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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钻,这识人不清倒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可如今明明已经知道了对方是什么货色,若再上当受骗的话,那就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虽然离忧心中清楚刘姑姑并不是那种优柔寡断的人,可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再怎么样当着面直接给打两针预防针总是好的,省得到时又生出什么事端来搅得人心乱了不说,只怕到最后这活人都会被生生气死。
陆叶是什么货色,离忧早就看明白了,那样的人就算是走到最后一步也永远不可能真心的悔改,否则的话也就不可能那么狼心狗肺的对待是姑姑。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真的开了窍想明白了,悔悟了,可这样的人最多也就是自此再不相往来,其他的说什么都是不现实的。
而听到离忧的话,刘姑姑更是明白了离忧的意思,心中更是一阵感动,她心中明白,离忧她们这些孩子都是关心她,真心真意的对她呀,要不然,哪里会如此上心,如此的气愤,如此的恨那个陆叶,如此的替她抱不平呢?
想她这一辈子近四十年,差不多一半多的时间都是为了陆叶而白白的耗掉了。青春也好、精力也好、还有人生幸福全都搭到了这个浑蛋手中。而这么些年来,身旁来来回回这么多人,即便是家人也没有谁真正这般为她考虑,为她担心过。如果她不好好珍惜眼前的日子,不好好珍惜离忧她们的情义,再去重走旧路的话,那么别说对不起自己,更是对不起身旁这些真正在意她的人呀。
想到这,刘姑姑也不再迟疑,深吸一口气径直朝离忧说道:“放心吧,我不可能再上当他的当,也不可能够再让你们替我担心难过了。今日他约我,的确说了许多的话,而且全都是些悔恨之言,听着倒真是有那么几分感人。不过我又不是傻子,哪里会还会轻易相信他的话。”
“人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这才多久的事,哪里可能这么快便什么也不记得了。”刘姑姑微微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以前我信了他,那是因为遇人不淑,没有看穿他的真目,而如今既然已经知道了,自是已经心灰意冷。他那样的性子,若是真有悔改之心,又怎么会等到现在,等到他落魄之际再来跟我说好话呢?”
“更何况,就算他心中真有那么一丝半丝的悔意,最多不过是让他与我之间的怨恨消除一些罢了,至于其他,那是再怎么样也没有任何再有关联的可能。”
刘姑姑一口气将心底的话索性都说了出来,不仅是对离忧,同时也是对自己。见过陆叶回来后,她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倒并不是因为心中有所不舍,有所矛盾什么的,只不过是因为听了陆叶最后说的那些话有些被那个浑蛋给气到了,一时间情绪有些激动,怕被离忧她们看到而担心,所以这才自个一人先待一会,平心静气后现过来找离忧。
“姑姑能够这样想,我们便都放心了。”离忧一听,顿时笑了起来,明显松了一口气:“日后他若是还敢来找你,你便直接让流风他们将人给赶走,不必怕他闹事,他要真敢闹,那更好,那我直接打他这落水狗,让他更加颜面扫地。”
说来,对于这种除恶之事,离忧真是十二分的感兴趣,于他而言,像陆叶这些的负心汉加蛇蝎心肠,罢了官倒还不是最解气的,她还等着瞧那个浑蛋被他老婆那边的人嫌弃,最后家破人亡的下场,那样才是他这样的人所应该有的最终下场。
刘姑姑倒是没有笑,听到离忧的话后,反倒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表情有些严肃地说道:“郡主,这次我特意来找你,并不仅仅是因为陆叶找我,而是因为他跟我说了一些与你和公子有关的话,所以我这才会过来找你。若他只是单单找我,与我说一些有没有的话,那我自然是不会理会的。”
“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离忧亦收起了笑意,倒是没想到这陆叶找刘姑姑竟然还有另外一层用意。
刘姑姑直接说道:“一开始,他自然是求我原谅什么的,并且还发着毒誓什么的想让我对他心软。我自然是不会上当,后来他又一说便马上证实了我的猜想,他不过是想让我替他求情罢了。按他的意思,如今他被皇上找了个由头罢了官都是因为你在皇上面前说了些什么,而你又自然是因为我的原因才会这般做。所以他觉得只要我原谅了他,然后再替他向你求情,你便可以再去皇上那里为他求情,让他重新官复原职。”
“他倒是看得起我。”离忧一听,笑着说道:“我可没他想的那么厉害,这皇上又不是我的什么人,还会这么听我的话,让他罢个朝庭命官便罢,让他升就升?这陆叶也太天真了吧。”
说着,离忧看向刘姑姑,倒是颇为认真的解释道:“其实皇上之所以会罢了陆叶的官,倒并不全是因为陆叶这个小人对你做了这些事,更不是因为我跟皇上说了什么,这其中还有许多其他的因素在里头,正好凑到一起所以才会让陆叶罢了官,否则的话即使皇上亦看清了陆叶的本质,即使我真的明明白白的出声求皇上罚办他,只怕也是没有可能这么快便看得到他落魄的样子。”
离忧说得一点也没错,毕竟陆叶并不仅仅只是一人,他的身后还有着一个相当有势力的家庭,而那个家庭又在朝中与其他达官权贵盘根错杂,若是没有必要的理由,黄天泽是不会下这样的决心这么快便拿了陆叶。而且只怕以此为人情也不过是个托,真正最大的理由亦是与黄天泽自身一些其他的事才有关。
想想她虽然并不是对黄天泽太过熟悉,不过像他那样的帝王都是如此,不是关系到自身的话,是不可能轻易的去碰触那些个还没有把握拿下的势力集团。朝中的事她并没有过多的去关注,但亦或者是陆叶妻族势力犯了一些什么不能容于黄天泽的事,所以黄天泽才会借机先拿这个陆叶开刀,以示警告。
不过怎么都好,关键是这坏人有坏报,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让他不要再在你身上抱任何的想法与心思。”刘姑姑连连点头道:“莫说郡主在皇上面前不得干涉这些朝政之事,就算皇上真对郡主有求必应,我也不会让你去为了这样的人而向皇上求情。依我看,他估计也是急红了眼,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翻身之计所以才会有想到这个。”
离忧也跟着点了点头,陆叶不似那么头脑简单之人,这么浅显的道理应该想得明白,只怕真是一时急晕了头,所以才会抱着试一试的念头来找刘姑姑。
“不过,他见我怎么也不答应,根本就没有听信他那些虚情假义的话,后来也干脆懒得装了,竟直接让我转告你,说是他知道一些与你有关的极为隐密之事,还约你明日一叙,说是你不去的话,一定会后悔的。”刘姑姑皱着眉一脸担心的说道:“我问他到底是些什么事,他却半个字都不肯说,只说等你亲自去了后会与你当面说,还特别强调,你若不去的话,日后一定会后悔的。”
“哦?还有这事?”离忧一听,顿时也微皱眉头,朝着刘姑姑问道:“除了这些,他还说什么没有?”
“其他的什么都没说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又怕他是故意说这些吓唬人所以本不想跟你提这个,可又怕到时真有什么事的话,那我没跟你说岂不是误了你的事。所以我回来后,在屋里头想了半天,这才过来找你。”
听到刘姑姑的话,离忧顿时陷入了深思。陆叶本就是聪明人,应该不会做一些完全没有把握的事。事实证明,今日他求刘姑姑原谅那些什么的亦不过是个铺垫,走个过场,行就行,不行也本没抱什么希望,而今日约见一事最主要的目的无非就是让刘姑姑当个传话之人,他真正要见的人不是刘姑姑,而是她自己。
毕竟以离忧的身份,自然是没那么容易见得到,而见刘姑姑的话则简单得多。
这陆叶想见她的目的倒不难猜,无非就是为了他自己能够官复原职,咸鱼翻身。虽然她去跟黄天泽求情并不见得就能成,不过却也并非毫无希望,因此他将这最后的筹码放到离忧身上倒也并不奇怪。
只不过,陆叶手中到底有什么筹码呢?这才是离忧真正想不通的地方。若想说服她去替他请求,那可不是寻么简单的,没有逼不得已的理由,离忧就算是疯了也决不可能这般去做。而陆叶自然也明白这一点,因此,他所说的所谓的与离忧有关的极为隐密之事只怕并非虚言。
陆叶本就是身居高官要职之人,再加上其身后依仗的势力更是庞大,因此若是知道了一些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倒也大有可能。看来这回事情倒是变得有些复杂了。
看到离忧半天都不出声,刘姑姑隐隐也感觉到了些不寻常的气息,她犹豫了一会,这才朝离忧叫了一声,唤回离忧飘忽的意识:“郡主,这事是不是很麻烦?”
听到刘姑姑的话,离忧这才回过神来,见状摇了摇头道:“放心吧,应该没什么的。估计着他就是故弄玄虚,想让我去皇上那里替他说好话罢了。”
离忧并没有对刘姑姑说太多,一来怕她担心,二来反正跟她说了也没有用。
刘姑姑听罢,点了点头后,又说道:“那咱们就都别理会他了,明**也别去见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让他总觉得能牵着咱们的鼻子走。”
“这事等一鸣回来后,我跟他商量商量再决定吧。”离忧微微一笑,朝着刘姑姑道:“反正姑姑别操心这些了,日后陆叶的事也都不必再理,我自然会处理好的,你只需好好的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刘姑姑一听,心知离忧是不想让她跟着担心,因此想了想后也没有再多说,点了点头便同意了。
刘姑姑走后,离忧也没有再与绿珠二丫等人多说其他,只让她们尽可放心刘姑姑,而后便等着江一鸣回来。
晚饭的时候,江一鸣并没有回来,因为早上出门时江一鸣已经交代了,因此离忧并没有等他,而是自行用过晚膳,随后又陪妞妞玩了一会。等到刘姑姑将妞妞带回去洗漱睡觉后,江一鸣这才回来,他看上去一脸的倦意,估计着这一天下来没少劳心劳力。
离忧见他已经在外头用过饭了,便让人准备好热水,让江一鸣去洗个热水澡去去乏,另外又让人去将炖好的补品给送过来。前些天她特意让孙成给开了几个食补用的炖汤配方给江一鸣用,她这夫君倒是好侍候,只要是她端上去,也不问是什么,全都照单全吃,可是省了不少的心。
亲手将汤给盛上放好,等到一会江一鸣洗完澡这冷热便也正好了,离忧让绿珠将应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之后,便让她带着其他人都下去休息了。
“洗好了?”见江一鸣已经洗净一新,离忧拉着他往桌子边上一坐,端起那碗汤给他道:“喝吧。”
江一鸣见状,什么也没说,只是朝着离忧欣然一笑便接过汤一口气喝了下去,喝完之后这才说道:“以后这么晚了你就先休息,这些事吩咐下人去做就好了。日后我也会尽量早些回来的。”
离忧接过江一鸣手中的碗笑着说道:“没事,不算晚,真困了我自然会先睡的。其实我也没做什么,这汤都是厨房里弄好送过来的,我不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