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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点惊诧的看着他,他向后退了几步道:“别这么看着我啊,我不像做这种事的人么?”我很诚实的点了点头,看到他气绝的摸样我又忍不住笑了。
和木习凛告别之后我便打算去城中找间客栈住下,这举行武林大会从古至今一直是两天的时间,第一天进行筛选,第二天就会进行正式的高手对决。按理说失败之人可以收拾包袱回家,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整个京都被我跑遍了仍是找不到一处空余的客房。要说人人都爱热闹,他们定是留下来看最后的结果。
找不到住处无果之后,便找到一家小饭馆要了两碗一直垂涎炸酱面,等我饭饱之后便打算继续寻找落脚之处。我满足的摸着肚子向店家打听哪里可有客栈,他说城北离可能有客栈落脚,只不过有点偏远而且那里离着最近发生瘟疫的永望镇很近,所以那里人很少。
我记得前几日本打算去永望镇走的是水路,可是现如今老板告诉我有大路,这番倒是让我欣喜,只是不知道何时才能到那里。再者也是漆黑的夜,我一个单身弱女子恐怕有什么不妥,可是现如今天不是地不利人不和,我只能忍着夜路了。
暗色的夜已经被点点的星火所点缀着,两边的街道虽没了白日的繁华,却也不失热闹。最让我佩服的就属站在一座叫做沉香居楼前的姑娘们,殷勤的招揽客人。不知不觉脚步就走到沉香居门口,突然一股浓重的脂粉味袭来,只觉得脸颊被一条丝帕滑过,那浓郁的脂粉味刺激的我差点没晕过去。
一位女子娇笑道:“哟,姑娘,这里是青楼,您可走错地方了。”
那女子一袭嫩绿纱裙,裸漏的香肩被半透明的罩衫所盖住,梳着一头最近京都很流行的百合髻,我愣愣地点头道:“我知道。”
她用丝帕掩嘴笑,那一双媚眼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番道:“姑娘既然知道,来这里是想卖身么?”
什么!我被骇到了,以前一直就听说有女子出卖自己的身体赚钱,一直觉得这是虚构的,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出卖了身体必定是不孝之为。再说了百善孝为先,孝字不当头必定为不善之人。我忙不迭的离开那里,身后还留着那女子的笑声。
大概走了一个时辰之久才到城北,果然这里不能和城中比,光是能亮起来的屋子都寥寥可数。环境虽然差了点,但总比露宿街头好很多。由于身上有伤好些日子没有沐浴了,我让小二打些热水来,用帕子擦了一下身上的汗,在穿衣服时我又看着衣服上烂了的口子走神。
此时传来打更声,梆子声声,我回了回神,才发觉已是三更了,我翻床和衣睡下。
躺下便很快睡着了,梦里我看见了玉珩,他总是站在很远的地方看着我,唇角溢出温馨迷人的笑,等我上前想抓住他的时候,又如以前一般消失不见。下一刻,我置身在一片空旷的比武台上,等我还未回神,玉珩已经拿着手中的剑直直的刺进我的心脏,很疼,很疼……
我被这一窒息的疼惊醒,坐起来摸着胸口,那里正在毫无规律的跳动着。
窗外有一半的月色,视线中那只玉摆的镯子又泛起莹润的光,一股股的暖流顺着手腕传入心脏。我翻下床,在屋中四处找东西,最后我在床底下找到一块板砖,将手压在桌上扬起手砸下去。
可是原本易碎的玉竟然完好无损的在我手上,我又扬起砖块砸下去,就着这样砸了很多次那只镯子仍是很好的在我腕间泛着光。
夜风习习我又翻到了屋顶,我躺在屋顶看着天空的半月,可是很快被一片黑色的云层将仅有的月色给遮住,仅留下一片黑暗给这片大地。我抬起手看腕间的镯子,它已如往常一般只是一个普通的首饰。
眼睛半睁半闭的看着模糊的月,睡意不一会儿袭来,模模糊糊中听到一阵厚重布料抖动的声音响起。我惊坐起来四处看看,除了偶尔传来几声狗吠什么也没有。
夜晚雾气湿重,身上的衣物已经潮润起来,我翻身从窗户进去。就在我的脚还在到处寻找可踩之处时,脚踝忽的被一只手抓住。
心里一颤的同时扒这房檐的手一抖,没有了手的攀附,身子开始朝后倒去。
抓住脚踝的那只手松开了,很快飞出一个身影,几乎是一瞬间的事那个人影将我带回屋内。我依附在他怀中头晕乎乎的,不知道方才到底转了几个圈,明显不在我的承受范围。
很快那人跪在了我面前声音低沉道:“让陛下受苦了,臣罪该万死!”
我看着已经躲开乌云的月,转头垂头看着面前的他,我蹲下身道:“你怎么就离开这么久呢?你知道么没有你在我很多事情拿不定主意,我被很多事情困扰着,很希望有个人能替我分忧,可是你怎么就一去这么几天啊!”
说到最后我已经开始失控,举起拳头捶着他的肩膀,他紧闭着嘴唇任我捶打着。
最后我累了,趴在身边的凳子抽泣着,我听见越前道:“陛下切莫再伤心了,臣有事禀奏。”
我在衣袖上蹭了蹭眼泪,起身坐到凳子上道:“起来说吧。”这些天他一定很尽心尽力吧,方才我倒是太激动了,人都是脆弱的,当看到自己的的亲人或者依靠总是会真情流露。
想来我在越前面前哭的次数几乎是数不清了吧。
他如我言起身而立,微低着头道:“永望镇的瘟疫不是天灾而是人为。”
一九乞丐
我早该知道此次的瘟疫有点诡异,如今距离瘟疫发生已经将近半个月之久了,却还是未解除隐患,这里面到底参杂了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直到越前将他这几日的所见所闻一一说与我听,直到最后我只能沉默不语。
越前见我不说话,道:“陛下如若真如我说的那样,陛下要怎么做?”
我撑着的额头摇头道:“不知。这事情甚为复杂,就凭你我之力必定是以卵击石。我们很有必要想个万全之策。”
越前沉默了半晌才道:“陛下不是与闻枫公子相熟么,我想他定有办法的。”
我拿眼睛斜着看他,他不解道:“怎么?我想如果是你的事他定会帮你的。”
我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什么话。他啊,还是算了吧,不是所有人都如你一般会毫无目的的对我好。”
他张嘴要说话,我摇摇手让他别再说了,接下来我们便开始商谈即将应对的策略,等商谈有些结果之时窗外已经能看见天边的幽蓝。
我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你怕是还没睡吧,你去休息一两个时辰罢。”
越前道:“我无大碍,倒是您困意十足啊。”是啊,最近总是这样,但是也比宫内睡得多,我比较知足。
我拭着眼角的泪道:“在怎么说在你来之前我还睡了一会儿啊,我去楼下要点早饭吃。”走到门口顿住脚转身道,“嗯,对了,我昨天借了木习凛一百两银子,你帮我还了啊。”
此时已是卯时日出,客栈的掌柜和小二开始打点着客栈,我又打了一个哈欠,拿出折扇敲了一下脑袋。
小二见从楼上下来甚是殷勤,弓着腰道:“这位客官,昨晚休息的可好?”我根本就未就寝,但是这也不是他们的问题,此时又打了一个哈欠,“还不错,就是屋子有些旧了,该花笔钱好好修葺一下。”
掌柜的这时对我道:“自从隔壁镇的瘟疫开始,这里几乎未开过几个客人,何来的银子修葺这破屋子啊。若不是城中客房紧张,想是客官也不会来我这偏远的地方来吧。这小店想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小二为我倒了些茶水,掌柜让小二退下去弄些吃食,我道:“我发现来了之后不白来,方才从窗户看去,这里的景色着实不错。这个镇子叫安匣吧。”
掌柜的站在对面点点头,随即叹气道:“安匣以前还是不错的,这里的里正也是清廉为官。只是去年秋,里正一家人被屠杀,随即新上任一位,此人实在是百姓的噩梦,无数的百姓忍受不了便举家离开,如今才有了如此萧瑟的景象。”
手握着茶杯看着杯身的青花道:“安匣镇好似以生产瓷器闻名,其中的青花瓷为瓷器中的良品,安匣镇的百姓均已烧制瓷器为本业养家糊口。”
掌柜小声道:“客官?”
我回神道:“我记得在书上有看过对安匣镇的介绍,如今可惜了那些良品了。”掌柜的没再说什么,回身做自己的事情。
不一会儿小二将饭菜摆到桌上,越前也下了楼。我是一个哈欠连着一个,他倒是面目清爽看不见一丝疲惫,果然习武之人,非人哉。
慢悠悠的把早饭吃了,一番拾掇后便动身去隔壁的永望镇。
安匣镇和永望镇只隔着一条永安河,越前说上次我们遇袭的河是永安河的支流,而隔着两座镇子的河流才是真正地永安河主流。这条河很宽,不过却不需要船只渡河,因为它有一条很长的木制的木桥,行走些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抬起头便看到不远处的一座镇子,如若是普通的城镇定会出现袅袅的晨烟,只是我只看见远处的眉山远黛的大山三面围绕着这似乎要夭折的的镇子。另一面便是这悠悠的河水,秋日的早晨甚为寒冷,我隐约能看见脚下的桥似乎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我们到了镇子出入口,只见镇子口一座红色的门框,隐约中还能闻到些许琉漆的味道,入口的生长着好些株茂密繁盛桑树,这景象看起来甚为——诡异。
越前道:“前些日子我进入镇子之时,大门还是紧锁的啊,如今为入口大开着?”
我看着有点慌张的越前,道:“先进镇子看看吧?”
“等等啊,让我捋一捋。”越前看着我不说话,我抱着手臂看着来时经过的那条永安河,“这小镇不像其他镇子一样,这里三面环山一面围水,听闻是喝了永安河的水才引起的疾病,为何却未有人看守河流,或者放闸杜绝瘟疫的来源?”
我向前走了几步,继续道,“还有啊,这条河在城外,如若感染最多的怕是邻近的小村子吧,为什么感染的竟是城中的人?最诡异的是你所说的紧闭的门为何今日大开?”
越前道:“却是存在甚多疑点,不过我可以为小姐解疑。”
我回身看着他,他开始说:“我早在进城之时就探访了几家被感染的患者,他们都有一个相同的特点。”
我急急道:“是什么?”
越前皱着眉神情甚是严肃:“他们均未喝过这河中的水。”我甚是吃惊,越前接着道,“我通过各种渠道知晓,这些人都是些小有成就的财主,只因……”他顿下没再说下去。
我忐忑道:“有人想得到他们的钱财?”
越前道:“小姐英明。”
我摸着头道:“这不是明摆着的有人刻意而为的吗。”我在原地来回走了几步,看着诡异的红门框道,“先进。”
越前少有的慌张,他抱拳道:“臣必当奉陪。”随即他走在我身后四处看着周围的景色,我想定时出现了什么问题。
因着这里发生了瘟疫,能走的人都跑去避灾了,附近的村民对这避之不及,朝廷派去的官兵此时竟看不见踪影。早在我阅过折子后就派了上百名官兵前来支援,可是四处却看不到官兵驻扎的旗帜和标记。
大概走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一处街道。越前走在我前方,我正在疑惑着为何满大街都是人,就被一个人给撞了去,手里的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