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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苗翠花,见苗翠花满眼眸子的火星子,又觉得很生气,赌气般将头别到了一边。
“哼!”苗翠花冷哼了一声,蹭地一下从草堆里站了起来,然后就踉踉跄跄地出了门。她出了门一直顺着视线往前走,走啊,走啊,走到一处山崖边,她知道到地方了。回头望了一眼,看见那个中年焦急地从远处往这边跑,她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身子一纵就消失在了山崖口!
“该死的!怎么跟会出现这种事情!想死都死不成!”被吊在半空中的苗翠花气极败坏地咒骂着,几十丈的悬崖就在身下,可她怎么摇怎么晃就是下不去,让她忍不住骂起娘来:“他娘的!是哪个王八蛋将那个裘皮披风做得那么结实的?”
最后苗翠花同学还是华丽丽地掉下去了,不过,当她醒过来时看到的还是那个顶着破帽子的中年男人,苗翠花绝望了,她倒不是为了自己身上的那点儿伤痛绝望,而是觉得她要换个地儿穿越是不大可能了!想到以后几十年,天天都要看着那半边秃瓢,她就生不如死!
痛苦的地闭上眼,眼角处滑落下一滴清泪!
“再怎么样也得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你要是这样死了,岂不是让那些恶人得逞了么!好了,要是真的伤心就哭一会儿,哭够了就好了!”那男人的声音一既继往地温柔。
“我,我跟你说不清!”苗翠花头痛得不行,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了。突然想起了什么,抹了一把眼泪问:“我真的掉下去了吗?”
那人剜了她一眼答道:“可不是,那崖好几十丈,若不是你落在下面的松树上,你早就没命了知道不?”
“松树?很大一片么?”眨了眨眼,苗翠终于忍不住问道。
那人抽了一下嘴角一笑,答:“说来也奇,那么大的一片儿地,就你落下去的地方有一棵松树,我赶下崖去的时候,你正在那松枝上荡秋千呢!”
“嗷……”苗翠花真的无语了,哀嚎道:“看样子是真的死不成了!”
“丫头啊,还是那句话,好死不如赖活着,咱不兴说死不死的啊!”大叔摸着翠花的头好不慈爱,那黑漆漆的眼睛里充满了祥和、安定,翠花看了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看着翠花点头大叔高兴极了。
大叔的笑居然让翠花有一种“活着也不错”的想法,真是莫明其妙,翠花狠狠地甩了甩头。心里大笑三声:“怎么可能!我可是对半边秃瓢有过敏反应的!”
说是那么说,不过翠花自己也承认,自己对大叔貌似不过敏了。
因为大叔这会儿已经没有戴帽子,那明晃晃的半瓢正对着自己发光呢!好像,貌似,似乎,翠花没有要闭眼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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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终于摆脱“翠花”了 。。。
大叔见她心情貌似平复了一些,于是又再接再厉好好地劝了几句。
听到大叔自我解绍的时候翠花又兴奋了,嗷嗷直叫着:“娘的,太好了,九龙夺嫡的大戏让偶给赶上鸟!”
抬起头眼冒星光地瞅着眼前的“大叔”,翠花兴奋得简直要蹦起来了,娘的自己这算是倒霉还是走运啊!遇上了九龙夺嫡的大戏不说,还让她遇上了传说中的“任南坡”!!
“先生,我也没有地方去,我以后跟着你行不?”翠花强压住狂跳的心脏,装得一脸可怜相乞求着。
任先生是一个好人,看见翠花终于没有了寻死的念头一口就答应下来了。
“太好鸟!”翠花抱着一把干草,激动极鸟。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任先生的问话,翠花翻了一个白眼,心说现在才想起来,呆成这样,哪里像《李卫当官》里写的那么精明。
“我也不知道呢!”翠花使劲地眨着自己水汪汪地大眼睁,好天真,好无知,好好可怜。
其实她心里在给自己说:“打死我也不能让人知道我叫‘苗翠花’!”
任先生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翠花。
翠花眨巴眨巴眼,眼里顿时冒出了水儿,好可怜地说:“我不记得我是谁。”眨啊眨啊,眼泪顺着眼角哗哗地就流了下来,一个劲地告诉任先生“我好可怜哦。”
任先生哪里受得了,连忙说:“没关系,不记得了也好!”
“嗯,嗯。先生给我重新取一个名字吧,就当我重新活人!”使劲地点头,翠花非常期待任大先生给她的新名字。
任先生宴思苦想半天,脑门一拍:“你是从山上落下来的,一身白衣,就跟天上落下的雪花一样。这样吧,你以后就叫‘落雪’。”
“好好好。”翠花眨着大眼睛一个劲地点头,心说不亏是任大先生,取的名字就是这么美。啊,比她的老娘简直强多了。
想到自己“苗翠花”这个名字的来历,翠花就泪牛满面!
真是太好了,以后她再也不叫苗翠花了,她以后叫“落雪”!
翠花在心里捶胸顿足地大笑着,突然她笑声嘎然而止,使劲地掏着耳朵,非常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虾米?任先生说什么?说偶以后跟他姓?“任落雪?”
翠花上下打量了一下任南坡,心里有些不太情愿。
“你我同姓,以后在外行走也方便。”根本就不给翠花拒绝的机会。
“你不会给别人说咱们是父女吧?”使劲地攥着拳头,心说,打死也不要跟他以父女相称。
任先生呵呵一笑,说:“我就是这样说也没有人相信的。”
“嗯?”眨巴眨巴眼,翠花问啥米意思?
“看你样子也差不多十二三岁了,在下今年二十有八,到外面说你是我女儿,估计也有人信!”任先生非常地正儿八经地说着。
虾米?二十有八?翠花使劲地打量着面前自称为二十有八的青年同志,这玩意,胡子爬了一下巴,一络圈地都绕满下半边脸了。这脸上的老皮,哇,有些都都翘起来了。哎呀,摸一把肯定都割手!
前后左右,上南下北,左西右东,翠花看了几圈都觉得这位任先生应该有四十开外了!
亏得她叫了这么久的大叔,真他令堂的亏了!
虽然吃惊但翠花,呃不,现在叫落雪还是相信了,没有原因,她就是相信了。
就这样,翠花就以任南坡妹妹“任落雪”的身份跟任南坡上路了。
估计是刺激过份了,翠花看着满世界地半边瓢好像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了。
果然如别人说所:“刺激刺激也就不刺激了!”
都说人在无意间就会看清一个人的本质,翠花实在是太认可了,自己死了两次,任先生救了两次,而那些金灿灿、白花花的东西就摆在跟前,人家可以做到视而不见,你说这是啥品德!
“好银啊!”翠花没事就朝她大哥坚拇指!
感动之余她总是没有忘记回报,抱上银子进镇子,首先花钱给她大哥刮了一个面,然后买了两身衣服。
“好帅哦!”看着收拾一新的任南坡,翠花忍不住犯起了花痴病!
任南坡笑了笑,他从心里真的把翠花当妹妹了,小妹妹说两句疯话,正常!
老大哥这一笑更晃眼了,翠花晕晕呼呼地就被带进了客栈。
有了钱,他们很快就到了京城,因为是三月份才开始春闱,现在才十月底,离考试还有好几个月呢!
于是任南坡在翠花的鼓动下,在城南买了一个小西合院,住下了。
有钱就是好啊,翠花没事就抱着银子嗷嗷直叫:“偶终于也过上‘有房’、‘有车’、‘有仆’的生活了。”
买来的下人是一家三口,那种快被冻死在人市场的可怜人。人很老实,也很勤快,翠花使唤起得特别顺手!
任先生要备考米有时间陪翠花玩,翠花也知道那是大事,于是也不去打扰人家。米事的时候拉着小丫头蝶儿满大街地跑!反正她是大脚丫子,不怕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三月份了,春闱开始了。任先生显得很紧张,翠花看了也很紧张,因为她知道任先生这回肯定会落榜。
呜呼哀哉!但愿她大哥能想得开!
果然,榜单很快就下来鸟,米有任南坡!
翠花看着任南坡一脸的狗屎样,一点儿也不意外!
任南坡很消沉,据他所说这是他第三考了!
不管任南坡如何伤心难过,翠花都米有啥反应,因为她知道他迟早会想开的。
也是,要不然以后哪里来的江东名仕“任南坡”呢!
没有多久久任南坡就想通了,跑来告诉翠花,说是把京里的房子卖了,他们回江东去。
翠花翻了翻白眼,叹道:“时间果然是最好的疗伤药!”
想当初,翠花是多么地排斥清朝的半秃瓢啊,现如今不是照样活得挺滋润嘛!
卖身的那一家子是安徽,一听说主家要回江东去,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不管怎么说,那里离安徽也算是近了不少嘛!
任南坡做了一个决定,就带动了一整家子,就连最喜欢钻茶馆的翠花也不乱跑了,整天在家里计划着以后回江南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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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 。。。
话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在翠花们卖掉房子,将东西打好包,住进了临时客栈,等着第二天出城回乡的时候,出事了!
话说那日,翠花和任南坡过一条非常繁华的街口,当时任南坡面色有点奇怪。翠花起了好奇之心,一打听才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八大胡同”。
“嗷,嗷,嗷!”翠花仰天嗷了几嗓子,吖的太亏了,那可是穿女必去之地啊!
收拾收拾,好在天气还不热,戴帽子也算正常,所以翠花扮相一下,咳,表面上看也算是个男银!
就是小了点,看上去顶多十来岁的小奶娃!
不过米事,小点就小点吧,翠花本来就喜欢年轻,若是人家说她只有几岁她都是高兴的。
誓言要把“八大胡同”逛个底朝天的翠花望着挂着大红灯笼的大门踌躇满志,要知道,这可是她“青楼游”的第一站啊!
“哟,这是哪家的小公子啊!真是有出息,这么小都知道逛青楼了!”
无疑,翠花被开妓玩的老鸨子吃豆腐了,那个沾着红指甲外加白嫩嫩地手就是活生生地证据。
抬起头,对上老鸨美艳的小脸,翠花咬着的牙关放松了,两眼放光地瞧着老鸨半老俗样的美脸直乐:“呵呵,姐姐可真漂亮!”
“哟,看小嘴甜的,真逗姐姐喜欢。”老鸨子乐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人家都说……”
“死丫头,你居然跑到这里来了!”
不等翠花继续跟老鸨套近乎,后面就传来一声咆哮声,接着自己就被人拎着后领子提了起来。
翠花挣挣扎扎地转过头,嗷,她死去吧!居然让任南坡给抓了一个现形。太他令堂地倒霉了,想想任南坡上回路过这里的样子翠花头皮都发麻!
别看任南坡平时期期艾艾地样子,可是一到正点上毫不含糊,之乎者也一套一套地摆,孔子、孟子、孙子一个一个地搬,等它把这些这些人都抬一遍,早就是下半夜了。
关键这还不是翠花最悲催的,第二天一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就被任南坡从床上提了起来,说是要赶路。
这,也不是最悲催的,不就是睡眠不好嘛!没事,到马车上接着睡也行。
可是,关键是,他们没有出得城,因为有人拦住他们的马车,说翠花是他们家的“格格”!
不一会儿从一架马上跳下来一个老太婆,瞧见翠花抱住就一口一个“亲肉”地叫。
他令尊的!翠花被叫得嘴直抽抽!
“唉,你先放开我行不!”一大把岁数了,咋那么大的劲哩?箍死老娘了!本着尊老爱幼的思想准则,翠花到底还是放软了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