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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兰应了一声出去,子钰便去收拾月华的小被子,忽然觉得背后有人,子钰但觉颈后寒毛倒竖,刚要转身,却被猛地抱起,压到床上。
“啊!”心在一瞬间跳得很慌,还未及开口,已被严严的吻住,喘不过气来。
青廷一边吻,手上也不停,夏日里衣衫本就薄,三两下便撕扯开,青廷重重咬住她耳朵,低低喘息,“可想死我了!”
子钰又羞又臊,稍推开了他,“才刚出了月……”
青廷吮着她嘴角,模糊道,“不碍,我已问了太医。”
子钰傻了,气得直用小拳头捶他,“您又去问太医,又去问太医,我这还,怎么……”
青廷爱极她这般,笑把她搂紧,眼内闪过促狭的笑意,“不然我看看?”
子钰几要晕过去,青廷便俯到她耳边,低低说了几句,子钰红着脸,轻点点头,青廷的手,慢慢往下……子钰“啊”的一声低唤,将脸深埋到他怀里,青廷笑着覆上,“卿卿,我会小心。”
虽说会小心,可,哎,子钰坐在他身上,知他是怕控制不住力道伤了自己,可是,那浑身酸软,还是觉得整个人像是在火里烤一般,终于受不住,跌趴到他胸口。
“嗯?”青廷搂着她,轻一扬眉。
子钰红着脸,不耐说话,忽觉胸口处一片濡湿,两个人,便都愣了。
“你这是……”青廷稍抬起她身子,微皱起眉。
子钰此时,真想羞死了算了,轻轻讷讷,“月华,她,晚间,还要……啊!”
被吸 吮住了,青廷将她抱着坐起,哪里都不放过,子钰被迫后仰,脸红的像火烧的晚霞,天啊,让她羞死算了。
父与子
从那一日起,月华基本失去了在娘亲身边过夜的机会。
子钰很不能适应,一个半月以来,她已习惯了每天夜里月华的陪伴,给她喂奶,和杜兰一起为她换尿布,有时候,还要陪她玩一会。月华是个很能睡,也很能闹的宝宝,隔个三五天,夜里便要哭闹一次,非得她娘亲轻轻摇着、哄着方能好,着实有些辛苦。可是,子钰初为娘的心,只怕哪里做的不对、或是不好了,只消她能吃能睡,无病无灾,便再累,都是甘愿满足的。
但连续这几日,青廷每晚的都来,姑不论王府大户的规矩,本就不该娘亲自带着睡,更别提旁边还有一个他,如何能再像那一个多月间,把她守在自己身边?
这日午后,青廷唤子钰去书房陪伴,子钰听了,满心的不情愿,马嬷嬷从她怀中接过月华,笑咪咪的,“王爷好念着您呢,便快去吧。”
子钰摸摸月华粉粉的小脸蛋,“才刚醒呢。”月华不耐皱眉,小手乱挥,子钰将手指递到她手边,她瞅了瞅,握住,一脸认真。
子钰惊喜,“嬷嬷,月儿握住了呢!”
马嬷嬷笑道,“好啦,快去吧,后头好玩的日子长呢,别让王爷等得久了。”
青廷这里,不过是让她帮着收拾收拾书籍,整整桌子,添个茶,倒个水,子钰不一时便做的烦了,趁着他忙碌,坐到一边榻子上,拖着腮,在窗前发呆。
已是六月初了,青廷的书房,本就在后园,极为安静。这窗子外头,几株成年的大树,亭亭如盖,把日头遮得严实,只几缕阳光从树梢的缝隙中漏下来,洒在她搭在窗台子上的手上,暖暖的。
子钰忽然想到刚才月华握住自己手指时,小脸上严肃的样子,不禁笑了。
青廷一抬头,恰看到这一抹温柔笑意的余韵,如水面袅袅漾过的波纹,她今日穿的素淡,鹅黄的短孺,豆青色水仙绣样裙子,一只手撑着下巴,那宽纱袖子便滑下来,露出一截藕玉似的小臂。
听到青廷唤她,子钰只得打断自己的思绪,虽站起了身,可眉头不自觉蹙起,见他不过是又让自己添水,更有些不耐,潦草添了一回,便想走开。
青廷却拉住她,“你就坐旁边。”
子钰坐下了,小脸完全垮下。
青廷似全未察觉,还是一径忙碌着,子钰见他桌子上一沓书信,很自然地拿过一封,抽出里头纸张,故意弄出声响,见他瞄来,便微微扬脸,“怎么,我不能看么?”
青廷却只笑笑,继续看自己的,过一会,却又扔了两封来。
子钰一愣,想说话,又忍住了,把信打开,看了起来。
这一看,竟有些入迷,反复看了几遍,正有些沉思,忽被他抱起,坐在他膝头。
子钰刚有些挣动,青廷止住了她,语气正经,“一起看。”
子钰越往下看,越有些不解,喃喃道,“姚远,这个名字,好熟啊!”
青廷嗯了一声,鼻音浓重。
“啊,是不是那个……”子钰灵光一现,刚要抬头相问,却忽然瞥见自己短孺前襟,不知何时已经松开,露出里面粉紫兜儿,而再一秒,那抹粉紫也已松动,岌岌可危。
子钰大羞,挣扎着要起身,青廷轻轻制住她还拿着信的手腕,沉声笑道,“这么认真?便看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子钰有些恼,想回嘴,可自己现下这样子,哪有半点声势?只得闭了眼,任他吻着,揉弄着。
青廷吻上她晕红的脸颊,轻轻啮咬,笑道,“现在乖了,才刚谁欠了你多少银两么?一整天的撅着嘴,”见她微蹙着眉,不堪他烦扰的样子,手上也不由使力。
子钰轻唤一声,偏过脸儿,“疼……”
青廷手指轻轻一滑,看着下面,咬着牙笑道,“个小妖精,小小人儿的,已经是小娘亲了呢,你知不知道你刚那模样,有多……”
子钰本有些不愿,可他正在兴头,少不得顺了他一回,终得歇时,已经是日斜影暗,子钰趴伏在他身侧,被他紧紧搂着,不多时便挣扎着起来。
青廷抚上她雪白的脊背,“嗯?”
子钰系上兜儿,“今儿要给月华洗澡呢。”
青廷一使力,子钰便又跌回他胸口,有些气急,她撑着要坐起,青廷的声音有些紧绷,“自然有伺候的嬷嬷们。”一时见她顿住了身子,也不说话,便抬起她下巴——那双大大的杏仁眼,早红了眼圈。
“月儿一直跟着我睡的,”
青廷皱眉,“这不合规矩。”
子钰吸了吸鼻子,眼圈更红,“我知道,可是,她夜里爱闹,没有我,睡不好,吴妈妈说,已经两个晚上没怎么睡了,”见青廷又要不耐开口,忙扑到他怀里,抱住他胳膊, “我知道我开始做的不妥,可总得有个过程,今晚,让她陪着我们睡,好不好,就一晚!”
青廷见她把自己也算上了,有些好气,更有些好笑,一低头,那双眼睛大大润润的,蒙蒙的看着自己,当下微一板脸,“就一晚!”
月华当晚甚是争气,睡得很香,没有哭闹。如此,又有一两回,子钰见青廷没说话,便乍着胆子又带着她同睡了两晚,青廷见月华着实可爱,又很像她母亲,心情好了,也逗逗她,子钰一旁看着,无比舒心。
但这一晚,子钰正睡得熟,忽似隐隐听到月华哭声,猛的便醒了,一定神,果听到她奶奶的呀呀声,子钰赶紧看看青廷,还沉沉睡着,便忙起身,来到月华的小床边,月华那里早醒了,见到她娘亲,嘴巴一扁,就要开嚎。
子钰连忙将她抱起,轻轻哄着,月华很给面子,不哭,但只她一停下摇晃,便皱着眉要挟。
子钰知她想玩,可那边还有一个更难缠的,如何玩得?只得继续拍哄着,希望她知趣,早早睡去。
好容易她安静了,子钰已微微发汗,累极了,抱着她坐到床上。可刚一挨到床,月华倏的便睁开了眼,子钰对上她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心内暗叫不好,果然,她张张嘴,“哇”的一声就来了。
子钰忙慌慌的解开衣襟,将她小嘴堵住,月华仍哭了两声,过了一会,下意识的吸吮起来。
青廷却醒了。子钰见他望向自己,忙侧背过身子,有些羞赧,青廷哪里肯,将那衣衫撩得更开,见月华捧着正吮的起劲,皱眉道,“她为什么要吃?”
子钰愣了,过了一会,有些气,“她饿了。”
青廷将月华捧着的小手拨开,月华不愿,青廷索性将子钰拢到自己怀中,也握上,慢慢抚着,“让人将她抱出去。”
子钰想挣开,又怕扰着月华,不一会,被这一大一小弄的快疯了,求饶道,“再一会,好么?”
青廷一沉脸,将月华从她怀中夺过,月华“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此时外间的杜兰也醒了,听到里头的动静,轻声在外低唤。
“把她抱走。”见杜兰进来,子钰连忙背过身,眼瞅着她把哭得可怜的月华抱了出去,子钰气急,推开青廷欲搂过她身子,“我不要,不要!”
青廷低低笑开,硬把她压下,“小小样子儿,还由得了你?”
第二日晨起,子钰仍气着,鼓着脸侧躺着不起,青廷自己穿戴好了,对着她背过的身子,“以后不准再带她一起睡。”
子钰一惊,忙翻身坐起。
青廷微皱着眉,一副不满的模样,“孤不希望,你对着我,还要分心。”说罢自掀帘扬长而去。
子钰几要气晕,他占了一夜的便宜,他还尽赶着,训人卖乖!
没有料到的是,更过分的还有。
青廷索性白日里空闲时,也时常的唤她去陪着,子钰有些烦,可悄悄的也能感到一抹似淡还浓的甜意,但如此一来,与月华相处的时间,越发的少了,想起来便愁苦。
马嬷嬷等人,却异常地开心,只劝她珍惜眼前,好生与青廷相与,德芬挺着小胸脯,“宜人放心,小主子有我呢,我定尽心的看着她!”
子钰无法,也只得接受这般。
因白日里常往书房,子钰渐和那边的人相熟,其中,便有德芬提到过的明姑娘。青廷与淳于郭等人议事时,子钰便在外房,一来二往的,竟与这明姑娘颇为投缘,也知道了,她并不是这房内的下人,原是淳于郭入府时带来的,近两年年岁渐大了,便放到这书房帮衬着。
叙的久了,子钰着实喜欢她聪明活泼,又心地单纯,说话得趣,便渐有了个主意,只待与青廷商量。
恰这日两人园子里逛着,一白一黄两只猫在草地里耍着,子钰唤过来,摸了两下,对青廷笑道,“明儿的猫呢。”
青廷微一扬眉,“你与她,最近好的很。”
子钰笑吟吟站起身,“难得投缘呢。”说着偏头看向青廷,“淳于老先生将她放到你书房里,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青廷笑开,点点她额头,“什么人都算一卦,小妖精!”
子钰嘟起嘴,假怒道,“小狐狸精,小妖精,难听死了,不准再唤。”
青廷笑揽过她肩膀,“还有一个呢,”见她抬起脸儿,眼波柔媚,凑到她耳边,“醋精。”
子钰扑哧笑了,盈盈看向他,“还好不是醋罐子醋缸呢!”
青廷将她搂紧,子钰有些赧然,青廷抚着她头发,“你若喜欢她,不若就让她去陪你,可好?”
子钰一怔,没料到他将自己想说的话说了,抬起头,落日的余晖将他轮廓描绘出温暖的桔黄,子钰眼波有些懵懂,终点点头,靠到他胸口。
兄与妹
有了青廷的话,子钰暗地里又问了明姑娘的意思,她自然也是同意的,便寻思找个机会与淳于郭好生商量一番。
恰这日青廷着人去请淳于郭,偏来了个重要访客,前厅去了,请他自在此处等候。淳于郭在园子里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