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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还是有地。只是没有机会罢了。到时。看他地那个妻还敢在你弟弟面前张狂吗?你们兄弟二人也是互为臂膀。为娘地不也放心不少?”
老太太的这番话听得红裳真个是目瞪口呆:她在上一世时就听说过有父母偏心某一个儿女的,但偏到这个地步儿的,还真是没有听说过。什么叫“每每能助他在仕途上多走一步”——听老太太话中的意思,不是要赵一鸣助他弟弟一次或是两次,依老太太的意思只要赵一鸣升个一官半职的,就要帮他弟弟也升个一官半职才成!还说什么“有个几年他也就是个和侍郎平起平坐的人儿了”,老太太当那朝廷的官儿是菜市场的大白菜嘛,如此容易就能做到侍郎?!居然还要加一句“你弟弟的本事儿还是有的,只是没有机会罢了”,真有本事儿,还用得着赵一鸣去为他想法子,走门路吗?还说什么互为臂膀,老太爷是赵家二老爷的生身之父,都对他的评价如此不堪,他能
墙,老太爷会对他如此失望吗?这句话不过是老太话吧?
红裳听得一肚子气儿,但老太太是在同赵一鸣说话,她不能直接答话。红裳悄悄看了一眼老太太,又扫了一眼赵一鸣:赵家老二的事儿,赵一鸣不会当真答应吧?这可是不能答应地事情啊。老太太就算不高兴了,就算她再生气也能答应——这不是一个“孝”字压下来就应该屈服地事儿!赵家老二显然是烂泥扶不上墙,如果他不是烂泥,扶一扶也是正当的:不过话说回来,人家有本事儿的人还用得着人扶吗?
赵一鸣低下了头,就连红裳也只能看到他的小半边儿脸,所以并不能看到他的神色,不过听他的声音,还是极平静的。
赵一鸣躬了躬身子:“母亲的话极有道理,做哥哥的哪有不想帮弟弟的?只是此事儿必要同父亲好好说一说,只要父亲那里不说什么同意了,儿子为弟弟多想想法子、走走门路儿,看看此事可成嘛。”
红裳听完赵一鸣地话也深深低下了头:她怕被老太太看到她嘴边儿的笑意儿——赵一鸣真行啊,居然把事情推到了老太爷的身上,最后也没有一口答应下来一定照办。
老太太听完后瞪了赵一鸣一眼:“你父亲一向看不上你弟弟你不知道吗?你做哥哥的帮弟弟做什么是你做哥哥地心意,管你父亲做甚?你自管去为你弟弟多想个法子,你连升了两级,怎么也要让弟弟也升个从六品吧?你父亲那里有我呢,他不会把你怎么的!我还不信了,一样是儿子,他就不想看着小儿子也能光宗耀祖吗?”
红裳听得心下冷笑:走门路升了官儿,也能算得上是光宗耀祖?
赵一鸣躬了躬身子道:“母亲地话原也没有错儿,我为弟弟做什么的确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心意,只是父亲的脾气一向不好,再加上他又生不得气,儿子万不敢违了父亲的心意儿做事——万一父亲的身子因儿子给弟弟谋官儿生气,有了什么不测,儿子就是万死也难赎其罪了!父亲也不是看不上弟弟,只是希望弟弟可以成大器,所以还是让儿子好好和父亲说一说,母亲也劝一劝父亲,父亲会想明白过来地,到时儿子再去想法子也为时不晚啊。”
老太太听到赵一鸣提到老太爷的身子,便长长叹了一口儿气一时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唉,你弟弟生下来不足月,身子本来就弱不禁风地,不给他找个日后的依靠,我那天一闭眼儿去了,那他要如何过活呢?我就是到了那一边儿也放不下心啊。
”
赵一鸣躬了躬身子:“母亲现在春秋正盛,怎么说出这样地话来?弟弟虽然年少时身子弱了些,不过现在已经调养的不错了;再说他日后还有我这个哥哥呢,就算他不再高升,只要有我地一碗饭吃,必会有弟弟的一碗饭吃,母亲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
红裳原本真信了老太太的话——老太太偏心小儿子也有了理由,只是没有想到这个理由居然不成立!红裳真得对老太太的偏心无语了。
老太太看了赵一鸣一眼儿,又是一叹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意思是让红裳和赵一鸣告退吧:老太太对于赵一鸣的话极为不满,她知道赵一鸣这是在推脱——这个大儿子就是如此,和他的父亲一样看不自家的老二啊!
大儿子当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赵府以后就是他的,可是老二有什么呢?难道让他日后看哥哥嫂嫂的脸子过活不成?自家的哥哥还好说,那嫂嫂可是好相处的——哪日自己和老太爷不见了,老二被人赶出去也是什么稀奇事儿,京里又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最主的还有一样:老二不是一个能吃苦的人,一来身子不好,二来他手脚大习惯了,日后被个嫂嫂管着,他用银钱还有像现在这般方便吗?不,现在也不方便了!
老太太越想,眉头皱得越厉害:这要如何安排老二才能让自己安心呢?
赵一鸣也没有多作停留,拉了红裳给老太太请了安:“母亲回房去歇一会儿吧。”然后便和红裳出了上房。一路上,赵一鸣也没有说一句话,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不过,红裳没有问一句——那是他们赵家的事情,虽然和自己也丝丝相关,但自己却不能同赵一鸣说什么的:只要说一句赵家人的不是,哪怕是赵家二老,赵一鸣也不会喜欢听的,说不定还会怪自己、发作自己呢。
赵一鸣回到院子更了衣服后,同红裳说了一句晚上等他一起用晚饭,便出去了。
侍书看着赵一鸣走了,才拍了拍胸口:“老爷的样子吓死我了。”不过侍书也没有提赵家二老爷的事儿,虽然她好奇的要死,也为她的夫人担心的要死。
红裳坐下轻轻一叹,正想吩咐人把那两个婆子带上来问话时,小丫头来报:“夫人,五姑娘来给夫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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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二十八章 凤韵也想立威
裳心下升起惑:今儿因为老太爷和老太太生了气,罗嗦了很久,自己回不来已经知会过姑娘们不用过来问安了,凤韵这个时候怎么又来问安呢?
微一转念便想到凤韵可能是有其它的事儿,不过是借了问安的名儿罢了。红裳微微一笑:“请五姑娘进来吧。”
凤韵进来后对着红裳福了一福:“女儿给母亲请安。”
红裳轻轻一笑:“起来吧,来,到我这边儿坐下。早饭用得还可心意吗?”
凤韵走到红裳下首坐了下来:“谢母亲关心,早饭很合韵儿的心意,韵儿用得不少。母亲用饭可用得香,昨天晚上可睡得安?”
红裳笑着点了点头:“我都挺好的。”她答了凤韵的话后,又吩咐侍书等人给凤韵备茶水和点心、瓜果上来。凤韵只是抿着嘴儿看着,并没有开口说话。
红裳知凤韵不想在众人面前说话,待茶点等物上齐了,便让屋里的小丫头都出去了,只留了侍书和画儿两个人在房里伺候。不过红裳并没有问凤韵有什么事儿,她只是一味儿让凤韵多吃些点心。
凤韵吃了两块点心后,又抿了抿唇、看了看红裳,然后起身对着红裳郑重行了一礼。红裳急忙让画儿把凤韵扶起来:“好好的行如此大礼做什么?”
画儿扶起了凤韵,又扶她坐下后,才退回了红裳的身后。凤韵轻声道:“女儿有一事相求母亲,还望母亲恩准。”
红裳笑了笑:“有事儿就说吧,我们一家人不必行如此大礼的。”
凤韵面上有些红了。她轻轻咬了咬下唇道:“女儿恳请母亲让女儿处置自己院子里地人。”
红裳听到后还真是微微有些吃惊。她猜凤韵要说得事情与她院子里地那些人有关系。但没有想到凤韵要自己处置这些事情。
红裳看了看凤韵:只不过是个九岁儿地孩子。怎么思虑、行事、说话都如此老成呢?难道是因为生长在深宅大院中地原因吗?红裳地问又重新在心中生了出来:怎么听。这也不像一个九岁孩子会说地话儿啊。
红裳想了想道:“韵儿为什么想要自己处置那些人呢?”
凤韵认真地看着红裳:“韵儿知道您对韵儿有维护之心。想护得韵儿周全不被人欺了去。但借助母亲地力量始终不能让那些人对我真正生出敬意、惧意;我也是赵家地姑娘。我也要像大姐一样。让赵府地仆从们、姨娘们知道我同样是她们地主子——我要让她们都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辱地主儿。”
红裳听得一笑:“那你要如何做呢?毕竟你年纪还小。你自己去做。那些人会不会听呢?”红裳听到凤韵有些慷慨激昂地话。不自觉有些好笑。
凤韵起身又施一礼:“请母亲教我。”
红裳大乐:“快坐下,坐下说话。要我教你?你想让我教你些什么呢?”
凤韵道:“韵儿要学得和母亲一样,要让赵府的仆从们记住,我是赵府的姑娘,我是正经的主子;让她们再不敢到我院子里胡乱地指手划脚儿。”
红裳看着凤韵:这个孩子怕是被欺辱的过了,所以现今才会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不过,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就像凤韵自己说的,依靠外力自保不若自己有能力的好啊——只是凤韵她可以吗?红裳还是有些担心的。
凤韵看红裳有些犹豫之色,便道:“母亲,如果韵儿处置地不好,就再请母亲来善后,也、也是可以的吧?”
红裳大笑,然后重重点头:“好吧,我就应了韵儿。你院子里的事情,也应该是由你来处置才对。”
凤韵又一次施礼谢过了红裳,然后睁着一对大眼睛问道:“母亲,韵儿要如何做呢?”
红裳想了想答道:“如果韵儿不知道应该如何做,那韵儿应该自己处置事情吗?”既然凤韵有心要自立,那么红裳就想好好教教她——她日后嫁人了,也不致于太过受婆家的气不是?红裳这时不知为什么想起了红楼里的迎春,她忽然打了一个寒颤:为了凤韵的日后,还真要好好调教调教凤韵才可以。
凤韵笑了起来:“韵儿虽然已经想好要怎样做,可是却拿不定主意要如何开口——总不能说有些丫头婆子是别有用心的人安插到我院子里地,所以现在要请她们走人吧?”
红裳吃了一口茶,看着升腾的雾气轻轻的道:“很多事情你自己要知道是为了什么去做的,这对于你来说的确很重要;但如何与人交待却只是表面功夫了——理由只要正当或是过得去便可以了。韵儿明白了吗?”
凤韵偏头想了想:“随便
由?”
红裳笑了笑:“你说呢,韵儿?”
凤韵低下头想了一会儿,便道:“只要在父亲、老太爷和老太太那里能过得去地理由就可以,是不是?”
红裳只笑不语,凤韵便笑着起身告辞了:“母亲,韵儿告退回房了。今日韵儿也有得忙了呢。”
红裳笑着点头:“去吧,我给你挑得丫头婆子,一会儿让人送到你院子里去;日后我叫人牙子来,你也可以自己买几个丫头婆子。”红裳说完后,忽然想起凤韵这些年来院子里被安插了那么多的人,她能信得过自己挑选地人吗?不如索性大方些,让凤韵自己去挑选丫头婆子,也省得日后有人拿自己送给凤韵的丫头婆子说事儿。
凤韵道了谢,带着十分地兴奋去了——新母亲看来没有什么坏心思,她让自己买丫头婆子呢,以后自己终于可以在院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
画儿看着凤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