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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山野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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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非常不地道地穿越 。。。
“完鸟,咋穿到这里来鸟?”当苗翠花从昏迷中醒来时,看见眼前一溜长排的大秃瓢哀嚎了。这一排的大秃瓢子实在是太有伤风景了,那明晃晃的半边脑门,在苗翠花的眼里简直是惨不忍睹。
苗翠花颤拌着双手,眼里饱含着热泪,心里继续哀嚎:“啥样的帅哥都让这半点秃瓢给毁鸟!米有帅锅的日子咋过?”
她闭上了眼,心里咒骂起来:“太上老君!你不是知道老娘最讨厌清朝男人的半边瓢么?你是故意整老娘是吧?赶紧点儿给老娘换一个地方!要不然,老娘将你祖宗八代都给骂个遍!”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悄悄地将眼敛掀开——眼前还是那一排的大半秃瓢!
苗翠花感觉到脑门上汗水跟趵突泉一样直往外冒,她慌了神了,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准静!”好好地思考加反省了一下,换了一个语气继续祈祷着:“老君爷爷,我错了,我不该跟你那样说话,我反省。老君爷爷,你就给我换一个地方吧,我愿以我无双的容貌换一个地方,求求你了,满天下带把的都是秃瓢,偶会打一辈子的女光棍的!这,实在是太残忍鸟,你带我换一个地方吧!”
“啪!”惊天一声雳雷响,翠花同学华丽丽地如愿鸟,她晕了。
翠花同学跟着一道微弱的光线慢悠悠地往前走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感觉到了一股子砸碎骨头般的疼痛。哗啦啦的,眼泪如暴雨过的山洪一样奔泄而下,她激动得语不成句了:“老君爷爷实在是太厚待我了!看来做人的态度还是很重要的啊!”
她动了动身子,感觉疼痛得不行,没有办法起身,只有将双手合十嘴里默默念到:“老君爷爷,你对我这般好,我不会放过你的!哦,不是,是我不会忘记你的!我感谢你的八辈祖宗,连同我的八辈祖宗一起感谢!我发誓!我要给你修大庙,给你搞宣传,让释加牟尼靠边站,让玉皇大帝也给你腾位置!……,当然啦,那也要等我有能力后才能办这些事,不过,你不要失望,人说有目标就有方向,有方向就有动力,有动力就会有成功!我在满足自己的生活后一定会想着你的!”
飘在半空中的太上老君很翻了一个白眼,捏着自己的丈多长的白胡子贼笑道:“哼,你当我几万年的日子是白过的?你的那点小心眼我会不知道!”说完飘飘然地就飞走了,只在风中留下一句话:“小丫头,慢慢享受你噩梦一般的生活吧!哈哈……”
那个躺在地上还在念念碎的苗翠花同学仿佛听到了一阵张狂地笑声,一股阴风从她的身子上扑过,苗翠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心里又开始哀嚎起来:“不会那么衰吧,刚穿越成功我就遇上劫匪?”侧耳听了一下没有感动了活物的动静,她更加害怕了,浑身颤抖了起来:“呜……,不会吧,比遇上劫匪还衰?有鬼么?”小心翼翼地掀开眼敛,钻入她眼睛的是太阳的光辉。接着四处瞟了瞟,没有发现有半只顶着秃瓢的银,翠花差点喜极而泣,她妈的太好了!
“哎哟!”忍不住激动动作大了点儿,貌似扯着了身上的某一处了,有点疼。顺着那股子疼劲将眼睛移向这副身子的下肢,半截裹着锦缎料子的腿露在外面,还有一双套绸缎鞋的脚,那脚面上还用颜色鲜艳的丝线绣着小花,其实一两朵正瞧着翠花含苞待放呢!再将视线往上移,一件雪白的披风罩在自己的身上,领子上的白色绒毛油光滑亮,伸手摸了摸,比自家养的大银叉犬的毛还要柔,还要顺,眯着眼睛想了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白狐皮做的披风?翠花同学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貌似还是一个大家小姐!”
晃了晃脑袋,听着那叮叮铛铛地环佩声响笑了,伸手摸了摸,满头地都是金属首饰啊!拔了一件儿下来,金灿灿地直晃眼儿!再拔了一件下来,小拇指大的珍珠串成十来厘米长的串,在一件馏金托体上编了六七排!接着拔下六七件,件件都是金玉珍宝做的头花首饰!
“发了!发了!真的发了!” 迎着山风的苗翠花同学某根儿神经有些不受控制了,歇斯底里的笑声脱口而出,惊醒了在林子里打盹的鸟儿,可怜山中的鸟儿们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腾空而起!
试着动了动,翠花发现自己身上除了脚踝有些疼外,其他也没有什么地方有伤,适应了一下忍着疼痛顺着山体慢慢地往下走着。没有走几步,一辆支离破碎的马车拦住了去路,锦衣彩绸的被褥、衣服四散一地,还有几个金灿灿的东西露在雪里,看着这些东西苗翠花两眼放光,一边哈哈地笑着一边将那些黄白之物搜罗起来,收完后用一件衣服包起来,用手掂掂,好家伙,估计得有近十斤!
“我赚钱啦,赚钱啦,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花
我左手买个诺基亚右手买个摩托罗拉
我移动联通小灵通一天换一个电话号码呀
我坐完奔驰开宝马没事洗桑拿吃龙虾
我赚钱啦,赚钱啦,光保姆就请了仨
……
我厕所墙上挂国画;倍儿象艺术家呀
我贷款按揭名牌西服手表和电脑……”
苗翠花扛着真金白银,一路哼着小曲儿来到了山下,所谓乐极生悲,苗翠花看到了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半秃瓢子”!虽说那人头顶都罩着帽子,如今清宫戏泛滥,就他们那样的袍褂马靴地谁看不出来啊!苗翠花她忍不住眼角一抽,嘴角一咧,噗地一声——倒地了!
“太上老君,你丫的阴我!这啥世道啊,神仙都那么小心眼!”翠花从眩晕中醒过来,扑到地上拍打着雪花泪流满面!
转过头瞟了一眼山坡下的那人,苗翠花继续流泪:“老君爷爷,你是神仙有大量,就不要小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乱骂神仙了,你就给我换一个地方吧!求求您了!”
求了半天没有动静,苗翠花一咬牙,一跺脚,指天大骂道:“太上老君,你这个老不修的出来!我问你,你算个什么神仙?跟我一个凡人加小孩计较!人家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好歹也是一个神仙,别说撑船了,江河湖海也能容吧!我就跟你开了一个小玩笑,你至于吗?非得跟我过不去!老不修,给老娘下来!老娘要把你的胡子全拔光!下来!下来啊!”
天空中飘过一片彩云,万丈霞光普照大地,苗翠花一阵兴奋,心道:“看来神仙是求不来的,要让神仙显灵得用骂的!”不过,她刚嘀咕完脑子里又传来一阵眩晕,她感觉到自己四脚顿时无力,扑通一声又扑到了地上。
苗翠花在黑暗中使劲地奔跑着,她知道她现在是离了魂了,毕竟已经有过两次的经验了嘛!她要找太上老君问清楚,为毛要这样对她,天底下那么多的人骂神仙,他都不计较,为毛非得跟她这么一个小女子计较!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地跑,都跑不出那片黑暗,连太上老君身上的一根毛都没有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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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倒霉催得死都死不成 。。。
一家农舍里,一个狭小的偏房门口立着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该男人身着普通的藏青色的短打夹袄,头罩着一顶同色的棉帽子,帽子的左右两边吊着两片花绒搭子,上脸儿上围着半圈像是兽皮的玩意,后脑处有一地儿开了线缝,里面的棉花翻了出来,许是露在外面时间长了,泛着烂羊油的颜色。
这人手上摆着一个破口的碗,碗里盛着半捧黑漆漆的液体,那液体在寒风着冒着烟儿,烟儿里和着一股子的药香味。这药许是刚熬出来的,那人将药碗换了一个手端着,空出来的手将眼前的门推开。随着破木门缓缓地推开,一张清秀的小脸儿露了出来,那张小脸儿一点苍白得比外面地上的雪儿还白上几分,让人看了总忍不住想要怜惜。
中年人将碗放在乱草堆边的地上,他就着女孩子躺着的地方坐下,动作轻柔将女孩扶起,一双布满了慈爱的眼神仔细地打量着女孩。
一股草腥味顺着一股热汤冲上翠花的脑门,翠花难受得直摆头,可恨那个挨千刀的东西把她的头摁住不让动,又腥又苦的热汤子一股脑地灌进了她的喉管,那略带黏稠汤子一转眼就滚进了她的胃里,她翻腾起来使劲地抠着舌头,只可惜打了几个臭烘烘的气嗝后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忍忍,千万不要吐出来!找这点儿药可不容易!”如陈年的窖酒一般醇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声音中透着关切和焦急。
苗翠花有些感动地抬起了头,对上那张充满成熟男人魅的脸,她的眼里冒起了金光,不可那金光只是一闪而过,转而反身扑回到了草堆里。使劲地扒拉着烂草一个劲地将自己往草里埋,触到一片冰凉,她知道终于到底了。呜呜,她不要看到那种左衽旗服!她真的不要看那个半秃瓢子的脑袋!苗翠花埋在草里低呜着。
“姑娘,别怕,我不是坏人!”看着苗翠花埋入草堆的速度,那人误以为是吓着她了,温言轻语地安慰着!
“逑!老娘才不是怕你是坏人呢!”苗翠花吐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扒拉扒拉将身上的草划拉掉,扑到那男人的身上又拍又打,嘴里却说着与行动完全不一致的话:“求你了,大叔,你就是坏人吧!你打死我!掐死我!或者是拖起来摔死我!怎么弄死我都行!好吧!好吧!”
那个男人被苗翠花吓得脸都白了,由着苗翠花抓着自己的手甩了翠花自己好几个巴掌他才反应过来,一把捉住翠花的手,看着苗翠花那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又想起翠花躺在山凹里的样子,他长叹了一口气,轻声安慰道:“丫头,遇着什么事了啊!竟然让你这么伤心!”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失言,他又连忙改口道:“就算遇着再大的事,人也得活啊!”
“我活着生不如死!”苗翠花缩成一团痛苦地呻吟着!
一个姑娘家,一个人躺在荒郊野外能出什么事!中年男人再次长叹一声,轻声地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蝼蚁尚且偷生呢!你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苗翠花呜呜地哭着,抹着眼泪嗡声嗡气地反驳:“我才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呢,我是老天爷跟我过不去!”
这话透着一股浓浓“家破人亡,卿欲往生”的气味,小小人儿,清丽的小脸上带着涓涓的泪流,看了真的让人好不怜惜!
“唉!”那男人再次长叹一声,随着腔内的浊气顺着气管呼出,他心中的压抑略微感觉好了一些。仰着头,将眼里冒出来的热意压了下去,这才低下了头,抚着翠花的脑袋轻声地说着:“若是老天爷让咱过不去,那就更得活了。”
“可我就不想活!”苗翠花好不委屈地回答着,不过那话音里已经少了许多的痞子味,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一片好心么!
那男人一听就火了,他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在草堆边来回走了几遍,点着翠花的鼻子骂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人家想活都活不了,你能活还要想死!”
“你怎么知道我是能活不想活?但凡能活命我为什么不活?”苗翠花随口就给顶了回去,相当顺口。
“你不想活?早知道你不想活,我就不把你从山上背下来了!”那男人吼完突然愣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突然有些后悔,有些转头歉意地看了一眼苗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