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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二人的声音渐渐远去后,连彦心中不禁生了一丝疑惑。竹烟竟又出宫去了,上次私自出宫,是因七哥被袭坠崖,她甚为担心,所以追了出来。
此次七哥临时起意出宫,他已觉有些不太寻常,这次竹烟又是寻他而去,想来定是有什么让她放心不下的事。
如今,唯一能让她放心不下的事…莫非这七哥出宫是寻苏清浅去了?自听闻苏清浅的尸身不翼而飞后,他便一直心存疑虑。
难道…她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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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与兰翎府的交界地,马蹄声声,尘土飞扬。一名青袍少年骑着马,正往前赶着路。
行至一间客栈前,他攥着缰绳的手用力一拉,马一声嘶鸣,顿住了蹄子。他脚轻轻一蹬,随即从马背上翻身而下。
小二见这位少年衣着高贵,不似平常人家出生。忙热情的迎了上来,将他把马牵至了马厩。
少年缓步踏入大厅,目光缓缓的将厅内的众人环顾了一遍,随即径自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大厅中的食客却都是纷纷向他投去了打量的目光。这一带属于州府交界地,并不很热闹,而四周的百姓也大都是乡野村夫,基本都生的黝黑粗犷。
而这位少年却是生的眉清目秀,且肤白细腻,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生的。
正是女扮男装的绾苓。
“将你们店里的特色菜肴各来一份。”绾苓瞥了眼身旁恭候着他点菜的小二,淡淡开口。
“好嘞,这就去。”小二掐媚的一笑,随即朝他施了个礼,转身朝膳房行去。
执起桌上的茶壶,她径自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刚将茶杯移至唇边轻饮了一口,她便皱了皱眉,随即将茶水倒至了地上。
从小到大,她还没喝过如此难以下口的茶水。将手挪上桌子,她闷闷的托腮而思。
那日在逸清苑内,她知道了竹烟要连曦帮自己去云瑶府寻连澈。而连曦竟是答应了,他为何要帮她,莫非他们之间真的有点什么?
一路奔波来此,再有数日时间,她便能到云瑶府了。此行而来,她也是想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
待小二将菜上齐后,绾苓执起筷子,将就着吃了起来。
片刻后,一名衣着简朴却生的俊俏白皙的女子挽着琵琶踏入了大厅内,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名靠唱曲为生的女子。
坐于门口的一桌男子一看这女子踏入,便招呼了她过去。
“来,给大爷唱一曲,唱的好,这桌上的银子便是你的,若唱的大爷不满意,今儿你就跟大爷回去,将爷伺候满意。”一名灰衣男子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她,满眼尽是***。
女子微微朝他一福,“这位爷,小女子怕唱的不好,污了您的耳,您这生意,我自觉技艺有限,接不了。”
她转过身,刚要离去,男子猛的起身几步跨至她身前一拦,“爷让你唱便唱,别想走。”
他一手擒上了女子的手腕,将她朝后一带。女子身子还未转过来,便教他朝后一拉。一个重心不稳,她跌进了早有准备的男子怀中。
温香软玉在怀,他一手将她一揽,另一只手便朝她的腰臀处摸去。女子只觉羞辱至极,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束缚,却无奈气力有限,仍是摆脱不了。
心中一急,她举起手中的琵琶便朝男子的脑袋砸去,男子因吃痛而松开了擒在她腰身的力道,女子用力一挣,脱开了他的束缚。
她惊惶的抱着琵琶欲朝客栈外奔去,却教与男子同桌的几人拦住了去路。
“小娘子,你将我大哥打伤了,可不能就这样走了。”
女子微微一惊,神色怯怯的看向了方才被自己用琵琶砸到的男子,他额际已有鲜红的血缓缓淌下。
“你们…你们想怎样?”她眸光闪烁的看着将自己围住的三人,嗓音微微颤抖了几分。
“看你生的这般娇俏,爷也不舍得将你怎样,只要你今晚将我们几个伺候好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其中身着绿衣的男子猥琐一笑,一手摸上了她的小脸。
“不如先来陪我们喝几杯,给我大哥压压惊。待你有了醉意,想必在床上,会更***。”绿衣男子将她一拉,硬拽着朝方才他们坐的那桌走去。
女子硬板着身子,不肯随他而去,眼看就要被拽至桌旁,她头一低,狠狠的咬上了男子的手腕。
男子手一松,反手便给了她一记耳光,将她打跌在地。
“他妈。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的耐心有限。”
见大厅内一名弱女子被四个大男人欺负占便宜,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绾苓咬了咬牙,猛的站了起身,“给我住手!”
正文 219219。绝望的念想
听得不远处传来的喝斥声,众人循声而望。 一名青色衣袍的少年正面色不悦的怒视着那群欺侮女子的男人。
灰衣男子眸光一转,极为不屑的看了眼她,冷笑,“啧啧,就凭你这风吹便倒的身形,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住手?”
略显不耐的看了看被打的跌倒在地的女子,他朝身旁几人渡了记眼色,“将她带走!”
绿衣男子手一伸,便攥上了女子的衣襟,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作势就要朝客栈外行去。
“慢着!爷今日便要让大家看看是如何让你们住手的。”绾苓小手一探,从腰间的锦包中摸出了一张银票,朝桌上一拍。
“在座的各位兄弟,若有谁能替我将这四人教训一顿,这银票便是他的。”
大厅内的食客微微一顿,随即各自间互望了几眼。片刻后,靠墙的一桌食客站了起身,缓缓行至了绾苓身前,瞥了眼桌上的银票,“小兄弟此话当真?”为首的一名红衣大汉淡淡开口。
“千真万确。在座的各位都可见证。”绾苓颔首应声。
大汉朝同伴交换了一记眼色,随即朝欺侮女子的四名男人行去。
“呸,就凭你们几个?”灰衣男子轻佻的看了看来人,一副狂傲的模样。
他话音刚落,红衣大汉便一拳打上他的下颌。见自己的大哥教人打了,灰衣男子身旁的几人立刻挥拳而上,同红衣大汉的人纠缠打斗在了一起。
女子见一众人扭打到了一起,她忙惊惶的退至了门边。而客栈的掌柜见大厅中的客人打斗闹事,忙急急的围在一旁,哀求道:“哎哟,各位爷,求你们都停手吧。”
绾苓却是几步行至了他身旁,将他一拉,“掌柜的不必担心,若是打斗中有损坏的物件,爷照价赔给你便是。”
听得她的一番承诺,掌柜忙一脸带笑的行着礼,“有您这句话便成。”
片刻功夫,以灰衣男子为首的几人便教红衣大汉的人打的跌坐在地,哀声连连。
灰衣男子见情势不妙,忙站了起身,不服气的朝红衣大汉啐了一口,随即拉着他几位弟兄一道灰溜溜的出了客栈。
见几名欺侮女子的男人被大汉打跑,绾苓二话不话,将那张银票给了大汉,随即又掏出了一锭银子,交给了掌柜,以作被打坏的桌椅的赔偿。
微微颤抖的女子目睹了眼前的一切后,忙朝她走来,施了个礼,“小女子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绾苓目光落向她,轻轻的打量了一番。清柔的模样,好似不染一尘,白皙的脸颊上,映着微微的红痕,眼梢还挂着点点泪珠。
一副楚楚娇柔惹人怜的模样。
绾苓不禁心生几分怜惜之情,她从腰间再次摸出了一张银票,随即拉起女子的小手,将银票塞入了女子掌中,“别在这里唱曲了,拿着这银子回家做点小生意,或是置办些嫁妆,托人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女子忙推脱着不肯接那银票,“公子救了小女子,我已是无以为报,怎能再收你的东西。”
“让你拿着便拿着,你这副身板,再吃这碗饭,还是会遇到这类人的。”绾苓将银票再次重重的塞入了她手中,随即头也不回的朝马厩行去。
女子刚要追出去,掌柜却一把拉住了她,“方姑娘,既然公子如此盛情,你便收下吧。往后也莫要再来唱曲了,这次是遇到了他,下次指不定便没人救你喽。”
女子犹豫了片刻,不再推辞,只是看了看手中的银票,几步跨至门口,望向了那抹已策马而去的背影。
灰衣男子一路和几位兄弟骑马回到了山寨,刚下马,他便捂着头上的伤口,神情愤愤的踏入了屋内,朝一名身形高大肥胖,一脸坑麻的男人一揖,“老大,小的今日在华盛客栈喝酒时,晦气的遇到了一名小白脸同我们抢女人。还雇人将我手下的几名兄弟打伤了。”
“噢?这还得了?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那小子如今可还在客栈?”山贼头目冷哼。
“看样子,他是赶路朝兰翎府而去的,应是已上路了。这小子在客栈时,出手极其阔绰大方,咱们可在他必经的路上埋伏起来,将他狠敲一笔。”灰衣山贼眼中露出了诡谲的光芒,阴冷一笑。
“好,就这么办!老子要狠刮一笔,替弟兄们出这口气。”山贼头目操起了窗棂旁靠着的千斤大斧,朝肩上一抗,走出了屋子。
绾苓骑着马渐渐放缓了速度,之前从帝都出来时,她一直奔波赶路,也未怎么好好休息,如今她已是有些疲累,不宜太过颠簸。
过了这个山口,前方便是兰翎府的地界了,在入夜后,她应是能顺利到达兰翎府。
之后她要找一家客栈好好休顿一日,再继续上路。
马儿一路缓行着,绾苓也神色微倦的软坐在马上,不时的打着呵欠。正待她漫无目的地看着路旁的花儿草木时,一群人却忽然出现,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微微一惊,随即小手猛的抓紧了缰绳,“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小子,之前那会你是威风,可如今便不同了。若你能乖乖将身上的银两交出来,老子便可考虑放你一条生路,若你不愿合作,就莫怪我的刀不长眼。”
绾苓看了眼马前的灰衣男子,心中不禁慌乱了几分,“是你。”对方人数众多,且都手持武器,而自己不会任何功夫,又是一名女子,这可怎么办才好。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咬了咬牙,开口道:“银子可以给你们,就要看你们拿不拿的到了。”
她迅速从腰间摸出几锭银子,猛的朝右手边一抛。趁着众人的目光追随着银子而去的瞬间,她猛的一策马,朝人群前方的空当处冲去。
眼见她就要跑了,灰衣山贼迅速的反应过来,“弟兄们,莫让他跑了,他身上的银子可不止这些。”
他话音刚落,众人间一名轻功较好的山贼便一个轻盈点地,跃上了绾苓的马,将她从马上拽了下来。
朝后踉跄了几步,她努力地稳住了身形。刚站定,便有一只手向她腰身处伸来,想要掏出她身上的银票。
绾苓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却教眼前的山贼将她腰间的束带拽散了。霎时间,她腰间的锦包与束带一道散落在地。
失去了束带的紧锢,她的衣襟瞬间微敞了开来,露出了月白色的束胸。
抢夺她锦包的山贼一见这情景,忙向一旁高大肥胖的山贼头目看去。
肥头大耳的山贼头目咧嘴一笑,几步上前,便将绾苓的外袍扯了下来,“原来竟是名女子。”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