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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玥稍微压低话语道:“公子还真是的,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公子在外面候着我先去瞧瞧。”话毕她一人进来,替我看了背上的伤,道:“还好没事,姑娘切莫在随意行动了,今天也怪小玥,不然姑娘就不会受这般苦头。”
你知道就好,我还以为你是个没良心的丫头呢。
她替我穿好衣服后就朝门外喊道:“公子进来吧。”闻枫进来后,楚玥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他们在做眼神交流,当然我是没有心思揣摩他们之间传达的意思。只是最后屋内仍然只剩我和闻枫,忽觉得有那么一点的尴尬。
“你不是要告诉我段荣海的事情么,现在请说吧。”就算尴尬,我得做我想做的事。
他在屋内的桌上打了一杯茶,面具下的薄唇浅浅的抿了一口茶道:“你想听他那些事情?”
我看着他手中的茶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道:“全部,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算我求你。”他拿起桌上的另一个杯子倒了茶水,那到我床前递给我,我端过杯子一口饮下。
他已经坐到床边离我很近,我想如果我伸手扯开他的面具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我知道这么做是不妥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算我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国君也无权利干涉。
“他出生时母亲难产生下他便撒手人寰了,他父亲因他痛失爱妻,对他是不闻不问。不过还好他有一个大他两岁的姐姐,虽然她只是父亲曾经在路边捡回来的小乞丐,但是他父亲却不知为何尤为的喜欢,很奇怪吧。四岁那年也就是十八年前,他父亲接到当时武林盟主的邀请函和一大笔钱。我想你也猜到那钱是做什么了的吧。”他看着我,我点点头道,“我想一定是打造兵器的报酬。”
他嗯了一声接着道:“虽然神兵阁是千年的造兵器的大山庄,但是从未结果这么一大笔物不所值的的报酬,他父亲觉得其中蹊跷却又不好驳了盟主的面子,只是拿着打造好的兵器带着随从便去了中原。
所有人见到他父亲都是尤为的尊敬,各大门派都对其示好,只是后来不久被认为是杀害当时武当派的掌门。再者又将武林其他门派之人赶尽杀绝,从此变成公敌。
他父亲回到神兵阁后,就将这个神兵阁全数搬至深山中。那里地势险要,要想进入神兵阁必要经过二十三道关卡,十八年来没有一个寻仇之人上了山,当然他除了那次搬家和这次到京都几乎从未出过山庄。”
他说的有的清楚有的模糊,我问道:“那十七岁时呢?有没有什么远行?”我记得神兵阁远在千里的历阳郡,如果到京都来必定就是远行。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屋内三尺之内是无法视物的,我看不见闻枫的表情,恍然间我看见他眼睛有一闪而逝的寒光。很快他勾起唇道:“天色不早了,估摸着很快就可以吃晚饭了,关于段荣海的事我到时再细细说与你可否?”
我失望地叹了口气道:“你若不想说太多我也不勉强,有些事情早晚会弄清楚的。”我顿了顿问道,“你和段荣海是什么关系,为何会知道他的这些事情?”既然从未离开过山庄,那就说明很少与外界接触,那他是和段荣海是怎么认识的,关系怎么样?
一三悸动
“你和段荣海是什么关系?为何会知道他的一些事情呢?”我问完后他并未回答我,只是直直的看着我,要知道此时的可视度并不大。只是他的那双眼眸让我的心不安分的跳动起来,我发觉无法和他直视,慌忙的低下头逃避着。
只是有些事不是你想逃避就能逃避的。
下一刻,他略微冰凉的手托起我的下巴,我只觉得双眼被一团黑暗所笼罩,不等我回神儿唇覆上了一团温软的东西。双唇触碰的那一刻,大脑一片空白,我的后背下意识的僵直起来,那一僵直扯疼了后背的伤,我哀叫出来的声音全数埋在了双唇间。他那温软的唇,轻轻地压在我的唇上,没有一丝的动作,我看见他微闭的双眼上是微微颤动的睫毛。
突然喉咙一阵生涩的的痛,全身竟颤抖起来,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呢?闭上眼睛脑海里是玉珩含泪的双眼,那时的感觉刻骨铭心。紧抿的唇微微的松开,他有点顿住,只是一瞬的,他的舌头已经探进我的口腔。他的唇齿在我之间温柔的碾转,心中没由得一阵钝痛,很久我发现口中竟是苦涩的咸。我察觉他微微的顿住,随即是他温柔唇吻掉我脸颊的泪水。
嘴角的再次触碰让我如梦初醒,我才意识到我被非礼了,而且有种心甘情愿的非礼。慌忙伸出手想推开他,他似乎猜出我的用意,很快温软的唇擦过我的脸颊,下巴抵在我的肩上。那双手很巧妙地躲开我后背的伤口,温柔的抱着我的后背,低声唤道:“阿语。”
脑袋似乎被什么重重的敲击着,曾经我记得也有这么一个人一遍一遍的唤着‘阿语’,可是当时的我还是明白的,他唤的不是我。只是闻枫这一声低低的呼唤,为何会让我的心一阵悸动?刚才的那个吻为何那般熟悉?还有他这早已让我为之沉醉的声音为何听起来带着一丝哽咽,是我的错觉么?
我猛地推开他伸出手在他胸前狠狠地捶了一拳,我以为他会躲,可是他没有。那一拳我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而后我听见他闷哼一声,他伸出手覆在胸口良久才笑道:“你怎么这般野蛮?”
我恼羞成怒,只觉得脸烧得厉害。从小到大从类没有人敢这般轻薄我,虽然我已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但是我自认我的心还是纯洁的,仍是为一个人保留的,虽然我连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伸出手慌乱的擦了一下脸颊的泪水,抖着嗓子道:“我的野蛮是留给像你这些不知羞耻的登徒子的!”
他捂着胸口抬眼看着我,笑的很是无奈:“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么一面,着实也是收获不少。”他的唇角弯出一个很魅惑的笑,随即凑近我说道,“像只发怒的母狮子。”他说出来的话,喷出来的气,让我的脸较暗的室内更加烧,那种热度让我的心再次不受控制的跳动。
呸!我在内心啐了一口,这般不知羞耻的的话语和动作,只有登徒子才有的,有什么好让你心动的?
这样想后,那种悸动被一股怒气占据。想我在朝堂之上不止要受那些顽固的欺负,出了宫竟被这样一个看似谦谦君子之人所轻薄,我气得牙痒痒,“真不好意思让你看见我凶残暴虐的一面,这其实这就是真实的我,如果让你失望或者害怕的话就请你离我远点罢,省得到时我伤到了你!”
他身子向后倾了回去,接着我听见他顺了一口气道:“你不怕把我打死了么?我并未有伤你的意思,你却这般,我很是伤心。”
我咬牙恨恨道:“像你这般道貌岸然的家伙最好死一个少一个,你就是那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冯语高攀不起你这样的人。”说完这句话,我着实惊讶我何时能说出这样尖酸刻薄的话?果然就如母帝说的,有些事情不到极限是无法发现某些潜在的能力。
他有点疑惑的问道:“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这话我怎么听着怎么着实奇怪呢?”
我真想抓起被子盖在他的脑袋上,狠狠地揍他一顿。我忍住怒气不让自己爆发:“首先,安远镖局的大小姐木染夕等着你负责;再者,楚玥这丫头你是不是得把她收入房中,不然她到时就没人要了;最后……”我舒了口气接着道,“最后,我是一个有家室的女子,所以你且不要在与我纠缠了。虽然你救过我很多次,受过你不少恩惠,但是我会用相等的金钱还与你。”
他笑道:“你是觉得我救你是为了钱?”
发觉那笑带着嘲讽,嘲不嘲讽我不想多做研究,我只想和眼前这人划清界限。殊不知,那些使出浑身解数的想爬上我龙榻之人都是什么后果。
记得三年前我在勤政殿批阅完奏折后,一身疲惫的回到寝宫,连沐浴精力都没有。我方倒下,谁知宽大的龙榻之上竟躺着一个男子,当时疲惫不堪的我立刻被吓得十足的清醒。
立刻就有守在外面的侍卫出现,全数拿着刀子朝我龙榻上刺去,当时我只道是刺客,谁知道竟是近期进宫新人。越前训练出来的侍卫都不是冷血之人,只是将锦被挑开,那床上赫然出现的是一枚浑身颤抖赤身的美男……
我看到之后直接造成我长了半月之久的针眼,与我是君臣关系的越前都很不厚道的说道:“陛下这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了么?”说完后他不顾我是否发怒,忍俊不禁的捂嘴笑起来。
我只当自己倒霉,随后我将那枚美男打入了冷宫,最后才知道是肖啸安的一个党羽沉不住气,在民间搜寻了绝色男子,想是能改变我那只对玉珩一心一意的心。本着肖啸安那家伙的权势,我只是将那人降了三级的官职,说是降职俸禄权力倒是一点都未将低。
我对他说道:“是不是为了钱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为我做了这些,不是单纯的只是想对我好。我且不知道你的想法或目的,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在这样。”我一咬牙将话说得更绝,“你我只是萍水相逢,就算我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良久我听不见他呼吸声,抬头想看他的表情,只是屋内这般的黑暗,我只看见他的那双眼睛此时没了往日的神采。
他轻笑道:“阿语,你真没良心。”那声音我竟听出一丝哀怨,那种语气让我觉得是他受了委屈。但是反思一下,就算我没有良心,也是被他这样轻浮的举动给逼的。
“所以,以后不要再管我,我们保持距离。”听桑吉说过有人心里想的是一个意思,可是等到说出来,就变了味道。就像有时候母帝斥责我没用不配做风扈国未来的国君,其实她内心很是心疼我,时常会偷偷到我所在学堂看我,桑吉告诉我这叫心口不一。
我想此时的我一定是这样的吧,我不希望和他扯上关系,因为我的身份早已注定我不适合拥有爱情,当然这前提是闻枫对我有情的话。帝王之人,这一生注定是孤独的,我的心早已疲惫,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在乎别人,如果说我的爱能害死玉珩,那么我宁愿从未见到过他。
这样彼此暧昧不明,我想还不如把话说明了,这样在还未深陷之时抽身而出还是好的。所以在这之前,我将所有的可能扼杀在摇篮里。
很久我听见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还吃晚饭么,需不需要小玥将饭送到屋子里?”
我看见并未对我所说的话表态,他这般说我倒是不知道怎么对答,“呃……晚饭我就不吃了。”我又发觉他在转移话题,便拉下脸道,“叫你不要管我了啊!”
闻枫站起身道:“别闹了,早点休息吧。”
我很是生气,这人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想再次重申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我的屋子,我被气得可以。胸口存着一口闷气,猛地一咳竟咳出一口东西,那东西腥腥甜甜的,我对它很是熟悉。我慌忙的用手捂住嘴,从腰间扯出一条帕子,颤颤巍巍的拭着嘴唇。屋内虽然黑下来,但是我还是看得见帕子上有一团暗色。
我下意识的抚上胸前,前些日子胸口受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难道现在是被闻枫这厮气的气血攻心?此时的我没什么心情在意自己到底怎么了,于是一个翻身就趴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
可是几个时辰后,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