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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不见-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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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河自战国以后便出现严重的水土流失,河床越显得高了起来,所以若想在这河中行驶所用的船不可轻易的搁浅,那便船具且不得马虎;能阻挡得住风雨,可在逆风甚至逆水中航行;我上船之后发觉人数少之有百十数人,所以必须要船宽大,这样才会增大稳定性;再者为了吃水浅阻力小,所航行的是四大古船之一的沙船五桅沙船。
  沙船方头方尾,甲板宽敞。我立在船桅边将手搭在眉骨上,仰头看着自从进入黄河之后竖起来的帆。在侧眼看去,夕阳西下,突然间,我惆怅了起来。
  甲板上吹着寒冽刮脸的风,我将手收了揣进袖子里取暖,转身伏在船桅上看着大船的吃水线。突觉得自己的心就如这河一般浑浊不见底。
  果然,冲动是魔鬼,仅凭我一己之力能做什么?我垂着头懊恼着,心里思量,这船一靠岸我便下船,没心没底的着实不好受。
  这期间我知晓这船要在河南府的边境的一座小县城才可靠岸,而后会进入京杭运河,再者到达江苏苏州,全程约莫两千五百多里。这若是没有什么累赘,快马加鞭陆地行驶约莫废掉六七日的时日,若是和水路只需五日的时间便可到达目的地,当然夏日汛期会更快,三天都用不到。
  当然这里面我最关心的就是到了台前县便可逃离了,其次才是我在意无心门很有肯能在江南一带。我算过从进入大河起,到达台前县将近千里之远的路程,睡一觉明日这个时候大概就可以靠岸了。
  我理了理不合身且黑的发蓝的衣服下了甲板,沿着船边缘的通道我看着渐渐地暗了下来天色,希望一切能平静且无事端所生。
  右手搭在右侧半高的护栏,手下触摸到黏腻的湿润,心头一惊将手拿到眼前看,心里惴惴不安的朝栏杆移步。
  耳边掠过的是呼呼的风声,寒风将我压在耳后的一缕发丝吹落,我撑着栏杆朝下看。
  这艘船加上底舱拢共有三层,船身约莫三丈之高,将近两尺的吃水线。此时的我相当于在二楼向下俯看,除了滚滚浑浊的河水和僵硬的船身便什么也没有了,我疑惑的看着手中的那团黏腻腻的红,是血无疑的。
  是有人受伤从船上掉入河里,还是有人攀上船来了?
  罢了,如今的我应该关心的是我自己而不是这些。不管怎样找一处地方静静等待船只靠岸,其他的少说话,一切见机行动。
  我将手上的血在身上随意的拭擦了一下,快速地回到船舱里。
  我所在的船舱在底舱,那里都是些穿着各一的男子,明眼之人便晓得那些均是扮作客商的无心门的门徒。放眼望去,在朴素衣着上展现的都是一幅幅令人生畏的冰冷,嗜血且如同来自修罗地狱要取人性命的妖魔鬼怪一般,自从上了这船我这心里就没停止过打鼓。
  我看着这些人心里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是我若是仍是一人执意呆在甲板是很容易引起人注意。
  无心门的门徒均是严格训练出来的,但是武艺高强并不能说明在船上会很厉害。这不,并排的几间屋子已经有人开始出现头晕恶心的状况了。
  我本就不懂医术,就算懂,我若前去医治必定会暴露自己,暴露自己便会为自己增加危险。所以,最后只能看着晕船之人哀叫着慢慢的昏迷过去。不知怎的,心中突地生起了怜悯之心,我告诫自己,这些都是些杀人如麻的刽子手,怜悯从来不是给他们这些人的,所以省省吧。
  我以为这邪门邪派之人是没有几个有良心的,却不想有个身穿棕色粗布麻衣的男子上前去探患者的脉搏,我察觉他的背影一顿而后沉沉喝道:“过来!”
  这声音让我头皮一阵发麻,随即有只手将我猛地一推,我几个不稳朝前踉跄了几步。如此我便离着那棕色粗布衣男子近了许多,他微侧着脸重复道:“杵在那里做什么,快来将他放到,平躺着!”
  头皮再次发麻,这人的嗓子好似被火烧坏了一般,嘶哑难听至极,好似布帛撕裂发出慎人的嘶吼。我抖了抖手,依他言将晕船的男子放平躺下,而他起身去看其他晕船的人,他背对着我用他那嘶哑难听的声音说道:“内关穴知道么?”
  我点了点头,又发觉他背对着我定是看不见的,于是稍微提高嗓音:“知道。”
  “好,压内关穴。”依他所言我找到男子的手,在他手腕处找到内关穴,狠狠的按了下去。我也不再顾及自己是否暴露,劈声就对近处的一名男子道,“看什么看,去把窗户打开!”
  男子怔了怔没说什么,转身将屋内的窗户打开。寒冷的风夹杂些霜雪进来,压住晕倒之人的手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发觉手下的那只手有了些动静,晕船的男子逐渐醒转过来。他入眼便是我,大概是我表情很严肃,在我蹙眉靠近端详此人时,那身子突地浑身哆嗦的厉害。
  接下来将晕船的八人集结到一个屋子里,将患者安置好后我才发觉那些围观之人都各自闪到自己的屋子里歇息了,屋内除了患者就剩我和那个声音嘶哑的男子。
  我从小娇生惯养的,一下帮衬扛着八个成年壮汉体力着实有点撑不住,手撑着屋内的一面方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桌上燃着一盏豆大火芯的油灯,我将光亮挡住了大半。
  那人用着嘶哑的声音道:“你来帮我。”我顺其自然的顺了几口气,转身都一一应了下来。
  依着那粗布衣男子所说将患者扶至床上躺下,末了还让我揉患者的太阳穴,我内心挣扎了一番将手搭在那人的脑袋上。
  最后让我暴躁的是那粗布衣的男子让我给患者心情舒畅,这心情舒畅不外乎说一些逗人捧腹的段子,想我一国之君如今要取悦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这点我果断坚持自己的立场——坚决不答应。
  挥了一下衣袖瞪了一眼那个粗布衣男子,这一瞪我几乎让我失去了说话的权利,脖子上抵着一把冰凉的东西。我生生的咽了一下喉咙里的唾沫,垂下眼看着抵在我脖子的那团粗布,心里盘算着到底是个什么物什,凉凉的不似匕首,那是何物?他的袖子很长,而那物什被他藏在袖子里。
  我垂眼开始打量此人,一身棕色的粗衣料半掩半露一双破布鞋,本想看此人的面容,只是他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将他遮得严实。
  不知怎么的我就想到在护栏处摸到的血迹,指尖仿似还残留着那血液的温度,眼睛不着痕迹的在确认他身上是否有受伤,只是一团棕色的衣服也将他掩盖严实,我实在看不到能露出皮肤的地方。
  “兄台,我去讲笑话还不成么,何必动刀动枪的,伤了大家的和气。”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该软的时候还是要服软,何况我是一个比大丈夫还要高一等的人。
  那人收了抵在我脖子上的东西,他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他的嗓音极为的难听,但是说话的声音却是极轻的。
  我点点头看着他道:“明白。”心里却诽腹着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是人命么?这世间总有些虚伪至极之人,嘴上一套做的又是一套。
  于是我任劳任怨的照顾着晕船的八人,一切稳妥之后我才发觉已经是丑时末了,拖着疲惫的身子就着屋内的方桌就趴下了。身处狼穴总是心惊胆颤的,若不是被人这般使唤致使我身体疲乏至极,是不可能趴着桌子就睡过去的。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瑟缩发抖的肩膀不知被什么东西遮盖住,凉意褪去,闭上眼睛伸手扯,手里的触感是一条棉布毯子,坐起身将毯子拢了拢又继续趴在桌上睡。
  半晌我猛地睁开眼睛,环视一圈却发觉屋内一片黑暗,心脏仿似被一股压抑的气息笼罩着。
  扯下肩上的毯子,双手紧紧地握住,急速的朝屋外走。
  上了甲板,迎面吹来一阵冷冷的夜风,甲板上的两只灯笼被寒风吹凌着,灯火犹如坟场的鬼火一般,恍惚不定。耳朵里被风呼啸的听得不是很不清楚,但是有人谈话的声音模糊的传至我的耳中,就着甲板上的两只灯笼的光亮看到甲板上立着两个人影。
  揣着毯子矮身闪到一只木箱边,脚下是交错的几条铁链,一脚踏在上面发出微微的声响,心一下悬得老高,所幸甲板上的风呼啸声很大,立在甲板的二人并未察觉。
  “你是何人?”一个声音极其的低沉,听不出情绪。
  我竖起耳朵听,回答的却是一声低低的轻笑。我心里想着,此人定是有极好的武艺,不然也不能笑得这般轻敌,这般惹人愤怒。
  “若是你不说,休怪我不客气!”尾音微微上扬,我听出来约莫是个中年男子。
  霎时一阵寒气直逼过来,我分不清是寒风过猛还是还是那两人戾气。俗话说热闹不可凑,还是悄悄地离开才好。只是我起得太急,脚步错乱的勾到地上的铁链。
  ‘咣当’一声,怀中的棉布毯子被我抛出去了,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向地上扑去。
  其实,我是想该怎么解释我会出现在这里,看月亮么?是了,那挂在天边的弯月并不难看,观赏性还是可以的,所以这摔到甲板上是否疼痛便是次要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惭愧,惭愧~~遁走


  54五四意外
  眼看着甲板近在眼前;脚上用力一转,我打算仰躺在甲板上,这样至少不会磕着我的鼻子和胸部。仰头看着繁星闪烁的浩瀚星空,我不合时宜的感叹着;如今我这角度实在是数星看月的最佳姿势。
  好一会儿,久违的疼痛为什么没有袭来。我疑惑着,身子一晃,满天的繁星皆变成了黑漆漆的河岸边的风景。再者腰间被一只强有力的臂膀勒住,我来不及多想身子又被狠狠地一甩,于是我眼前看到一堵幕墙。不对,不是幕墙;是一堵肉墙,棕色的肉墙。
  我摸着鼻子讪笑;认出来此人是强迫我照顾晕船的那个人。
  听见利器直直刺来发出的簌簌声响,而我察觉挡在我身前之人好像没有武器抵御。我没多想,当即拾起脚边的棉布毯子快速地绕城一个软长的棉绳。
  待我做好这些事情后,那位中年男子持着手中的剑耍着花样的要致命于另一个人,然那个人只是闪躲并未还击,对于我的认知是那人是对中年男子的招式不屑于还手。
  我扯着棉绳提高声音道:“喂,我该帮谁?”
  中年男子大概是以为我是棕色布衣男子一派的,我这么一吼,他疑惑,于是手上的兵器便慢了一拍。我瞅准时机将手中的棉绳甩向他,霎时那棉绳缠在他的兵器上。中年男子神情一怔,我狡黠的一笑,手大力一甩,他的手中的被我兵器扔到河中。
  “你们……”转眼那拥有一头乱糟糟头发的人点了中年男子的穴道,中年男子鼓着一双大眼瞪我,我扯着手中的棉绳道:“这不怪我偷袭耍诈,谁让你欺负人呢。”我指的是他用武器,当然要是细算了,其实还是我们以多欺少,以强欺弱。
  “别说了,不要让别人发现他。”棕色衣着的男子催促着我,我一瞬的恍惚愣愣的点头道是。
  接下来我帮衬着将中年男子封口,而后用绳子绑起来丢进甲板上的木箱子里,用铁链子封好后我打算将箱子推到河里。然,棕色衣着的男子制止道:“这可是一条人命,你确定?”
  我心里有点不适,却也没反驳他,点头道:“那依你该怎么做?”
  半晌我才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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