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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最偏角的地儿而去……
人群一直目送软轿消失在街的另一头,有些已经追着软轿去了,有些还意犹未尽,渐渐这才散去。
人群散后,有一男一女两人仍定定的站在原地,久未离去。
☆、218一生追随
“相公,我看的不清楚,那女子……”一道女声响起。男子的声音片刻后笃定传来:“彩衣,今晚我潜进醉月楼,你在城郊的破庙等我,这个女子,有九成与红玉相似,我不信她是什么明月。”
“好,我都听相公的。”彩衣说完之后,紧挨着云回身边,两人相携离去。
他二人,不过是遵从夜西楼的命令,去云游了一些时日,再回夜府之时,那儿已经变成一片废墟!多方打听,方知夜府突然变成这样,只在一天之间突然发生。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见当日有一道怪风在夜府上空刮过,之后,整个夜城都感觉到一阵地动山摇,不过奇怪的是,夜城所有百姓人家均无伤亡,房屋也都完好,唯有夜府,房屋倒塌,原本就寸草不生的夜府,直接连一块整砖都不曾保留下,尽数化为灰烬,变成一片废墟。
云回和彩衣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知道夜西楼与风姬儿还有无欢的下落,他们无法安心,便四处打听,这几个月来,从风国到北国,走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无一所获。
原本最有期待的风国皇宫,彩衣几经周折进宫后,只看见日渐憔悴的风冥,以及一句:“长思离开了。”
离开了,如果小姐没有死,她一定会找到她。
可是风冥好像丧失了信心,她记得他当时说:“玉瑶再也看不见我们的未来,我与长思,或许再也无缘相见。彩衣,如果你能找到她,告诉她,冥哥哥永远都能保护她,决不食言。如果仅凭一个风国不够,朕再为她打下一片江山,如果还有人对她不利,朕会铲除所有那些人!”
风冥好像变了一个人,从前,他总是软言细语,在彩衣的眼里,他一点都不凶狠,即使身为帝王,他也是一位最温柔的帝王,而今,浑身上下皆充斥着戾气,眼中的神采也不似从前那般清明,却是满含痛楚和隐忍。
彩衣不懂,为何风冥不去寻找。。小姐,却转向什么江山,什么铲除那些对小姐不利的人。
“相公,如果有一天我被人绑走,你是着急找回我,还是先将那些绑走我的人杀了?”彩衣问云回。
“找回你!”云回答。
“那如果反复几次,或者说有一天我自己离开的,你会怎么做?”彩衣问的认真,云回笑着将她搂的更紧了,答:“你舍得离开我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脑袋瓜子里面在想什么,是不是去风国,看见那个风皇,有感而发?其实我也看出来了,风皇爱慕容长思,而且爱的极深。我与你大婚之时,他的目光没有一刻从慕容长思的身上移开过,眼中的爱恋之情,傻子都看得出来。一个男人深爱着一个得不到的女人,隐忍的力量一旦爆发,会超出想象。风冥正处在那个爆发的时期,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尤其是对最深爱的女人,他一而再的面对慕容长思的离去,现在变成这样也不足为奇。”
“是吗?如果是这样,我一辈子不会离开你。我看着皇上,只觉得心里好难受,不想在你眼中也看见那样的沉痛的颜色。”
云回摸了摸彩衣的头:“你总是如此天真,真是很难想象,慕容长思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那么多年你一直跟在她身边,又被城主囚禁在地牢中四年……可是彩衣,你依旧这么乐观,这么善良纯真,我真的很高兴。”
“相公,你想说,为何我心中没有一丝恨意是吗?只要和小姐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夜西楼是你尊敬的人,又是小姐所爱的人,我更不会去恨他。彩衣心中记得的,都是从前和小姐,在慕容山庄,在皇宫的快乐生活,小姐从前,比彩衣更乐观,更快乐,更纯真……”
“难怪你都二十好几了,却还像个孩子,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头!”云回忍不住指着彩衣的头戳了两下。
“相公!这话什么意思?我和小姐都很幼稚吗?我们心存美好,有错吗?”彩衣开始发力,小手也掐在云回的腰上,完全不饶人的模样。
“没错,没错!是我说错了,绕过我吧,我最爱的娘子!”云回趁机亲了彩衣一口,两人本在路上走着,一路打打闹闹就罢了,这会云回竟然胆大的亲了她,也不怕被路人看见,彩衣羞的满面通红,追着云回誓要与他拼命,云回力气何其大,轻而易举钳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望着彩衣的眼睛,认真道:“可是彩衣,你就没有怀疑过,或许你现在所认识的小姐,根本不是从前那个呢?”
彩衣顿时愣住,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为什么这么说?”
“慕容家不是一般人家,慕容家的女儿更不同于一般人,慕容长思可是十几年扮作另一副完全不同的样貌生存,你多少知道其中的缘由,无需我多说。我想告诉你的是,慕容长思她还有一个名字,叫‘风姬儿’,城主所爱的,一定不是那个单纯的慕容山庄大小姐,他爱上的,是我们现在接触到的‘风姬儿’,你从未怀疑过,她的言行举止和四年前不同吗?还记得那一次,我自作主张让你喝下‘虞美人’之毒,三日后从明月谷回府,我的人告诉我,这三日时间她的表现,根本不像一般女人,她有着极强的忍耐力,她根本是深藏不露。若不是我用虞美人之毒牵制她,我想,她大概早带着你离府了。”
“相公,小姐的身上或许是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但是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小姐,她的心没有变过!我不管她是风姬儿也好,慕容长思也好,我只认定她是我一生都想追随的小姐。”
云回听彩衣这么说,忽然有些愧疚的将她拥入怀里,久久的抱着不发一言。
“相公,天色渐渐暗了,你就送我到这儿吧,城郊的破庙我自己可以去。你去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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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皇命在身
“彩衣,你知道我想起你中虞美人之毒的那三日,心里有多自责吗?当时是我下手狠了,城主为了去救无欢,要将你们留在夜府中,我当时鬼迷心窍,原本是想让慕容长思非留在夜府不可,于是用了虞美人之毒,都是我的错……”
“别自责了,我从未怪过你,你忘记当时我也是自愿喝下的吗?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只是苦了小姐,当时我看见小姐眼中闪现的恨意欲杀气,真的好担心。后来,她那么决绝的离开夜西楼,不惜脱下嫁衣,也要带我和无欢离开他……如果我们不离开夜府,也许就不会发生天索毁了夜府之事……相公,你说这一切难道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吗?”
“傻瓜,别去想了,你现在已经是我妻子,我向你保证,一生会护你周全,绝不让你再受半点伤害。”云回说的认真,一双明亮的眸子,满含深情。
“嗯,我相信。从前我只会默默等着与小姐相见的一天,现在开始我和你是两个人,我不需要依赖小姐,我可以去寻找。小姐,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谢谢你云回。”彩衣笑了起来,她感觉的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她相信,会找到小姐,她不仅一生都会追随在她身边,从今往后,她和云回两个人,也可以保护小姐了呢!
“笑着笑着,怎么流眼泪了呢?”云回心疼的蘀她擦掉眼角流下的泪,眉头轻皱。
“没事。你快去吧,我在破庙等你,不见不散。”彩衣推着云回,往晋州的方向。
云回一步三回头,终是向她挥挥手,往晋州而去。
“小姐,为何想起你的时候,我总会心疼,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就夜西楼都已经失踪不见,我和云回不知何时才能找到你?找到你的时候,又不知会否太迟?你现在在哪里呢?无欢和夜西楼又在哪里呢?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彩衣默默在心里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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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时分的晋州春。心街,比白天更为热闹,整条街上,当属醉月楼独领风。骚,不仅客满为患,就连酒楼门口都蜂拥着一群人,不为别的,就为这明月姑娘头一晚竞价,而来。
“霍月宝!!”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忽然有一道女声响起,只是人群太过嘈杂,她的声音再尖锐,也被淹没了,不过人群中却有一青衣男子转过身来,面上带着惊喜之色,但看清楚唤他之人的样貌之后,陡然一阵失落。
“我就猜你会回头!这一群男人挤在妓。院门口凑热闹,你也跟着瞎起哄什么劲?”芍药双手叉腰,一脸不客气的对霍光说道。
“大小姐,大姑奶奶!我这次出行,可是有皇命在身!如今北国和风国局势紧张,我拜托你别给我添乱!”
“霍月宝,我告诉你,你别逼我啊,逼急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的祖宗,我哪儿逼你了?什么时候逼你了?你这样紧跟着我不放,究竟要怎样?”霍光简直快哭了,想他堂堂七尺男儿,在家有老娘管教,出门还跟着这么个难缠的尾巴,叫他情何以堪!
“喂喂,说正经的,你怀疑,这醉月楼里会有……”
芍药话没说完,被霍光捂住了嘴巴,急急的拖到一边。
“我说大小姐,你怎么这么口无遮拦?这是风国吗?这是北国!休要胡言乱语。”霍光将芍药拖到最里面的阴暗角落里,这才松开捂在她嘴上的手,一脸不耐。
“明明就是!还拉长着一张脸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么嫌弃我干嘛?难道我就不能来找长思姐,就不能……唔唔……”芍药话说一半,嘴又被霍光捂住了。芍药气急,气的眉头都抖起,一把挥开霍光的手,大声道:“你个臭霍月宝!一提到我姐,你就这副德行!她的名字我怎么就不能提了,她是我芍药新认的姐姐!我来找她,也是天经地义,你少拦着我!要向本小姐闭口不言,就看你表现!否则我一定给你弄个人仰马翻,叫你不得安宁!”
“好好好!说完了没?说完了,我要做事了。”霍光苦着一张脸,又恐她真的胡来,只得硬拉着脸皮赔笑了两声。
“哼!”芍药这才平息了心中怒火,暂且饶过了他。
她心中那口恶气,到现在都没出呢!想她是堂堂风国太傅之女,她爹陆子林正是当今皇上太傅,乃先皇亲封,皇上登基之后,又封御史大人,颇得皇上尊敬和眷顾,若她愿意,早就和秦丞相之女秦茉儿一道,入宫做了妃子,又岂会跟着他这个吊儿郎当的将军后面鬼混!
旁人都道,风国将军年少有为,神勇无敌,可谁知他这半吊子性格呢?本以为他是年轻俊杰,谁料,与他混熟了,他却是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之人!
不仅与她一介小女子锱铢必较,更不会谦让她分毫!
前段时日,她去他将军府,怎么说,上门都是客,她不过是当着老夫人的面嘲笑了一番他那五房妻妾怎么集体被他休了?他居然当场就赶她出府……她回家后整整哭了三天!想不明白他这么绝情做什么!
而后,她又去了他将军府一次,只是陪着老夫人说说话,也没提那五房妻妾的事,他还是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