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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如何?”她的左手伸至他的尾椎那里,轻轻重重的按着揉着,间或摸下他的臀,右手□着那里,唇舌挑弄着他胸前的红点。很快,他的身体再次被挑的紧皱、僵硬、涨痛。
“风,不要……放了我。”他哭了,轻摇着头哭了,好难受。
“我的名字,再大声点,我就放过你。”她诱骗着他。
“风……风……风……”他的声音大了点,但依然是清冷的,透着委屈性感。
“啊……痛……起开!”当她们在一起的瞬间,疼痛让他想彻底的甩开她,大声的喊着。
“乖,一会就好。”她怎么可能让他推开?!她只能拼命忍耐着,静静的等待着他。她没想到这疼,能让寒喊出来,可见很痛。
“可以了吗?还痛吗?”她感觉时间太长了,她满头大汗,不能等了,那里急需他的充实,慢慢的开始动了起来。
“不要!”他生气不甘的说着。似乎已经平复多了。
“宝贝,不可能的!”说着,她开始轻微幅度的动着,慢慢动作加大,带动着他不得不跟随。手托着他的腰,上下尝试着,一次一次的托送着他的身体,吸纳着他。
原始的律动开始。
“风,不要了,好累。”事后,满头汗水的楚寒竹,虚弱的轻语着。
“好,不要了。”她让放过了他。
可很快的又点着他的身体,吸入了他,身体再次共舞。
“风!不要了!”他满眼含水,面露着不满,脆弱的引人犯罪。
“恩,不要了!”她看着他强打起的精神,心疼的说。毕竟是第一次,便不舍的放开了他的那里,努力压抑自己。
可他刚刚离开,她就感觉空洞的难受,手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动着,最后决定再要一次,就一次!很快的,昏昏沉沉的他,身体再次被唤醒。他情起,含水的美目委屈而含情的看着她。
“就一次,最后一次。”她低哑的承诺着,她的宝贝实在太甜了,她舍不得放开手。再一次开始……
看着昏睡在身下的楚寒竹,心想:她真的是累坏他了,居然要了他三次,最后一次居然是在他半昏迷的情况下完成!自己也太强了……
“宝贝洗个澡,会舒服点。”明知他已累昏过去,听不到她在说什么,还是说了这句话。
她起身抱起他,退了他的白衣,抱他去了水池。那水池是改造后的循环温泉。
进入水池后,她又起了冲动,可最后还是忍住了,迅速的洗了澡,换上内衣,回房睡觉。整个过程中,楚寒竹一直昏睡着。
次日,两人起的都很晚,楚寒竹首次没在卯时起床,直至巳时过半方醒。
楚寒竹似醒非醒,感觉浑身酸痛,身下那里肿痛着,可又有一种快乐的感觉萦绕着。突然,他睁开了眼睛,看着身边的女人,生气的很。她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自己怎么可以就任她那样?
“宝贝,怎么了?”她比他醒的早了会儿,侧躺着,伸手至他的内衣里摸着,光滑细腻的皮肤、柔韧紧致的肌理,让她留恋不已,心想:可以这样摸一辈子真好。
“……”他只是看着她,什么也不说,冷冷的。
“怎么了?不是都心甘情愿把自己给我了吗?”她皮皮的笑着,看着他颈项间露出的吻痕,大片大片的。
“……!”他生气,生她的气,更生自己的。
“寒,当时我给你选择了,你有匕首在手啊。”看他似乎不高兴,可自己只是诱拐他,没有强迫他啊。
“你!”她不说这句还好,一说他就更气了!继而难过的表情涌上,移开视线,不再理她。
“一生一世一双人。”她研究了他半天,突然心头一亮,估计他对自己的心意还没完全明白。反正都要坦白的,那就尽快吧。
他听了她的这句话,双目稳稳的看向她。
“寒,我一直就喜欢你,从去年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甚至更早。在五年前,我就认识你,可惜你不认识我。”她决定现在就把事情说清楚,万一自己这个单纯的宝贝想不明白就毁了。她的宝贝聪明归聪明,就是人情世故懂得少,尤其是情感上。
“寒,你看这个。还有印象吗?”她把手指向他昨晚穿的白衣。继续说:“这是洁衣,是男子在洞房花烛夜时穿的,处子之血会染上它,那上面的血是你的。一般这衣服都会被男子留一辈子,死后入土。昨晚是我亲手为寒穿上的洁衣,今生我只允许寒为我而穿!”
“可我们昨天不是……”他听着她的话,有羞涩也有悲哀。
“傻瓜!我说是就是。我今生只要寒,别人不要。昨天要你,实在是因为我太想要你了!寒一定不知道自己对我的诱惑有多大!不要不好意思,听我说。”她看着脸红的他,压了压升起的热气,继续说:“我知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为什么我还要忍这该死的欲、望?而且,我给寒的绝对不会比任何一个男子少。”她肯定又严肃的说,并从昨日衣服里翻出一块玉佩。
“寒,你看看这块玉佩。”她把玉佩递给他。
“你怎么会有?”他仔细看着,语带激动,这是姻缘玉的另外一半,方玉。
“是你姥姥楚上云给的。她当时救了我,我跟她谈的很开心。最后她把玉佩和其他东西给了我,但我要答应她两个条件。一、娶她宝贝孙子或照顾他宝贝孙子楚寒竹一辈子;二、亲手给她报仇,杀了楚上悦。”她停顿了下继续:“我决定娶你,明媒正娶,你十五岁成人礼,我以既定妻主的名义给你主持,在这府邸,盛大的举行。”
“傻瓜,又在乱想什么?以后有什么要告诉我,不然我可不是每次都能猜对的。”她微笑的看着他,他本来略带兴奋的眼,却变成了深思。
“风,你是因为姥姥才娶我的?”他问出了疑问,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问这个。
“她当时给我两个选择,一是娶你,二是照顾你。我不是没有选择。”她说着,伸手轻揽住他,手在他背后、腋下游走。
楚小公子直直的看着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他现在的样子好诱人。黑黑的发丝洒于身侧,锦被已被她退至腰间,松散的内衣送出灵动的身躯,斑斑吻痕透着XX,如玉美颜近在咫尺,长长的颈项煞是诱人,粉红的水唇依然有些红肿。
她的呼吸开始变粗,眼睛变亮,手掌发热。
楚小公子见她如此,潜意识里告诉他要离开,他也顺从了自己的心,可还没等他行动,唇就被她稳稳的袭上。对此,他并没有抗拒什么,只是眼含无奈,认命的接受着……随着她陷落……
冉风吻着,从浅到深,慢慢的诱导着他的齿门开启……满室的温柔,春光无限。
三日后,楚寒竹接到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楚门历代仁商,忠君爱民,乃万民之表率,其遗孤楚寒竹心性高洁,本性纯良,特赐予十皇女紫丘冉风为正君,此后居于十皇女府,于十皇女成人后完婚。钦此。
接旨后,楚寒竹看着手里的圣旨,静静的,便也没说什么,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某日,楚寒竹倚松而立,远眺云端,轻声的问:“风,你会武?”
冉风从躺椅内起身,走到他身边,抱上了他的腰,乱摸着,并亲吻着他的下巴:“恩,会。”
“如何?”他状似无意。
“应该还不错。怎么了?”她不解的看了下他,便开始亲吻他的颈项、喉结。他的喉结像乖巧的小兔子……随着他的喘息和说话而微动……
“没什么。”他说着。与此同时,运用内力,把她摔了出去,跌坐在地上,他却转身离开。
冉风诧异的坐在地上,然后微笑着摇头起身,看来他已经不顾忌她这个‘曾经没功夫’的身体了。
日子依然过着,很是和谐美好,除了……竹园里偶尔会传出女子高喊‘妻纲不振啊!’的声音。传说那是十皇女求欢不得,被未来王君给推开后的不满声。
明国男子满五岁后,一生皆带面纱出门。要想看一个男子的面貌,只能至他的家里,或邀请至自己家中。不带面纱露面的只有三个日子:成人礼当天、成亲当天、妻主身死当天。
楚寒竹迎来了他第一次露面。
当日,十皇女府府门大开,从外一眼可看入院内。门外施米送面、燃花放炮,有众多的百姓至门内观礼,有很多有头有脸的人去祝贺。一派热闹景象。
男子成人礼分:起身、露面、拜礼。此仪式远不如女子的正式、隆重,但楚寒竹的成人礼,却让京城各公子羡慕了数年。
当日来观礼的人很多,有帝后的代表、墨圣人、太女、敬王、礼部的几位大人、兵部的几位大人、丞相、振国将军、十三皇女、诸多百姓……场面极其隆重,还有御林军站岗。
楚寒竹卯时起床后,于辰时开始由蓝佩、蓝环、铜儿三人服侍沐浴、更衣、换妆。用梅花雪水洗浴后,开始香薰穿衣。月牙白金丝走线绿领裹袍,绿色镶玉宽长带,墨绿色金丝走线外袍,月白色如意靴,白狐裘披风,一切用度皆是御用。
就在穿衣、挽发时,冉风进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个盒子。
“蓝佩,这是今天寒的饰品。”她把盒子递给了蓝佩,微笑的上下打量着楚寒竹。说:“寒,你今天这个样子,好帅!”
“帅?”楚寒竹抖了下袍袖,蓝佩帮他调整着装。
“帅,就是很好看很好看的意思。”还好这里男女都不涂抹胭脂,只涂抹各种各样的植物汁液护肤,不然这样的场合下寒也免不了要‘化妆’,想想都怪怪的。
“啊?!殿下,这些是你从哪里弄的?”蓝环看着盒子里的首饰诧异着。
“蓝环!”蓝佩出声警告他的不敬。
“没什么,蓝环的诧异,正说明我的辛苦没白费。嘿嘿……”冉风在蓝环告罪前先开了口。
“你让我带这个?!”楚小公子看着旁边的盒子,伸手拿出个东西,然后随手放于一边,有点不高兴的说。
“对啊,不好看吗?”她看着很好看啊,这些东西都是她亲自设计订做的。
“不戴!”他扭头不理,走至一边抚琴。
“殿下,公子拿的那个是什么?”蓝环不耻下问的问,他很好奇。
“你家公子拿的是:莫失莫忘,不离不弃。”她给蓝环解释。
“可明明是……这个怎么戴?”蓝环看着楚寒竹放到桌子上的项圈。
“戴脖子上。”冉风微笑的解释。
“殿下,戴脖子上?跟项链一样?可项链都是在衣服里面啊。这个怎么放进去?”铜儿嘎嘣嘣的说。
“就放在外面。”她边说着,边拿过那项圈给她的宝贝戴上。银玉相缠的项圈衔着一块柔白的椭圆暖玉,更显他人比玉润!玉的正反两面各刻着四个绿色细字‘莫失莫忘,不离不弃’,白底衬绿字一目了然。
“不戴!”楚寒竹随她把项圈戴上去,但依然弹琴,表示自己不会戴这东西出门。
“真不戴?那就不戴吧。”她咳声叹气的把项圈拿了下来,自己戴上了。
屋内的几个人看到她这动作,都不知如何开口。
“好了,其他的饰品,寒看看,有没有不满意的。”她可怜兮兮的说着。
楚寒竹看她如此,什么话都没有说的开始穿衣、梳头、戴饰。他的发丝垂直而滑顺,沿后背流至臀部,两侧的头发被隆在头上,用冠帽隆住、簪子固定,显得那么玉树临风,仿若谪仙。
看着收拾妥当的楚寒竹,冉风给他戴好面巾,拉起他的手,步出寝室。
完成‘起身’这个简单的仪式。
观礼的人都在前院院子里,围绕着中间的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