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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多少有些愧疚,所以老太爷虽然狠狠的发作了老太太,却只是说狠话,却并没有真拿老太太如何。老太太如果能慢慢反省过来,她同老太爷之间会更加和睦起来才对,老伴儿嘛,却不是莲姨娘红袖添香就能取代的。”
红裳轻轻一叹:“我当然知道这些,当初我这么做的时候,也是如此想的,不过真做了心里怎么也有些不好受——有些感同身受,都是女子啊。好了,不说了,取我的外裳来,我们也回去吧,免得你们老爷担心再找过来。”
红裳走了几步回头看向画儿和侍书:“你们认为我们这是不是也在害人?”
画儿和侍书吃惊的看着红裳:“太太,您怎么了?不是糊涂了吧。”
画儿道:“这怎么能算得上是害人?父为尊,母为卑,母亲年老力弱后,儿女就算是承欢膝下,也要为父亲安排屋里人才对——父亲即有人可以照料,而母亲也可以好好休养,这是孝道!”
红裳听得一阵好笑:这倒底是个什么时代,这也算是孝道!好吧,好吧,这也是孝道,世人都认同的事情,她也不能相强大家改变。她原来真得明白人们怎么会反这个当作是孝道,不过现在已经可以接受了——入乡便要随俗。
侍书接口道:“即便不算孝道,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做得反击;害人?像表姑娘,像宋氏她们那样才是害人呢!老太太如果待我们很好,我们却还如此安排两个丫头,便可以说是害人了;但是眼下这也如果算是害人,那天下的好人便只能束手待毙了!太太千万莫要如此想,人就是要做好人,也要自保才能做个活的好人。”
红裳看着侍书,半晌后方笑道:“侍书,没有想到你居然有此见识。”
画儿看侍书得意,便笑她道:“太太夸你,你便得意起来了?不过是一个简单的道理,有人要打我们,我们被打以后再去找人家算帐是可以的;可是他已经举起手打下来了,我们动手阻制他打下来,难道就不对了吗?就算我们反手或许重了些,但我们也只是在反抗,不是在害人!而且,老太太——”
画儿轻轻一叹:“老太太需要猛药才能醒悟过来,不然……,唉——!不过也怨不得他人啊。”她也希望自己的老主子能有个安乐的晚年,能同老太爷相扶相持到终老;她很希望老太太不要再一味儿的任性下去,让老太爷离她越来越远。
红裳轻轻拍了拍画儿的头:“人年纪大了不免有些固执,老太太现在虽然任性,但也不能说都是她的错儿,老太爷早些年如果能同老太太说说道理,而不是一直任由她如此,现在的老太太怕也不会是这个样子。唉——,不说了,夫妻相处的事情,原就是说不清楚的。”
红裳心里还是不太舒服,不过她却知道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的——不但她要活下去,她要还有她要保护的人呢。她摇了摇头,强迫自己转开了心思:薛家姑娘昨日就应该知道老太爷要纳妾了,她为什么一直没有反应,她在想什么?还是在进行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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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九章 志得意满之时
二百一十九章 志得意满之时
裳对于薛家姑娘眼下的情形并不清楚:只知道她在院并不知道她究竟在做些什么。虽然赵安娘子她们得知,薛家姑娘近日买了极多的上好的绣线与一些极好的布料,但这些薛家姑娘平日里就常常买,不同的只是这次买得有些多罢了。
红裳就是再聪慧,加上两世为人,她也不知道一件事情:女子的嫁衣是自己亲手一针一线竹出来的。而画儿几个丫头和赵安娘子又哪里想到倩芊如此急嫁呢?所以没有往这方面想。
赵安娘子一直心烦一件事儿:要安排人到薛家姑娘的院子里是真的不容易啊。薛家姑娘把她在家时的人几乎都带了过来,除了占用了赵府的一处院子和她的嚼用外,一个院子的开销并不需赵府的人费心——安插人便也不可能了。
红裳忽然想到:薛家姑娘的院子根本进不去外人,她这样的安排是不是一开始就做好的防范——防备赵府有人安插人手到她的身边。真是如此,那薛家姑娘真是有远虑的很啊,自己颇有不如。
倩芊在房里赶着绣嫁衣,自她听心然和花然说,赵府中那些关于她的闲言,是老太太房里的人说出去的,她便没有再往深里想,她一心都扑在她的嫁衣上——她想早早能穿上,早早伴到心爱的表哥身边。
昨天一天赵府的人虽然忙着准备老太爷纳新姨娘的事情,可是因为老太爷和老太太地那一场发作——虽然吵了些什么,奴仆们绝大多数地人并不知情,但是老主人发作的极大却是人人都知道的;所以赵府中并没有太多的人把新姨娘的事情挂在嘴边儿,但也不是没有人说,所以倩芊院子里的人还是得了信的。
心然和花然到了晚上时分才听说了,可是她们进屋想同倩芊说时,却被倩芊给赶了出来。倩芊听到她们有事儿要回,便问:“是有关于表哥地事儿?还是表嫂的事儿?还是有关于你们姑娘我的亲事儿?”
心然和花然都摇了摇头,倩芊便道:“既然都不是就算不得大事儿。而且现在也晚了,如果是有关于老太太和老太爷的事儿,你们明儿来回我就好了——没有看到我正在忙嘛。出去,出去吧,不要来扰我。”
既然不是表哥、表嫂地事儿,也不是有关于她的事儿,倩芊便知道不是老太爷地事儿,就是老太太的事儿了。
心然听到自家姑娘的话时,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一句:“姑娘,那明日我们什么时候来回事情?”
倩芊已经又开始绣嫁衣了。头也不抬地答了一句:“下午。下午我也就竹好了。有什么事儿也有时间处置了。”
心然和花然对视了一眼。花然道:“姑娘。如果是要紧——”
倩芊已经不耐烦了。抬头瞪了花然一眼打断了她地话:“有什么要紧地事儿。能要紧过姑娘手中地活儿去?你们左一句、右一句地。是不是想让姑娘我失神扎到手。还是绣得花儿走了样儿?”
心然和花然无奈只好对着倩芊福了一福关上门出去了:她们急有什么用。姑娘不急就是天塌下来她们也无法可施啊。
倩芊直绣到近四更才睡下:嫁衣只剩两个衣袖没有绣了。倩芊因为知道余下地活儿不多了。所以一放松心神便沉沉睡了过去。天放亮了也没有像前两日一样惊醒过来。心然和花然来唤了她两次。她都喃喃道:“再睡一会儿。不要吵我。”翻个身子又睡了过去。
最终倩芊还是记挂着她地嫁衣。在心然和花然地轻唤下坐了起来。她清醒后看到满室地阳光立时便急了:“都这个时辰了?!我地天。给我净手。我先把嫁衣赶出来再梳洗好了——我今儿不见客。”
心然和花然是有事儿要禀倩芊才几次三番的唤她起床——昨日她们听说了老太爷要纳妾的事儿便要回自家姑娘,可是自家姑娘根本不听她们回事儿,她们两人着急之下一核计,便使了人出去打探详情,现在她们认为事情更重要了,所以她们才会一次又一次来唤倩芊起床,以便早早回了姑娘,让姑娘去想法子应对。
听到倩芊的吩咐,花然急急出去唤小丫头打水来,心然一面伺候倩芊穿衣,一面说道:“姑娘,有个大事儿——”
倩芊打断了心然的话:“天大的事儿也到下午再说,你现在就回事情如果乱了我的心神,那嫁衣绣坏了怎么办?呸呸,胡言乱语、胡言乱语中,月老莫怪莫怪,大吉大利、大吉大利!”倩芊祷诉完毕又瞪了心然一眼:“瞧你气得我说出什么话来了?绣嫁衣的时候不能乱说话的。”
心然不敢再说话了,可是她
些着急。小丫头把水端了进来,倩芊虽然看出了心可是她并不打算理会——只要与她的亲事无关,与她的表哥无关,赵府的什么事儿在她都算不得大事儿。
倩芊净完了手,起身就要去绣房。花然道:“姑娘,您怎么也要用些早——”
倩芊却一下子恼将起来:“早什么早,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们出去,都给我出去!我现在去绣嫁衣,绣完再用饭——现在我哪有心思用饭,你们两个白跟了我这么久!”
倩芊现在恨不得立时就嫁给赵一鸣才好呢,而嫁衣这两日再赶不出来,她的父母一到议起了亲事,那她的事情便会多了起来,到时怕是静不下心来竹嫁衣的。
心然和花然又一次被赶出了屋子,两个人急得在屋子外面直打转,可是也不敢进去打扰她们姑娘——她们姑娘的脾气可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平和,恼了虽然不会打她们,但是一恼之下卖了她们却是极有可能的。
心然和花然直等到午时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倩芊在屋里叫人:“心然、花然,你们死那里去了,还不进来伺候姑娘梳洗?我会快饿晕了,让人快快备饭。”
心然和花然答应着进了屋子,原想着给倩芊一面梳洗一面说说事情,可是倩芊又一次打断了她们:“老太太和老太爷的事情?”顿了顿又道:“是不是他们改了主意,不想让姑娘我进赵府的门儿了?”倩芊并没有担心,她不过是随口一问。
心然和花然摇了摇头:“回姑娘的话,不是。是老太爷的事情,不过同表太太有关。”
倩芊便完全放下心来,摆手说道:“好了,好了,能有什么大事儿?同表太太有关就是大事儿了?你们真是心里装不下事儿,先让我安生的用顿饭好不好,这几日我赶嫁衣赶得,连饭都就没有好好吃一口儿。赵家老太爷和老太太的事儿再大,也大不过你们姑娘肚子饿!快些,我饿坏了。”
心然和花然还在犹豫要不要听倩芊的话时,却被倩芊一连声儿的催促和喝斥吓坏了,不敢违了倩芊的话,只好急急给倩芊梳洗完了,又伺候她用饭。
可是用饭的时候,倩芊虽然知道心然和花然有事儿要回,却用得并不快—她就是饿得要死,也不会失了大家小姐的风范,她一举一动莫不透着文雅;再有就是她根本不把老太爷和老太太的事儿放在心上,虽然她平日是里似乎与老太太很亲近。
心然和花然急得直想跳脚,但她们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们的姑娘一口一口的细嚼慢咽,不敢催促上一声儿半句的。
终于,倩芊用完了最后一口汤道:“好了,撤下去吧。”
一旁的心然和花然听了,急急的命人奉上了漱口的茶水与净手的铜盆等物。
倩芊看到心然和花然这么急燥,不禁失笑道:“你们以后记得,就算日后你们姑娘我进了赵家的门儿,他们老太爷和老太太的事儿再大对我们来说也不是大事儿;至少,在我们屋里时你们也不需要做出一副焦急的样子来——出了你家姑娘的屋子,你们便要如此着急了;记下来没有?”
倩芊眼下正是心事去了七八分——认为老太太和老太爷都已经是允了她入门的事儿,所以她现在很坐得住,有些志得意满的意思,所以现在老太太和老太爷那里也就没有什么大事能让她上心了;而且在她看来,现在应该着急上火的人是表,绝不应该是她才对。
心然和花然只能答应了一声儿,刚想说话,却被倩芊瞪了一眼:“没有眼色的东西,刚刚说了你们,还如此毛燥!你们记住,只有你们姑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