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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两年不见,也不知妹妹都学了些什么?不如妹妹就唱上一小段儿让姐姐们见识一下,也好替妹妹拿个主意。”
这么一说,平锦也拍手叫好,就连她也没听过平常尝过呢!
平常有些不好意思又有点跃跃欲试,虽然宫嬷嬷说她唱的还行,但她也没唱给别人听过,嬷嬷也只是说还行又没说很好,平常心里总有些没底儿,如果两个姐姐##也说行的话,那应该就没问题了。如果因为自己拖了大家的后腿,那可怎么办才好?这次机会是在太难得了。
“那我就唱一小段儿啊!”说完见平福两个盯着她看,不禁觉得很是边扭:“你们别一直看着我啊,要不然我唱不出来。”
见平常这扭捏的样子,平福、平锦两个暗暗摇头,先不说别的,这个不习惯别人注视的习惯可不好,到时候比赛的时候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哪能像现在这样要求别人不看的。但这是也不是说出来打击平常的时候,先听听唱得如何再说吧!
两个人便依言垂下眼去,不再看平常。
平常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鼓了鼓劲,好歹也过了嬷嬷那一关了,应该不至于太差。她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默地回想着自己要唱的曲儿,将自己融入了那情,那景,一股离愁在平常的心里升起,那人就要离开自己而去了,无尽的不舍在她的心中缠绵,然而,又能说什么呢?说出来也不过徒让人牵挂罢了。即使如此的难舍,终究,他还是去了,只留下我独自一人对着那窗前的流水,终日忧愁,何时,才能再看到你的身影?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
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
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
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
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
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
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最后一个字落下,平常久久地没有睁开自己的双目,无尽地愁意仍然在她的心中久久不去。
好一会儿,平常才从那种感伤中摆脱出来,睁开了双目,却见平福、平锦两个人的脸上泪珠潸然而下。
平常不由吓了一大跳,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忙摇了摇两人:“福儿姐姐、锦儿姐姐,你们怎么了?”
平福打了个机灵,这才清醒过来。忙掏出怀里的手帕儿擦拭着自己的脸颊。
平锦回过神来则突然抱住了平常,转着圈圈。
“常儿妹妹,你唱得太好了。怎么就唱得这么好。仿佛唱到我的心里去了,都不知怎么地,着眼泪它就自个儿跑出来了。这曲儿我也听别人唱过,就没你唱得这么好听的,有你这一曲,这一项我们赢定了。”
平福也在旁边笑着点头。真没想到,不过两年,常儿妹妹的曲子就唱得这么好了。当初选这个还真选对了。
平常心里有些不敢置信,真有这么好?以前唱给嬷嬷听的时候也不见她这样啊!
却不知宫嬷的历练何其多,早就不易被声乐所打动,但听了平常的曲儿仍然会有一会短暂的沉迷,平常的曲儿,已经不只是曲子了,更像是那晚风中的低语,将那故事吹到了人们的心里。
“听了妹妹的曲儿,姐姐我突然对自个儿的琴艺有些惭愧了。本来还想为妹妹伴奏的,这下子还真有些不敢献丑了。”平福打趣的道。
“福儿姐姐哪里的话,又在取笑妹妹了。”平常很不好意思,宫嬷嬷很少称赞她,以前大家一起学习时她在众姐妹里也不算突出,一下子听到这样的赞誉,心里说不开心是假的,可也觉得有些不敢置信。但福儿姐姐和锦儿姐姐也不会诳她的。自己终于有一项可以拿得出手的了,不至于拖大家的后腿平常就很高兴了。
“有了福儿姐姐的琴,常儿妹妹的歌,还有我的舞,我就不信还拿不了这回的冠军了。”平锦倒是信心爆涨。“福儿姐姐,不是还有个综合集体项目吗?先我还想大家一起表演舞蹈呢,这会儿觉得有常儿的歌的话好像用歌舞的形式更好些。福儿姐姐怎么想?”
“这个等明儿个结社后大伙儿再一起讨论后再决定吧!对了,常儿妹妹,我今儿个来是想跟你借张大娘一用。结社的章程我已经拟好了,呆会儿回去就准备下帖子了,第一回好歹要隆重一些,让张大娘过去帮个忙吧!”
“行,我这就让张大娘和姐姐回去。姐姐还亲自跑一趟,直接叫丫头过来说一声不就得了。这天也有些热了。”
平常赶忙叫无病去让张大娘过来随平福去了。
到了傍晚时分,果然收到了平福派人送过来的帖子,邀大伙儿明儿个一早在平安的逐水洲正式结社,社名桃花,倒真是应了那天平康的话了。
第八十七章 社名之争
“常儿妹妹,锦儿姐姐,你们也来了。”
平常与平锦到的时候,只看见平寿一个,别的人却是没有见到,不由有些奇怪,这人都跑哪儿去了?怎么就只有平寿一个人在啊?
平寿的表情也没差多少。
“我也才刚到,也正奇怪呢!”
几个人怎么想也觉得不太正常,看这里一应桌凳、香案都准备齐全的样子,她们没有找错位置啊。平福的帖子里说就在靠近上次的凉亭的一片空地里,她们晓得地方,就自个儿来了。平安的逐水洲依水而建,有一座桥直通向对岸,刚才平常和平锦两个就直接从那桥上过来的,没有走正院门。
平寿说她也一样。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再等一会,若是仍没有人来的话,她们再去寻平安她们不迟。
“二姑娘、四姑娘、十姑娘。”
一个丫头急匆匆地跑来。
“你们别在这儿等了,别的姑娘都在我们姑娘的正厅里呢。你们也跟婢字去吧。”
正厅?这会子怎么人都跑正厅去了?这结社这般风雅的事在屋子里弄就没有趣味了。
“桃实,怎么一回事?姐姐们换地点了吗?”平常有些想不通,这天气儿也好,桃花也好,连东西都摆好了,跑到正厅是怎么一回事啊?
“姑娘们,出事了。踢馆的来了。”桃实风风火火地道,急死她了,偏这个时候派她前来接应剩下的几位姑娘,也不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
“踢馆?”如此耸动的词语从桃实口里吐出来,叫平常几个本就糊涂的脑袋现下更是搞不清楚状况来。
“别急着走。先跟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平常拉住了转身欲走的桃实。
“十姑娘。”桃实心里急得不得了,却还是只能按捺住,将事情的原有从头说起。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
早知今儿个是各位姑娘的大日子了,所以她们姑娘一早就吩咐好了今儿个哪个该干什么,一大早她们就忙开了。
桃实几个大丫头负责总揽一应事务,指挥着那些小丫头将桌上凳子什么的都给搬到这边来了,纸啊笔啊,琴啊,棋啊什么的事物一应备下。只等诸位姑娘来了之后,便可以开始举行仪式了。
大姑娘平福来得最早,和他们姑娘一起检查有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十姑娘平常院子里的张大娘也一早赶过来了,帮着准备一些点心什么的,以备姑娘们食用,一切都有理有序地进行着。
七姑娘平康到得也早,几个姑娘就在一起叙话。只等平常几个来了,人就齐了。
谁晓得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说院子里来了一大帮子人,好像是姝姿园里的姑娘,不过住她们院子里的翠缕姑娘倒是不在,说要找大姑娘和她们姑娘,几个大丫头都不在,她们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只得领那些姑娘正厅里坐了,便跑来通知姑娘们了。
###话,她们姑娘和大姑娘平福、七姑娘平康便一起随她们几个大丫头也跟着回去了。
那姝姿园里来了八个人,带头的是个名字叫如眉的姑娘,意见姑娘们就没有什么好话。
“原本这些时日大家为了群芳会的事儿也都挺忙的,伦理,姐姐原本也不该来打扰妹妹们。只是,近日姐姐听闻了一件事,却是想向妹妹们验证一下,若是事实,少不得要麻烦一下妹妹了。”
“姐姐有事情但说无妨,妹妹洗耳恭听便是。”大姑娘平福回道。
“听说妹妹今儿个打算起一个社,社名为桃花社,不知可有此事?”那如眉姑娘问道。
说到这里,桃实叹了一口气:“我听到这儿就被桃花姐姐打发到这儿来了,说是怕姑娘们久等着急。也不知现下怎么样了。反正不是一会子半会子能了解的事。桃花姐姐让我请姑娘们去我们姑娘屋子里歇歇。”
听到这里,平常几个心下也是觉得不妙,看来这如眉果然是来者不善,而且,前些日子早就传出了风声,这别人不说,平安姐姐院子里住的姝姿园里的翠缕是不会不知道的,偏挑今儿个上门,显然是早有预谋。
不过是姐妹们笑笑的雅兴,怎么会牵扯到姝姿园里什么事呢?平常几个人一阵头疼也有些恼怒,这些人莫不是没事来找茬的吧!真当她们这些人是好欺负的?
几人也急着想知道现下到底怎么了,不用那桃实再催促,几个人的脚步迈得飞快。
待几个人赶到厅外时,突听一声脆响,似乎是茶杯摔在地上的声音,还没有进厅,便听到一声厉喝:“那你的意思是绝对不肯改社名了吗?”
“恕难从命。”那是平福的声音,可那声音比往常要冷了七分,说话声斩钉截铁,极是绝决。
“那,咱们就走着瞧。我们走。”一声话落,一群人从厅里走了出来,正跟刚刚赶到的平常等人撞了个正着。
那如眉冷“哼”了一下,也不跟平常她们打招呼,就昂首挺胸领着一群姝姿园里的姑娘离开了。
平常几人赶紧走进厅内,只见平福正用一只手扶着额头,而平康的脸则变得通红,嘴里不住地念叨“太气人了”“太气人了”,一向沉静的平安的脸上也有些不好看。
一见平常等人进来,平康立马一阵风地冲了上来,拉住平常的手叫嚷开了:“常儿妹妹,你说气不气人,在咱们的地盘上那姝姿园里的人竟敢欺上门了。说什么她们姝姿园早就起了桃花社,让咱们换别的名字,你说这气不气人。这天底下还有这种不讲道理人?她们取了这个名字就不让别的取了?这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可多了去了,她们管得着吗?实在是太欺侮人了。”
就是不是这件事,我想她们也会找别的理由找上我们的##,她们肯定是想在比赛前探一探我们的底。毕竟这扬州城里,也就陈夫人和我们金夫人两家最为出名。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最后的冠军多半是落到咱们这两家的。她们想了解一下我们的实力也是很正常的。”
平福的推测果然没错,那姝姿园里的姑娘原本还没把平福她们瞧在眼里,可分组之后,为了那集体表演项目的事大伙儿都聚了几次,没想到光那平琳就让她们大吃一惊,这舞跳得好是当然的,毕竟如果没有这个优势项目她们陈夫人也不会找金夫人合作了。可在一起活动的时候,她们故作高雅,老是讨论些琴棋书画上面的问题,想打击一下这惜春园里的人,光懂些歌舞不过是歌姬舞姬的技艺罢了,登不上大雅之堂,只有这琴棋书画才是正道。
没想到,不仅那平琳,连平琅都谈论的头头是道,比她们差不了多少。据说,她们也只是粗学了一些,像平福、平安、平寿几个才是专修琴、棋、画方面的。她们就有些坐不住了,连初学的都是如此,这专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