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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然扯落黑衣外罩,铺开来将青娘柔软的身体压至雪地上,还来不及解下胸衣呢,滚//烫的唇舌便隔着衣服大口咬了上去。
腥//甜的乳//液瞬间淌入口唇中……这个女人,是有多爱她的孩子,这个时候了都舍不得断奶……贪婪吸//吮着,思绪完全迷乱了……谁让她,谁让她先挑衅自己在先?
大手握住左胸一颗饱满,大力划着大圈揉//搓开来……那丰润的白瞬间如波浪一般此起彼伏。
“呵啊……痛……玄柯,你疯了麽!疯了麽!”难受得青娘忍不住低声叫唤,下意识就要覆盖住右边的浑圆。
却哪里挡得住意乱情迷的沙场将军?胸衣却“撕拉”一下扯裂,刹那间,一朵扇叶型的妖孽红花便赫然绽放于雪//白丰/润之上,诡异妖冶的红,一路从雪白处收拢至乳//晕,又忽变成一点耀眼的翠绿花茎直点缀到娇//嫩的樱//桃底端方才到头……
有清润口水隔着衣物渗透进来,沾染在ru晕处,那妖孽红花便似得了滋润般越发美艳起来,眨眼的功夫,红的已然越发红了,绿的也越发耀眼……仿佛一个妖娆女子勾着指头在召唤,你呀,是个男人麽?还不快来,继续的滋润我呀~~~
多年一心争战沙场的将军几时见过这般鬼魅画面?一瞬间愣怔后,只觉得肆虐的青龙昂扬得越发迅猛了,便是龙头之处也早已湿开来一片,玄柯闭了眼睛豁然向花茎顶端缠咬上去……
“别怕,我、玄柯,既做了,就定然为你母子负责……答应我、一次……不要拒绝我……”
深深/浅浅的吮//吸,仿佛都要将灵魂吸走了,明明被咬着的是ru尖,那幽径处却不住地在抽搐,他吸她的红花一下,幽径深处便抽搐一下。仿佛十指连心一般,才不过一会儿,身下的黑衣,已然湿嗒嗒淌下来好一大片清水。
要死了、要死了,这荒糜的夜呀,分不清是爱是恨……或许根本没有爱,只有欲望越发的沉迷。合欢啊,放不过我你终究不安心麽!可是,我青娘的命运哪儿能让你随意放纵?
眼看着将军大手已然一路摸索着滑向那水漫之处,忽地一瞬脑袋清明,也不知哪儿忽然来的一股力气,青娘豁然直起身:“不行!我那个还没好!”
那么干脆决绝的声音,与一秒前妖媚入骨的她简直完全是另一个人。将军的手豁然一顿,隔着薄薄衣裙,那儿果然似覆着几层棉布一般微微稍硬的触感……已然而立之年,如何不知男女之事,一瞬间刚毅的脸孔赫然沉敛,似忍着极大的痛苦,好一会儿,那滚烫的唇舌才从那妖冶的红花上游离开:“是真的不行么……我可以……非常的小心……”
对不起了啊,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唔,我……我身子虚,这样会大出血……那个,我也还没做好准备。”青娘迅速从地上捡起衣裳。
乳//晕周围黏//腻的津//液被寒风一吹,直觉得酥酥的凉,身体早已是就醉了的,却偏偏不可以啊,我的好青娘……也来不及擦那湿黏的津液,兀自将小兜往胸脯上盖去:“我其实……你其实一直误会我了,我根本不曾喜欢过你的……那天,我是有些生病了的……我有一种奇怪的病。”
反正他是个只懂打战的朝廷大将,懂得什么江湖旁门左道。口中囫囵道着,像是为了证实自己,便又急急抬起头来,一双迷蒙的双眼拼命地挤出来一抹坚定。
分明的春//色撩人,却又难得的好不正经。
“那你曾经……”玄柯的视线没有离开过青娘的前胸,似在想着些什么,忽然却如想通了一般,豁然大步出了屋。
青娘一瞬间吁了口气……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出去干吗了,那样涨//大的青龙,真苦了他了……他原也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呀,竟然忍了这么久也没有动她,终归是个难得的好男人,或许将来,也许真的会爱上他,可是暂时……将军呀,暂时先原谅我吧。
青娘你真真有罪。
“驾——”
远处忽然传来急促的车马列阵,有高低起伏的呼喊逐渐由远及近:“将军——青娘——”
啊呀,这么快就有人来救了吗?
幸亏方才没有……不然……好没意思啦。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近日关注玉面夜叉的亲们增多。。。。
于是被尘子顺手排在文案最后的木白公子不满了:(╰_╯)#灭,尘三你这无良的货,好歹鄙人在江湖众公子中排名第一好吧,肿么排最后去了巴拉巴拉巴拉。。。。。。
尘子猥琐笑→→(╯▽╰):让你名字这般纯良。。。这年头温润如玉的公子不吃香了嚒。。。你看玉面那家伙,多懂炒作啊,非给自己安了个“夜叉”的酷名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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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ˉ(∞)ˉ)唧。。那个。。。。。尘子是个大坏淫。。。。尘子决定坚决滴秉着不剧透原则。。。将楠竹暂时保密。。。哇卡卡卡。。。。顶锅盖跑走。。。。
☆、第21章将军的后备军团
王粗鲁提着一壶忘川老酒,踩着尺余厚雪向大将军营房处走,老远的便见勤务营张大海两手揣在袖兜里,勾着脑袋在门边徘徊,便粗着嗓门嚷嚷:“老海,怎么不进去?”
“嘘嘘,别出声。”吓得张大海差点都要跳起来,压低着嗓门神叨叨道:“才在吹笛子呢,多少年没再听他吹笛子了……啧啧,这孩子,八成的坠入爱河。”
张大海是营地里最老的后勤老光棍,打从16岁随军到此,如今都呆了四十有五年,没有人比他资格更老了。满脸斑白的胡子,心态倒是十分的好,时不时学着年轻人蹦出点新词儿。
因知眼前的老游击是个专爱逞能的货色,便咕哝着摆出一副可怜老脸:“不是听说老板娘这几天也要走么?先头将军私下吩咐,让备一副车马行头送过去……如今,啧啧,你看他那副脸色,真不知该不该送了。我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他罚上几圈!”
张大海这话说的倒是不冤枉。
大营里早就传开了,那夜众人灭了飞鹰老巢,一路往东寻着将军与青娘,当时将军不过只着一件单薄中衣,两手紧紧揽着绵羊一般的小青娘。那小青娘被将军用棉毛长裳裹了个严严实实,连脚丫儿都不露一点,满面的潮红,连发丝上都沾着雪,嘴角也诡异的红肿肿……那画面,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本众人都铁定二人阴差阳错,终于生米煮成了熟饭,以为孤单多年的将军终于寻着另一半,从此要开始幸福美满的继父生活。心下替他欢喜着,却不知,将军这几日的脸色竟是一日堪比一日差,黑压压好比乌云密布的雷雨天。不是窝在房中不说话,便是肃着一张冷飕飕的脸满大营的转,军纪抓得那是无比吹毛求疵——偷着瞌睡,好啊,罚扫两天草场;睡前喝个小酒,行,大冬天罚你值两天夜;再要聚众玩个牌什么的,得,快去草场跑十圈吧您呐。
你若不服也没办法,军纪里明文规定的,罚得分明有根有据。把个将士们吓的,看见将军就如见了山中大虫一般,恨不得躲个远远……谁愿没事给自己惹不痛快?
不过也有例外,比如这个向来“热心肠”的王粗鲁——
“嘁,还以为什么大事呢!这会儿不是不吹了么,老弟我帮你问去!”果然王粗鲁拍了拍胸脯,毫不犹豫就扛了下来。
这没脑子的货。
张大海如释重负,嘴角咧开干巴巴笑:“嘿,嘿嘿~~我就知道粗鲁老弟您最是心善。得,上回大伙出去打猎,还剩着几挂干肉呢,一会完事了过来取,送予你家老婆孩子吃。”
“承您的情咯~”王粗鲁笑着摆摆手,敲开门走了进去。有什么可怕的,将军不也是人么?
…………
素朴的营房内燃着“孳孳”炭火,大将军玄柯正在执笔写字,墨黑的发高高束起,着一袭素色暗纹长裳,举止端端,好不风雅。
只向来干净整洁的地面上却凌乱散着一地大小不齐的废弃纸团,满桌子的墨滴四溅……
嘿,心乱了当然写不好字。王粗鲁抿了抿大嘴,一壶忘川老酒摆上案:“嘿嘿,将军在练字哪?”
“唔,”低沉的嗓音,若不细听俨然仿若无声。玄柯眼皮儿都不抬,手中动作依旧。
只那“川”字,轻重不匀,该施力的施不够,该直的偏不直,哪儿有平日万分之一功底?恼得他大笔一顿,一纸素白宣纸又揉成团扔了出去。
两道俊郎眉峰深凝着,看似严肃,却分明的心不在焉。
这哪里是练字,分明是单相思麽!想当初老子追婆娘,连马步都蹲不稳,一天屁股不知道砸地上多少次,何况是写字这般龟/毛的活了?
王粗鲁自认身经百战,见将军如此深陷痛苦,倘若再不打断他,都不知道要苦到什么时候,咳了咳嗓子:“咳咳……酒凉了……”
玄柯一瞬恍然,抬起头来:“唔……几时进来的?”
“刚才……等了好一会儿了。”王粗鲁嘴角抽抽,该死,神志都恍惚成了这般。小青娘的法力也忒大了吧?
“那个……不是过两日要上路么……好久也没回去了,平日也剩不下几个银子,想给老婆孩子买点什么都凑不出来……将军您……能不能提前先预知三个月晌银咧?”他虽然愚笨,却也知自己的正事该先办,尴尬咧着嘴角,挠着头,偌大个壮汉却扭拧个像个羞赧小伙,好不别扭。
玄柯顿了笔,瞅着桌上那壶温热老酒,严肃皱眉道:“哦,买酒的钱天天有,孝敬妻子的银子就要借了?……这等于是公然行贿,若然不是看你平日有功,罚你跑上……”
“诶诶,罚我跑三圈……错错,十圈、十圈都可以!原是镇上酒家老板娘要回乡,满屋子的酒都贱卖了,小的才去凑了几壶热闹……”王粗鲁讪笑着双手接过银子,多少年在将军手底下混,最是知道这家伙嘴硬心软了,尤其在银钱用度方面,哪里肯真正为难人。也就是青娘这丫头,与将军一般的冷脾气,不然也闹不到这份上。
摆着大步走到门边,忽然记起来张大海交拖的事,看将军这会儿语气还不错,兴许能讨个准话出去显摆一个。便又扭着粗腰回过头,嘻嘻笑道:“噎……那个,过几日不是上路了吗?小青娘他们……要不要也备上一部行头?”
“什么行头?”哪儿想到玄柯豁然抬头,但闻小青娘,原本就肃冷的俊朗五官却瞬时如若千年冰霜:“军营之内,莫要提及无关之事!方才受贿于我,原还想放你一马,既如此,自去草场领罚十圈……”
乖乖,刚刚还说不要罚!再问下去是不是银子都要收回去了?王粗鲁整张黑粗的脸都要抽起来了,才准备回去呢,可不得多准备些力气伺候自家媳妇,这么罚下去,二弟都起不来了!
只觉得后背一股阴冷嗖嗖冷气袭来,赶紧地提了酒就要往门外溜:“吖……没听到没听到……”
身后却又传来一声深冷吩咐:“酒留下。”那口吻,军令一般不容拒绝。
作死啊,一会说不要,一会又让留下,折腾老子啊!吓得他酒葫芦也不要了,拍着屁股险些在门边跌了个狗啃泥。
“怎么样?怎么样?什么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