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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就你这上下一边粗的身材,能攒下私房钱可真是不易,那侯爷的喜好真是奇怪。”
闻言我火冒三丈想也不想轮了拳头朝沈掬泉的胸口捶了过去“老娘从上辈子开始最讨厌别人笑话我身材,今儿你算是彻底得罪我了,跟你拼了。”
沈掬泉被我捶的龇牙咧嘴的,不过男人毕竟是男人,三下五除二把我混乱的王八拳架住了,我只管瞪他半分动弹不得。
沈掬泉朝我笑的得意“就这两下子?小心我给你扔到河里去。”
“有种你扔,你扔?不扔你不姓沈。”
“放心,你掉河里了要是给你男人看见会送金子谢我的,你这种悍妇婆娘既没姿色也不温顺还大剌剌的性子叫个男人就不会喜欢你,难道他当初该不会是酒后乱性上错床了吧?啧啧啧,可惜那么俊俏的一个男人了。”沈掬泉斜眼看我眼里一片不屑之情。
我脑筋一转放弃挣扎“可惜啊?不然让给你得了,让你万受无疆去吧,试试那侯爷功夫到底如何,究竟好不好用,免得你在这嫉妒我。”
“你这女人…”沈掬泉被我的话惊得说不出下句。
“说不定和你口味哦。”我腻笑。
沈掬泉眉角有些抽动。
“放手,不用你告诉了,继续做你的孤魂野鬼吧,我要自己找去。”用力抽出手,狠瞪他一眼,转身准备走。
“我可以送你,不过我有条件。”才走出两步听见背后有声音传来。
我不理继续往前。
“一点点小条件而已哦。”
继续不理,头不回的往前走。
“这个城晚上闹鬼。”
切,我本就是盗墓贼,我会怕鬼?吓唬谁呢。
“我说小老婆,我说话你听没听见?怕就说话,别硬撑了。”我忍无可忍,转身怒视他“你喊谁呢?难不成不想要他了准备要我了?”
沈掬泉一愣随即不屑一笑“你?我可无福消受。”
我亦不屑的笑“你?我倒贴小太监也不跟你,美什么美呀,靠。”
“你回来说清楚。”
“不要”
“小老婆,有种你别走”
“我没种,有种了我就变小相公了。”
“你个路痴你逞什么能耐”
“路痴也比你这个男风王强”
“谁男风王”
“你”
“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我为啥要那么听话,你让我说我就说?我偏不说了。”
“你到底想怎样?”沈掬泉从后面追了上来,立在我身前抄手挑眉,一副不肯罢休的架势。
我叹气“你说你是不是贱的?好好问你你不说,现在不问了你又倒贴,难道你真的对我有意思?出墙也不是不行,大不了我亏点,就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我们侯爷。”
“得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要去笑春园?方向错了,这面是往西不是往南。”沈掬泉微微有些气急败坏。
“还要多远?”我问。
“不近乎”他想了想答。
“那我们先吃点东西吧,饿死了没法走了。”
就这样沈掬泉被我拉去闹市街逛大街,这一路吃下来我快撑死了。吃得沈掬泉那张脸纠结不已“没见过这么能吃的女人,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把人皮面具撕下来现原形吧。”
我笑的心满意足“真小气,不就花了你点银子嘛,侯爷府有都是钱,你到时候问季宁烟要啊,他会给你的。”
沈掬泉撇撇嘴“你倒是不着急回去。”
我咬了一口海棠糕“着啥急,我回不回去问题不大,难怪他们都爱压大街原来是这么好玩啊。”
“别跟我说你连大街都没来过”顿了顿他突然恍然大悟“对哦,你是侯爷的小老婆应该不会到大街上去逛,想要什么都有人给你送过来吧。”
“从前师傅没工夫带我逛大街整天荒山野岭的晃悠,来了之后还是没差,说起来我还真觉得有点委屈。”
“为啥荒山野岭的晃悠?”沈掬泉转头看我。
我一惊,竟然把重要机密透露了,于是朝他笑笑“我是学建筑的。”
“建筑?建啥?”
“那个……”
正在我说话的功夫突然听到一阵清脆的铃声,把我吓了一跳。沈掬泉赶紧把腰间的铃铛卸了下来,面色凝重让铃铛悬在半空中,仔细观察。
“奇怪,这铃铛是电动的吗?怎么会自己无故响起来?”说完伸手想去碰。
“别动,附近有僵尸。”我手一顿,后背开始发凉,僵尸?这上宛是僵尸满大街跑的地方吗?
“跟我来,收了他再送你回去。”说着自己打头先走。
我僵直的摇了摇脑袋“你忙你的,我不打扰了,就此告辞了。”
“你还敢走,小心给僵尸咬了。”说完扯了我胳膊一路往巷子里奔了过去。
天色已暗,巷子里安静的很,越往里看越是黑漆漆的,我开始汗毛倒竖,脚底生冷风。
“跟着我别走丢了。”沈掬泉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样子,很小心的看了看铃铛,那铃铛好像是钓鱼的鱼漂一般不再玲玲急响而是微微的动了动,只有一点轻微的响声。
“他就在在这周围了”说着又从腰间拿出一面镜子,不对,不是普通镜子,是一面八卦镜,上面竟然有个精致的玉针,看起来好像指南针。
“奇怪。”见沈掬泉嘟囔着,我把脑袋探了过去,果然奇怪,为啥那根白玉指针定定的指着我?
沈掬泉抬头看了看我“你是僵尸吗?”
“你胡说啥”说着我往旁边闪了闪,结果那白玉针像是认识我一般,只管跟着我走,我往左它往左,我往右它往右。
我怒了“果然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道具”
沈掬泉看了看我笑道“你太特别了,说不准不止是我的八卦铜镜喜欢你,连僵尸也喜欢呢。”
“狗嘴。”
我刚落音,只见很远的前方有个阴影一晃而过,那身影诡异极了,不像一般人走路的姿势,更像是直直挺跳过去的。我后脑发凉,倒退一步站在沈掬泉身后死死扯住他的衣服。
“你该不会是半斤八两吧,如果没啥真才实学我们还是赶紧闪吧,免得到时候哭都找不到地方。”
“怕了?”沈掬泉得意的问。
“刚从前面跳过去一个人,我能不怕嘛。”
“在哪?”沈掬泉把那面铜镜置于身前在不同方位调试,可无论如何那指针就是顽固的指着我的方向。
“该死”沈掬泉痛骂了一句,一步步往巷子深处里走。
我不想跟,可是早已经离开闹市跨越了很多条街了,我现在再跑回去也难,可不跟的话,沈掬泉一走,我要是遇上僵尸那不是死定了?
又往巷子深处走了一会,已经是安静的到处没有一点声音了,天色见黑,晚风阵阵,我前后左右的张望,生怕一个不小心遭到僵尸的袭击。
“呼”我只听到耳边风响,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待我回头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
“你再扯我裤子要让你扯掉了。”沈掬泉一手拎着自己裤子,转过脑袋无可奈何的道。
“闭嘴,裤子掉了总比小命没了好多了,我们还是出去吧。”
“我是玄术师,收服僵尸就是我的使命,我怎么能坐视不理?”
“要不你送我出了巷子再回来?”我好心建议。
“你怕了?”沈掬泉好笑的看我“就用刚刚那招王八拳对付说不准僵尸也怕了。”
“你”我还没等说完话,只觉得似乎有东西从天而降落在我身后,冰冷的气息,死水一般的半点生气也无。
我猛地转过脸去,顿时,七魂少了三魂半。
盛怒的下场
那是一张冰冷冷的脸,青白青白的,像是以前看到的青砖的颜色,眼睛圆瞪,好似被掐了脖子般突出眼眶。他并未张嘴,不过那目光死盯着我看,眼球灰蒙蒙的一动不动。
他也没有如同电视里演的僵尸一般伸直了胳膊,也没看见獠牙,只是直挺挺的穿了一身金黄色的寿衣站在我面前无声无息,感觉得到他周身的寒气把我包围其中,我顿时周身冰冷。
他是死人,一个死透了的人。
“是个诈尸的”沈掬泉回过身,不知道在哪抽不来一张黄纸条,念念叨叨的贴在那死人的脑门上。
我长出一口气,往后一退,腿一软朝沈掬泉的怀里倒了过去。
“感情你不是胆子大,是鬼掐脖啊?”我都这样了,沈掬泉还不忘低头笑话我。
“死人,死人能飞来飞去的,你们上宛这是什么地方,死人满天飞吗?我不待了,我这就回京城去。”我这挣扎着要起来。
沈掬泉扯住我胳膊,顺手把袖子翻了上去露出我的手臂“你带着这手印能跑多久?之前给你的那个东西按时喝了吧?”
我点点头,蹑手蹑脚绕到他身后“喝了,那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跟烧纸灰一个味道实在太难喝了,能不能给我点好喝的?”
“恩,那就是烧纸灰。”
“啥?纸灰你也给我喝,想害死我不成?”想到我喝了几日纸灰我心情非常不爽。
“那是烧符咒的纸灰,驱邪用的,给你喝正好。”说着用从腰间不知道掏出了什么东西,挺有腔调的刷了几下,朝那死人的面部和头部刺了下去,我看的暮堋�
那死人突然身子一颤猛地往前一跳跟我来了个近距离接触,我下意识的往后一躲一屁股坐在地上。
沈掬泉笑的那叫一个爽朗,我本就怕这东西,被他这么故意捉弄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让你笑”伸脚过去往前用力一勾,那死人惯性往后一仰,朝着身后的沈掬泉栽了过去。谁知到那沈掬泉伸手还挺利落,见死人躺了过来毫无功德的伸脚一踹,死人的金黄色寿衣上背后的部位一个灰土土的脚印印了出来,死人随即往前倒去,我早已麻利的站起身躲到一边,只听“砰”的一声,死人脸部着地,惊起灰土无数。
我看了看沈掬泉“心可真狠,这不是让他毁容嘛?”
沈掬泉有些不大自在“话说好像是附近谁家停尸的棚子里出来的,估计是过了活物的阳气儿所以诈尸的,看样子我们得给送回去。”
然后不知道嘴里念叨些什么,手往上一挥,那死人迅速直挺挺的立了起来,就好像沈掬泉的手里握了根无形的线一般,那死人就是被操线的木偶,听话的很。
我站开一段距离之外瞧那死人脸,这一摔之后倒也没怎样只是有点脏,看了觉得有点别扭,在定睛一看,猛扯沈掬泉的袖子“糟糕,死人鼻子摔歪了,怎么办?怎么办?”
“啥?”沈掬泉几步转了过来“这死人怎么这么不禁摔?”
“废话,你当那是石头啊,那不过是个死透了的人罢了,禁你怎么折腾嘛,连死人都不让好死,你这人真差劲。”
“你少说我,还不是你先扫了他的腿的?”沈掬泉不示弱的反驳。
我仰起脸,指指点点“我扫他你接住就好了啊,干嘛踹他?他招惹你了?”
“你怎么不抱让我抱?”他瞪我。
“他是男的我是女的能随便抱吗?”沈掬泉看了看死人又看了看我一时语迟。
“行,我错了还不成,你快帮我想办法把这鼻子正回去吧,不然怎么给人家送回去。”沈掬泉挠挠脑袋其实总算不那么嚣张了。
我瞟他一眼,见那死人的确是给镇住了才敢绕着他走一圈“有没有棍儿?给我用一下。”
沈掬泉左掏右掏在怀里掏出一个很长的铁针,不粗不细刚刚好“这个行不?”
我点头,抽过铁针定了定,朝死人的鼻子捅了捅。那死人的鼻子歪向左边,我从左往右推,那个歪鼻子就软塌塌的扭了过来。
沈掬泉看的一颤“小老婆,你干吗,死人你也调戏。”
我斜眼“惹祸的人给我住嘴。”
左右比划了再比划,侧脸道“男风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