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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裳起身一礼:“回老太太;那药铺的确是媳妇的。”
赵一鸣适时开口继续说了下去:“。母亲;裳儿开药铺的事情儿子一直知道;原本就是儿子的意思;想开个铺子给裳儿做消遣之用;但是后来铺子所用银两出自于裳儿的妆奁;所以儿子才没有告知母亲和父亲;不想却让母亲误会从而动了气;倒是儿子的不该和不孝了!”
说着话;赵一鸣已经起身拜了下去:“还请母亲责罚。”赵一鸣把所有的大事都用三两句话消掉了:老太太你误会了;儿子开得铺子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家人?
红裳也一起拜了下去:“请老太太责罚。”
老太太没有想到药铺的事情儿子是知道的;而且还是儿子的主意让媳妇开的铺子那药铺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老太太还没有开口说话,魏太姨娘上前给老太太轻揉肩膀并道:老太太;您身子不好不能再动气了;而且现在一切都清楚明白了;您也可—放了;依婢妾说;老爷和太太一起开的铺子怎么可能有问题?就算铺子里的哪个人有什么坏心;老爷免不了去走动的;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那些人的坏心?当然不会留下那样的人来祸害我们府了;老太太您自管放心就是。”】
老太太听得连连点头:“是啊;是啊;看来是我太过急燥了一些;唉;老太爷中毒让我心里静不下来;一心只想找到那下毒的人;把她千刀万剐了;不想却一气之下牵累了好人;快;让人把方老先生请回来;我要好好给人家赔个不是;宵儿你这个丫头也快起来吧;是我错怪了你们;我是老糊涂了;你这个丫头不会往心里去;是不是?”
宵儿还没有答话;跪在地上回事的娘子忽然开口道:“老太太;您和太姨娘这一说话;奴婢有一句话不得不回了;据药铺的伙计与邻里们说;从来没有在铺子里看到过老爷和太太。”
一句话就让老太太的脸色又变了;而魏太姨娘好似因为自己刚刚说得话不对;差点把坏人当成了好人;吓得一张脸全白了;连替老太太捏肩膀的手都放了下来;站在那里低头一动也不动了;更不要说开口说话了。
其实;魏太姨低着头正好掩去了她嘴角的一丝笑意:老爷想替太太挡下此事?哪能让你简单两句话就把事情揭过了?她怎么可能会如此便宜老爷和太太。
老太太沉下脸来;扫了一眼赵一鸣和红裳;然后看了一眼魏太姨娘:“你说;我能放得下心来嘛?我就愿意生气?”魏太姨娘好似吓得不轻;喃喃半晌也没有答出话来。
老太太看向赵一鸣和红裳:“你们有什么话一并说出来吧;我不相信中毒的事情同你们有关;可是那铺的人却不一定了;说吧;那药铺倒底是不是你们的;一鸣你倒底清不清楚药铺里的事情?”
老太太却没有问红裳。
赵一鸣欠了欠身子:“老太太;那不过是一个小药铺;只是给裳用来消遗;因为方氏一家的医术不错;所以裳儿才同儿子相商留了他们下来;我们根本就没有指望着那铺子过活;我和裳儿只不过是看看帐目便罢;哪里会为这么一个小铺子上心;根本不会去铺子里看看的。”
老太太的脸色又缓了下去:一鸣说得也对;可是那方氏一家却依然不是能信得过的人。
赵一鸣的话并没有说完;他继续说道:“我和裳儿都有事情要做;也不会为了一个小铺子就误了我们府中的事情;不过那里怎么也用了银两的;儿子和裳儿当然不能什么也不闻不问的;所以我吩咐了赵安;时不时的使个人过去看看;还叮嘱过他们;不要让药铺的人知道;时日一久;儿子和裳儿倒真是信了方氏一家人;都是老实本份的人;这绝假不了的。”】
让人去探药铺的事情是有;不过是赵一鸣原本的用意却不是他说的那个样子:他最初是想看看那铺子是不是真得为红裳所开;后来又想看看那方氏一家人的人性如何;担心红裳为人所骗。
赵一鸣当初的无意之举今日他却拿来正正好可以消掉老太太的疑
赵一鸣说完后;命人把赵安和探药铺的人都找了来;向老太太陈述了一遍;老太太听完后点了点头:儿子说得十分有道理啊;一个小药铺哪里金用得着儿子媳妇去看着?而且儿子使人一直看着那药铺;方氏一家人应该也没有问题;有问题儿子早知道了。】
魏太姨娘听到后来她的脸色变了变;可是她实在是不好再开口说什么了;不然就会被人怀疑的;她想来想来去;只能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娘子。
那娘子叩了一个头:“在药铺里;奴婢们找到了一点毒药;其中有一样已经不多了;奴婢找大夫问过了;那些毒药还不是一种;有一种的确是我们老太爷所中的那种毒;同毒药放在一起的;还有一些解药。”
老太太的眉头紧皱了起来:“有毒药?!拿上来我看看!”这可是铁证如;老太太看向赵一鸣的眼光也有些不善起来:自己的大儿子难道为了他的妻子;根本不顾老父的安危了嘛
九十四章 假的岂能做真
九十四章 假的岂能做真
那娘子自身上取出了一包东西,言梅走过去把那包东西取到了手中,又轻轻放在了小桌上;言梅始终不相信会是方家的人害了老太爷——方家的人救了老太爷啊!可是当她看到老太太一脸的怒色,最终只在心底一叹,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说了,也只是换来几句喝斥,老太太现在那里,还能听得进良言相劝?
老太太看到言梅只是把小包放了下,不满的瞪了她一眼道:“打开啊,你愣着什么呢?”言梅只得把包打开了:里面是几个的小纸包。
言梅又把小纸包打开,里面是些粉末,各包里的颜色不太一样;众人只凭看是不能知道那是些什么东西,只能看得出来是药粉:虽然屋里的众人大多数都猜出了这药粉是什么东西,可是没有一个人敢把心中所想说出来的。
老太太指着那些药粉问道:“这里面哪个是毒药?”那娘子答了一句:都是毒药!把老太太吓了一跳后,那娘子才给大家解了惑,把小包一个个指向老太太详细的说了一番:叫什么名儿,是做什么用的。
老太太听了一个明白却也大怒:“这么多的毒药,还想害多少人?!”
就像那娘子所说,那些小包里的确是孙氏所有的几样毒粉,不过却不是全部的,让妇人不能生育的药粉这里面却没有;而且药粉的分量也不对,几包药粉已经不是宵儿自孙氏那里偷拿出来的那么一点点了:老太爷所中的那种毒,药粉倒还是只有那么一点点,其余的毒粉却比应该有的多了不少出来!
红裳看了一眼那些毒粉,心下了然这是有人在嫁祸,她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娘子:动手栽赃嫁祸的人应该就是此人;只是——此人不少老太太的人嘛?
赵一鸣看向红裳,他只听到红裳说那毒粉是孙氏所有的,看到如此多的毒粉后他以目相询:这些毒粉是不是原来就在药铺中的——他当然不怀疑红裳和方老先生等人,只要确认一下毒粉的来历。
就算毒粉是药铺的,老太爷所中的毒液不会是好裳和她的人下得手:关于这一点,赵一鸣十分的肯定;他相信红裳,所以也相信红裳相信的人。
红裳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赵一鸣那些毒粉并不是药铺所有:毒粉都不是药铺ideas,一些得自孙氏,一些却是被人动了手脚放进去的。
赵一鸣飞快的扫了一眼魏太姨娘,然后又看了看还在地上跪着的那娘子:魏太姨娘和孙氏,看来这是一起的!而且,这个娘子却是老太太的人,怎么会听魏太姨娘的话呢?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蹊跷。
赵一鸣一面想着,一面看了赵安一眼:这个娘子的底细,他要好好地过问一下才成。
老太太哆嗦着手指着小纸包:“这些毒药,足以让方家灭家了!朝廷有明令,方家的人这是自寻死路。”
那娘子面有得色的答应一声儿;可是魏太姨娘面上却闪过几分担心:她如果能打断这个娘子的话,绝不会让她如此说的。
老太太看向赵一鸣,然后又看向红裳:“此事,你们是不知道的吧?”方家的人会害老太爷,老太太极容易接受,可是儿子和儿媳妇想要老太爷的命,这让老太太特别不愿意相信:虽然她已经信了几分。
红裳闻言悄悄看向赵一鸣:我上前开口辩驳?赵一鸣轻轻一摇头,给了红裳一个安心的眼神;他起身走了过去,细细的看了那毒药,对老太太一礼:“老太太,关于这些药粉儿子有几句话要问一问这位娘子,还请老太太允许。”
老太太看着赵一鸣,心下虽然十分的恼怒,可是也知道这些药粉事关老太爷的中毒,再说是她自己的儿子,她怎么也盼着他与此事无关,多以点了点头便同意了。
如果不是牵扯到了赵一鸣,老太太早已经发作出来,让婆子们进来绑人了。
赵一鸣看到老太太同意了,便回身指着那些药粉道:“这些药粉我是一种也不识的,屋里可有人识的?”
自然没有人说识得这些药粉:怎么可能会识得呢?
赵一鸣看向那娘子淡淡的道:“你是做什么的,可是学过医、认得药材?”
娘子拜了一下:“回老爷的话,奴婢只是在老太太的屋子里掌管洒扫之事的,没、没有学过医,不识得几样药材。”
赵一鸣还是平平淡淡的样子:“那你是如何识得这些药粉的?”
赵一鸣的一句话,让屋里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那娘子:是啊,她是如何得知这是些什么药的?这事儿有些奇怪。
红裳却没有奇怪,她知道赵一鸣还有后招,而且相信赵一鸣一定能解决此事,所以她大半的心思并不在当前的事情,反而悄悄地注意着魏太姨娘的举止与神色变化。
红裳在赵一鸣问出最后一句话来时,更是盯紧了魏太姨娘:果然,她的神色有了变化,虽然极快就恢复了正常,可是还是被红上注意到了。
红裳心中冷笑:就算你心急如焚又能如何?赵一鸣所用乃是阳谋,你所用的诡计见不得光,如何敢同赵一鸣正面交锋?所以,就算这个娘子说错了话,你也只能听着干着急;而且一会儿,你只能更着急!
红裳唇边露出了几分笑意;不过,今日当不会如此就算完,他们夫妻可还备了厚礼,要好好地“谢一谢”她呢。
那娘子听到赵一鸣的话后心下一惊,幸亏多少还有些急智,眼珠转了几下看到一旁跪在地上的宵儿时,急急分辨道:“奴婢原也是不识得,是听了方家的人所说,奴婢才依样花葫芦向老太太和老爷,太太回禀清楚的。”
赵一鸣听完那娘子的话,轻轻笑了一声:“如此说起来,你做事十分用心啊,出府的时间虽然不是很久,却把药铺的事情不分巨细打探的一清二楚,并有时间把药铺里里外外搜了一个干净,还能有时间捉了方家的人询问毒药的事情;依我看,你只在老太太房中做个洒扫的头儿,实在是委屈了你!”
赵一鸣说到这里,声音已经冷了下来:“我们衙门里经年的老吏也不如你能干啊,不如明儿我荐你倒衙门里领份差事儿,让那些老吏都回家好好歇一歇吧;你一个顶他们十个足足有余了。”
老太太听到这里,多少也听出了一些味道来,对娘子的话也有了疑心:这娘子出府的时间还真是不久,怎么能做得了这么许多事情?
那娘子听完赵一鸣的话都脸白了三分,她扫了一眼老太太后,对赵一鸣叩头:“奴婢做事一向认真,不敢逃懒的;搜药铺是奴婢搜的,”
打探的事情却是小厮们去打探的,而且那方家的人,奴婢也没有问几句,它们一说说出了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