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红裳说的不确定,金氏也沉默了下来:这个魏太姨娘如果真的有问题,还真是不容易应付,她机会让人拿不住什么痛脚儿;金氏真盼着,那处在暗中的人并不是魏太姨娘
金氏想了一会,看红裳还在思索,不想她月子里劳神,便把话题带开了
“那薛氏看来还要再过几日处置了。现在老太爷和老太太一心一意的寻奶娘,根本就没有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吧”
红裳轻轻笑道“想不想起有什么差别,如果能早日想起来
她还能少受两日的罪——那柴房里可不是她能受得了的地方。“
金氏撇嘴:“她受不也?她一直都以为自己出身多高贵似的,其实女子嫁后哪里会只论出身,单就她的行为而言,哪里有一点大家姑娘的样子?她还受不也?多受受吧,如果真得因为受苦能明白她到底错在了哪里,日后说不定还能有条活路。“
红裳笑着摇了摇头:金氏恨薛氏要害她腹中的孩子,她是明白的:换作是她,也会如此咬牙切齿的。
金氏随即又不想再提及薛氏,反正她已经翻不起浪来了;她看向一旁摇篮中的两个孩子,上前看了看道:“嫂嫂,你现在不说他们两个丑了吧?过两年他们长大晓事的时候,看我怎么告你一状,居然说这么可爱的两个娃娃丑,真是不能饶过。
你们说是不是?你们的母亲就是太坏了,对不对?金氏一面说一面伸出手去轻轻碰触了一下孩子们的小脸儿。
金氏对两个孩子十分疼爱:因为红裳待凤灵也己出一般。
红裳轻笑,也看向了摇篮里:“现在是真得好看多了,不过刚刚出生的时候真像是小老头一样呢,这却不能怪我说他们丑的。”
妯娌两个笑了起来。
两个小婴儿睡得正香,根本不理会母亲和婶娘的调笑。
现在两个孩子都已经有一些长开了,当然还没有完全长开,但已经看出有些红裳的影子,眉目间隐约有几分赵一鸣的样子,最让红裳感觉窝心的就是两个孩子极为省心,平常不哭也不闹,吃了便睡:红裳都是按时喂养他们,所以他们只要一动手脚哭起来,便是大小便了;给他们收拾干净后,他们不用人哄立时便继续去会周公。
红裳看着两个孩子,幸福
就一点一点的爬上了她的脸:“说起来,孩子们真省心呢,这真是我的福气;有时候想想,就算是我一直带着他们,我想也没有什么问题的,孩子们一点儿不用人操心。”
金氏点头又摇头:“孩子是真得省心,这么乖的孩子还真没有看到过——我们府上这几位姑娘,小时候那个能闹人,嫂嫂是没有见到!所以,嫂嫂是真得有祖福。不过,孩子再省心嫂嫂也不能自己带着的,这样于规矩不和,日后也会被人笑嫂嫂不识礼仪,没有大家风范;这一点儿我是绝不会同意的。”
红裳笑着点头:“我也只是这么一说。”规矩便是规矩,是不能违抗的。
金氏又轻轻以指腹划过男孩的脸:“嫂嫂,孩子们的名字,是兄长取还是老太爷取?”
老太爷和老太太给取,已经打发人来说过了;听说老太爷和老太太不见人牙子挑奶娘时,便在翻书呢。自己的孩子不能自己取名儿,心里多少有些些遗憾,不过想想赵府盼孙子已久,也就体谅老太爷和老太太了。
“奶娘啊,怎么这么难找?”金氏忍不住又叹息了一番奶娘的事情。
金氏的话音刚落,外面小丫头来报:“老太太那里的言梅姐姐来了,身后跟着两个奶娘,说是要给太太看看合适不?”
红裳先对金氏笑道:“你怎么不早些感叹呢?”然后又道:“快请。”
金氏也失笑:“如果我知道这奶娘就等我这一句话,我早就说出来,也免得天天心焦了。”
金氏正和红裳说笑,言梅已经笑着进来了:“太太安。二夫人安。”
红裳和金氏笑着答了话,让言梅坐下说话。
言梅自然不敢坐下,推辞后指着身后的两个妇人,“今儿人牙子又送了几个奶娘过了,这两个奶娘老太爷和老太太看着还过得去,让婢子带过来给太太看看,如果行,等老爷回来商议过明日便让她们过来。”
言梅话音刚落,两位妇人便上前行礼。
红裳和金氏看了过去,两个妇人虽然穿着布衣,不敢浆洗的还算干净,收拾的也很利落,这第一眼,就让红裳和金氏都感觉两个妇人都错。
红裳开口问了妇人们几句话,金氏也问了几句:不过是些多大了,家中是做什么的,有几个孩子,照顾过孩子没有,都会过什么,为什么要出来做奶娘等等之类的话。
两个妇人答话也条理分明,虽然多少有些惊慌却并没有失措。
这一点,也让红裳和金氏很欣赏。
只是红裳凭直觉来说,却是极不喜这两个妇人,按道理来讲,她应该会喜欢这两个妇人才对;她自己也有些奇怪:不过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两个妇人一定是有什么不妥才对。
红裳看了一眼金氏,又低着想了想道:“你们两人上前来。”
两个妇人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上前。
“伸出你们的手来。”红裳平平的说了一句。
两位妇人把手伸了出来:两人的双手一看呢,即不细嫩却也并没有多少老茧;捻针的地方都有些茧子,看来是常做活儿的人,却也没有做过什么粗重的活计。
手指上除了要用作“顶针”的戒环以外别无首饰;手腕也只是有一只镯子:一人是银质的,一人是成色极不好的玉质。
红裳细细看过后什么也没说,又道:低下头来
两个妇人依言地头:头发看来都洗过了,而且香气不相同;挽的发髻也极为寻常,一人用银钗束发一人用成色极不好的玉钗束发
红裳看到这里,心下一惊有了成算便道:“退下吧”一旁的小丫头带着两个奶娘下去了
两个妇人心下都忐忑不安起来:在这位太太跟前,可比刚刚去见老太爷和老太太时还要让她们紧张;不知道太太会不会留下她们
两个妇人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强自忍住没有回头看一眼
红裳这时已经看向言梅:老太爷和老太太说好的人,自然是极好的“
言梅便知道红裳的意思了,过去看了看孩子闲话两句轻轻的道:”太太,二夫人,魏太姨娘说起来也算是受过气受过苦的,如果能关照她一些,还是多关照她一些才好“”哦?言梅的意思是——?“红裳和金氏有些不明白言梅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该不会为魏太姨娘说话才对。
五十五章 怎么办不是我的事情
五十五章 怎么办不是我的事情
婢子想,太姨娘院子里的伺候的人这么多年也没有换过,现在看看那些人年纪也太大了些,而且人也太少了,我们老太太身子不好,这样的琐事而自然不会注意到,只是却怕那起子人在背后乱嚼些什么,好似我们老太太带魏太姨娘不好似的,再说,信太姨娘那里添了人,就是两位老爷的妾身边儿都有一个大丫头,可是魏太姨娘身边连个近身的丫头都没有,这也实在是……
言梅欠了欠身子把自己的想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
她的确是对魏太姨娘有些疑心,只是她每每注意魏太姨娘时。却感觉她是一个很好的人,她自己也不知道应该相信自己的那个感觉,但让她同红裳和金氏直说魏太姨娘不好,她是做不到的。
魏太姨娘对她来说算得上半个主子。而且她是老太太的人,有什么事儿不同老太太说却同红裳和金氏讲,这怎么也是违了规矩的,
不说她却总是心里难安,府里总要有主子能防备魏太姨娘一些,不然有个万一不就是她的错儿了?而且言梅自己也知道,和老太太说了以后和没有说不会有什么区别的,所以今日才会借着这个机会说了出来——屋里只有红裳和金氏贴身的人,她遇到这种时候不多。
言梅不能直说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老太爷,就算她不能同老太太讲,也应该去同老太爷讲,可是她无凭无据的如何同老太爷说呢?她可没有这个胆子对老太爷说他的宠妾有问题——因为她也不能指出魏太姨娘哪里有问题,没有凭据的事情她可不敢乱说的。
所以她才会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提醒太太和夫人,让她们好好注意魏太姨娘。
红裳和金氏闻言笑了,她们明白言梅的意思了,不过两个人没有揭破这层窗户纸,“言梅就是好心啊,这事儿我们知道了,只是一时间却不好找人,不过我们会留心的,一定会为魏太姨娘找个不错的丫头使唤的,老太太身边事儿不少,想不到的事情还要言梅多多提点了。”
魏太姨娘虽然是极谨慎的人,但却并是不是一个良善之辈,前些日子府中不是还死了一个小丫头嘛。虽然现在还不能断定是谁所为——如果魏太姨娘就是幕后的人,那她一定痛小丫头的死有关系,所以红裳和金氏都没有敢往魏太姨娘的院子里塞人。
一来怕打草惊蛇,二来也怕那人有去无回:魏太姨娘的院子里,原来也是有丫头的,小丫头还不少呢:不过后来却断断续续几年间病死了几个,最终只剩下眼前的人了;为此,老太爷当年还为魏太姨娘重新安排了院子,原来的院子就锁了不让人进——…怕还有病气什么的。
言梅自然也是听懂了红裳的话,多日的担心终于说了出来,她心下也轻松不少,轻轻一福便告辞了。
金氏看言梅走了却若有所思:“她也疑心魏太姨娘了,看来我们不是无的放矢啊;言梅。”天守在老太太身边,是接触魏太姨娘最多的人,她的话当然有些道理的。”
红裳轻轻一叹:“是啊,只是我真的不想那暗中之人是她;太过棘手了。”
金氏也是一叹:“谁说不是呢?”
不过两妯娌也知道,如果暗中之人真是魏太姨娘,更加不能留她了:这种人的危害岂不是更大?
金氏挥了挥手:“不去想魏太姨娘了,越想越头疼,留着明日再烦恼好了——…我们今天晚上各自好好想一想,明儿拿个章程出来。眼下,
先说奶娘的事情吧。
红裳笑道:“好,明日好好议出一个章程来;说到奶娘,槿柳认为她们如何?”
“我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太对,却说不出哪里不对来。”金氏扭了扭帕子,再三想的那两个奶娘的言行。
红裳轻轻一笑:“我也感觉到不对劲儿呢,而且我不太喜欢她们。不过我的不对劲儿是因为这两个妇人的言行举止,还是穿衣打扮并无一点儿不妥;哪怕是一丁点儿的不妥也没有;但也并不是很好那种,她们身上不论什么,就没有一样是极出挑的。”
金氏闻言一拍手:“嫂嫂说得极对,就是如此——居然一点儿不妥也没有;不论什么都是那么恰到好处,既不会太过了,也没有不足!这便是我感觉不对劲的地方,她们绝对……”
“有问题!”红裳和金氏二人几乎同声说了出来。
那有这么正正好的事情?即使不太过出挑,也不太过平庸————就像是有人精心准备教导、指点过她们一样。
那周身的饰物同她们的话辞配合的天衣无缝!如果说有什么破绽的话就是在于:她们在一个人牙子处来的,一起洗了头再来主家是极正常的————她们身边无长物,一起洗得头却香气各异,虽然那香气是极为廉价的,但人牙子也不会好心的为她们一人备一种皂粉。
两个妇人从头到脚,从言行到神色都有着一丝不自然:人为的不自然。
金氏不解的道:“嫂嫂还对言梅说人极不错?小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