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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裳听得一愣:“六家?怎么一下子那么多?我们的银子不足以买下六家铺子吧?”红裳很怀是赵一鸣在开玩笑,或是者他吃醉酒再说胡话,因为赵一鸣动用银钱买铺子,是要取印鉴的,可是赵一鸣这两日并没有同自己要过印鉴;并且他们两个人并没有那么多的银钱。
赵一鸣咳了一下:“不是我们的银钱,不,不,应该说不只是我们的银钱买下的。今儿我被那个同我们合伙的同僚请去了,福王的小王爷正在等我,他要掺和进来,我也不能说不啊,只好答应下来;王爷,就是财大气粗啊,今儿当天就定了六个铺子。”
红裳听得直想摇头:“福王?他是一位很有势力的王爷
闲散王爷?”
赵一鸣点了点红裳的鼻尖:“闲散王爷。有势力的王爷,你夫君我敢招惹吗?”
红裳放下心来:“也好。闲散的王爷也是王爷啊,有王爷府罩着,我们多开几间铺子也不算什么。”只是,王爷能不招惹还是不招惹的好——红裳一直不认为同皇家攀上关系有什么好处,自己就一条小命,不够给王爷们玩儿。
赵一鸣有些迟的道:“不过,铺子只我们只占了三成半——我同僚一成半,小王爷占了五成。”
红裳点点头:“这也没有什么,有银子赚就成——比没有赚要强不是?而且人家小王爷要插手也没有不答应的余地吧?能分给你三成半,那小王爷还是讲理的人。
”胳膊拧不过大儿,人家可是王爷,能给就不错,红裳可是真没有感觉少——蛮横不讲理又贪财的王爷,上一世时电视里常见。
赵一鸣点头:“王府毕竟是:了大头儿的银子且原来我们的铺子还是我们的;小王爷也不管其他,只管月底分银子。”
红裳笑的点头:“这些事儿你看着做就是了。只是王爷府那边儿,你仔细些——万一感觉有一星半点儿的不对,这银子我们就不赚了,不,就是铺子都不要了,全给王爷府,我们也不要再同王爷府有瓜葛。”
红裳一来多了电视剧,二来随赵一鸣在任上呆了半年,又在赵府生活了这么久是真得不敢碰古代这些特权阶级们:官大一级还压死人呢,更何况人家是皇族!
而且,红裳最不想的就赵家被牵扯进朝廷的斗争中去——有个万一就是灭门之灾。红裳今世并不求大富贵,她只求能安安乐乐、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赵一鸣现在的官职已经可以做到了。
赵一鸣听到红裳的后,眼睛一亮:“当真是妻贤夫祸少,古人诚不欺我啊!我也是有这个打算的——能不同王爷们有一丝瓜葛最好,不过小王爷找上门来,不好立马抽身走人的,先应付一阵子再说吧。”
红裳笑着点头:一鸣能如此清醒并不是一门心思的往上爬就好。
赵一鸣却又一叹:“可惜了赚钱的好铺子啊,一下子被福王府拿去了。”
红裳偏头想了想道:“不要紧的,想赚银子总是有法子的。不过,我们现今并不缺银子,夫君为何为了银钱叹气?”赵一鸣并不是一个市侩的人,看银钱并不是极重,但他同样也认为没有了银钱是万万不行的。赵一鸣对待银钱的态度,倒是极得红赏的心。
赵一鸣长长一叹:“裳儿,如果有一日,我们离开赵府自己去买个小院子,从头来过,你怕不怕苦?”
红裳听得一愣: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个来了?老太太虽然有些偏心可是府中真能做事儿的人是老太爷啊。而且一直以来'奇+'书'+网',赵一鸣都视长子为一种责任在怎么突然好似要放弃赵府一样呢。
红裳很认真的看着赵一鸣,看他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来知道他不是说说而已经,只是转念间红裳便想到了原因:“因为二弟一家人?”
赵一鸣点头:“我一直没有向你说过二弟的事儿因为我实在是不想提起他。二弟——,他一直想要这个家,我实在不想兄弟为了银钱而反目——我又不是不能养活自己的妻儿;所以,如果老太爷百年以后,实在不行我们就同二弟分家,只是怕到时二弟一家人是不会容我们带走多少东西的,二弟妹那个人,唉——,不说也罢,以后你见了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赵一鸣苦笑一声儿:“不过,这样也有一个好处。真要如此分家了,日后我们也就同二弟断绝了往来,真是可以去掉很多麻烦。”
红裳明白赵一鸣的意思:老太爷只要在,绝不会允许赵家老二染指赵府的家业,古代只有长子嫡孙才可以继续承家业,老太爷一看到她就把赵府交给她打理便可看出老太爷的想法。
红裳并不是看重赵府的银钱,她只是对这样的不战而退感觉非常的不舒服——似乎就是被人逼走了,实在让人很窝火:家业,她红裳可以一文钱不要,但要是她和赵一鸣心甘情愿给老二的才可以,如果是被逼或是被抢过去的,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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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四章 砚墨东窗事发
二百三十四章 砚墨东窗事发
想了想答赵一鸣道:“一鸣,我不是舍不得家业,也没有什么——我们有手有脚的,你又有官职,加上我们开得铺子,一家人的生活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二弟一家人如果欺人太甚,那该我的就是我的,我是不会退一步。”
赵一鸣看着红裳有丝迟疑:“裳儿,我不想兄弟反目。”
红裳也直视着赵一鸣:“是的,我也不想夫君同二弟兄弟反目。不过,二弟一家人如果太过份了,那就是他要同你反目,你所做的便是自保—你如果什么也不做,被逼出了赵家,虽然大家都会同情你,可是你想过没有,你的上峰、同僚如何评价你?凤韵几个孩子如何看你?”
赵一鸣愣了愣:这些他还是真没有想过。只是二弟一家人这些年来一直小动作不断,他实在是厌烦了,便只想着老太爷哪一天去了,便由得他闹好了——不就是家业,给了你,我也饿不死!他只是不想为了银钱与二弟相争,被人笑了去。
红裳看着赵一鸣又道:“二弟一家人的性情你是知道的,而我不清楚。但是我却知道一个道理,如果他们不是君子,你退一步,他们只会进两步,直到逼得你退无可退为止。”
赵一鸣看着红,长长一叹:“你说得有道理。”赵一鸣不是不明白,只是当局者迷,并且那是他的血亲。
红裳轻轻一叹:“我也不愿为了家业而同人相争过,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这个是应得的,为什么要让呢?让了,事情不会结束反而只会助长人的贪心罢了。”
这种事情,红两世为人明白的很了。
赵一鸣点了点头,他也;明白了:“是的,如果把赵家的家业都给了二弟,只会被他败光,让赵家的祖宗们蒙羞。”
红想再谈下去了,这个话题一点儿也不让人开心:“福王是个什么样的王爷?”
赵一鸣明白裳地意思。便笑着说了两句后。转而问道:“今儿家里有什么事儿嘛?”
红裳看了赵一鸣:“薛家姑娘地父母今日回来了。”
赵一鸣微微一愣。然后长吁一口气:“总算是舍得回来了嘛?回来就好来明后日会来接他们家地姑娘了。”
红裳轻笑:“夫君。你这次料错了。薛家地老太爷和老太太今儿就到了我们家。不过没有留下来用饭。也没有把他们家地姑娘接走匆地赶回府去了。”
赵一鸣眉头微一皱:“先来得我们家?这是什么道理。”
红裳摇头:“不知道。好了。夫君要再想了。早些睡吧。明儿。你还要早朝呢。”
赵一鸣的眉头依然没有展开:“薛家难道还不死心?”
红裳站起伸了一个懒腰:“不知道。不过我猜着薛家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儿吧?薛家老太爷和老太太走得很匆忙,都没有同老太爷和老太太打招呼,是让薛家姑娘代辞的。”
赵一鸣听到后又问了两句,然后轻叹:“看来他们依然不死心。不过看来们家好似真得出了什么大事儿。不妨,明儿我着人去打探一下头我们再商议对策吧。”顿了顿后又道:“裳儿,你不用担心我对你说过的话我还记得。”
红裳一笑:“我当然担心,只不过并不是担心你在担心薛家——他们及表姑娘有意要做妾,老太爷和老太太那里便有些难说了。”
赵一鸣鄙夷撇了撇嘴:“做妾?他们好意思,我还真是不好意思呢。”
时辰真得不早了,红裳没有再往下说,直是催着赵一鸣早些睡。
赵一鸣便依着红裳上了床,他本就吃了酒,所以一挨着枕头便睡了过去。红裳也没有再想事情:现在烦心也是无用,明儿看看情形早早设法好了;随即也沉沉得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赵一鸣穿戴整齐后刚要去上朝——红裳还没有起床,是他让红裳再多睡一会儿,这个时辰实在是太早了些。
赵一鸣还没有走出屋子,帘子挑开侍书进来了:“老爷,您到时辰了?那您快走吧,我去回太太也是一样。”
赵一鸣立定:“什么事儿?”
侍书只好也站定:“薛家的老太爷和老太太来了,也没有去上房,直奔了薛姑娘的院子——他们带着满脸的怒气,走路飞快,那样子十分吓人呢。”
赵一鸣微一皱眉头:表舅真是越老越不省事儿,不管什么事儿,有一大早闹到人家府里的嘛?不过既然不是自家的事情,赵一鸣又赶着去上朝便道:“你回你们太太一声儿吧。
不过,就算是过去,你们也要护好了太太,不要让那些人惊吓
。”
侍书答应了,赵一鸣挑帘出去忽然又转身道:“薛家老人的怒火八成与前些日子薛姑娘的贺礼有关,你把这句话带给太太就行,你们太太会明白的。”说完,赵一鸣不能再等,匆匆出府而去。
红裳已经听到外间的声响,坐了起来,正在霄儿的服侍下穿衣。红裳看到侍书进来便道:“出了什么事儿?”
侍书便把话说了一遍,并且把赵一鸣的话也说给了红裳听,最后道:“画儿去打探消息了。”
红裳听完失笑:“原来是捉家贼啊,我们还真是不太方便过去——嗯,着人报给老太太,我们也快些收拾赶去上房吧;一切行止要听老太太的意思才好。”
原来薛家老太和老太太回府后,先处置一些紧要的事情,便商量着要用什么东西打点那些贵人;薛老太爷当然便想到了那价值不菲的砚台与陈墨:一定可以打动贵人的心吧?
但是薛老太爷却没有找那两件“宝贝”!内书屋内的密格中已经空无一物,薛老太爷当时就感觉心痛如狡:那可是花了他不少银子啊!当即找来管家一番盘问,查找到了为倩芊取东西的仆从,听完仆从的话后,薛老太爷当场便气得昏厥过去。
薛府一阵忙后,大夫把薛老太爷救醒了。薛老太爷真是老泪横流啊:几百两银子就像割他的肉了,何况是这么贵重的东西?那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薛老太太摒退了众人,着薛老太爷的手道:“夫君,您千万要注意身子,不要太过生气了;眼下我们府里有这么大的事儿,你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事儿,不然让我和儿子们依靠放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