
以怀疑的目光,慕月白打量着慕月离,俊逸不凡的脸上,被质疑的深情满满充斥。
“你真的会放过我吗?为,为什么,刚刚你不是还。。。。。。”
还要杀我的吗?
当然,后面这半句话,他并没能说出口,或许是带了一个“啥”字的缘故吧。
“皇兄,放,这个字可不能随意说出口的,因为我啊,还没完全决定会放过你,不过,如果一会你表现的好,那就与众不同了!”
昏暗的灯光下,他修长的身躯中,浑天而成的妖冶气质,令人不知所措的同时,更加为之深深着迷。
“表现?瞎米啊?我这到底是在古代,还是在警察局啊!慕月离,你故意吓唬我,又不准备杀我,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捂着伤口,慕月白呻 吟一声,虚弱的蹲坐在原地,脸色苍白,眉头紧皱。
玩弄,两个字,在他的心中,定下最完美的格式。
“我的目的,很简单,要想活命,就把象征着王者身份的玉玺,交给我!”
优雅的将茶杯放回到桌上,微挑眼角,慕月离望着不远处,墙缝中透出的那簇光亮,唇辦抿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哈哈哈。。。。。。”
嘲讽的冷笑声,不断在天牢中,四处回荡着。
慕月白轻眯俊眸,不屑的撇着那张几近完美的脸颊,颇带愤愤的神情,不忘再补一句:
“截止到刚才,我还挺敬佩你的,以为你劫持我,并且想杀了我,这一切,都是为了雪幽儿,为了 爱,可惜,那也只是到刚才,为止!”
薄唇紧抿,慕月离淡然一笑,依旧看着那束光线,欣赏着它在这所不见天日的牢狱中,折射出的刺眼光芒。
“敬佩?这个词在我听来,只不过是讽刺而已,我不需要跟你解释任何事,最后问你一遍,玉玺,你交,还是不交!”
一阵刺骨的冷风袭过,伴随着淡淡的花草香飘过,那柄冷冽的利剑,突然再次架在了慕月白的颈间。
“还要用这种耍小孩子的把戏,丫的,你还真当本大爷我是小孩子么?”
冰凉的地面上,慕月白傲慢的挺胸,俊朗的脸上,嘲笑的神情显而易见。
而对面,执剑的他,微挑嘴角,手中的剑,随着话语的落下,而缓转到了另一处。
“如果碰到嗜血的妖孽,即便是小孩子,待遇,也会有千万种不同的方法,皇兄您一向深谋远虑,但今天,考虑似乎欠妥了!”
好似罂粟花般的笑意,悄然在恐怖的地牢中绽放,他矗立桌前,深邃的眼眸中,一丝丝冷漠的神采,闪动着耀眼的光芒。
邪魅如他,带着笑,满满的,使人迷惑。
地面上,慕月白抬头,嘲讽的笑意,依旧挂在他嘴边,不曾离开。
但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塑一样,怔怔的愣在原地,鲜血,却从他的**,似水珠般,不停的流下。。。。。。
缓缓垂头,望着那伤口处,不偏不移插着的利剑,威严的黄色龙袍下,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
“你,你这次来真的?”
他重新抬头,看向那个似恶魔化身的男子,眼中,满是深深地恐惧与不信。
“很早之前,愚弟就已经跟皇兄说过了,不要小看平时最不起眼的人,因为或许他,就是将你推如地狱的那双手!”
一如上次那样,他棱骨分明的手,握着利剑,缓慢,而又凶狠恶毒转动着。
是的,他在折磨他,不止因为他违背了他的意愿,更因他是慕月白,是那个毁了她美好生活的人!
“好,只要你回答了接下来我的问题,玉玺,我自然双手奉上!”
不顾流血的伤口,慕月白淡笑几声,静静地靠着慕月离,继续说道:
“自古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但却不知二王爷你,美人与皇位,哪一个,才会令你真正的动心,并肯为其,放弃其余的一切?”
第二百五十章 纠结与痛苦二
邪魅如他,但此刻,却在炼狱般的牢房中,紧锁眉头,但这,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
悠扬的冷笑声,从剑的另一端,缓缓传出,可同一时间,利剑,却猛的被拔了出来。
欣赏着慕月白疼痛难忍,并且血流不止模样,他的嘴角,扬起一抹享受的笑意。
“鱼,与熊掌,这两种东西,我不是很喜欢拿来形容人,或皇位!慕月白,仔细考虑一下吧,你身上的血,可是所剩不多了!”
冷眼看着坐在地上,正在痛苦呻 吟着的慕月白,他悠然的一笑,不忘继续补充一句:
“不过如果你表现不好,剩余的时间,让你经受这世间最难挨的苦痛,也足够了!”慕月离说的不带一丝烟火气,却没有半点脱俗的感觉,这种反差极其的令人不适应!
冰凉的地面上,囤积着大量的鲜血,但这还不算完,因为更多的血,正在不住的流下。渐渐地就不再留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好些了,实际上这就像饮鸩止渴一般,正预示着更大的危险来临。
身体的愈渐衰弱,令慕月白的呼吸,开始慢慢变得沉重,但虽胆小,却倔强的他,仍不愿这么轻易,就认输!心里静止不住思考了起来。
“原以为电视剧里,兄弟之间的皇位争夺,就已经很残忍了,但是想不到,真实的之争,确实更加残暴,嗜血!难怪说生在帝王家,兄弟本无情!这话一点不假,没想到今天经轮到了自己头上,真是可笑,可笑之极!”
微垂头,那身金黄色的龙袍,在所充斥着血腥味,以及腐烂味的牢房中,显得格外刺眼。
可惜,别无选择的,他注定,也会是这场实力,与势力争夺战中的,最悲哀的牺牲品。
“哼!是啊,让你这种人,一同投入到这场无止境的战争,确实有些太残忍了,不过,这,就是你的命运,慕月白,你已经重新醒来这么久了,一切,就认命吧!”
薄唇轻抿,慕月离伸手,在渗进的阳光中幽幽挥动着,但却无法抓住一丝一毫。
不知不觉间,本还沉浸在痛苦中的慕月白,却忽然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仿佛要下什么决心似地,却又犹豫不定。
猛的,他抬头,望向那双深邃的眼眸,不解的问:
“呵呵,认命?究竟是有意,还是纯属巧合,慕月离,你究竟只是表现上,为争夺皇位而不惜一切代价的二王爷,还是另有什么其它的,别人不知道的身份?”
听着他质疑连连的话语,慕月离不答,但嘴边玩味的笑意,却更加浓郁了。
“我的好皇兄,与其浪费时间在这种琐事上,倒还不如好好考虑一下,在您剩余的短暂生内,愚弟我,会跟您玩些什么游戏!”
悄无声响的,一枚异常艳丽的小瓷瓶,出现在了他的手心,并在缕缕阳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丫的,大爷有本事从一个低级小混混,坐上中级小头头的位置,这么多年的努力跟奋斗,你真以为大爷我是吓大的?不妨告诉你。。。。。。啊,啊!”
硬生生的将未说完的话语,统统吞回到肚子里,撕心裂肺的呼喊声,从那具本就虚弱无力的身体中,不住传出。
饶有兴趣的把玩着手中的瓷瓶,桌角处,他的唇辦,扬起邪魅的微笑。
“不妨告诉你,我最讨厌的,不止是不乖的人,还有,是不自量力的人!皇兄,我的幽儿自行调制出的噬骨散,滋味,应该还不错吧?”
爱惜的将瓷瓶重新放回到怀中,慕月离的脸上,因它的存在,而闪动着徐徐柔情。
犹记得那夜,趁幽儿熟睡后,他悄悄将部分噬骨散拿了出来,并似宝贝般好好珍藏着。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慕月离,为了得到那块,我连什么模样都不知道的破玉玺,你真是煞费苦心啊!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干脆一剑杀了我,这样,这样多省事啊!”
阵阵腥臭的血肉味传来,慕月白不停大肆呼喊着,可却没有一人,过来救他出水火。
那边的裸 体秀,依旧没有结束,人人沉浸在满是嘲讽,与欢愉的大笑声中,难以自拔。
亲眼看着以及小腹的肌肤,正被那如硫酸一样的粉末状物体侵蚀,难抑的痛,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魂魄早已不在,可肉身,却永远无法摆脱一般。
胡乱在身上摸索着,突然,一只不知何时藏进衣袖中的小刀,使他原本绝望的眼中,增添了几分希望。
轻松地笑意,浮上他俊朗非凡的脸颊,锋利的小刀,被他完美的隐藏在手心,并缓缓的朝心口的方向移去。
但天不如人愿,刀子在碰触衣襟的霎那,猛然间被一阵突然袭来的风,吹落在地。
对面,他笑颜如花,可完美的侧脸中,却带着深深地邪魅气质。
“受控者,没有资格先结束这场游戏,这一点,是身为主导者的我,新指定的规矩,之一!”
第二百五十一章 斗
纤细的指尖轻滑过薄唇,一双深邃的眼眸中,玩味的笑意,一闪而过。
“皇兄刚才所说的,没见过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