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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着我的手腕问道:“这个……”
我扯着笑道:“挺好看的是吧,只是试戴一下。你家公子买给他喜欢的女子的,我不能夺人所爱是吧,等某日能取下来,必定还给你们公子。”
楚玥本想说什么,突然听见一声叫声,我放下捂住耳朵的手看去,只见青衣人倒地吐着鲜血。他双眼恨恨的看这段荣海,吐了口血跃身而起,青衣人和段荣海周身的气煞的我和楚玥忙向后退几步。眼看着近处的桃树均倒下,我睁大眼睛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而后大气也不敢出。
接下来两人的对峙那是尘土飞扬,树叶飘零,天地变色。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那青衣男子拿着手中的剑中气十足的吼着,突跃起一丈高,双手握剑狠狠地朝段荣海劈过去。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耳畔是安静的出奇,接着听见某种东西掷地有声的落在地下。我听见身边的楚玥狠狠地吸了口气,我好奇地张开眼睛看去。
那是怎样一种状况,只见青衣男子手持剑蹲在段荣海面前,可是他没支持多久就倒地不起,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尖叫起来。近日看见不少生生死死,这就是越前说的血腥的江湖,没有人性的江湖,我双腿发软,几步踉跄差点摔倒。
只是青衣人脚边是断成两半的斗笠面纱,我顺着段荣海的脚看上去,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张脸我已经克制不住某种情绪,有股温热的液体窜上心头,接着从眼眶涌出。我无法相信这世上还有这么相似的脸,不管是眼神还是唇角的弧度,都无一不在告诉我他就是……玉珩。
蕴藏了五年的情感,此时因为看见这张脸让我的情绪喷发。我挣脱楚玥的手,不顾一切的冲到他面前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他被我撞得向后一趔趄。我紧紧地肋着他的腰,好似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以后再也不分开。
曾经多少次的做过类似的梦,可是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真实,我压抑许久的情感瞬间迸发,止不住喉咙的疼放声哭了起来。
良久,我感觉双臂正在被一股力拉着,好像要把我拉开,我仍是紧紧抱着不松开哭的痛快。
这时我清楚的听见头顶上冷冷的声音说道:“这位姑娘,请你自重,放开我!”那声音带着薄薄的怒意。我错愕的抬头看着他,他倔强的眼神看着我,为什么这对我说话?走神间他一把力推开我,踉跄的差点摔倒,还好楚玥扶住了我。
他捡起地上断成两节的斗笠面纱,便要转身走,我追上去大喊道:“玉珩!我是风语啊,你不记得了么?”
他未回头只是顿住脚步道:“姑娘认错人了,我叫段荣海,神兵阁的少当家。”说完抬脚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曾几何时我连玉珩的背影都看不到,如今看起来竟有点决绝无情。我抬脚追了上去,从后面抱着他道:“你骗人,你骗不了我的!五年了,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你不可以这么无情啊!”
下一刻我的手被他无情的扯开,他转身道:“请姑娘不要胡乱认亲,我再次重复一遍,我叫段荣海而不是你所说的什么玉珩。”说完他不带停留的转身而去,我再次看着他背影,只觉得身上的力气全被抽走了,心似被细小的绳子勒的喘不过气来,眼前一黑软身便陷入了黑暗,耳边只残留着楚玥的呼喊。
玉珩,为什么,为什么不认我呢?是有什么苦衷吗?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会为一个耻笑我的人顶罪?为何你知道你会死后却不拒绝我呢?我明明看到你的尸体,好多血的尸体啊,可是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为何留这么多问题给我呢?
现在我才发觉我不知道你的家人,不知道你的背景,不知道你到底是否还在世上?甚至不知道玉珩是不是你的真实姓名?
一二逾越
等我醒来时,火红的夕阳照进这间不大不小的屋子,由于后背有伤只能趴着睡。我以为屋里只有我一人,便将脑袋埋在手里流着泪。
“阿语,别哭了好吗,小心伤了身子。”一个好听的男声有点突兀的在这间屋内响起,我被吓了一跳,转头看见闻枫靠在我的床头,他揉了一下眼睛,想是为了照看我我便靠在床边睡着了。
心里泛出一丝感动,想向他道谢,可是我却抽泣着问道:“你怎么在这?你们找到到越前了么?”
闻枫叹了口气道:“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哭下去,听小玥你晕倒后眼泪就没停止过。阿语,到底怎么回事?”我想坐起来,闻枫扶住我说:“小心点,后背的伤口又裂开了,刚才小玥已经给你上了药。”
果然后背比早晨疼许多,他帮我坐起来,屋内看不到其他人,我想越前一定是未联系到,内心泛起担忧和失望,“越前呢,没找到吗?”
我听见他叹了口气道:“段鹤去荣华客栈找过他,只是没人看见他回去过。不过,你不要着急,我已经和掌柜的打了招呼,如果他们看见越公子就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我突然想到越前走前说是要去永望镇,难道是在那里出现什么情况了么?越前身手那么好,若不是因为顾忌我也不会受伤。
我对他说:“昨天越前是要去永望镇,我不知道是不是……”
闻枫略带着吃惊的口吻说:“听说那里发生了瘟疫,整个镇子只准进不准出,越公子莫不是……”他顿下不说,而我心里已经开始惧怕起来。“可能是遇到一些不可抵抗因素便来不及回来,再说我看越公子是个武林高手,一定有办法应对困难的;再者我会派人去永望镇打探一下消息,所以你不要担心。”
闻枫在安慰我,我很感谢他会为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这般好用心;虽然我不知道他做这些是为了什么,但是我觉得他是真的在帮助我,就凭这点我已经无条件的信任他了,只是我还是很担心越前的安危。
我很真诚的说:“真的很谢谢你闻枫,真的。”
闻枫黑眸看着我,只是这眼神有我说不清的复杂,当我想扯开其他话题时,他突然笑出声了。我一头雾水,问道:“怎么了?”
他仍是笑意满满地对我说:“没什么,只觉得终于看见你这么认真的表情,有点吃惊。”
我:“……”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我,平常都一副不在意或者不正常的表情么?我估摸着他看见我的脸色不怎么样,止住笑道:“我没有诋毁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有时严肃的吓人。”
我不解道:“为什么?”平时在朝堂之上我一直很是严肃,从没给过好脸。就连邻国友邦特使前来朝拜,我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容,可是我从未吓到他们任何人,我只当是我的演技不好。
他道:“你还这般年轻,你只要记住未来的路还很长,在以后的日子里一定会遇见很多值得你去奉献的东西。”嗯,我明白这是一句励志的话,但是内容却让很是犹豫。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想一定是接着和肖啸安那些人斗,值得我去奉献的也只有风扈国的百姓和身边我在乎的人。身负重担,却没有几个人能为我分担,如若可以我只想做一个平凡的女子,平平淡淡的,没有波澜。
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还是点了头,接着我们都未在说话,屋内瞬间安静下来。这一停止思考,我就想起今天白天那一幕又闯进我的脑海,我抱着头深深地吸了口气道:“闻枫。”
他轻声道:“何事?”
“你知道神兵阁山庄少庄主段荣海的事情么,或者你认识的人有知道他的么?”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开始见到那个人那般不理智,回想一下,我确实看见玉珩的尸体,那满目的血是我这五年的噩梦。
可是如今出现那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只是他不叫萧玉珩,也不记得我了,想到这心没由得一阵抽疼。总觉得五年前有些我不知道的内、幕,当时的我太年轻,白天只顾着和肖啸安那一伙人斗智斗勇,夜晚只能抱着自己的身体以泪洗面。当时的我完全没有用理智的思维去思考过这件事。
闻枫起身踱步至窗前负手而立,他道:“他啊……嗯……我也说不清楚,其实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简单的人。”
“简单?啊……”听他这么说我猛地坐起来,只是我忘了背后的伤,后背的伤扯得我狠狠地吸了口气。闻枫忙转身,那双漆黑的眼眸泛着幽黑的光,随即他皱眉。我手搭在肩上,我估摸着此时我的脸色一定是痛苦的拧扯一团的。我扯了一个笑脸垂头说道:“你这么说,是对他很熟悉么?”
我听到他走之我的床边的脚步声,身下的床一沉,视线之内伸出一双手将我的蓝色腰带解开。
这是作甚?我来不及躲开,外衣已经被闻枫褪了下来,眼看只剩一件白色的里衣也要被拉开,我伸手制止高声道:“住手!闻枫公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怒了,我真的怒了!本来我的脾气都是留给那些和我作对的老匹夫的,身边的人我从未高声训斥过。他顿下打算解开我里衣的手,有点诧异地看着我,我想此时我的脸一定很不好看。
“我想闻枫公子一定是读过圣贤之书的人,只是你这般做到底所为何意?”我是很感谢他对我有过两次的救命之恩,只是这救命之恩不需要用身体来还吧。
咳咳……虽然我曾调侃的想过想对闻枫公子以身相许,但那只是调侃。
他愣怔的看着我,我以为他会识趣的离开或者向我道歉,谁知我听到了他低笑声。我瞬间处在茫然的云雾里,心道:怎么就知道笑,这在民间就是所谓的登徒子行为,为何这般不严肃?
他笑道:“男女授受不亲是吧,但是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背后的伤,是不是又被你震开了,就因为我认识段荣海你就这般激动?”说着替我穿上外衣,“好了,我叫小玥来瞧你。”
说完他便要去叫楚玥,我拉着他的衣袍低声道:“告诉我他的一些事好么?”我只想确定那个人是不是玉珩。闻枫道:“那也是确认你无事,我才考虑是否告诉你。”我只能乖乖松手,那素白的衣袍被我抓出一团皱。
不多时楚玥还未进屋我就听见她有点气绝的声音,“公子这是做了什么,女孩子的身体怎能让男子看去。冯姑娘是个脾气不错的人,要是搁一般姑娘身上,公子你早就落下登徒子的恶名。”
我汗颜,曾听户部尚书苏诺无意间说过:陛下在民间可是出了名的暴虐凶残。当然我知道这只是以讹传讹抑或肖啸安那一伙毁坏我的名声,并未在意,但如果楚玥知道我就是那个‘暴虐凶残’的皇帝她该作何感想?
我听到闻枫带着笑意的声音道:“我对别的姑娘是不会这么做的。”我浑身抖了抖,这句话大有一种睁眼说瞎话的嫌疑?
楚玥半天未出声,闻枫又说道:“我对谁好,是随着自己的心,有时也是情不自禁的。”
“当……”大脑一阵晕乎乎的,我想此时我要是有块豆腐,我一定会去撞死!这话……我已经乱了。
其实我是不知道闻枫的属性是什么,方才他给我解带宽衣,就如吃饭般平常,好似为我宽衣是他常做的事。怎么呢可能我认识他才三天左右,再说了我除了我这么多年只有玉珩一个男人。我在想,他一定是为木染夕这么宽过衣,没由得一阵恶寒。
楚玥稍微压低话语道:“公子还真是的,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公子在外面候着我先去瞧瞧。”话毕她一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