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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死!唯有那一夜,那荒唐的一夜,我终生难忘的一夜,她毫无记忆的那一夜!早知如此,我还会喂她吃奶果吗?我还会尽心伺候她,直至自己疲惫的睡去吗?思考良久后,我决定留下这个孩子,她(他)是我唯一的血亲和牵挂,也将让我今后的生命不再孤独,也是她的孩子。而我的内心,也做着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很美的梦……
直到我看到了她的夫郎楚寒竹,我的梦一下子就醒了。
我从不相信世上真的有那样的人,他好似谪仙般立于人前,像冰雪一样冰灵,像梅花一样傲骨,却有着如玉般的温润。难怪冉风会那样宝贝他,自己跟他怎么比?就算自己更有才华,样貌更出众,再与她谈的来,那又能如何?我们只能是朋友……一辈子的朋友……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爱怜。他看她的眼神,尽是完全的信任。可七律河上,我的心不由得又起了梦……但梦起的快醒的更快。
她,居然不闪不躲的挨了楚寒竹一剑,贯穿胸膛的一剑,那一剑是致命的!她是在向楚寒竹认错,寻求他的原谅,哪怕代价是自己的命?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什么解释。事后,冉风落水,楚寒竹居然立刻变得痴呆,之后更是不吃不喝不睡,宛如一个活死人!她们之间的感情太浓,羁绊太深,根本没有任何人的空隙。其实,我是怨恨楚寒竹的。冉风那样的女人,是世间仅有的人,那么爱他护他,他居然忍心向她挥剑,甚至是刺下去,他怎么想的?怎么下的了手?!就算她有了其他男人,也罪不至此吧?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可惜我们之间没有爱,只有情,只是好友,一辈子的朋友!这一切都是命吧……如果我先遇到她……该多好……
孩子出生前,我就安排好了一切,只等适当的机会离开。我会独自抚养她长大,教给她自己会的一切,会给她良好的生活环境,虽然远远比不上定王府能就给的。但,这孩子我实在割舍不了,她已是我的命,是我空无人生的唯一支柱!我对不起冉风,对不起孩子,但……我是个自私的人,不是吗?!
冉风一直没回来,我知道她还活着。如齐亚香所说,找不到她和肖同璐,就是最好的证明。我开始计划着离开的事,也给她留了封信,说明了事情的全过程,希望她能原谅我,也希望能帮她向楚寒竹解释清楚,虽然我认为更应该解释是他。
我离开了平州,按事先的计划到了丰州,开始了我和女儿的新生活,原以为我会平静的度过此生,而女儿长大后会认祖归宗,可没想到……
第 48 章
皇宫御书房内。
“皇姐,看。”紫丘冉风坐在一边,把一些东西随意的放到了书案上。那些东西正是敬王放到方熔尸体上,后来丢失的东西。
“这是什么?”紫丘冉情不解的看着那堆东西。
“恩……是我中的毒和皇姐上次中的毒,还有一封污蔑我的信。”冉风像谈论天气一样的谈论那堆东西。
“哪来的?”皇上看完信后,眉头微皱的看着她。
“唐国国师方熔的尸体上拿来的。”冉风不咸不淡的解释着,好像死的不是唐国国师,而是一只无足轻重的小动物。
“说具体点。”皇上不满的看着她,说话不说清楚,以为她是神仙啊!
“呵呵,好!”冉风轻了一下喉咙,甩了甩手,开始说:“很简单,我呢……回京后就安排人密切注意、跟踪敬王和方熔。昨天晚上,方熔又偷偷摸摸的进了敬王府,结果却死在王府的密室内,胸中三剑,半夜被人抬出扔到城外。我感觉事态微妙,就去翻方熔的尸体,结果就翻出这些东西。现在,估计那尸体已经被人发现了吧。”
“咳,说说你的打算。”紫丘冉情摇了摇头,风儿还真有一套,她安排的人怎么就没查到?难怪母皇说小妹手下的一批江湖人很了不得。
“皇上,我想……敬王会邀请我去她的府内,十有八九也会请我进那密室坐坐。不杀我,她是不甘心啊!”冉风云淡风轻的微笑。
“不许去!”紫丘冉情急急的说,看风儿的神态,似乎打算去!那里太凶险,她绝不允许她去!她答应过母皇和父后,要照顾好她的!
奇)“放心好了,我自有应对之办法,皇姐不要担心。”冉风嬉笑的说着,心里却暖暖的。
书)“不成!从今日,不,从现在开始,你给朕留在宫里!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朕高兴了,再让你回府!”紫丘冉情瞪了她一眼,不再跟她废话,直接做了决定!她的这个小妹,有的时候胆子比天都大,母皇和自己都认为她这性格要不得。
网)“皇姐,你不能这样!你这是无理收监!罔顾……罔顾君臣之礼!”冉风急急的开口,她没想到皇上会这样,有些懵了。
“抗议无效!来人,带定王去……去祖庙。”紫丘冉情什么话也不说了,让人送定王去祖庙,思过!反正她去的次数也很多了,轻车熟路的很。
风气气呼呼的,可看了皇上半天,也只能无奈的先去祖庙!她愤愤难平的刚走至御书房的门口时,身后传来紫丘冉情清晰的声音:“风儿,想想楚寒竹!”
“皇姐!你这是□裸的威胁!”冉风极度不满的回头看她!她怎么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皇姐,也有跟母皇一样霸道不讲理的时候?
“去吧。”紫丘冉情头都没抬的,开始看奏折。
冉风使劲的看了看她,气愤的转头离开。
冉风离开后,皇上紫丘冉情抬起了头,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失神良久。
“谭易,皇上让你看着我?”紫丘冉风双手托着头,手肘支在桌子上,没什么精神的看着对面的谭易。
“是,也不是。拖定王的福,臣还是第一次进祖庙,原来祖庙是这个样子啊。”谭易四下打量着,原来祖庙跟其他宫殿没什么区别,只是更宏伟了些。祖庙是皇室祭祖的地方,一般只有皇室女子才可入内。
“什么叫是也不是?”冉风看着她观光似的样子,撇了撇嘴。
“哦,皇上吩咐,只要定王不出祖庙,干什么都可以,可以见任何人。”谭易把四下打量的视线放回到冉风身上。
“切!估计进祖庙最多的皇女就是我了!”冉风向后靠去,全身瘫在椅子内。
“恩,好像是,四年来了三次。除了祭祖。”谭易稍微想了想,点了点头。
“谭易,我不想在这里。”冉风可怜兮兮的说。
“我做不了主。”谭易看着眼前可怜兮兮的女子,很难想象她居然是那个叱咤沙场的大元帅。
“敬王的事,你知道吧。”冉风看着她,无力的说。
“定王和皇上几次都是当着臣的面谈论此事,还要臣发表意见。”谭易又开始四处观望。
“今天你也在,你说皇上多不讲理!”冉风说到此,仍是气愤难平。
“皇上是关心定王。”谭易其实也觉得她不去敬王密室的好,连阴险狡诈的国师都死在了哪里,可见其凶险!只是,皇上的反应大了点。
“皇姐有的时候总拿我当孩子。”说到这个,冉风就有些窝心又有些无奈。
“呵呵,皇上爱妹心切。”谭易也笑了,确实皇上有的时候比先皇还像母亲,更宠溺定王。
“谭易,你说我要被关在这里多久?”冉风静静的看着她,对于目前的情况,冉风是一头雾水,不知如何是好。
“只要定王能让皇上相信你不去敬王府,就可以了。”谭易简单的告诉她事实。
“我……咳……我想想吧。”冉风心里原本的计划是:应邀去敬王府,然后闹出点事,逼迫敬王对自己动手,进而栽赃敬王谋反,她连道具都准备好了,连说辞都准备好了。可现在……要怎么办啊……
“恩,那定王您休息,臣先下去了。”谭易施礼后离开。
过了两日,冉风到御书房见皇上。
“皇姐,我决定了,不去敬王府了,我可以回府了吧!?”冉风咳声叹气的说着,还有些赌气。
“哦,朕怎么能信你?”皇上微笑的看她。
“我有其他办法将她绳之以法。”冉风一撇嘴,她就知道皇姐没那么好打发。
“说说。”皇上感兴趣的问。
“直接派人暗杀了她!”冉风说着最简单的方案。
“太极端了吧。”紫丘冉情立刻皱起了眉,很不认可。
“皇姐,我去她府上,你说危险。现在我说找人刺杀她,你又说极端。真难伺候。”冉风很是不满的看着她。
“风儿,正经点。”皇上语气严厉了些,严肃的看着她。
“皇姐,你相信我,我保证不去她府上,保证光明正大的把她绳之以法。”冉风也严肃的看着她,与她对视。
“还是不说?”紫丘冉情叹了口气。
“皇姐!”冉风毫不退让的看着她,她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
“好吧。如果你食言去了,想想楚寒竹。”紫丘冉情有些郁闷,她堂堂一国之主,居然用一个男人威胁自己的小妹。咳!真是丢人啊……
“……我能回府了吧?”冉风郁结的看着皇上。
“回去吧。”皇上点了下头,让她离去。
冉风行了一礼,别扭的转身离去。皇上紫丘冉情微微摇了摇头,苦笑着目送她离去。
五日后,京城悄悄流传着敬王紫丘冉飞意图不轨的传言,起因是唐国国师方熔的尸体,方熔身上居然暗藏敬王送她的巨额银票!进而,又把两年前敬王故意延误送物资的传闻也抖了出来,还传她与则礼品本是姻亲,早就有谋取明国江山之意。传言越传越邪,最终满朝文武皆知,人心惶惶,终于奏折上了朝堂。
皇上对此事完全不信,甚至发了微怒,但为了平复流言,皇上限刑部半月内彻查此事,还敬王一个清白。结果,不查还好,一查到查出不少敬王谋反的证据!最后居然在敬王府查到了龙袍!至此,敬王谋反罪名成立!
此事一出,朝野哗然,民间甚至编成了歌曲戏目!
面对这样的结果,众人皆有自己的盘算,心态不一。冉风和皇上是心知肚明,用谋反罪名代替了不可对外而言的毒杀罪;朝中大部分官员被这个事给震惊了,却本着墙倒众人推的道理,或多或少的谋求着个人私利;也有猜测到隐约因果的人,皆暗自随流,不做它意;也有少部分人弄不清状况,为敬王可惜的;也有气的怒气冲天的,比如敬王!
敬王面对这样的结果,完全的崩溃了、发疯了,她是被气的!从没想过,自己会败的如此凄惨,没有还手之力!那些‘罪证’怎么到的王府?那些流言怎么会压不下去?她紫丘冉风到底有多大实力?自己就这么完了?她悔、她恨,早知如此,当时在七律河上就杀了楚寒竹,让她跟自己地下做伴!
敬王谋反一事落实后,皇上终是顾念亲情,排除一切异议,决定法外开恩!最终诏告天下:敬王府取缔,紫丘冉飞贬为罪奴,至皇陵守墓,终身不得离开。敬王府所有家眷贬为平民,至齐州昆山府彭县终身务农,三代不得离开。敬王府的奴仆,皆由官府出面贩卖。
日月历1329年12月中旬,由紫丘冉飞肖想楚寒竹而起的混乱,终以其被贬为奴而结束。
“殿下,您回来了。”崔占欣崔总管,如以往般向冉风行了一礼,可严肃的脸上却挂着怪异的线条,似笑不笑、似惊非惊的看着她。
“崔总管,您中风了?”跟在冉风身后的肖同璐,自从进了大门后,一直都在歪着头研究崔占欣。
“肖护卫,我劝你……”崔占欣轻轻的开口,话说了一半,看了眼冉风,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