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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的婶婶,你们无法打破世俗的枷锁在一起的,何况你的丈夫安惠亲王并未殁,你们难道要弑杀他而后在一起么?好,就算你们在一起了能幸福么,那最好的情况就是谢闻枫登上帝位,堵住悠悠之口,可是夜梦里看见被你害死的丈夫,你觉得你的后半生能安生么?以一个人甚至是更多人的鲜血来祭奠你们的爱情,你不觉得太卑鄙自私了么?”
我一番说辞将赵湘语逼得面临崩溃的境地,手中的刀‘铛’的一声落在地下。她离我并不远,趁此机会我上前一步将地下的大刀踢到手上,电火石光间我将手中的刀逼在她的脖间。
看着她空洞的神情,心里陡然升起罪恶感,我对着欲冲上仆从重重的喝道:“在靠近,你们的王妃就香消玉殒吧。”
仆从不敢轻举妄动,我对他们说:“靠岸,下个码头靠岸。”
见他们像木头桩子一般,我心里一横在赵湘语脖子上轻轻地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立刻染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接着顺着便滑至胸襟上一片妖冶的颜色,仆从全然慌了高声的呼道:“请别动王妃,我们靠岸便是。”回头对船尾高声的呼道靠岸。
码头并不远,只是一会子的时间就到了。
我挟持着赵湘语下了船,厉声的威胁他们一个人也不准下船,这样我退着走了大概有三百米的样子便推了一下赵湘语的后背,她身子尤为的不济,软绵绵的瘫倒在地。
看着可怜兮兮的她忍不住要动恻隐之心,但是我看着已经朝这边飞奔而来的仆从,我将大刀丢下丹田微沉脚上便开始轻了起来,这些动作也只是我下意识做的,等我察觉周边的景色正在快速地掠过,这下意识到我竟然用上了轻功。
正惊喜且得意之时脚踝突然勾住什么东西,身子来不及稳住直接的朝前扑去,其实我真想像越前一般一个干脆利落的跟头缓解。免不了摔个惨,所幸我就不尝试了。打算闭眼之时,一个身影闪了过来,我还没来得急看清楚,就实在的扑进一个怀抱。
那人带着我飞身远离了大概三丈之远,在落地之时抱着我的人身形稍微的颤颤便稳住了,接着我就身后便是接二连三的巨响。
我转过身便看见一片狼藉,想是方才我触碰到什么机关了,如今代替我的是一个暴躁的小哥,他被绳网裹住吊在树上,口中还骂骂咧咧的。渐渐地有两个人也出来了,他们叉着腰笑哈哈的看着吊在树上的人。我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一下救了我一命的人,只是那么一看鼻子一酸,眼眶湿润了起来。
我带着哭腔道:“越前……”
越前松开我,“小姐,最近可好?”他的一双桃花眼变得犀利了很多,我一边哭着一边举起袖子拭泪,“不怎么好,却也觉得没什么。”
有越前在身边我可以毫无顾虑的哭,可是我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也是一国之君,总是哭哭啼啼的,这着实太不像我了。我端着仪态将眼角的泪拭干,我有太多的话要找一个人诉说,而这个人便是越前。
我说:“越前啊,你知道么玉珩没死而是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在我面前,而这个身份实际是他的真实身份,你说我该怎么办?”
越前交代围在绳网下两人将树上的小哥放下来,而后看着我沉吟了片刻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道:“你先别难过,我们找地方细细说罢。”
我道了声好便跟在他身后走着,大约走了一刻钟的摸样越前带我来到一处小茅屋,茅屋旁有是一棵很高大老槐树。我觉得这地方甚是眼熟,我盯着茅屋看瞬间恍然大悟道:“我来过这里,记得木习凛就是在这里住着的。”
越前走到门口推开屋子道:“其实这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他卖给我的,木习凛只是借住了我的屋子一下而已。”
我抽了抽嘴角道:“你买这么寒酸的屋子作甚?”
越前双手一摊无奈道:“天晓得我这从二品职掌为典京师兵卫的上将军竟然穷的要住茅草屋了。”
我觉得他这话故意将话说得酸溜溜的给我听,我哼道:“那你继续住吧,即为国家省资源又体现你的勤俭节约两袖清风。”
越前听我这么笑得很开心,我很挫败,耷拉着脑袋道:“你能不能记得我是一国之君,你这般拿我开玩笑,不怕我一气之下撤你的职?”
“其实我早就想请辞了,只是看小姐你孤身一人觉得你委实可怜,所以……”他接受到我的视线余下的话没有说出来。我知道我太过依赖越前,这种依赖已经成了习惯。
接下来我把最近的事□无巨细的讲给越前,就连武林大会之时发生的事我也毫不保留的说了出来,显然越前听完后有点晕。
我理解,一下就明白过来的估计少有人在。期间我还要不时地解答他提出来的疑问,比如他问:“闻枫和段荣海简直就是两个人么,你怎么就凭一张天青色的丝帕就断定他们是一个人?”
我开始与他分析,“首先,这帕子我实在荣华客栈丢的,那时你去永望镇了么,就剩我一个人。那天日头较好我在客栈屋顶眼神,午时日头较晒,我便用这张帕子盖在脸上,而后段荣海出现先是救了我一命而后杀了人,可能阴差阳错的到了他身上。回宫后还是从奚祈的口中知晓这丝帕在闻枫那里,只是那时我未注意,后来我蛊……”
我顿了顿,装作缓口气,“后来见到闻枫时瞅着那帕子赫然就是我丢的那张,然后我将各个方面融在一起想,我便认定他们是一个人。你想啊,闻枫身边怎么会有姓段的人,当然这些可以说是巧合,但是所有巧合集结在一起变成了必然。还有,那个段鹤才是就是真正的神兵阁的少主。”
关于谢闻枫的遭遇我也与越前说了,他显然尤为的震惊,我说完后发觉脸颊是湿润的。吸了一下鼻子抬手拭去湿润,我苦笑道:“忽然觉得该死的是我。”越前没说话,手指只是在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我已经没了心情在说什么,默默地垂着头心情低落的很。
“其实……”越前欲言又止的,我抬头看着他,他挣扎了一下,“为何每次你总是毫无保留地告诉我所有的事情?”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怎么了?”
越前剑眉皱在一起,起身道:“我身家不清白,是个杀手。”
“我知道啊,可如今你早就不是了啊。”
越前笑了,那笑带着些嘲讽,这样越前突然陌生了起来。他说:“你知道么,只要踏入杀手这个行列,就没有回头的路了。所以,我所做的一切有极大的可能是为了一个更大的计划。”
我懵了懵,扯起唇角笑道:“开什么玩笑,你有什么计划?整人损人你很在行,其他的我这么多年愣是没看出来。”
越前抬脚走到门口,我看着他的背影带着些许悲伤,他拉开门看着远处轻叹道:“阿语,好久没这么叫你了。”
对啊,很久了。自从登基后他便没在这么叫我了,只是如今他这般唤我内心没由得惶恐起来。
我走到他身边感慨道:“嗯,很久了。”
越前转首看看着我眼神很清明,他说:“我们去解决未解决的事情吧。”
我抿唇点头。
“越前,你怎么在洛阳?你不是找越姬么,她还好么?”虽然算算时间越前离开的日子并不久,可我总觉得他很久不在我身边了。
越前把着腰间的长剑步伐缓慢,他顿顿道:“其实是我搞错了,她不是我妹妹。”我甚是吃惊,追上他几步,“怎么回事?”
我看着他,越前突地伸出手扯着我的胳膊,“小心些。”我回头看到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正好回头瞟我,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腰间,钱袋没有丢失,倒是腹部有一丝的痛觉,我垂头看见腹部的衣裳料子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越前丢下我疾步追上那人,尖嘴猴腮之人几下被越前制伏,他拎着那人一把丢在地上踩在他后背,地上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我捂住腹部顺了口气,还好越前发现的及时,不然我定然已经血洒当场。
我追到越前跟前,他踩着那人的力道加重了,“说!谁让你这么做的?”
那人挣扎着口中骂骂咧咧的就是不回答越前的问题,这时我看到越前狡颉的一笑,我有点替那人担心起来。腹部虽然未受伤,但还是有些许痛意,我捂住肚子蹲下看好戏。直到我看到越前当街将此人的裤子扒了的时候,我觉得惹谁千万不要惹越前,他会让你羞愧的想要去死。
那人揣着裤腰带哭着鼻子求饶,越前一副无辜的摸样,我起身走到那人跟前问道:“为何要杀我?”
“我只是受人之托,并不是我要杀你的。”
“废话,你这番猥琐的摸样能有这胆子杀人?”越前觉得这是一句俗气且没有营养的回答,其实我也觉得。
那人怯怯道:“我说了,有什么好处么?”
越前露出皓白的牙齿笑得很友善,“好处啊,你要是再不说我会让你看很多很多好处的。”他的手作势搭在腰间的佩剑上。
尖嘴猴腮之人慌了,忙道:“我说,我说,但是不是我自己说的是你们逼我的啊!一个蓝衣的女子,长得很好看的,她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说杀了这个青衣女子。”他指着我一脸的委屈。
蓝衣女子,我首先想到的便是谢闻枫的堂妹谢萧樾,以往作为楚玥的时候她是多么的亲近可爱,我至今费解为何她变得这么狠毒,如果狠毒是她的本性那么她果真和谢闻枫是兄妹,都是演技高手。
突地,大脑窜出一个人,那是一抹靛蓝色的身影。
我上前抓住那人的前襟急急地说:“在哪,她现在在哪?”
五零记忆
我自顾寻到方才那人指的位置追去,寻到到了一处闹市,在人来人往间越前一直紧随着我,我回身急切的问道:“看到没有,有没有?”
越前如我一般也是一派神色焦急,他四下张望着,“我们先去去前面看看吧。”
偶然间我似乎看到一抹蓝色的倩影,我追上那影子事时她又在别处若影若现的,好似鬼魅。
“越前,你把她给我抓住!”我指着远处的蓝点,“发现很多事情不对劲,我想知道答案。”
越前拍了一下我的肩自信且安抚我道:“放心,看我的。”
末了他身形比蓝衣身影还要迷幻,待我定睛一看之时,越前的那抹紫色已经和蓝色纠缠起来。我提着裙子追上去,所幸我到的时候越前已经将蓝色身影反手擒住了。
我喘着气看着被越前擒住人的脸,果然如我所想,蓝衣女子除了谢萧樾无他。
“是谢闻枫叫你来的?”我大口的喘着粗气问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谢萧樾被越前擒住不挣扎也不吵闹,只是抬眼看我,那眼神带着些鄙夷和嫉恨。
嫉恨?我扪心自问,并未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倒是她……
“想知道么?”突地她冷艳一笑,这笑让我心头一颤,我点头表示想知道。
她凑近我,我犹豫了一下稍微附耳,只听到她轻笑道:“你不是很聪明,你猜啊!”
瞬间我被她激怒了,抬起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那声音甚是响亮,眼风里瞟见越前吃惊的表情。
我厉声道:“你最好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不要当我是个软柿子随便揉捏,我就算是普通人今天这巴掌也是要打出来的。”
谢萧樾神情愕然地看着我,她啼笑皆非的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