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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指尖轻滑过薄唇,一双深邃的眼眸中,玩味的笑意,一闪而过。
“皇兄刚才所说的,没见过玉玺,愚弟可以理解为,是自从您醒来之后,玉玺,就已经不在您身边了吗?”慕月淡淡的问道。
昏暗的光亮下,他轻蹙好看的眉,一柄满嵌着宝石的匕首,缓缓闪动着耀眼的色彩,仿佛要诉说着什么。
“不管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实话,但在这之后,只求你,杀了我,一剑杀了我,不要再折磨我了!”木月白痛苦地哀嚎着。
难以形容的痛楚,正不断的袭击着慕月白,他修长的身躯,死,现在是他最希望,也是最盼望得到的结果!然而她会如常所愿吗?
抬眸,他对上那张邪魅的容颜,痛苦的神情,难以掩饰。
久久的,他未曾说话,但嘴角那令人看不懂的笑意,却更加的浓郁了。
终于,缓缓的,他开口了,虽然颤抖说出的每个字,仿佛斗拼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一般。
“你,猜的没错,玉玺,确实早就不在了,至于去处,听其他的宫女太监说,好像是随皇后,就是那个叫丞柔儿的女人,一起消失了。”
昏暗的环境下,慕月离低头沉思,丞柔儿,三个字,不断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而且,一同随之出现的,还有另一个名字,慕残月!
地面上,慕月白因痛苦,而扭曲着身体,血肉被融化的痛,他清晰的品味着,遗憾的是,却无法摆脱。
“我知道的所有,都已经跟你说了,现在该兑现你的承诺了,拿剑,杀了我,快,快啊!”木月白不住的求死。
玩味的笑意,在天生充斥邪气的脸上,悄然绽放。
垂头,看着张被苍白所覆盖恶毒俊朗脸颊,匕首凌空划过,随后,被丢在地上,并且很快化成一滩铁水。
怔怔的望着慕月离轻松飘去的身影,慕月白低头,看着**,那被深深剜去的一大块皮肉,撕心裂肺恶毒哀嚎声,又一次从他的身体中迸发。
而那抹黑影临行前,留在他耳边的低声喃喃,也像是毒药一般,牢牢的在他的心中扎根。
“承诺,只是骗小孩子的把戏,而且你的命,还得好好留着,因为我想看到幽儿在报仇雪恨后,释然的笑意!慕月白,认命吧,我们一定会后会有期的!别人在我手中只求多活一刻,而你倒是不住的求死,你的命是我的,岂容你来掌握!” 幕月离盎然离去,但这一抹玩味的笑意。
傍晚的落日,悬挂在西半的天际,鲜红的颜色,分在刺眼。
无声无息的夜,似幽灵般,悄然接近,可呼吸久了的人们,却并没感到厌倦。
因为黑,不止是让人休息恶毒暗号,同样的,也是新一天光明的开始。
十几个人组成的队伍,正在幽静的小路,以及轮落日的陪伴下,缓缓前行着。
“国主,请原谅属下冒犯之罪,刚刚临走前,您在幽儿姑娘面前说的话,是不是有些,太过残忍无情了?您那么爱她,这次,您什么回忍心这样对待她?“旁边一个人影淡淡的问着
独坐高大的骏马,银色的铠甲,在缕缕飘过的彻骨寒风中,散发着威严的气息。
而在杰的身旁,那辆华丽的马车内,一张俊美非凡的脸,却在昏暗的光线下,无力的趴在软垫上,嘴角渗出的血丝下,还隐约含着的笑意。
静静地,他将手心中的精致的金步摇握紧,又是一口鲜血,从他的嘴中吐出。
一个时辰前,隐蔽的房屋内:
朦胧中,她因钻心的痛,而突然惊醒,绝美的脸上,几滴晶莹的汗珠,如同珍贵的钻石一般。
床榻边,熟悉的身影趴在那里,似时已经睡熟,但沉重的喘息声,却格外刺耳。
像是察觉到她苏醒一样,脸色苍白的他,虚弱的睁开涣散的双眸,嘴角满足的微笑,在不知不觉间,令人感到心疼。
“失血过多加巨蟒毒,究竟用以什么方式,你救好我的?”
仿若天籁般的声音,幽幽从她的嘴种飘出,但这令人赏心悦目的声音里,夹杂着的浓浓恨意,却只有他一人,听的出。
一抹苦笑,浮上他的心头,到更多的,是因无奈,而隆积起的心痛。
他知道,她恨,恨自己为了权利,而摒弃说好的自由,接纳万人之上的皇位。
可那被埋在内心深处,最真实的伤痛无缘由,她,却是永远都不可能知道!
“朕,现在虽贵为一国之君,但曾经学过恶毒施毒,解毒之道,却还未完全忘记,解救你,也只不过略施小计而已!不过。。。。。。”
看着冷漠却妩媚的雪幽儿,他苍白恶毒薄唇轻抿,继续补充说道:
“朕念及以往情分,救了你们母子两命,算来算去,高傲的你,是否该剥掉原有的皮囊,着身准备以身相许的事宜啊?”
第二百五十二章 结束
简洁却不失华丽的房间内,他俊美异常的容颜中,带着满满与之神态不符的冷笑。
他说要她嫁给他,但话语之中,竟连一丝丝的真情都不带,这一点,她,自然也听的出来。
樱唇微扬,倾城的脸颊上,她亦媚亦邪的笑意,并没有因心中痛,而减轻分毫。
故作坚强,一直都是她,最长做,也是最拿手的伪装!十年来,一直都是如此。
“以身相许?呵呵呵,赛尔金。沐僚,要娶我,你凭什么!我要的自由,我要的简单,这些,恐怕这辈子,你都不可能给我吧!”
完美的伪装下,那双紧握在在一起的收,没人会看到。
但是同样的,床塌的另一边,他内心深深的无奈与心痛,也被很好恶毒隐蔽,不允许任何人看到。
“自由?呵呵,朕是整个西域的国主,是这天下所有人羡慕的对象,幽儿,想想看,拿那两个一文不值的字,来换去一生的荣华与尊贵,这不是很值得吗?”
望着那双含满不屑意味的美眸,他不怒反笑,并继续冷笑着的说道:
“中原有句话,说是国,不可一日无君,而家,亦不可一日无主,现在西域皇宫内,国母的位置,依旧空空,雪幽儿,那个位置,是我特意为你留的!”
嘲弄的微笑,将眼底深处,那抹浓浓的渴望,十分完美的遮掩,任谁,都不会轻易看出。
“如果没记错,我只不过是昏迷了一晚,但为什么看到你,我像是整整昏迷了十年?沐僚,故意说这种贬低自己,以及别人的话,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轻眨深邃的眼,她紧咬住枚色的唇瓣,将眼眶中充斥的泪水,全部如数吞回到肚子里,倔强的笑,依然是她绝美的坚强,唯一的表情。
不着痕迹的将眼眸转向一边,他躲过她的双眼,却不容许任何人,轻易看破他心底的脆弱。
窒息的痛,一波接一波,不停的袭击着他本就伤痕累累恶毒身躯。
那种痛,到底为什么会存在,或许只有他,才会清楚
“贬低?哈哈哈,幽儿,朕不相信人会有来世,所以朕只盼今生,荣华富贵,安宁合祥,这些,才应该是我的追求!”
暗淡的眸子里,被张扬不羁的神采,慢慢渲染。
他看着倾城的她,肆意的冷笑着,却还不忘继续扎刺她的心口,战她心痛的极限。
“幽儿,别傻了,你所谓的自由,根本就不能换来金钱跟别人的尊宠!随朕回西域,协理后宫嫔妃,这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从未有过的尴尬,在她深邃的眼睛中,骤然生成。
究竟该以怎样的心态,怎样的心情,去会意他说的话,这件事,是她此刻,最难以辨别的心思!
忽然,她拖着虚弱的身子,从床塌上起身,面对冷漠的他,她莞尔一笑,径直跪在地上,优美的嘴角带着几分苦笑。
“西域国主救命之恩,雪幽儿永远铭记于心,若今后有需要帮忙之处,自会竭尽全力,不惧生死!”
她的话,似一记晴天霹雳,将他仅剩的一点点幻想,完全破灭。
但是很快,他的俊美的脸上,便又被蒙上了一层不屑的冷笑。
或许这,便是他最想要的结局!
“哼!竭尽全力,不惧生死?雪幽儿,你的命,在我看来,一文不值,而且现在,你的身上,拥有两条命!再加上那个小孽种,你的命,在我这里,就更加的没有利用价值了!”
悠哉的站起身,他走到桌前,轻倒一杯香茶,自顾自的慢饮起来。
但在那金黄色的衣袍下,那双因无力,而颤抖着双拳,却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伴随着一只金步摇飞过,茶杯破裂成碎片,而她那玲珑有致的身影,也在眨眼间,闪身来到他面前。
“如果国主陛下救我苏醒,目的,仅仅是为了羞辱我,与腹中孩儿,那小女子之前所立下的誓言,也就只好作罢!”
誓言,两个字,牵绊着他原本定好的决心,同样,也使得他体内,那股钻心的痛,越来越凶狠。
静静地,他缓闭双眸,心底深处,对于死亡的渴望,也愈渐浓重起来。
“不相信会有来世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相信那可笑的誓言?雪幽儿,不知为什么,朕现在突然很后悔,后悔帮你保住了那个孽种,后悔他没有痛苦的死去,然后永不超生!”
剑起剑落,他,轰然倒地。。。。。。
第二百五十三章 与尔决绝
一段华丽的碎布,祥和的躺在地面,一阵冷风吹过后,泛起丝丝如水面般的波澜。
“这段时间以来,多谢你的细心呵护,但那时的时光,毕竟已经逝去,既然今后,我们选择的道路各不相同,那便也不该有太多交际!”
趴在冰凉的地面,他带着嘲讽笑意,倔强的眼眸里,委屈的泪水,一闪即逝。
而她,却傲居华丽的房屋内,绝美的脸中,心痛滋味,同样不愿被任何人触碰。
两双异常相似的眼睛,四目相对,缓缓流动出的精彩,没人会看得懂。
“古语有断袍割义一说,今日,我雪幽儿也模仿一次,与你,赛尔金。沐僚,恩断,义绝!”
颤抖的娇弱身体中,在那看似绝情的背后,她心中的无奈与痛楚,又有谁能理解?
独木桥与康庄大道,这便是她,与他的最真实写照!
他为国主,九五至尊,身份显赫。她为复仇女,肚里,又怀着别人的孩子!
巨大的身份差距,让一向自信的她,不得不选择退避三舍,不得不选择以他的尊严,为优先考虑!
募的,一阵略带几分泪水的冷笑声,从他修长的身躯中,心碎的声音传出。
“哈哈哈,恩断义绝?恩,很好,你终于说出了这句话,不过,这也是朕最想要的,像你这种女人,如若真的随朕回了西域,那肯定会给整个西域皇室带来莫大的耻辱!不错,你选的结局,朕,很满意!”
对上她迷人心魄的美眸,他故作悠哉的一笑,奋力支撑起身体,与她最后一次,近距离相靠。
明明警告过自己要谨慎,但不知不觉中,他却已经将她拦进怀里。
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