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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遇非淑-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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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庆功宴。

    眼下,对黄天泽来说,也算是了结了一桩大事,三项特权重新收归朝庭,不但解除了一个莫大的隐瞒,而且还能够给朝庭带来更大的财富。日后,国库充盈了,也才能更好的为民作更多实事,毕竟国富发强才是黄天泽最终的目标。

    而这次能够这么快的解决,黄天泽也清楚江一鸣与离忧从中做出了多少的努力,因此说实话,这功劳他心中是实打实的记着了。原本也想过要大肆地褒奖一番,不过却被江一鸣给婉言拒绝了。

    也是,原本江一鸣与离忧也不是那种贪名图利之人,更何况现在他们现在什么也不缺,普通的金银珠宝这些赏赐倒还真是很难入得了他们的眼。想了想后,倒不如如朋友一般,聚上一聚,真心的表达一番谢意,如此一来总算是说明了他的一片心意,再怎么样也好过那一些没有半丝温度的金银。

    而江一鸣与离忧则也明白黄天泽的用意,一个皇帝能够如此放下架子,用这种形式表达感激,实在是不容易。

    其实说心里话,江一鸣对黄天泽的确挺佩服,于他而言,当皇帝的能够关心百姓疾苦,能够为百姓做一些实事,这个皇帝便算得上是好皇帝,而像黄天泽这种即有心又有魄力的更是不多。

    所以,即便一开始黄天泽是拿他与离忧的婚事为因,以此来迫使他不得不抽手江家的这些事,不过打心里他倒也没有对黄天泽有太多的不满,甚至于越到后面,越是能够体会到黄天泽做为皇帝的难处,因此到了后面,也就完完全全的发自内心地去做这些事,并没有再想其他的那些缘因。

    而黄天泽对于江一鸣亦是如此,从一开始不知道江一鸣的真实身世时他便打心底里赏识这个心系于百姓的仁商,到后来查清江一鸣的身世后,虽然他为了江家特权一事,不得不以离忧的婚事为挟,但说实话,却并没有真打算如何难为这小两口的意思。

    怎么都好,原本对离忧的确是有些特别的情愫在心里头,可是他是个理智的人,知道并不可能之后,索性便这完全放手,将心中的情愫转换成别的,即成全了江一鸣与离忧,同样也是成全了自己。

    与江一鸣相比,他显然不可能为为了一个女人而改变什么,但江一鸣则不同,为了离忧,江一鸣可以不惜一切。因此离忧说得对,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江一鸣更爱她,而她们才是最合适的一对。

    或许他若不是皇帝的话,还有机会与江一鸣一争高低,可他这个人向来最为实际,并不会去设想太多不可能的事。于帝王而言,感情只是一种奢侈,而他所肩负的也并不只是一个人二个人,而一个国家,一个天下。

    也许,这样更好,将离忧当成妹妹,当成朋友一般,隔些日子还可以见一见,聊一聊,总是好的。不但如此,还能够多一个江一鸣这样的朋友,终究还是最为合适的结局。

    “一鸣,这杯洒,朕敬你,敬你之前的功劳,还要预祝你早些实现汇通天下,完成心愿,造福于民。”黄天泽举起了面前的酒杯,说完之后便先一饮而尽。

    今日只论交情,不论君臣。这是黄天泽一进来便跟江一鸣与离忧所说的话。因此规矩什么的自然都不会太过在意。而离忧则心中在暗笑,论交情的话,说实话这跟皇帝之间哪敢谈什么交情呀。

    眼下无事自然可以论论交情,可她总觉得皇帝是这世上最容易翻脸之人,因此这种话听听也就罢了,自己别当成真就行了。

    显然江一鸣也是明白这个道理,见黄天泽这般,自是起身跟着说道:“皇上过奖了,没有皇上暗中帮忙,一鸣自然不可能这般顺利。至于汇通天下,那也是皇上的大力支持才能够实现,一鸣也饮尽此杯,以谢皇上。”

    说罢,江一鸣也一饮而尽,话虽客气,不过神情从容有度,不卑不亢,倒是颇有自己的气度。

    “好了,你们谢来谢去的,倒是让我坐在这里打瞌睡了。不是说今日没那么多讲究,没那么多规矩吗?我看最好还是别提那些什么大事小事天下事,你们都得给自己放放假,说说笑话,聊聊有意思的事,喝喝小酒,痛快的玩耍一天不是更好?”

    离忧见状,索性提议不再说那些正事,过了的也好,没过的也罢,成天谈这些他们也不腻歪吗?

    黄天泽与江一鸣一听,顿时不由得笑了起来,随后应离忧所言,不再谈那些大事小事天下事,转而闲聊了起来。

    不过,这场聚会自然也没有太久,黄天泽毕竟是皇帝,哪里真可能真那么轻闲,小半个时辰后,宫里面便来人了,看上去有什么急事。黄天泽听完来人小声回禀之后,略带抱歉地看向江一鸣与离忧道:“宫里有些急事得马上回去处理,今日这酒,朕只能提前退席了,以后另找时间,咱们三人再痛饮一回。“

    皇帝的话自然没人会反驳,更何况与皇帝喝酒也不见得是多么轻松的一件事,之前那般说不过是反正要喝,索性就喝痛快一点,这会见人要走了,倒正好她意。

    黄天泽走之前,递给离忧一块腰牌,说是拿着这个,日后要有什么急事,不论什么时候,都可以直接入宫,没有谁敢拦阻,并且见到这令牌,宫里的人第一时间便会带路,绝对不会误事。

    离忧见状,倒是收了下来,一方面皇上给的自然不能说不要,另一方面估计着这也是黄天泽对于他们的一种赏赐,意思明白得很,日后他们有什么事都可找皇帝帮忙,有皇帝撑腰,怎么说都算是一件好事吧。

    回去的路上,离忧拿着这块腰牌看了半天,突然将腰牌递到江一鸣手中,而后说道:“一鸣,你说这个东西是不是很容易伪造呀?”

    江一鸣见离忧突然这么问,一时也想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反正离忧这脑袋里成天都装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渐渐的,他反倒是习以为常了。

    “这个并不好伪造,宫中的东西,特别是这些御用的又特别的东西都是御造办找专人做的,从玉质材料到做工都是一流的,一般民间很难有人能够做出来,况且这东西上头还都有御造办人之前专门设定的防伪的手法,旁人是很难知道的。”

    “嗯,明白了。”离忧点了点头,江一鸣说得倒在理,这个时代不比现代社会,造假技术没那么先进,只不过这些御用的东西不好造假,但是其他东西就难说了。

    “好端端地怎么提到这个?难道你又有什么新的想法了?”江一鸣非常了解离忧,这丫头从来都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些不相干的事,之所以突然提到这个,怕是又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果然不出所料,听到江一鸣的问题,离忧这才又道:“一鸣,我在想,日后江家的钱庄开遍天下,而银票则都是统一使用的样版,只要有银票在手,那么走到哪里都可以取到银子。而如此一来便有可能出现一些很大的漏洞,比如说在京城存的银子,只有京城才有底帐,出了京城,去其他地主的钱庄取银子的话除了银票以外,根本就没办法对帐。银票这东西可跟你手中的进宫腰牌不同,伪造起来容易得多,况且也不容易当面查核,万一到时有不法之徒伪造大量的假银票去其他各地的银庄取银子的话,那岂不是成了**烦了。”

    江一鸣一听,顿时马上警觉了起来,离忧刚才所说的话的确十分有道理,要想做到汇通天下的话,那么这个问题就得必须解决好,否则的话只怕是什么都办不成,还得一团乱,甚至整个江家都有可能因此而陷入困境。

    “此事你说得极为在理,我们得先找出一个安全而完善的对策来。”江一鸣点了点头,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离忧见状,知道江一鸣此时正在思考,因此也没有再马上多说什么,而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他,而后自己也跟着为深思起来。

    要是现代社会的话,那这个问题就不算是什么难题了,有电脑,有网络,根本就不怕,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两地间隔得远的话,最快的交通工具也只是马匹,来回光路上都要耽误好多天的路程,更别说其他了。

    对于现在这个世界制造的技术,防伪的技术等等,她都完全不清楚,所以也帮不上什么忙,一切还是得让江一鸣去想办法。这发现问题倒不难,难就难在如何完美的解决这个问题。

    第二天一早,江一鸣与离忧一并用过早膳后便出去了,离忧知道他是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去了,因此也没有多问什么。

    昨晚江一鸣倒好象是有了些头绪,不过却并不确定,因此今日一早才会立马出门。离忧只知道他是想让黄天泽帮忙,让御造办的人设计出一种全新的统一使用的票据来,毕竟御造办的技术与防伪的手法最为独特,也最难被人模仿。即使外在可以模仿得很像,不过总是会设计出一些隐藏的独一无二的识别方法来。

    但光在票号上下功夫,这一点还远远不够,毕竟日后还得牵扯到一个盘大的现实交易的网络问题,如何尽量缩短各点之间的信息盲区,如何更好的加强各点之间的联系,如何更好的掌握整体,这才是一个更难也是更急于解决的问题。

    而江一鸣显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这事并不好解决,难度可想而知。

    江一鸣出门后,离忧让绿珠准备一下,一会出去去趟庄子,这段时间一直事情多,不是这就是那的,都好久没有去过庄子了,庄子里的事她倒是放得下心,就是想去看看郑小西,顺便还有妞妞父亲。自打上次妞妞跟她谈过之后,她也不清楚现在这父女两到底怎么样了。

    当然,说实话,她也是想去看看妞妞所说的那个寡妇,看看那个女人心性如何,毕竟再怎么样也要当妞妞的后母,她并不希望是个人品太差的人。

    刚刚收拾妥当,正准备出门之际,却见二丫过来通报,说是门外有一个小丫环,求了半天说是一定要亲自面见离忧郡主。问那小丫环有什么事她也不肯说,只道必须当面跟郡主说才行。

    离忧听二丫说是一个没见过的小丫环,又不肯直说找她有什么事,一时自是猜不出到底是什么,不过既然人家指名有重要的事要见她,那她行见见再出门也无妨。

    “去把她带进来吧。”朝二丫吩咐了一声,离忧让她将人给直接带进来,左右也没什么急事,倒是先看看到底是什么事再说。

    二丫一听,自是领命,很快便出去了。没一会的工夫,二丫便将那个要见离忧的小丫环给带了进来。

    离忧朝那小丫环看,顶多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还算清秀,特别是一双眼睛很有灵气。只不过怎么样也想不起这小丫环到底在哪里见过,觉得有点眼熟,便又不太肯定。

    而就在离忧打量那小丫环的同时,小丫环也不由得看着离忧,不过显然那小丫环颇懂礼数,因此见离忧瞧她时,马上便收回了目光,微低着头不敢再去正视。

    “是你要见我?”离忧见状,便朝那小丫环问道:“你是什么人,我怎么瞧着你有些眼熟呢?”

    那小丫环听到离忧的询问后,连忙行礼回道:“回郡主话,奴婢叫小草,原本是王夫人身旁的奴婢。”

    “王夫人?”离忧一听,这才明白原来是郑远黛身旁的人,怪不得瞧着有些眼熟:“我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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