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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鸣摇头:“夫妻哪用如此客气?我知道你不是个喜争斗的人儿,不过府中的事情也只是一开始才会如此,日后时日长久了,这起子人知道你是怎么样一个人以后,也就服贴下来,不会再有人敢给你找麻烦了。”
听到赵一鸣的安慰,红裳苦笑了一下:哪里能这样简单?只老太太那里便不可能简简单单就过去了——贾家娘子这事儿不成,老太太想来不会出头儿保贾家娘子。贾家娘子左不过只是一顿皮肉之苦罢了,对于老太太来讲,她也只是一个奴才而已,虽说吃了些苦头,只要给她点子财物打发一下也就是了。
红裳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老太太和她的事儿,同赵一鸣是说不清楚的。
第十八章 老太太待红裳的前因
红裳和赵一鸣回房稍稍歇了一歇,然后便更衣梳洗,准备一会儿到上房来伺候老太爷老太太二人用饭。
赵一鸣带着红裳一走,老太太看到老太爷居然肯随自己回房,心中极为高兴。到了房中,老太太还没有坐下,便急忙吩咐丫头们奉上茶来:“夫君,你坐下吧,你可是有时间没有到我房中来了。”
老太太说完看了一眼老太爷:“不过,我这里还是常备着你喜欢吃的茶。有什么人比我更加想着你呢?”
老太爷坐了下来,他听到老太太的话,抬头看着老妻,想想的确是有些日子没有过来了,再想起老妻为他生养的两个儿子都还算有出息,看到老妻殷殷的目光,他不觉叹了一口气儿:“不是我不想来,是你不想让我来啊。”
老太太瞟了老太爷一眼:“你这是说什么呢?我会不想让你来?我是巴不得你日日在我这里,可是你常常都去魏氏那里罢了,我拦都拦不住,还说是我不想让你过来。夫君啊,有哪个为妻的不想与夫君常相伴的呢?你说这话不是伤了为妻的心吗?”
老太爷看着老太太,语重心长的说道:“夫人,你说我明白;可是你想一想,我们现在都多大年岁了?你、我都非壮年了,你说我这么大的年纪,还会贪恋女色吗?再说,那个魏氏的长相能比得过你吗?不,应该说她哪有什么地方强过了你?我不来自有我不来的道理,你可曾好好想过呢?少年夫妻老来伴儿啊,说到底原本就应该是我们朝夕相伴,魏氏?我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同她说呢,更不要提商量事情了。可是就像夫人所说一样,我为什么许久没有过来了呢?夫人,你好好想一想吧。”
老太太嗔了老太爷一眼:“话说到这里,我不得不说两句;来不来的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儿,不来就不来吧,就像你说的,我们的年纪也大了,不是年少那个时候了,你不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偏你还能讲说出这么多的道理出来,好似你不来我房中,还都是我的错儿一样。你啊,是越老越能纠缠了,没理儿也能绞出三分理来,真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老太爷听老太太的话儿知道她依然不明白,这些年来明说暗示多少次,老太太就没有想明白过;同她说这些,她每每总是想到它处,让老太爷有些哭笑不得。
再说,老太爷今儿也不是为了同老太太说这事儿才到她房中来的,老太爷决定不再同老太太纠缠那些陈年旧事儿——真要再说下去,那今儿什么也说不成,他定会被老太太气走不可。
老太爷再次开口便直接说明了来意:“夫人,我们暂切不说这些了,老夫老妻的了,说这些没得让人听了笑话。我来是同你说一声儿,不管你原来有什么想法,既然红裳已经进了我们赵家的门儿,成了我们赵家的人了,你就忘了那些,好好待她吧,莫要总找她的错处或是给她难堪好不好?这样也让下人们看笑话,也失了你的身份;再不济也要给我们一鸣面子不是?”
老太太一听这话就不太高兴起来:“夫君这话说得倒让人不解。我哪里待她不好了?我就差把她供起来了。居然还说我不好。她没有回府呢。我就已经为了她忙了大个月了。也不过只得了她一句谢谢罢了。不过。为人父母地原也不在乎这些;还有。她来了我们赵家后。我可曾有薄待过她一分?夫君。你说说看。有哪家媳妇一进门还没有怎么地呢。就把府中地大小事情一并交给她做主地?我这个做婆母地。可是拿出了十二分地心。只怕人家未必肯领情倒是真地。”
老太爷眉头皱了一皱:“我们不能好好说句话儿吗?就事论事罢了。夫人何必如此强词夺理呢?夫人。我们是几十年地夫妻啊。你有什么心思是我不知道地?夫人不喜红裳这个儿媳。难道为夫地看不出来吗?至于原因。你我心知肚明。也不必我说了吧?”
老太太堵气儿扭过了头去:“我为什么要喜欢她?我就算是不喜欢她也不犯王法!”
老太爷不悦起来:“本想同你好好说一说地。看看你。都多大年纪了。居然还如此由着自己性子来。不要认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来问你——如果没有薛家地女儿。你还会如此看红裳这个媳妇不顺眼吗?你也不好好想一想。你这是做什么呢。一鸣是你地儿子。他地妻便是你地媳妇儿。你现在还闹这个有什么用呢?好好待她。不要让一鸣难做。才是你这个做母亲疼儿子。”
老太太转过头来:“我不喜她就是不喜她。老太爷偏要牵上旁人做什么?而且薛家地女儿怎么了?老太爷您既然提了。那我就更要说一说了。说到一鸣地亲事儿。原本也是我表弟家先提地亲。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同夫君你说罢了。不是她。我们地儿媳妇便是敏儿了。哪个人做儿媳妇会有自家知根知底地人更贴心、更放心地?再说。没有道理我不喜欢自家地侄女儿。却去喜欢一个非亲非故不相识、不相干人家地女子!我不喜她难不成还是我错了?我不明白太爷您今儿为什么要怪罪我。我有什么错儿?我是她地婆母。就算是我一星半点儿地不对。那也没有什么!”
老太爷有些真得动了气儿:“红裳已经是一鸣地妻室。赵家地媳妇了。她哪里是不相干地人。她是我们一家人!你早早忘了你那个什么侄女儿是正经。不管是因为什么。至少红裳她是不知道前因后果地。你这样待红裳对她不公。”
老太太冷冷道:“夫君,有什么不公的?我哪里待她不好了。我说你怎么早早的就让她掌了家中的事情,原来是担心我会薄待了她!现在家都在她的手中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了,天下由得婆母不喜儿媳的,却不能由得她不喜我这个婆母!老太爷,您还是摆正心思,她不过只是一个儿媳罢了,我们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媳妇儿,有什么稀罕不成。”
老太爷听得气恼异常,他站了起来:“没有想到你居然如此不讲理,我也懒得同你多说。只是,你给我记好了,做事儿莫要太过份,让儿子夹在中间难做人,如果影响了儿子的前程,我是必不会容你胡闹的。”
说完老太爷气呼呼的径直走了,老太太看老太爷走了才匆匆立起身,她张开了口只喊了一个字“你——”后面的话就咽了回去,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老太爷已经走出了房门,那房门被老太爷重重一掷,发出了极大的响声儿,倒把老太太吓了一跳。
老太太现在才有些后悔,刚刚不该同老太爷如此强硬,为了儿子媳妇的事儿弄得自己老夫老妻日日生气不见面儿,算怎么回事儿呢?就算是自己不喜红裳,她也该好好的同老太爷说,用这么硬的口气实在是错了——老太爷一准儿去了魏氏那里,还不就是同自己生气才去的。
如果自己好好的同老太爷说话,或者是面儿上答应下来,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就是了,先哄得老太爷一个高兴,今日老太爷必会留下来,不会再去魏氏那里来。自己这样气走了老太爷,岂不正正便宜了那个魏氏?老太太越想越后悔起来。
老太爷已经有些日子没有来自己屋中了,好不容易来了,还被自己给气走了。老太太悔得肠子都青了,她静下心来后好好想了想,不管她对红裳有什么想法,老太爷那里她是不该再使性子了,而且应该想些法子让老太爷回心转意才是。
老太太打定了主意:红裳当然不能让她这样轻轻松松的接掌了赵府,但是却不能让老太爷知道她的心思便是了。
老太太懊恼完了,便又想起了红裳来,叫了她身边第一得力的大丫头言梅过来:“你们夫人现在做什么呢?”
言梅道:“刚刚使了小丫头去瞧了,夫人一会儿要去见府中的管事儿们。”
老太太听了心头一阵气恼:她倒是挺心急,不过刚刚接了钥匙便要见管事们了,这赵府还由不得她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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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老太太的转变
老太太听到红裳要处理府中的事情后,心里便很不舒服,便叫了言梅到近前,低声吩咐了她几声,然后道:“告诉贾氏,就算夫人要罚她也不用怕,把事儿闹大就是了,自有我为她做主。”
言梅答应着去了,这才有了红裳理事时,贾家娘子的那几句抱怨。实际上贾氏原想闹得大些,可是没有想到红裳居然三两句话就把众人压住了,她也就一直没有找到什么机会可以挑出事端,最后要散了,她才不得不说几句话:不管红裳是不是听到了,至少她把老太太吩咐的事情做了。
老太太计较完了眼下的事情,又开始想日后了:自己早已经答应了表弟妹,现下要如何回她呢?
老太太的眉头紧锁了起来,实话实说不是太折了她的这张老脸吗?自己儿子的婚事儿自己可是曾向表弟妹打包票可以做主的,而且那个侄女儿她看着可是太可心意儿了——前头儿那个姐姐就是极不错的,一母同胞的姐妹想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想到老太爷的反应,老太太就是一肚子的委屈:前头的媳妇不就是知根知底的人儿?在赵家那几年,她可是极得上上下下一家人的欢心,就算是老太爷不也说这个媳妇还可以吗?她的妹妹当然不会差到哪里去。就算现在一鸣的婚事儿木已成舟,但是为什么自己非要喜欢眼前这个媳妇不可呢?她有什么是比自己家表侄女儿强得?哼!
老太太越想越有些气不忿:如果薛家没有这个意思,他们当然不会想让让前头儿媳妇的妹妹来做填房,但是薛家有这个意思啊,我为什么不能报怨两句?我为什么一定就要喜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儿媳妇呢?
老太太想来想去,心里就是难以平复:这件婚事儿那个儿媳红裳没有错,难道自己就有错了?自己看得极中意的、那么好好一个媳妇就这样平白的飞了,想想还是她们赵家的损失呢,她为什么不能摆两日脸子呢?再说了,老太爷说眼下这个儿媳妇不错,她哪里有什么好了?瞧瞧,儿媳可是什么也没有孝敬上来呢——有孝心的话哪里会如此?如果是自家表侄女儿,当然不会这样没心没肺不想着他们两个老人家。
不过,后来老太太又想到红裳的婚事儿,可是由一鸣的上峰给保得媒,她们做父母的也不能表示反对,让儿子平白得罪了上峰;想起了媒人,老太太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老头子说得有些道理,如果明面儿上就待这个儿媳妇太差了,让一鸣原来的上峰得知,也是打了人家的脸不是?
自家老头子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不能再因儿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