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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裳看了花氏半晌,然后轻轻一挥手道:“此事因何而起,你是最明白的;而且我一个嫂嫂也不好过问太多,信我可以着人为你送去;只是请你们太太回来,我却做不到。”
然后端起茶来吃了一口道;〃送客。”没有半分客气。红裳明白花氏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能见她一面已经是极客气了,所以说话便不会再容情。
花氏也是极会看人脸色的人,当下也不多话,福了一福便自去了;她倒是忍得,自那日后,她是真的素服素面、吃斋念佛,不在走出那个院子半步。
魏太姨娘听说了花氏的所为后,心下更是恼恨花氏;只是要做的事情,她也不敢不做,日日盘算着如何能去红裳院子。
最终她还是把目光放在了上房:红裳的院子一次两次她寻借口能去得了,但是想下手却万万没有机会的,不如在上房动手脚容易。
魏太姨娘想好后,便开始日日到上房去问安了:因为老太爷发话不让她伺候,她问完安说两句闲话,便自回房;看她举止倒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她请安的时辰也有早有晚、有多有少,并不是很确定。
如果遇上了红裳带着孩子们也到了上房来请安,她便过去逗弄一下孩子们,说上两句闲话便走,倒也不曾有什么异常的举止。
她就是去看孩子的时候,也并不是对子珉过于关心,或是过于冷淡;看上去她最喜爱的是凤吟,而最冷淡的是赵一帆。
现在的天气并不是那么热了,子珉四个孩子已经可以被人扶着在地上走动了;子珉和一帆还是很文静,即便就是在地上走动,也是不紧不慢的样子:而凤吟和她的小姑姑,却走得又快又急,而且还总是想挣脱大人们的手——自从让她们在地上走了两步后,她们便不喜欢被人抱着了。
所以每每孩子们到了上房,也就是上房最热闹的,也是上房最乱的时候。
红裳虽然不想让孩子们在上房里折腾,但是老太爷和老太太偏爱让孩子们在屋里折腾。
魏太姨娘来来去去十几天之后,便有了对付子珉的法子:虽然有些行险,不过只要她在意小心些,应该不会被人看破。
但是二房的那个小子却在侍郎府中,她如何能下得手?而更让魏太姨娘头痛的便是,要如何才能让赵一鸣兄弟服下那药;这绝不是容易的事情,不要说她不能亲自送东西给他们,就是她送了,那兄弟二人也不会吃的。
魏太姨娘每日都在想,在想到了对付长子嫡孙的方法后,她依然没有想到如何对赵一鸣兄弟下毒。不知道是不是花氏一连写了几封信起了作用,还是金氏在娘家住腻了,总之,她回来了!金氏和赵一飞回府了,不止是让花氏放下了心,更是让魏氏心下一喜:人在赵府,总有机会的,不在赵府,她便是把头想破了,也想不到法子出去二房的儿子。
金氏回来自然先去了上房,然后便回到了院子里;花氏一身素衣跪在门口迎金氏,金氏却看也没有看,只是对张、李二人点了点头,唤她们跟上便向自己屋里走去。
赵一飞自然不会不理花氏,他伸出手去亲自扶起了花氏;看到她双行清泪,更是心疼不已的样子,取了花氏的帕子便想亲自为她拭泪。
金氏这时却转过来身冷冷哼了一声儿,赵一飞手一顿,连忙扔下花氏紧追了两步:“夫人可是不舒服?”金氏不答话,扯了赵一飞的衣袖便走。
花氏虽然有一张上好的“笑脸皮”,但看到赵一飞如此怕金氏,还是呆了一呆:他为了自己同父母大闹了一场,金氏也气得回了娘家——怎么可能会是怕老婆的人呢?
画儿已经嫁人了,赵府的人也接到了请柬并去观了礼;画儿后来又写了一封长信过来,但是郡王爷那边亲眷很多,一直画儿也没有能脱身过来看红裳等人。
福王府的小王爷终于有了消息:他出现在了狱神庙的大牢里!
福网页听说之后便病倒了,到宫中去请罪并求情的人便成了福王妃;不过皇上却没有见福王妃,太后倒是每次都好好的安抚了一番,却以后宫不得干政为由,没有应过福王妃的所求——小王爷如果能放出来,还用得着送到狱神庙嘛。
为太姨娘眼看一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知道再等也不是法子,便在晚上悄悄去寻了花氏:她可不想搭上自己的性命,如果五爷真不顾她的死活,她便要拉上花氏一起死!
花氏看到魏太姨娘后,十分的不喜:金氏现如今在她这里安了好几个人,魏太姨娘却在晚饭后跑到她这里来做耍,日后魏太姨娘万一市败被捉,就算没有她的事儿,金氏也会安她个同谋的罪名儿!
魏太姨娘也不惧她,把事情如实一说,意思很明显:做也是死,不做也是死,那她就豁出去做了;不过万一事败,她熬不住打把花氏咬出来,还要花氏多多包涵一二。
魏太姨娘的话说完之后,把花氏的鼻子差一点气歪了;虽然她明白魏太姨娘是威胁,不过她却不敢冒险,只得答应给魏太姨娘想法子,让她先回去等着。
魏太姨娘这才起身告辞,不过刚一出花氏的门口
,便看到金氏扶着菊月的手走进院子:“咦,太
姨娘?这么晚了,是什么风儿把您吹过到这里来
了?”
金氏说完,又看了一眼花氏笑道:“美人儿就是
厉害,就连太姨娘都被 。。。。。“一串娇笑代替了
后面的话。
魏太姨娘欠身行礼:”二太太说笑了,我是白日
看到花姨娘的帖子花样新鲜,回去却怎么也绣不
出来,所以才过来问问。“
金氏却突然收了笑声儿:“花姨娘?!太姨娘才
真是说话了,我府上什么时候有过一个花姨娘-
-不知道太姨娘什么时候吃得新人茶!”
一句话把魏氏和花氏说得都变了颜色,可是金氏
却好像真得生了气,也不说过来做什么,转身便
走。
跟着金氏来的一个婆子,悄声道:“太姨娘,您
真是多话了;本来我们太太今儿是来同花氏说规
矩的,明儿想带她去上房敬茶;不过看我们太太
这么生气,明儿的事情不成喽。”
说完那婆子也走了。
魏太姨娘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而花氏的脸色更难堪!
她原来在贾府是以清倌儿的身份认识赵一飞的,所以那里两个人当然不能宿到一起;而她后来进了赵府,赵一飞依然没有同她欢好过:刚来的日子,赵一飞不在府中;等赵一飞回来了,金氏却没有过明面儿,赵一飞到花氏房中于礼不合。
花氏狠狠瞪了魏太姨娘,手中的帕子一甩也不说话便进了屋中:她当然知道金氏今日来得太巧了;她恼得何止是敬茶的事情,她更恼魏氏不听她的话,居然这个时候来寻她。
魏太姨娘的目光却深沉了许多,金氏来得太巧了;早也不来,晚也不来,她来寻花氏,二房太太便要来教花氏规矩?!不过花氏恼已经恼了,她现如今也不想进去找不自在,便扶着小丫头的肩膀回房了。
她并不怕花氏不想法子,她也根本不相信花氏能想出什么法子来:她如此做,不过是为了拖延一些日子,免得五爷真得再送些什么东西进来给她。
。。。
第三更,后面还有,女人继续努力,努力!(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一碗金
魏太姨娘和花氏在绞尽脑汁时。赵家的主子们却各有各忙,虽然金氏因为花氏生了一些气,不过赵一飞待她还不错。所以她也就有了其他的心思,比如风韵的亲事。
风韵眼看也就要十四了,是应该说亲事了,有道是一家女,百家求,所以赵府这些日子倒也热闹,因为风韵的缘故,所以也有不少人家来对风舞提亲
这样一来,红裳和赵一鸣有的忙了,况且还要照应凤歌姐妹那头儿的亲家。
府中现在最安静的当数凤歌姐妹了。因为未婚夫婿的到来了,让两个姑娘害羞了,每日不是窝在房中,就是去各处先生那里学习,就连府中的琐事儿,她们也不在料理了——就怕娘子们拿她们打趣。
魏太姨娘和花氏想了两三日,还是没有法子。并不是没有想到法子,而是她们想到了法子后,只要一推演便只能作罢,现今的赵府,可不像原来那样好下手了
最终无奈之下,花氏只得向府外言明了赵府现在的情形,并把她们的难处也一并说了。
五爷看到花氏送来的信后,低头沉吟起来,原来魏氏一直不动手,他是十分着恼的,看到花氏的信后,他便明白了几分。
不过他等不及了,小王爷现如今在狱神庙中,而王爷却闭门谢客养病。天知道哪一日会有祸事降到他头上,他一定要在自己大祸临头之前,完全的断了赵府的子嗣才对得起他父亲的在天之灵。
五爷又看了一眼手中的信,喃喃的道:“赵府现在不好下手?还不是因为赵府的人太过闲了,找点事儿给他们做,赵府乱了自然也就有要会了。”
他起床走到窗子前,看着窗外的一棵大柳树,直直的看了半晌后,便冷冷笑了起来:孙氏、孙氏!
孙氏的事,他并不心痛,他只是心痛他的儿子;不过现如何他想到孙氏时,却在心中说了一声儿“谢谢”;想到了,他先到桌子前刷刷几笔,在一张三指宽的字条上写完了字,然后转身出屋,吩咐人快快准备马车,他要出去一趟。
夏末秋初,多了不少的水果;各处庄子都送上来了新鲜的果子,而各个亲戚家也打发人送来了一些他们家的时鲜果子;赵府自然免不了要回礼的。
不只是赵府,全京城的人家都是如此。
魏氏和花氏并没有闲着,他们依然在想法子;花氏这日正想得心烦时,外面却有人声喧扰,她虽然很想喝骂两声儿,不过却记得这里是赵府。
“外面是什么事儿?”她只能轻轻的问了一声儿。
不一会儿有小丫头来回:花氏的姐姐使人给她送了一些瓜来,这是今年最后一季瓜了,再不吃便只能等来年了,同时送来的还有一些半青半红的枣儿--这却是眼下新鲜的东西。
花氏取了些银钱让人打赏了那来送东西的婆子,然后又让人取了一些枣儿和瓜果来尝尝;她正心烦,吃些凉东西也拜拜心头火。
花氏咬了一口瓜后道:“这瓜晒得太熟了,最好是能井水润一润。”小丫头听了便出去让人打了井水,然后盛放在大盏中端了进来。
小丫头把枣子和瓜果都放入了大盏中,然后才一福退了下去。
花氏看着那湃在井水中的瓜和枣子发起了呆来,然后便无声的笑了起来,低低的说了一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她一指点在大盏中的瓜上面:瓜不是西瓜那样的大个儿,是极小的瓜儿,金灿灿的;被花一点,那瓜在盏中沉浮了几下,撞得几个瓜都动了,水斗漾了出来。
花氏却已经不再管那瓜和枣儿,她坐到桌子前面,画起了花样儿来:她画得极仔细,时而画得极快,时而要想半天才画儿几笔。
待花样儿画完后,她拿起看了又看,似乎感觉很满意,便随意唤了一个小丫头:“这是魏太姨奶奶要得花样儿,你送过去吧。”
小丫头答应着就要走,花氏笑眯眯的又道:“路上,你不会贪玩儿吧?”
小丫头笑着摇头,这才一福出去了。
小丫头倒还真没有贪玩儿,只是路上却遇上了琴太姨娘和陈姨娘,问她做什么去;小丫头答:给太姨娘送花样儿。
陈姨娘笑道:“太姨娘不就在这里?拿过来吧。”
琴太姨娘只管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