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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忘,我没日没夜地苦练武艺,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手刃暴君!”
冷洌的双眸之间散不去的是强烈的澈人心骨的恨意,西宁阡羽竟然有了一瞬间的妥协,但是一想到是内侍,他的眼底又发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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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仪训在连绵的雨期中画上休止符,在放眼整个后宫以姿色而论,暮雪以为第一个得到月隐皇宠幸的必定是云裳,可是没料到她还是棋差一招,往往最不惹眼的人却在此时给予众人致命的一击,而她竟然成了别人踏上荣位的垫脚石。
午后,天边月华如银,日光灼灼,明媚的阳光和着苍茫的天际疏影横斜,清气朗朗,飒爽的秋风泽被着着整个皇宫,展视而望,御花园内芙蓉花瓣落英缤纷如雪飞舞,今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恰好是空闲,彩衣邀来暮雪一同在御花园内散步。
“姐姐,整日待在寝房里多闷女呢,有空出来走走不是很好么……”彩衣拉着暮雪东顾西走,眉宇间尽是掩不住的喜悦。
暮雪敛神,很明显今日的彩衣是进过一番细仔打扮的,一身白衣胜雪内覆粉桃花抹胸,一头长如瀑布的黑发以自然韵高,以芙蓉拈花为珠珞,神女之姿,翩若惊鸿,这样一对比,突兀之余,暮雪垂眼略过自己随意的打扮到是有些像她身边的侍女。
这时,彩衣不经意地发现暮雪身边多了一个宫人。
“姐姐,这人我怎么没见过?”彩衣伸手指着跟在暮雪身后的宫人,疑惑地问道。
“哦,这是前些日子朱公公分配下来服侍我日常起居的内侍,”暮雪回身明亮的视线轻落于他身上,“莫语,还不上来给主子请安。”
男子垂着的视线依旧不起任何波动,他上前来,恭敬地向彩衣作揖,“小主吉祥。”
“声音倒是干净透彻,抬起头来……”
男子不卑不亢地抬起头,印上她眼的是一张很平庸的脸,还算白净,只是那双眼睛,深邃幽静,隐隐流露出一波低愁。
“姐姐,这个奴才不错,不如借妹妹用几日可好?”
“莫语入宫的时日尚短,很多事情总是做不完全,等我将他调教好再送于妹妹岂不是更好。”
彩衣细细思量了片刻,微微一笑,便拉着暮雪走开,只是她浑然不觉站在身后的男子表情已然石化。
易容换面,化身内侍,还要忍受女人的差遣,这样的屈辱他如何忍受得了。
暮雪也察觉到了他的脸上的僵硬,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他离开了御花园。
屏开宫人后,彩衣倒显得更为欣喜了,而暮雪还是展着一张冷清的面孔,心里却对彩衣今日的举止有些疑虑。
“欸,姐姐,看那边有个湖泊,我呀,最喜欢在湖边戏水了……”
不等暮雪阻拦,彩衣已然飞展着步伐往那潭湖泊走去。
暮雪怔怔地望着彩衣远去的方向,银色的湖水华丽如月,却透着丝丝诡异,直觉告诉她这个湖不是一个普通的湖泊。
“彩衣,彩衣……”她连忙紧随了上去。
彩衣蹲下身子,雪白的衣衫飞抉没入湖水之中,湖面漾开一圈圈微弱的涟漪。
“姐姐,你看这个湖泊多美啊,以前我怎么不知这御花园内有这么一个湖呢?”
“彩衣,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咦,姐姐你看多神奇,湖水还能泛起雾气,而且整个湖竟然被满园的芙蓉一份为二。不如我们去另一头看看。”
彩衣兴致勃勃地拉着暮雪的手,拨开那簇拥得万紫千红的芙蓉花叶,另一片湖面俨然呈现在她眼前,透过模糊的视线,她隐隐约约看见了湖水中那抹不甚清明的身影。
那,分明是一个浑身赤体的男子!
君王狂且魅 话八:被贬为奴
彩衣兴致勃勃地拉着暮雪的手,拨开那簇拥得万紫千红的芙蓉花叶,另一片湖面俨然呈现在她眼前,透过模糊的视线,她隐隐约约看见了湖水中那抹不甚清明的身影。
那,分明是一个浑身赤体的男子!
“彩衣!”
暮雪伸手欲拉彩衣的手臂,不想彩衣却快她半步拽住了她的流云水袖。
“姐姐,你做什么,妹妹只是不小心将碰落了你的发簪,姐姐何以这般动怒……”
五彩斑斓的霞光在两人纠缠的身影中投放开来,泛着云雾一般虚无缥缈的轻幽光泽。
暮雪的微怔的指尖霎时变得惨白,她睁着玄色的瞳孔,将彩衣溢在嘴角的那抹冰冷的浅笑深深地刻入心底。
“扑通……”落水溅得三尺寒,银色的湖面漾开一朵朵隐晦的涟漪。
“唔……姐姐,姐姐救我……”
彩衣娇弱的身躯在湖面上扑打,这般激烈的响动还是引来了湖中之人。
微波泛动,水光粼粼,隐约之中,一抹蜜色的身躯附上前来,伸手拦过了彩衣的腰身,水花继续摇曳,那抹身影抱着她缓缓潜上了岸。
云雾渐渐散开,暮雪终于看清了来人,身形挺拔,晶莹的水珠从他古铜色的肌肤上低低滑落,消散于空气中,尤其那张如刀凌刻脸有着高山雪水般冰冷和透人骨髓神态,只是他的半边脸颊是用黑色面皮覆着的,所以看不清他的相貌。
此时男子正居高临下戴睥睨着她,暮雪跪在原地,冷清的面容宛如冰雕玉刻。
其实在彩衣故意落水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明白这一切,如今站在她面前的男子正是月隐皇——轩辕决。
而面前的那个湖泊正是皇家御湖——雪银湖。
她的嘴角微颤,掷于裙摆之间是手掌慢慢动曲成一个圈,粉色的豆蔻嵌入掌心,她轻咬着下嘴唇,忍着发涩的忍痛。
“皇上,皇上……”守湖的侍卫终于姗姗来迟。
“孤无碍……”轩辕决如鹰般的眼眯着,细细审视着怀中娇弱的身躯,软香枕玉,他有多久未近女色了?
他不由将怀里已然昏迷的女子更抱紧了些,湿漉的长发紧贴着他蜜色的胸膛,勾勒出荡人心魄的妖冶。
轩辕决挪开步履又像是记起什么来微微停顿了动作。
“把她送入浣衣院。”
没有多余的话语,冷冷清清地在她身上烙上驱逐的印记,暮雪终于扬起下颚,漆黑的眸子紧紧目送着轩辕决离开,那紧抿的红唇向上晕开,展开凄美的笑颜。
她终究还是低估了彩衣。
彩衣的计谋并不能算高明,甚至还有些低浅,可是细心的她却集合了天时地利与人和,一切都拿捏得加到好处,轻而易举地将她从人间打入地狱。
可惜她还是棋差一招,要不是她故意在她身边放出月隐皇常常会在午后游御花园的讯息,凭着彩衣的心机必定是急着争宠,这样她便顺理成章地做了彩衣的踏脚石。
只是彩衣她算不到的是,这般心急,到头来也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罢了。
传说中月隐国后宫的女子没有人能活国一个月,无论是真是假,马上就能见分晓。
在侍卫的野蛮的驱逐下,她一身素衣来到了皇宫中最低贱的地方——浣衣院。
她一踏进破败的院门,映入眼帘的是推挤成山的衣物与麻木肮脏的女人。
她曾经听宫人说过浣衣院中的女人以前多半是受过皇帝宠幸的嫔妃,因为触犯龙颜而被送入这里沦为任人驱使的奴役。所以一旦踏入这个门槛便能难再有翻身之日。
对于这一点,暮雪早已深信不疑。
既来之则安之,暮雪默默忍受着主管宫人的打骂,每日用着难以下咽的食物,搓洗着永不见底的衣物。
三天后,从宫人口中得知彩衣有宠的消息,月隐皇封她为芙美人。
而她的噩梦才刚刚揭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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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兰院
满园的兰花纷落,沁人的芳香掺着微漾的水雾,洗淡了昏黄的穗光。
这个院子是轩辕决新赐给彩衣的。
“皇上驾到……”
伴着宫人尖细响亮的宣喊,轩辕决英挺的身姿出现在轩兰院殿前,发束金冠,一身墨色的祥龙皇袍衬得他如松柏挺拔,再配上那双刚硬冷冽的眸子,尊贵却如曼珠沙华那般邪恶的气质在他身上隐然若现。
“皇上万岁……”在宫人是簇拥下,彩衣一身华服在宫门前接驾。
“爱妃……”轩辕决略下身,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缓缓落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皇上……”彩衣似娇还羞,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
轩辕决抿唇一笑,日月倾倒,君王睥睨众生的霸气使得彩衣不敢抬头迎视,一颗心极其不和谐地跳动着。
轩辕决搂着彩衣进入了殿,丝竹管乐之色华丽奏响,舞姬们红着醉人的脸靥,举着流水般的舞伐,旋转,再旋转,流袖纷飞,极尽婀娜。
彩衣捏起桌上的酒觞指尖轻轻滑过如樱般饱满的红唇,“皇上,臣妾敬您……”
轩辕决眯着狭长的眼眸,伸手接过彩衣递上来的酒觞,另一只手臂轻巧地将她拥入了怀里,他举起酒觞,黄昏的霞光在他的脸上渡上了一层朦胧的钰色。
“敬今夜……”
暧昧不清气息灼热了夜的温度,彩衣几乎不能控制自己呼吸,一双纤细的手上大胆地伸入轩辕决的高起的衣领。
“爱妃已经等不及了么?”
轩轩决适时控制住了在他胸口不停游走的手,送入嘴边,落下滚烫一吻。
“君上,臣妾,臣妾有一事相求……”彩衣轻喘着依靠在他宽阔的胸口。
“何事?”
“那日臣妾不甚落入御池,是君上救了臣妾,臣妾是想问与臣妾一起的暮选侍……”
“那个将你推入御池的女人么?孤已经处置她了。”
“君上,其实……”
“爱妃今日用的是哪种熏香?”轩辕决凑在她耳侧不轻不重地落下一吻,不留痕迹地将彩衣欲出口的话掩了过去。
“回君上,是兰麝豆蔻。”
“诱人的香气,爱妃你都涂在哪儿了,让孤好好闻闻……”
说着便一个用力将她翻身压下,手指毫不温柔地扯开她衣襟,粗暴地褪下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宫人们知趣地退下,银色的卷帘层层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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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狂且魅 话九:温情涟漪
轩辕决勾起彩衣精致的脸颊,嘴角扬起一簇魅惑的浅笑。
“怎么?爱妃,怎么快就受不住了么?”
一瞬间,彩衣沾满汗水的脸颊扫过两多红霞,君上的眼睛亮如幽兰,深入寒潭,是如此魅惑人,那么他的相貌……
情难自禁下,彩衣颤颤地深处纤长的手臂,指尖一点一点就要碰到他半边脸颊上的面皮。
就在那一瞬间,轩辕决伸手将她的手臂反扣其下,还在做着紧密动作的他突然起身,彩衣痛苦地咽唔了一声,他迅速的抽离使得她的身体陷入了混沌的空虚中,她无力地滑倒在芙蓉锦被上,细碎的声音从她口中溢出。
“君,君上……”
“爱妃不是累了么,那就好好休息吧。”
轩辕决披上衣袍,不再看她一眼,径直走出了内殿。
彩衣怔怔地望着他远去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