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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裳红着脸咬着唇轻轻摇头——当然不能承认,这么羞人的事情她怎么能承认?红裳还挣扎着,想挣出赵一鸣的怀抱。
赵一鸣咬咬牙,似乎是极无奈的样子,在红裳的耳边低沉的说道:“好吧,好男不与女斗,裳儿说是为夫的欠了你一个洞花花烛夜,就是为夫欠的吧。既然欠了,那为夫的今天晚上就还裳儿好了,免得裳儿日后再找为夫的算旧账,且,为夫的也习惯欠着人家东西不还。”
说完,也不等红裳反应过来,赵一鸣一把打横抱起了红裳,两个人就滚倒在了床上。满室的烛火摇红,的确有几分喜气的样儿。
第二日一早起床时,赵一鸣按着了红裳,没有让她叫丫头也没有让她起来伺候自己,他捏了捏红裳的小脸儿低声笑道:“为夫的欠帐还钱,今儿还是由我这欠帐的人伺候裳儿吧,算作是欠帐日久的利钱如何?”
说着话,赵一鸣笑着先起身,为红裳拿了衣服过来,看着她因刚刚睡醒还有些红通通的小脸,心中大动忍不住调笑道:“裳儿,为夫忽然想起了一个好法子,用来应对老太爷和老太太想让为夫多收几个通房丫头,此法一出,老太爷与老太太再不会送半个丫头给我。”
红裳闻言停住了穿衣的动作,抬头看向赵一鸣:“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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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章 改名也能吓死人
一鸣忍住笑正色道:“为夫多还夫人几次洞房花烛夜能早早为我们赵府产下麟儿,不,以后是多多为我们赵家产下麟儿,那么老太爷与老太太就只顾着照看他们的孙子,就不会再想起我这个儿子了。裳儿,你说为夫的法子好是不好?”
红裳原以为赵一鸣是真得想到了什么法子,听到他说出调笑的话来,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却不好意思说什么:红裳的确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但在男女之事儿上却极为传统,这一点也成为她被自己男人背叛后的借口——她太没有情趣儿!
所以,红裳与赵一鸣两个人相处时,她反而常常落入下风,被赵一鸣吃得死死的。
赵一鸣看到红裳羞得脖子都红了,更是乐不可支的大笑起来:“我认为这个法子极妙啊,日后就这么办了!”
红裳闻言羞得恼了起来,抓起枕头就掷向了赵一鸣。枕头当然打不痛人,却让赵一鸣笑得更大声儿了。
一大清早,红裳里就不停的传出赵一鸣的大笑声儿,让侍书和画儿吊了一个晚上的心归了原位:老爷与夫人不但没有伤了感情,反而好像更好了一些。
红裳穿好衣服后,在侍书服侍下梳洗后,便和赵一鸣一同去上房侍候老太爷和老太太用饭。
早饭时,老爷与老太太只说了一些闲话儿,画儿的事情一个字也没有提,一顿饭用得极为顺利;老太太甚至还让丫头为红裳布了两道菜,把红裳吓得小心肝噗噗直跳:老太太昨日跌了那么大的面子,今日无故示好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在红裳的担心中,一顿早用完了。老太爷吃了一钟儿茶后,叫了赵一鸣到书房去议事儿去了;老太太当下也摆手对红裳说没什么事儿,让她自忙自己的去,末了还嘱咐红裳一句:“多注意自己的身子,莫要累到了。”
说红裳心惊肉跳,可是看老太太:神色,除了愉悦些也看不出其它来,红裳无奈只得对老太太福了下去:“媳妇告退了。”老太太笑着点了点头,起身扶着言梅的手后面去了。
红裳自上房来后。不自禁地又回头看了一眼:老太爷找赵一鸣议什么事儿?怕他们议得事情里头就有画儿一事吧?
不过就算红裳猜到了也没什么法子。她只能上车回房等赵一鸣议完事回来以后再说;红裳对赵一鸣倒不似昨日那么担心了——只要老太爷不是太过逼迫他。他应该是不会答应收通房丫头地。
红裳今日心中有事儿。本打算处置完了府中地一些必要琐事儿后。便自己好好地静一静、想一想;不想她地院子里却有客人到访。
红裳听丫头回报有客人后。心里便是叹气不止:真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吗?为什么这些人就不能让自己心静两天?至少也不要一事未平。就又来一事吧?客即非是红裳地好客。随之而来地事情当然也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了。
只是人已经等在花厅上了。红裳想不见也行。只能拾阶而上去花厅应对一下。屋外地小丫头倩儿最是有眼色地。看到红裳过来先抢着给红裳请了安。又急急打开了帘子。小嘴儿当然没有闲着:“夫人小心脚下。”
红裳看着倩儿后便立住了脚儿:既然已经不能心静了。那一件事也是做。两件事儿也是做。那就一并都开始做吧——早了早心静不是?自己也该主动些了。不能总是见抬拆招。
红裳打定了主意后看着倩儿挑了挑眉,问身侧的侍书:“这丫头的名儿叫倩儿吧?”
侍书笑眯眯地看眼倩儿应道:“是的,。”
红裳看着倩儿笑道:“你的名字是谁起的?”
倩儿不明白红裳为什么不进屋里去,但夫人问话了,只得放下了帘子福了下去:“回夫人的话,是奴婢自幼就叫的名儿,一直没有主子给奴婢赐过名儿,所以便叫到了现在。”
红裳微笑着抬了抬手:“你起来说话就可以,不必如此紧张。我呢,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屋里正客人在,有大事儿也不会这个时候同你说了不是?”红裳说偏头看向一旁地画儿:“瞧这小丫头的一张嘴儿,真真是干净利索的很,声音又好听,脆生生的就像是个黄鹂在叫。”
画儿点头:“夫人说的是,倩儿的嘴日都抹了蜜似地,我们满院的人儿,哪个不夸倩儿好?”
倩儿神色间仿佛有一丝惊疑不定,虽然她极力镇静着自己,但还是显露出了了一丝;倩儿
的不同,不止是红裳看了出来,就连侍书和画儿也不过侍书和画儿就和红裳一样,面神平静如初,就好似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
红裳侧过身子理了理头发,对倩儿又说道:“你也知道我们府里来了一位表姑娘,闺名儿正好有个倩字,所以你的名字就犯了表姑娘的讳,只好换一个了;这是规矩,没有法子地事儿,是不是?”
倩儿闻言松了一口气,蹲身福了一福:“请夫人赐名儿。”
红裳侧头一副正在思考的样子:“叫个什么名儿好呢?看你长得小巧玲珑地样子,嗯——,不如就叫玲珑吧,玲珑、玲珑,这个名字还真不错;你认为怎么样,可还喜欢?”
倩儿听了摇了摇头:“回夫人,夫人赐名儿,不管是什么名字,都是对婢子荣宠,虽然玲珑这个名字奴婢是极喜欢的,却不敢用也不能用。”
红裳奇怪地看倩儿说道:“为什么?因为你的新名字是两个字儿吗?有谁立规矩说仆从们只能用一个字做名字了?没有关系地,只要你喜欢就用这个名字吧,有人如果问起,就说是我给你取得名儿也就是了。”
倩儿又福了下去:“回夫人话,不是奴婢不识抬举,是因为、因为四姨奶奶的名讳就是玲珑二字。”
倩儿说完心生了一丝后悔:为什么要自己说出来呢?自己不说侍书姐姐不知道,画儿姐姐也应该是知道的吧?如果人人不知,就自己知道四姨奶奶的名讳,这表示什么?
倩儿当场便出了一身的汗,被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夫人取名字不是有意的吧?也许是无意的,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红裳闻言“咦”了一声儿,然后又点点:“嗯,你说得有道理,避了表娘的讳,不能又犯了你们四姨奶奶的讳。那取个什么名字才好呢?”
红裳一面说话,一面上下打量着倩儿,微微笑着又道:“你的模样长得真不错,怪不得五姑娘每次来总要夸奖你几句。真是越瞅越耐看啊,啧、啧,瞧这小模样儿,现今已经很水灵了,长大了更是不得了啊。就这个模样也要取个好名字才成,不然倒让人笑你们夫人我不识得几个字了。让我好好想一想,嗯——,女子四德为德、容、言、红(工),容便是指女子相貌的,我看你就叫容儿吧?这个名字与你很贴切,日后你定是一个美人儿,当得起容这个字儿。”
倩儿全身一颤,福了下去脚一软没有立住,一下子跪在了地下:“谢、谢夫人赐名儿。”倩儿极利索的一张嘴儿,现在却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红裳笑着点点头,没有再理会倩儿——现在的新名字叫做容儿了,也没有叫容儿起身,伸手扶了侍书的肩,带着画儿几个丫头径直进屋了;画儿和侍书走时都看了容儿一眼,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得容儿额头上起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
容儿在红裳一行人进屋里以后,一下子坐倒在地上,全身无力竟爬不起不来了:她是吓得。
红裳第一次给她起名字是孙姨娘的闺名儿,勉强可以说是巧合;但是红裳第二次给她起得名字却是孙姨娘所住院子:喜容院的名字!这还能是巧合吗?
原来,赵府有四处小院儿格局一样,只是大小有些不同,名字便是以女子的四德命得名儿,分别为:喜德院、喜容院、喜言院和喜红(工)院;老太太在赵一鸣外放后,便让人特意收拾了一下,让宋氏四位姨娘~了进去,意思让她们要谨守妇德。
容儿听了夫人先后两次为她取得字后,她当下便吓得六神无主了:她一直认为自己做得天衣缝,没有人会注意到她,没有想到夫人以及侍书和画儿似乎早就知道的样子。容儿的心一颤:今儿夫人为自己取名是假,点一点自己吧?
可是容儿却没有想到:红裳既然知道了她的是谁的人,为什么只是敲打她,却没有责罚于她呢?
容儿虽然也算得上是个伶俐的了,但年纪太小,能有多大的胆子?被红裳两句话便吓破了胆子,伶俐劲儿哪还剩下半分儿?
容儿现在只剩下了:她担裳会怎么处置她。
一旁的几个小丫头看她坐在地上还不起来,便上前扶她:“倩——,啊,不,容儿,你怎以了?坐在地上冰到了可不是玩儿的。”
九十一章 如此怪礼(泪奔一个求票票!)
一个小丫头打趣容儿道:“容儿是不是得了夫人赐的呆掉了?”
容儿闻言名勉强笑了笑,可是她笑得十分难看,把几个小丫头吓坏了:“容儿,你是不是病了?”有小丫头探上了容儿的额头:“没有发热,你倒底是怎么了?”
几个小丫头合力拉起了容儿来,可是容儿根本立不稳,只能让她坐在扶拦上。看容儿如此样子,一旁早有小丫头进屋里给侍书和画儿送信儿去了。
容儿听到小丫头进屋回侍书和画儿,心下急,可是想唤住小丫头时,那小丫头人已经进去了。主子房前,容儿不敢大声叫嚷,只得强自挣扎着站起来——她刚刚好好的,如今这个样儿不是不打自招了吗?所以她想立起来,能假作出一副无事的样儿最好:只是她一脸的苍白,哪里能瞒得了人?
容儿一面强自镇定给自己宽心,一面在心底飞快的转着念头,想找个合适的借口回给侍书或是画儿,不能再招惹夫人对她起疑心。
一时画儿随进的那个小丫头出来了:“容儿,你不舒服?刚刚和夫人说话的时候还好好的呢,这是怎么了?如果不舒服就不要上来伺候了,一来好好将养一下,二来也免得过了病气儿给别人不是?”
容儿强笑道:“我没有事儿,刚刚左腿儿抽筋了,抽得有些厉害便跌坐到地上,她们几个胆儿小,当事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