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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呢?除非她是未卜先知,否则的话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就是那贼人”
“这,这,你胡说……”飞霞听到这,脸色陡的一下变得惨白,有些结巴地解释道:“小姐,您别听她瞎说,奴婢只是觉得平日二小姐就对那块玉佩十分感兴趣了,所以才会认为是……”
“第三,飞霞提出搜查的办法,这本来也没什么不对的,不过……”离忧根本就没让飞霞说完,继续道:“不过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我与她同一个屋子住,她是最方便嫁祸的,况且今日她去库房那么久时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红儿唤她回来时,她一定是先行回了趟屋然后才来正屋见小姐的。”
红儿一听,连忙实话实说,点头道:“没错,飞霞姐回来时的确先回了趟住的屋子,说是喝点水,让我在外头等她,没进去多久便出来了。”
红儿的话让飞霞更是脸色大变,她破口大骂道:“简直是胡说八道,难道我回趟屋子都有问题吗?离忧,我看你就是在瞎扯,就是想蒙蔽小姐的眼睛。”
“我是不是瞎说你心中清楚,就算是到了官府,单凭这么些不会说话的银子与钗子便想诬陷那也是站不住脚的。”离忧笑着道:“你从一开始便将所有的疑点都往我身上安,所谓的搜查也不过是想让人找到你事先放的东西,让她们成为你的证明人罢了。不过,有一点你倒是疏忽了。”
“什么?”郑佳怡听到这,反倒没有之前丢东西的愤怒,转而变得对离忧所做的分析感兴趣起来。
“小姐,奴婢实话也不怕告诉您,奴婢的确有些私藏,但肯定不是这一包东西。”离忧从容说道:“刘姑姑走之前,曾给了奴婢一些银子防身,再加上从小姐这得到的散碎银子的打赏,还有工钱,加起来足足也有差不多二十两银子。除些之外,还有几样小首饰,也是小姐打赏的,奴婢怕露财惹事,便将其放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所以刚才的搜查根本就没有找出来。”
“哦,是吗?那你到底藏在哪里了?”郑佳怡连忙问着,一脸的好奇。
离忧想了想,总觉得这次算是露财了,心中有些不是味,好在托了刘姑姑之名,不然真说出郑子风来只怕又会是风云不断。
“小姐,若没有今日这事,奴婢是不会交代出自己的家底的,说好了,一会我让红儿按我说的地方去找,东西找来了,若无误的话,事后小姐可得赔偿奴婢的精神损失。”离忧也不闲着,这个时候反正都露底了,索性趁机敲一笔。
郑佳怡一听,不由得笑了起来,离忧的意思她自是听明白了,于是便爽快应道:“放心,真是这样的话,到时我再赏你五两银子,就当给你添点私房了。”
离忧满意极了,连忙叫红儿过来,附在耳旁偷偷说了几句,红儿一听,暗自笑了笑,得到郑佳怡的应允后,快速出了正屋,去找离忧所说的私房去了。
而此时,飞霞的神色已经是慌乱无比,要是真如离忧所说,那么这次的栽赃就不攻自破了,既然那丫头有那么隐蔽的地方藏东西,那么又怎么可能让人找到这二十两银子和二小姐的银钗呢?
众人皆伸长脖子等着,面上的神情亦各有变化,而郑佳怡则不由得看向有些站立不安的飞霞,心中闪过一阵阵的失望。
很快,红儿便回来了,手上果真拿了一包东西,她将东西呈到郑佳怡面前,打开来一看,里头果然如离忧所说,有十几两银子,还有一些铜钱,几件小饰物:“小姐,奴婢按离忧所说找到的,那地方果然隐藏,不是她说,还真是找不到。”
事情到了这里,完全可以说是水落石出了,郑佳怡让红儿将东西还给离忧放好,然后这才朝飞霞道:“飞霞,你还有什么话说?”
飞霞脚一软,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真冲着郑佳道:“小姐明鉴,就算离忧真是被冤枉的,可这也不能说明是奴婢嫁给祸她的呀,小姐明鉴”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离忧之前就说了,若不是你的话,你怎么会知道这事与二小姐有关?我从二小姐那看到玉佩后回来,除了离忧知道以外,再无第二人知道了”郑佳怡明显失望到了极点:“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呀”
“小姐,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奴婢真是冤枉的啊,奴婢为什么要帮二小姐偷您的东西呀?奴婢跟了您这么久,没有任何理由这么做呀”飞霞依旧不死心,一个劲地说着。
“是啊,你为何如此做?我还想问你呢”郑佳怡一脚将飞霞踢了开来,完全不再对她有任何的怜悯,事情已经太明显了,她又不是瞎了,若还被飞霞所说的话而迷惑,那真是太过愚蠢了。
“小姐,让红儿她们先下去吧,奴婢还有些话要当面问飞霞?”见此时此刻,飞霞还抱着侥幸的心理,离忧只好拿出手中最后一张王牌。
原本飞霞若不这般陷害她的话,她真不会想着赶尽杀绝,可如今是别人无义在先,她自是不能妇人之仁,否则日后不是谁都敢欺她?
更何况,这事明摆着就是二小姐她们心存报复,记恨于上次她没有答应成为她们的内线,因此才特意来个一箭双雕,给她个教训。
她若不好好反击一下,二小姐她们只怕还真当她是小白,随便可以任人捏来任人杀。
郑佳怡一听,知道离忧是想给这件事留点余面,毕竟事情出在她这,怎么说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家丑不外扬,传出去也只是让人看笑话。
“你们都出去吧, 记住,今日之事谁也不许跟任何人多说半个字,要是让我知道了谁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那我可不会再轻饶她”
郑佳怡的话让众人都不由得一震,这些人也都不是傻子,看了这么久也早就看出来丢东西一事与二小姐可脱不了干系,而二小姐是什么身份,她们自然清楚,出去乱说的话,被人听去可对谁都没有半点好处。
“小姐放心,奴婢定当谨记。”红儿几人连忙点头,领命而出,一时间屋子里便只剩下郑佳怡、飞霞还有离忧三人。
“飞霞,现在这里也没有其他的人,咱们也别那么死板,讲什么证据不证据的,咱们今日就来讲讲良心。”离忧一脸平静的朝飞霞道:“我所说的你承不承认那是你的事,但是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别人并不是你们所想象的傻子,更不是可以随便欺负的。”
说着,她也没有太在意一旁坐着的郑佳怡,径直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药盒,这是刚才她让红儿去取她的私房时顺便从飞霞的枕头下拿过来的。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离忧也不着急,不论飞霞承不承认,正如她所说,一切并不重要,因为她也知道,此事只事只能私下解决,郑佳怡只怕也是这样想的。
飞霞抬眼一看,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离忧手中的东西她又怎么会不认识呢?原本还以为这事可以堪称完美,却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的破绽,一开始便被离忧给识破。
离忧见飞霞满脸的黯然,便继续说道:“这个是玉脂膏,是治疗外伤最好的药,连疤痕都不会留。这种药膏不但贵,而且咱们这里还没有卖的,只有京城最大的药号才有。我记得五小姐这里并没有这种药,以你的身份竟会有,其来历还需要我挑明了说吗?”
看到这,郑佳怡再也忍不住了,这药膏她见过,二小姐那里有,二小姐会将这么贵重的东西给飞霞,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让飞霞替她办事。
“飞霞,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郑佳怡的声音冷得让人发寒,这么些年来,除了彩云以外,飞霞便是跟得她最久的人了,她自问向来待飞霞不薄,却没想到这个一向认为忠心的奴婢竟背叛了她。
飞霞再也不敢抵死不承认了,她知道眼前的一切就算自己再否认也没有用,小姐是不可能看不明白的。而眼下唯有承认,唯有求得五小姐的原谅她才有一线生机,否则就凭她现在的所作所为,下场可想而知。
“小姐,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做出这等错事,请小姐看在奴婢长年侍候您的份上,饶了奴婢这一回吧。”飞霞眼泪都流了出来,朝着郑佳怡边磕头边乞求着:“求小姐饶了奴婢这一回吧,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还不如实招来”郑佳怡一脸的愤怒,催促着飞霞道出整个实情。
飞霞此时也不敢再有任何隐瞒,一口气道出了实情。原来飞霞被打伤后的第三天,二小姐身旁的丫环苏谨便偷偷来见过她,她们让飞霞找机会偷出郑佳怡的蝶形玉佩,并趁机将这罪名嫁祸到离忧身上。前些日子她一直没有机会,直到二天前才将东西给偷偷拿走送给了二小姐。
二小姐给了飞霞一瓶上好的玉脂膏,另外还给了她二十两银子做为报酬,飞霞原本心中就对上次无缘无故因为主子而挨打的事心有怨恨,如今又受到利诱,便应了下来,想着反正二小姐她们连脱身的办法都替她想好了,于是就更加没有顾忌了。
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一些小小口误和疏忽竟这么快被离忧发现,正所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离忧听了,微微叹了口气,感慨而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你做了,就别想着不被人发现。”
早就知道二小姐与苏谨不是那么容易放弃之人,果然是一计不成再一计,而且还那么恶毒,故意陷害于她,想来个一石二鸟。她现在有些后悔当初应该提醒一下郑佳怡的,如今就算明知东西是二小姐让飞霞去偷走的,可单凭飞霞一面之词却是很难再要回玉佩了。
“离忧,你说我当如何处置她?”望着飞霞不断朝她磕头求饶,郑佳怡心中一阵犹豫,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好询问离忧的意见。
“小姐,这事奴婢没有发言权,您还是自己决定吧。”离忧自是不会做这种左右人想法的事,否则别到头来反被人怪。
“飞霞,你去外头跪着吧,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起来。”郑佳怡叹了一口气:“离忧你也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想到底应该怎么办”
正文 第四十章:有吃有喝有银子
第四十章:有吃有喝有银子
飞霞一事,离忧也知道郑佳怡难以决择,一方面是因为飞霞,而另一方面是因为二小姐。
院中各人因得了令,所以当面上谁也不敢议论此事,但背地里却仍就传出了不少风言风语,毕竟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最终,郑佳怡还是心善,只是让飞霞在院子里跪了整整一个下午罢了,然后什么也没说,让人去郑夫人屋里去了一趟,说飞霞服侍主子不周,她不愿再留飞霞在身旁,请郑夫人决定其去留。其他的却也没有再多说。
郑夫人将事情交给了姜姑姑处理,姜姑姑询问了一下大致原因后,便也没有多问,便将飞霞罚到厨房打杂去了,另外又从其他地方拔了两个小丫环过来,这事也就算是了结了。
“离忧,我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一些。”郑佳怡一脸的茫然,毕竟飞霞跟了她好些年了,如今却一次机会也不给她便将其赶走了。
离忧重新端了杯茶递到郑佳怡手中:“小姐,您对她已经很仁慈了,换成其他主子,最少也得脱成皮才能走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