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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他也坐到了我的旁边,不理我开始吹起了他的笛子。虽然我没有学过但是我也知道他的笛子吹的真的很好,而且笛子方便携带不像古筝那样搬来搬去,不过我还是喜欢古筝,因为那更适合女子,但是两者同时都会的话会更好,我有些贪心了。听着听着因为太累的关系我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他的马上了,而且是他的怀里,看这路人的指指点点,我很是纳闷,感觉应该是在评价他的相貌,但是看那表情,不对,我抬头看他,他那张脸已经变的很普通了,难道我刚才在做梦?但一低头看见了那把曾经抵在我喉间的笛子,确定了我不是在做梦,那就应该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想明白的同时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我穿的是男装,所以他半搂着我的姿势确实有些不雅,于是我端正的坐了起来,摆脱了他的怀抱,抓住了缰绳。他感觉到我姿势的变化,低头看了我一眼,感觉他笑了一声,然后把马骑的快了一些。
不一会,将军府就出现在我的眼前了。在将军府的门前他把我放下来,我很惊奇的看着他,刚想问他么知道我是将军府的人,就听到他懒洋洋的声音,“你腰上的玉牌可是将军府特有的,以后出门注意些。”声音不高但我听的很清楚。我低头看,玉牌的上面的确有一把代表将军府的金刀。关于这把刀的来历我是听娘讲的,是有一次当今皇上皇甫翔出巡视察民情时遇刺,爹以身相救,虽然爹受了重伤但是最后还是脱离了危险,于是皇上御赐了一把金刀给爹奖励他的英勇,也可以以此象征将军府的重要和不同一般。所以凡是爹的子女身上必有一块镶着金刀的玉牌。我刚想向他道谢,但只见他骑马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远处。
我转身拍拍大门,没开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被抱住了。在将军府能这么抱我的也就玲儿了,我刚想训她没规矩就听见她的抽泣声,再仔细看她的脸,眼睛已经肿肿的了,唉,都怪我粗心让他们担心了。于是我拉着她向爹娘告罪去了。
[第二章 古代初来乍道时:第05节 迷惑]
得到爹娘的原谅后和他们一起用了晚膳,然后我就带着玲儿回到了我的晨曦园。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书房,看着古筝静静的待在那,我又想起了那悠扬的笛声,不禁感慨起古筝的不方便,难道我还能走哪都把它搬哪?在外的时候想弹也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琴,唉,我还是等明天如果还能见到那个人的时候让他教我吹笛吧。不过,和他呆了那么长时间还不知道他是谁,而一块玉牌就把我出卖了,手不断抚摩着嵌着金刀的玉牌,真的该把它好好的放起来,要不它丢了我们藤家还不知要有什么麻烦呢。
带着玲儿回到了主屋,让她帮我缝了个小袋正好可以把玉牌放到里面,然后又找来一些珠钗和珍珠项链,把项链缩短制成包带而用珠钗的那些有韧性的地方卸下来做成现代类似于别针的东西,以后出门就把玉牌挂在衣服里侧又方便又保险。玲儿愣愣的看着那东西,我刚想和她说些什么,就听她激动的说:“小姐,你这次醒来怎么有这么多的怪想法呢?”怪想法?我郁闷,我也就是弹唱了首她没听过的歌,主动要求出了次府,顺便丢了一下午,然后又弄了个可以挂在衣服里面的布袋,这就是怪想法,我笑了笑,不理她。
看着玉牌我进入了发呆状态,脑海里都是他的影子,他的面无表情,他的呆楞,他的忧郁,总之今天他的一颦一笑就想放电影一般一遍又一遍的我脑海里回放。没看见他笑不过凭他那样的姿色要是笑起来会是怎样的风景呢?他笑的时候就应该看看,悔啊。“小姐,你今天怎么这么怪呢?坐在这发什么呆啊?我今天找不到你吓死我了,你没什么事吧?”自从我来到这后玲儿就和我越来越没大没小的了,不知道她和以前的云曦是不是也这样,而且她也不会和别的下人一样在我的面前“奴婢,奴才”的自称,不过有外人的话她也会“奴婢,奴才”的自称,唉,无奈啊,她改着不累我听的都累了。
不过经她这么问我突然想起阎阳告诉过我滕云曦会轻功的,在这个家里我不敢确定别人知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玲儿一定知道,不过以防万一我装作漫不经心的问:“玲儿,我以前会武功吗?”我仔细的观察玲儿,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走到门口往外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把门关紧然后走到我跟前,用只有我俩可以听到的声音说:“小姐,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我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难道她一直认为我是在装失忆?“唉,也许忘了一些事对你真的很好。”我来这一个月的时间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有些忧愁却好象又轻松了些。“小姐,在你九岁的时候,因为老爷出征,夫人病重,二老爷又忙着查案无法兼顾你,就偷偷把你和我送到了月阳山上二老爷的一位好友那寄养。但是他们都不知道二老爷的那位好友其实就是江湖武功排名第三外号‘追风’的老前辈。他虽然武功第三,但是轻功与点穴的功夫却是江湖中首屈一指的。‘追风’老前辈的脾性更像一个小孩子,在我们上山的第二天就和我们熟了,一天到晚老缠着我们陪他玩,就这样过了几天,他突然决定要教你我功夫,不过要求不能让别人知道,包括老爷、二老爷和夫人。经过一段时间基本功的学习,他决定教你轻功和点穴,教我轻功和剑法。我们一起从心法开始学习,经过半年的时间,我们都有所长进,但是‘追风’老前辈好象有些着急,于是就把他三分之一的内力传与你,三分之一的内力传与我,又经过了四个月左右,小姐已经掌握了九成‘追风’老前辈的轻功和七成点穴的功夫,而我仅掌握了六成的轻功和九成的剑法。‘追风’老前辈真的是因材施教啊,又过了两个月,因为老爷凯旋回京,夫人也差不多痊愈,就又要偷偷将我们接回,临走的时候,我们终于拜了‘追风’老前辈为正式的师傅,他也将心法、轻功、点穴、剑法四本秘籍赠与我们,当作拜师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保密的,府里除了老爷、二老爷还有夫人,包括两位公子在内的其他人都不知道我们去过月阳山。但是,在我们刚回到府时就接到师傅被仇家杀死的消息,然后江湖上又开始传‘追风’为保护四本武功秘籍惨遭杀害。我们当时很伤心,你说一定要替师傅报仇,于是我们在晚上开始偷偷练习。就这样过了三年,你已经全部掌握了轻功和点穴,我的剑法也达到了十成,只是轻功到九成以后就无法再突破,我们开始计划报仇,直到某件事情发生,小姐你病倒,然后就到了现在你失忆。我想你应该是会的,就像古筝一样,你会弹只是忘了你会而已。要不我现在就把书拿出来,你好好回忆回忆?”听完玲儿讲的这些,我第一反应就是这绝对是个阴谋,没有那么巧的事,好象一切都是冲着滕家,似乎又都是冲着我?!
“小姐,你又在想什么?”
“玲儿,你先去把书拿过来。”
趁玲儿拿书的时候我又反反复复把她说的事情和我所知道的事情连起来串了一遍,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所有的事情都太巧合了,不过中间怎么会有三年那么长的停顿呢?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玲儿把书拿了过来。
“玲儿,你从没有出过府吗?”
“除了月阳山那次,还有今天就再也没有了。小姐,怎么了?”
“那我有没有出去过?”
“好象也只有这两次,以往过年过节的时候夫人要带我们出去上香,你也都推掉了。”
“小时候也是?”
“在滕家不满十岁是不让出府的。”
“那外界知道我的存在吗?”
“应该知道,官家出生的孩子都是要上报的。”
先不管别的了,先把逃跑的功夫学会了吧,于是我拿起了有关心法的那本秘籍,慢慢琢磨起来,铃儿在我旁边指导。因为功夫本身就存在只是我不会控制而已,等到我差不多已经会控制自身的内力的时候已经到丑时了,于是先把玲打发回去睡觉了,我躺在床上突然觉得很害怕,一个现代人跑到古代还要接受一些本不该我去烦扰的事情,真的不知道我该去信任谁。玲儿,我可以相信你吗?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问过娘,玲儿原是个福海寺里的弃婴,那时娘有了五个月的生孕去祈福听见了她在寺里的哭声,不忍让她在寺里孤独的张大就把她带回来和我做个伴。我真的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故意安排的,玲儿,我到底该不该相信你?不行,我明天必须要知道个结果,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玲儿在自己的房里也在想一些事情,而且泪流满面,她突然咬紧下嘴唇,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
夜是黑暗的,人的心是否也是黑暗的?
[第三章 古代迷惘时:第01节 信任]
第二天早上因为心里有事卯时的时候我就再也睡不着了,于是也没唤丫鬟,就自己起来挑了件白底粉花的衣服穿上了。坐在镜前,来这一个月的时间不是病就是忙乎别的,从没仔细瞧过镜中的自己,现在看着镜中的那张相似的脸,不禁有些怀念以前的自己。虽然现在比那时美了,但却没有那时快乐。那时有自己的亲人,有自己的朋友,还可以做自己喜欢的,而我现在自己喜欢什么都不知道,爹娘可能因为不熟悉也不是那么的亲,朋友更没有,连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拿起梳子梳起了长发。头发都已经超过腰了,黑黑的,很有光泽,呵呵,我以前的头发只及肩,而且因为平时也不重视头发有些毛躁,以后我会好好的对待这头发,更加的要好好对待自己。
我还没梳完,就听有玲儿在外面叫我。以前都是被他们一大早拉起来的,总是迷迷糊糊的,今天起来的早,我走过去打开了门,丫鬟们看到我有些愣,呵呵,没见过起这么早的我吧。我侧身一让,丫鬟们反应过来,拿着东西进了屋,有的去收拾床铺,有的去放置洗漱的东西,有的在打扫房间。等他们放好洗漱的东西,玲儿过来伺候我洗漱。我还真有点怀念以前的洗面奶和牙膏,现在也就用水洗洗然后漱漱口。不行,我要改良!今天先这么着,等晚上之前我一定要改良成功。等洗漱后,我坐在镜前,玲儿给我梳头。看着长长的头发被分成两股,然后分别在两侧盘成个髻,看着这头型,我心里真的希望我快点及笄。玲儿为我选了些粉白相间的珠花配我这身白底粉花的衣服,然后又给我配上了个银链粉坠儿的额坠儿固定在我头上,坠正好荡在眉间,起身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稚嫩又有些飘渺。“小姐,穿什么都好看,昨天小姐穿男装要不是我知道是小姐,怕是早被小姐勾了去。”旁边的丫鬟都在低头憋笑,这个玲儿啊,真是口无遮拦,古时的女子不应该都很矜持的吗?这丫头怎么这么开放,等哪天我得好好治治她。治她治她?我突然想到我昨晚的决定。
我遣退了别的丫鬟,屋中只留下我和玲儿,我刚想说话,就见玲儿把门关上,然后在我面前跪下,“小姐,玲儿对不住你。”说着她就呜呜的哭了起来。我心里一震,难道我真的没有想错?
“小姐,有些事我也是前一段时间知道的,但是玲儿绝对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小姐的事,只是有些事玲儿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们一起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