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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嗤笑道:“是不是觉得很失望?”我指着旁边的河水,“要不你试试,试试我会不会哭?”
谢闻枫唇抿成一条直线,侧眼看了一下缓缓流淌的河水脚步朝岸边移了一步,我的心一下停止了跳动。而后他迈开了第二步,嗓子突然痛难受,接着他第三步之时他侧过头看向我这边。
我仍是笑着道:“继续朝前走啊,你不是想知道我会不会哭么?”他无波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我,这下的我突然有点心虚了,躲过他的目光看向一边。
谢闻枫默然片刻道:“那就好。”
他的转身离去,是不带丝毫的犹豫的,我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一股酸涩又涌在鼻腔,我抬头看着被夕阳染红的天空,只是为何这天空看起来这般的模糊?
回到府上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风瑾一等人在大厅商量着去寻我,看见我后他松了口气随即板着脸问道:“覃舒方才回来说你不见了,这下我打算带人去寻你,是何人又劫持了你?他们是敌是友?而你是怎么回来的?”
我不知道从哪个问题回答起,左手臂被楚玥的鞭子打伤了,现在那里还是火辣辣的痛,风瑾一注意到我手臂上的一排血迹立刻高声呼道:“快去找郎中来!”
有人接了令打算离开,然而一个清丽的女声道:“让我来看看罢。”
风瑾一剑眉一拧,我正疑惑便看见风瑾一的心上人肖云岩走了进来,她步伐自信骄傲如一只白天鹅一般。我对她的出现很是不解,眼神询问风瑾一她为和还在这儿,然他也是一副不知情的摸样。
肖云岩走近我双手一下就扒着我的手臂看,我心里有点心慌,毕竟我是她的‘情敌’,我还是有点忌惮她会耍一些阴招。她看完后从随身的荷包里拿出一条白色的棉布,也不顾我是否愿意就朝我手臂上缠绕起来。
风瑾一瞪着眼睛训斥她道:“喂,你瞎搞什么呢?”
肖云岩不理睬他,她看着我的脸询问道:“我们去卧房吧,现在我们要清理伤口沾上的毒,所以必须要褪去衣裳。”
我对她郑重其事的样子表示一头雾水,到了卧房肖云岩吩咐风瑾一去准备温水端来,风瑾一抱着胳膊斜眼看着她纹丝不动。而后肖云岩对他粲然一笑,风瑾一那身子抖了抖,他嘟囔着什么离开了屋子,很快亲自端了一盆水进来。
肖云岩正欲替我褪去外衣,瞧见风瑾一还杵在屋内眼睛一横道:“你莫不是要看这位小语姑娘不穿衣服的样子么?”
风瑾一闻此言愣是憋了个大红脸,我看着他的脸色甚是觉得有趣,抿嘴笑了起来,结果收到风瑾一和肖云岩的白眼。风瑾一出去后,肖云岩将我的外衣褪去只留一件里衣,她拿出一把小剪子将里衣的袖子剪开,瞬间我看见整只左手臂上全是黑色的血,肖云岩双眼直直的盯着伤口,她皱着眉用沾水的帕子将伤口周围的血迹擦拭干净。
她看起来尤为的认真,偶尔还会侧头问我疼不疼,我都忍着痛摇头说不疼,看见她翻了翻白眼道:“说谎是要遭天谴的,疼就是疼,不需要忍着。”
她好似恶作剧在伤口处按了一下,我终于痛的嚎叫了出来,我怒道:“你想死么,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肖云岩站在我跟前摆了一个姿势道:“你来啊,我就在这里站着,你能杀了我么?”
我:“……”我是不能。
肖云岩而后又扒着我的手臂一通鼓捣,缠上纱布后她终于舒展开秀眉,还尤为好心的从衣橱里翻出一身衣服为我换上。对于她这种大小姐能动手伺候人这点我着实好奇,她大概注意到我在看她,在系腰带之时狠狠地一勒,我愣将训斥的话全数给咽进肚子里。
整理好后我去前厅找风瑾一,他见我安好便松了口气,他对在我身后的肖云岩道:“不是让你回京么,怎么还在这里?”
肖云岩走到风瑾一跟前,这姑娘对风瑾一是步步紧逼。我挪了一下脚,伸着脖子看风瑾一的脸色,啧啧,原本的小白脸一下变得微红。
他最后腿一软便坐在椅子上,肖云岩撑在椅子的扶手上道:“我想可能是我说的不够清楚,我肖云岩这辈子就跟你耗上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或是喜欢谁,到最后你都是我的!”
我这厢对这肖家小姐忍不住要赞叹了,几日不见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见她的那种哭哭啼啼的摸样了,也只有这种性子的姑娘能制服风瑾一。随即她伸手指着我对他道:“对于那个你拿来搪塞我的小语……”她顿了顿直起身子道,“她没有我漂亮,这样我会轻敌的,所以如果有下次记得找个比我好点儿的啊!”说完还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转身她对我展开了一个很迷人的微笑。
我看着肖云岩仰头离去的样子,整个人哭笑不得,“瑾一,你遇到命中注定的克星了。”
风瑾一恼怒道:“你别来挤兑我,自己的事还不如我呢。”
我笑而不语,他瞪我一眼道:“覃舒他找到了你所说的石室的入口了。”
我一下收了笑脸,道:“那还等什么,走吧。”
四五突袭
我觉得我就是一个操心且不省心的人。
风瑾一斜着眼看着我哼哼道:“风语,你是不信任我还是如何?”
我抱着两只胳膊忧虑道:“你说能行么?”
夜里,山林间被被火把照亮着。
风瑾一继续斜眼看我,我心里仍是万分的不安,“瑾一啊,你说你都是个半吊子,你养的队伍估计也好不到哪去,万一等会儿全军覆没,该如何是好?”
风瑾一这下眉毛直接竖起来了,他操着手直指着我高声道:“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你果真对我不信任,你要是能耐自己去把他们揪出来啊!”
霎时那些个正在前方探路的将士闻声转头看过来,他们看着我,于是我转头看着风瑾一。
风瑾一憋着气半天不知如何收场,愣是对着最近的的一个将士说道:“给我好好的找,若是端不了这个窝点你们都回家洗洗睡吧。”于是将士们士气立刻雄起,拿着火把凑着眼睛细细的探索着。
我迥然道:“瑾一,你就是这么训练他们的?”
他瞥我一眼道:“有何不妥?”
我抹了一下额头道:“甚好甚好。”
实则我们是从乱葬岗那里的小山路下来,一路跟着覃舒走了将近三刻钟的时间。据我目测一行人约莫有四五十人之多,均是银盔亮甲的装备,风瑾一说他们均有军衔,各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我看着英姿飒爽的队伍忍不住赞叹其的威风凛凛。
若是这么放眼一看所有人定会将行在前方的覃舒认作头领的,然跟在队伍后面的仍是一身苍青色儒袍穷酸像的风瑾一料谁也不能眼拙将他认作是最高首领。
冬日的夜里没有夏日虫鸣鸟叫的生机盎然,那一阵阵的寒风吹来,愣是将我的脸颊吹得生疼,所幸的是最终是到了。
覃舒等人停在一处净是枯草的地方,我走到他身后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他拿着火把指着地下那隐约可见的印记道:“这里又被清扫过的痕迹,试问这荒山野岭之地怎可会有人来清扫?”
我转头指着那一堆的枯草道:“所以这里便是……”
覃舒点头,我闭眼想抬手揉着太阳穴,只是肩膀被的伤口被扯痛了,于是只是闭眼道:“首先,进去之时会有一段很长的朝下行走的石梯,接着到了平地之处便会听到泉水叮咚或是鸟鸣之声,行百步之后向右拐一次,而后在向左拐三次……”
我听到风瑾一的声音:“阿姐,你行啊,被人劫持还不忘记住贼人的窝点地形。”
我被他打断很是不爽,睁开眼抬脚就朝他踢去,他好似早有防备很灵活的跳开了,看着他得意的摸样我只能愤愤的怒视着他。
我对覃舒说:“如今的问题便是如何将这石门打开,覃侍卫可有探究过?”
覃舒将手中的火把交给身边的属下,几步都到枯草从中,猛地拔出腰间的的剑对着那堆枯草挥舞了一番便看见一堵石门。我走上前摸索探寻了一番,发现找不到看起来像机关的地方,我略带焦虑的口吻道:“怎么办,我们该如何做?”
覃舒皱眉摇头,这下我甚是着急,如今已到了敌营的门口却不得而入,那是怎样一种焦虑心急如焚的感觉。
我瞥到风瑾一正在石门附近寻找着什么,我走近他问道:“你在找什么?”风瑾一未理睬我,继续举着火把一番探头探脑的。
正要我怒火丛生之时他突地惊叫一声,我眨眨眼睛,他转头对覃舒道:“也许是这里。”
覃舒点头走到他跟前,我顺着风瑾一指着的地方看去,只见有几块山石拼在一起,风瑾一对覃舒道:“别看是几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石头,但是你若是随意动了这石块儿……”说话间他从容的从那对石块的中间抽了一块石块,瞬间我察觉所处的地界发生了轻微的颤动,很快,离这里约莫十尺之远的石门已经缓缓的开启了。
我看着开启的石门和得意洋洋的风瑾一,面部显露出的是不可思议的神情,我舌头开始打结说话整个开始不利索了,“瑾一啊,这……你何时……”
风瑾一将手中的火把交给随行的士兵,趾高气昂道:“都说了啊,我是才高八斗的天之骄子。”
我看着他那副欠揍的摸样,觉得八成是这厮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然后在这里给我拽,当下我趁着他毫无防备之念一脚朝他的屁股踢了去。他可能是个比较懂事的人,被我踢了一脚愣是没有叫出声来。
我艰难的竖起拇指道:“瑾一,有骨气!”
他的脸青一阵紫一阵的,我看着实在是欢乐,只是那覃舒皱眉看着我们,我才意识到事情的紧迫性。
风瑾一与覃舒带着二十名精兵入了石室,剩下的均守在门口以备突发情况。原本我是要一起进去的,只是风瑾一看着我抱着两只残臂鼻子哼哼道:“你若是进去还不是给我们添乱么,老实就在这好好呆着吧。”
我寻思着他说的也对,于是站在室外等着他们将巢穴的人都揪出来。
其实这次行动只商讨了半个时辰的样子,很多事情都没有想的很全面,就好比如若这里面设有机关之类的,那不是很容易让他们瓮中捉鳖或是说自寻死路。再者,这几十人的队伍若想没有一丝的风吹草动是不可能的,现下就盼着此时是夜间无心门之人防备意识薄弱。
其实我早觉得这里并不是无心门的总据点,虽然早就听闻无心门总舵在洛阳,可我总觉得这只是一个幌子,无心门属于神秘的杀手组织,若是让人知道据点那就不是能让世人恨之入骨且谈之色变的门派了。
总之,我坚信以此处为突破口,那么真正的据点定会慢慢的揭开面纱的。
风瑾一和覃舒大概进去有一刻钟的摸样,就听见刀剑之声,当下一慌便疾步走去想进去看个究竟,只是风瑾一吩咐一个将士看着我,我走了几步便被他毫不客气地拉住了。
我回头怒视着他,将士不卑不亢道:“小姐,我答应过城主护你周全。”
我的胳膊本就受了伤,而我也不能不顾揪扯时让我的伤势变得更加严重,于是我也只能看着门口心里默默的祈祷着他们能安好。
突然间我察觉到我们所处之地好似如白日一般,我诧异的看着周围的将士,他们均是和我一般的神情。
突地有人指着瀑布的上方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