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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应付,过关了?
达小武见玄罗骑马而去,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再多留一会,他怕自己连站都不会站了!
玄罗回宫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修书一封,命人送往风国。
他知道, 就在前一天,达小武刚被她轰出军营,之后她便消失了,顶蘀她的人,除了达小武不会有别人。
前后部署严密,慕容长思如此大费周折的离开军营,玄罗相信,她一定是去找一个人。
这个人,除了夜西楼,他想不到还有何人。
如果是因为她要的那位“姐姐”被夜西楼下毒致死,她前去报仇,这倒是简单,他大可以安心等她回来。
因为他相信,她不会丢下达小武一干人等生死不顾。
只怕她是受人要挟,事情恐怕就复杂的多……
这个时候,他不再犹豫,如果第一次,他向风国发出请援信,风冥没有明示的话,这一次,他定要他毫不犹豫的站在他这一方,出兵助他登基为王!
父皇时日无多,他必须抢尽先机,只有坐稳帝位,他才可以号令天下,无所不能!
*******************可爱的分割线说,风冥即将出场鸟*********************
三日后,风国。
风冥批阅奏折之时,太监呈上玄罗的信,他打开看后,当即惊变了脸色。
秦茉儿——当朝丞相之女,如今的茉妃,正相伴风冥左右,她静默在一旁,才沏好了一杯茉莉香茶,面含微笑的递给风冥,谁料,风冥看了她一眼之后,竟大喜过望的高呼一声:“我终于找到她了,我终于有长思的下落了!”说完后,一刻没有停留,起身离开了案桌,朝殿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向左右吩咐道:“准备马车,朕要前往北国!”
声音透着无法抑制的激动与欣喜。
茉妃从没有向现在这样,被玄罗忽视过,她手里还端着香茶,脸上还挂着微笑——皇上最爱看的微笑。
他刚刚怎么可以视若未见,只大叫了一声,吓了她一跳之后,就这么……走了呢?
茉妃面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委屈神色。
那双明亮美丽的眼眸,分明透着另一个人的影子,竟有五成相像——如果她一如之前那般微笑的话。
很久之后,秦茉儿仍不愿意相信,风冥对她的百般呵护,万分宠溺,都只是因为她的笑容,让他可以看见那个女人的影子,爱屋及乌!
她是当朝丞相独女,她怎会甘愿做别人的影子呢?她一直是皇上最宠爱的那个茉妃,才是啊。
……
身在夜府已经三日之久,风姬儿原定三日内必回军营,谁料到,在夜西楼的眼皮底下,她竟连一点机会都寻不到,别谈出夜府了,就连彩衣的面,她现在也见不到。
夜西楼软禁了她,在他的寝室内。
一连三日,他没有回过寝室,再出现时,神色有些不对劲。
风姬儿本能的对他有所抗拒,见他一连深沉的走进房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准备应对。
夜西楼却只是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定,见她一脸防范,皱眉道:“我回寝室,是想放松一下,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放我走!”
“你又忘记了,我说过会护彩衣一生周全,即认定了会将她留在夜府‘好好保护’,你要走要留,我夜府的大门敞开着,这几日我未出现,丝毫没有打扰到你,你有什么顾虑呢?”
“夜西楼,你这个阴险小人,除了彩衣,你还会舀什么威胁我!?”
风姬儿说完这句话,完全没料到,夜西楼的脸色竟然变的一片死寂沉沉。
原本他似乎就有心事,这会,似更浓重了一点。
“你说的对,我该找找看,或许不止彩衣,还有什么是可以威胁到你的……”
他这几日不在府中,是因为红玉派人送了封信给他……这三日时间,他也亲自暗访了明月谷,以求证红玉所言是否为虚……结果,不容乐观。
信中说,要想无欢安然无恙,就去她明月谷求他,否则定叫他后悔莫及!因为,千真万确,无欢就是他夜西楼的种!
还说,她只给他一个月的时间考虑,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她会变着法子折磨无欢,至于无欢能不能挺过这一个月,等到他去救他,她不能保证,若错过时间,他就是个不仅弑父而且杀子的……禽兽。
她甚至说,如果无欢死了,那么他的娘亲是谁,他永远不可能知道……
☆、120你有没有为我生过孩子
夜西楼想到这,本就阴冷的眼眸,像是结上了一层冰霜。
见他忽然如此模样,风姬儿一阵莫名烦躁,心下隐隐不安,“夜西楼,够了,如果你觉得只有用别人才能牵制我,会不会想错了?为什么不试着让我心甘情愿?也省得我笑话你只有这点卑鄙的手段……”风姬儿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这么说,隐隐让她不安的,除了彩衣,恐怕就是无欢。
她真的很担心有一天,夜西楼发现了无欢的身份,以此来威胁她,那个时候,她真的会手足无措的。
似乎听出了她这句话并非真心,夜西楼冷笑了一声,张口只道:“那么,你先心甘情愿的告诉我,你有没有为我生过孩子?”
他突然这么问,风姬儿顿时脸色一阵发白,突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无欢活生生存在着,她不能违心的说没有,但是她又为什么要告诉他实话?生过,或是没生过,那都只是她的无欢,她一个人养大的儿子!
“你想听真话?”
夜西楼挑眉,在他面前说假话,他不介意杀了她——那微微上挑的眉眼,告诉风姬儿的,是这样的话。
“我为何要告诉你?”风姬儿还是莫名的担心,总是不想让他知道,无欢是他的儿子。
夜西楼这个时候突然凑近了风姬儿道:“你说与不说,我都有法子知道,我不择手段的,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虽然那日在宫墙边上,你的身子那般令我着迷,但是要找个人来验一下,有没有生过孩子,不难验出吧?”
风姬儿一惊,这个男人,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说吧,我没有多少耐心,如果不想被我剥光衣服找人来验,就如实告诉我。”
夜西楼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如此较真,非要从她口中问出个答案来,风姬儿在心里斟酌再三,说,或是不说?他都会知道的……
不过——
“是,我生过孩子,和别的男人,不是你!”有些此地无银的味道,可是风姬儿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说才最为妥当,不会引起夜西楼的怀疑。
本以为夜西楼会阴着脸嘲笑她讽刺她,辱骂她也有可能,但是夜西楼忽然变得异常安静。
他深锁的眉头似在思考着一件极其难缠的事情,表情凝重,原本牢牢锁定她的眼眸也望向了别处。
“他……是不是无欢?”如果是无欢,那毫无疑问,必定是他夜西楼的儿子,这世上,还会有谁拥有他这般的容貌,他夜西楼,没有同胞兄弟,无欢如此像他,不是他的种还会有谁?
风姬儿刚要吐露一个“不”字,却生生被夜西楼那道骇人的目光给吓回去了。
“我一开始就说了,要你心、甘、情、愿的告诉我实、话!你为何一而再的不愿意顺从我?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的可怕?你的眼里除了憎恨,能不能再多点其他的东西……换一种问法吧,无欢是不是你的儿子?现在,如实回答我!”
夜西楼问的话语中,透着一股沉痛和焦急。
他紧紧盯着风姬儿的眼睛,等着她的回答。
风姬儿在心里唤着无欢,无欢,娘究竟要不要说?究竟能不能说?他如此认真的在问这个问题,倘若他知道,你是他的儿子,他会怎么做?娘不敢舀你冒险……
“慕容长思!你是怕我会对他不利吗?对,如果你今天不如实告诉我,我保证明天就让你看到他的尸体!”
夜西楼做着最后通牒,风姬儿拳头已经紧握,额头细密的汗珠已经打湿了两鬓长发。
“是!无欢是我的儿子,夜西楼,我可以容忍你强占我,囚禁彩衣,但你胆敢懂无欢一根头发,我定要你死无全尸!”
风姬儿说的全身颤抖,她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难以控制,紧张激动过,全身都不受抑制的叫嚣着……她很害怕。
夜西楼深深闭了会眼睛,冷哼了一声,再睁开眼时,眼中的沉痛似乎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相对轻松许多的神情。
“女人,不逼你,你永远不会说实话!”留下这句话后,他似乎还对风姬儿笑了一下,转身便走了。
夜西楼走后,风姬儿突然感觉有些站立不稳,扶着椅背,蹲下身来。
“无欢,我好想你……我好害怕,永远都不能跟你相认。现在我要怎么做……不,我不能让你留在明月谷,我不能让你卷入夜西楼的世界里……娘要救你!”风姬儿给了自己五分钟的时间,去尽情的想念无欢,尽情的宣泄心中的担忧和恐惧,五分钟过后,她站起身来,走到门边,门刚打开,彩衣却忽然站在了眼前……
“小……姐!”
“彩衣,你怎么会……”
“是他带我来的,小姐,他为何用我牵制你?我看他将我带来后,一刻没有耽搁,很着急的养子,带着云回出府了。”
“他们出府了?”
“是,小姐,你想离开夜府对不对?你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是不是?小姐,现在夜府没了夜西楼和云回,你若想走,快走!”
知慕容长思者,非风冥和彩衣不可。
“彩衣,我们一起走。”
“小姐……彩衣怕连累你,如果小姐因为彩衣,逃不出去,彩衣会自责一辈子。小姐,这次,你可不可以不管彩衣,去做你想做的事。从一开始,彩衣就不需要假死药的,这一次,也不想小姐顾虑我。”彩衣居然在劝说风姬儿一个人离开。
风姬儿拉着彩衣的手道:“你忘了,你是长思的姐姐?我怎么可能丢下姐姐,自己一个人走?彩衣……”
风姬儿话没说完,彩衣忽然有些没有力气的喘着气道:“小姐,你说过,要告诉我一件最为重要的事,彩衣现在好想听……”
“彩衣,你怎么了?”风姬儿眼看着彩衣一阵接一阵的喘不过气来,大惊失色。
“没事……没事,小姐,你不说,彩衣就留着下次再听,趁现在,夜西楼和云回都不在,小姐你快走吧……”
“彩衣,是他对你做了什么吗?”
彩衣已经喘的说不出话来。忽然门外有人影闪过,留下了一个白瓷药瓶和一张白纸。
风姬儿捡起,只见落款处写着夜西楼,信的内容是:每日一瓶,只有夜府才有的“虞美人”解药——等我回府。
寥寥数字,已经解释了彩衣为何会变成这样。
风姬儿的心忽然好痛好痛,他为什么总是舀彩衣的性命威胁她?圈禁了彩衣四年还不够吗?现在对她下毒,只为让她乖乖留在夜府,哪儿也去不了,他不惜食言,说要护彩衣一世周全的呢?
她傻到竟然那么相信他的这句话……
“彩衣,对不起……”风姬儿喂彩衣喝下那个白瓷瓶内的药水,彩衣的呼吸才慢慢恢复了正常。
彩衣的脸上已经显现一片青紫色,刚刚若没有这瓶药,她一定会窒息而死。
“小姐……彩衣没用,阻止不了他对我下药。”彩衣拥抱着风姬儿,在她的肩头泪如泉涌。
——很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