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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总在想着若是万一再被抓回去的话,至少再次面对你的时候,我会变得比较有底气一些。”
“原来你一早就料到了。”离忧心中很不是滋味,纳兰星辰竟然一早便想到了这种可能,却还是放了江一鸣,这倒是让她无形之中多了几分罪恶感。
“郡主……”纳兰星辰突然朝离忧喊了一声,而后竟站了起来,朝着离忧站的方向走了过来。
离忧不知纳兰星辰要做什么,认真的看着她,仔细地听着时,却见纳兰星辰竟冷不防地扑通一声朝她跪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快些起来”离忧一时有些错愕,连忙叫她起身,不知怎么回事,她实在是无法接受这一跪。
纳兰星期却并没有按离忧所说的起身,而是径直朝着离忧说道:“郡主,我知道咱们之间并没有半点的交情,相反我之前还因为一已之私,而绑架于你,将你与江一鸣置于险境。可是,如今我还是不得不厚着脸皮,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乞求于你。”
“求郡主看在我最后还是没有伤害江一鸣的份上,帮我最后一个忙吧”她边说边朝离忧叩了一个很响很响的头,响得离忧心里顿时都有些怔住了。
抬起头,微微一笑,如同额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朝着离忧继续说道:“我知道,三天之后便是我与王刚行刑之期,这一生我与他生不能一起白头到老,死后还请郡主太发慈悲,将我们两个合葬在一起”
说罢,她也不理离忧的反应,只是一个劲的继续叩头,一个比一个响。
“别这样,快别这样”离忧见状,更是心慌了起来,说实话,她很少会在面对外人时表现出这样的慌乱,而纳兰星辰现在的举止却实实在在的让她很是难受。
可纳兰星辰却如同没有听到似的,继续着一下又一下,如同已经麻木,没有了知觉一般。离忧知道纳兰星辰这是在求自己答应,没有听到她肯定的答复的话,只怕以她的性子是不会停下来了的。
“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你快些停下吧”离忧的心早软了,即使纳兰星辰不这般,她亦不会狠心拒绝,而现在看到眼前这幅模样,更是无法忍心。
听到这话,那一直不停叩首的人终于停了下来,一抬头,额头处却早已血肉模糊,可她的脸上却挂着比任何时候还要愉悦的笑,看得让人更是心酸。
“谢谢,谢谢”纳兰星辰眼角含泪,此时竟是无比的满足,生不能幸福相守,那么就让他们死后同守吧,生前他们之间有太多遗憾,死后总算是能够永远相守,再也没有人没有任何的事能够将他们分开。
“不用谢。”离忧暗自吸了口气,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而后知着朝纳兰星辰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或许,我还可以为你做一点别的。”
说完后,离忧也不再逗留,转身便快速离开。
出了牢房大门,江一鸣马上迎了上来,见离忧好端端地倒是放心了一些:“她见你何事?”
离忧叹了口气,略带感伤地说道:“不是多难的事,只是求我,等他们死后,让我将他们葬到一起。可是一鸣,我觉得我可以为他们再多做一些什么。”
看到离忧这般模样,江一鸣顿时有些担心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放心,我不会自不量力,也不会去做一些不可能的事。我只是想去求皇上,让他们最后几天能够安安心心的相守几天。虽然他们都那般深爱对方,可是这一辈子估计连真正意义上的相守也没有过什么。”
离忧又是一阵伤感,转而看向江一鸣道:“一鸣,咱们帮帮他们吧,他们都是将死之人,也不可能再有什么闪失。”
江一鸣见状,略微犹豫一小会,片刻之后这才点了点头:“走吧,我陪你一起去见皇上。正好之前他还说过要去看你的。”
这一趟皇宫之行并没有太过费劲,在听到离忧的请求之后,黄天泽竟然破天荒的连原因都没有问便答应了下来。或许于他而言,重点并不是纳兰星辰与王刚之间的任何事情,而是离忧第一次开口求他。
原本对他来说,这也不算什么多大的事,离忧的要求也并不过份,为一对临死的恋人所求,倒也是符合她的本性。黄天泽很快便命人去安排,让纳兰星辰与王刚在最后三天里可以好好的相守在一起,而死后亦命人将他们一起安葬。
离忧很是真诚的代替纳兰星辰与王刚谢过了黄天泽,这是她可以替那对可怜之人唯一主动能够做的事,这样一来,她心中似乎也终于可以好过一些。
离开的时候,黄天泽微微摇了摇头,却也没有多说其他,只是让离忧好好照顾自己,别的事情少操些心。离忧知道黄天泽是好意,因此也没反驳,笑笑的谢过,而后与江一鸣一并回去了。
如黄天泽所言,离忧没有再去看过纳兰星辰,不过对于他们的事却也还是关心的,江一鸣再次带回了纳兰星辰与王刚的感谢,对于他们来说,这的确是离忧给他们最好的馈赠与恩惠。离忧没有说什么,只是内心突然变得很平静。
三天之后的事,离忧也没有直接过问,亦是后来听江一鸣说一切都已经妥当,让她不必担心,原本她还想着去拜祭一番,后来又一想,或许她的打扰未必是纳兰星辰与王刚他们所愿意的。
既然都已经死了,那就让他们安安心心的去相守吧,就这样终结,为偿不是一件好事。
接下来的日子,倒再也没有出现什么多大的风波,腹中的孩子已经差不多四个月了,而离忧也愈发的沉侵于这份即为人母的快乐之中去。
李氏来得看她的次数也渐渐多了,两人如同母女一般一起讨论着孩子的事,手把手的教离忧做一些简单的小孩子的的小衣裳等等。其实,这些东西自然早就有人替她准备,但是亲手操持这样的感觉总归是不同的。
而江一鸣现在也更忙碌了起来,各地的钱庄都在陆陆续续的筹建之中,虽然原本都已经有了些基础,可是好多的事情却几乎都得从头做起。特别是税银的安置,调配等事宜,全都不可掉以轻心。
晚饭之后,江一鸣正欲带离忧一起出去走走,却见江父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离忧见状,心知估计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与江一鸣商谈,但让绿珠陪她去后花园转转,将剩下的时间留给了江父与江一鸣。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江一鸣这才过来找离忧。江父已经离开,看上去像是有什么麻烦事一般,因为江一鸣神情并不太好。
“怎么啦?”见状,离忧自是担心地问了起来。
听到离忧很是担心的声音,江一鸣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神色不是太好,于是连忙笑了笑,让神情看上去显得轻松一些:“没什么事,都是生意上的事,你不必担心,慢慢的都会解决的。”
“我不喜欢你凡事都在我面前装做没事人一样。不喜欢你什么都一个人撑着。”离忧微微皱了皱眉:“我知道你是怕我担心,可是哪怕你不说,我照样也会担心,还会胡思乱想,你若真不想我担心,就不应该瞒我,我虽帮不上什么忙,可好歹可以让你说道一番也是好的。”
离忧还是头一次表现出自己对江一鸣的不满,江一鸣一听,顿时也有些反悔,连忙拉着她的手道:“对不起,是我太过想当然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记得,你与我永远在一起面对。”
听到这话,离忧这才点了点头:“这样才对,咱们是夫妻,不是外人,本就应该共同承担。况且我也不是那么柔弱之人,你那般小心,反倒是让我心中不舒坦。”
江一鸣安抚似的拍了拍离忧的手背,沉默了片刻之后这才说道:“离忧,云洲那边出了些事,明天我得亲自跑一趟。”
“云洲?出什么事了?”离忧不由得反问起来,看样子像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否则的话,江父也不会这般匆忙地过来,而江一鸣也不会这么急着亲自赶去。
“那边新筹建的钱庄刚刚稳定,税银也如期入了库,不过昨天钱庄被劫,死了四人,银子也全部丢了。”江一鸣照实说道:“现在那边的事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传得四处皆知,怕是对其他各处的钱庄影响很大,要是不能妥善处理的话日后麻烦就大了。”
“这么严重?到底是单纯的劫银案还是有其他预谋呢?”离忧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回竟出了这么大的事。
江一鸣说得不错,这事不仅仅只是一个地方的损失的问题,更主要的是整个事情的影响,区区一部分税银被抢,江家还明这个能力补得起,可是这负面的影响并不是一点银子便能够补偿得了的。若是此事处理不妥的话,怕是整个江家都会因此而不振。
说到底,不论只是单纯的抢劫案,还是别有用心的阴谋,反正对于江家来说,这都不是什么好事。
“现在还不太清楚,说是官府已经派人看好的现场,在调查,不过估计也查不出什么来,凶犯手脚很干净。”江一鸣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明天等我过去了,先弄清楚再想办法解决吧。”
“把清影与流风都带上吧,有他们跟着你,多少我放心一些。”离忧自是没有阻拦,却想着还是给他身旁配两个人保护好一点,毕竟万事小心总是好。
“带上清影就够了,流风还是让他留下来吧,家里也得有人,否则我不放心。”江一鸣朝离忧说道:“你放心,我会小心行事的,些事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解决,不过是麻烦了一点,估计要去多几天,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千万别太过担心,明白吗?”
“嗯,我会的。”她点了头,随继抱住了他,轻声说道:“我和孩子等你回来。”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小别胜新婚
第一百五十八章:小别胜新婚
云洲的事,的确很是棘手。不过无论如何,离忧始终都对江一鸣充满信心。
江一鸣已经去了五天了,今日捎回来的信上却依旧说半没有太大的进展,估计还得在那边呆上好些天。不过信中却特别提到了应该是普通的抢劫案,只不过是出了内贼,内外勾结所以才会这般干净利索。
看到这些,离忧微微放心了一点,至少可以确定这次并非是特意针对江家而设计的阴谋,因此江一鸣的人身安全应该是没有多大的问题。而难就难在后期妥善处置的事宜上,不但要给江家其他人一个交代,更得给世人一个交代,否则的话日后诸事难以开展。
而具体江一鸣的打算,细节安排什么的,离忧倒也没有再多问,她相信江一鸣自有他的处事方法,虽然艰难,可凭他的能力与努力自然还是可以解决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长短问题了。
放下手中的信,她不由得摸了摸肚子,四个多月的孩子已经有了胎动,偶尔的胎动让离忧欣慰不已。朱子阳每隔些时日便会过来替她把肪看诊一番,所以孩子的健康问题倒不会太让人担心。
无事的时候,她会想起以后孩子出生后到底长得什么样子,是像她多一些,还是像江一鸣多一些。每每此时,绿珠总会在一旁夸赞,说是不论像谁,孩子都一定长得好看。每每此时,离忧便不由得微笑,是啊,像谁都不怕,更何况最主要的是孩子平安健康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