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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谢闻枫却突然一把抱起我的身子朝里屋走去,我清楚地听到肖云岩的笑声,这笑一点也不像她那种高傲冷淡的女子发出来的,这笑忒阴险,没由得我的身子抖了抖。
身子落塌之时我慌了,红着脸嘤嘤道:“那个,奚祈很听话的,只要我悉心解释一下他还是会明白的,再说了他好像挺喜欢你的,所以……”剩下的话我说不出来,太羞人。
谢闻枫弯腰在我额头印了一吻,低笑着寻到我的嘴轻轻地咬了一口,如此满含挑逗的亲昵动作让我脑子搅成一团浆糊。迷迷糊糊的察觉他的手移到我的腰腹间,腰带本就是个活结,一拉便解开了,我的脸烧得要炸开了一般。
衣服的料子很滑,少了缚住的衣物的腰带后外衣便滑泻在两边,我紧闭着双眼僵硬的躺在榻上。此时他的唇已经转战到我的耳垂,细细的吮吸着,他炙热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耳朵,一股酥麻瞬间蔓延着四肢百骸,我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渐渐地我感觉到有只手摸索到我的锁骨处,身子因为接触发生了战栗,而后那只手穿过我的肩膀摸到肩胛处,粗粝的手指让接触过的皮肤都泛起了与体温不相称的温度。
那只手稍一用力,我左边的肩膀便露了出来,裸、露的肩膀感受到屋内的凉意,皮肤表层泛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他的唇变得有点火热,渐渐地下滑至我的锁骨上,我缩了一下肩膀,而后抬起手圈着他的脖颈。
察觉他的身子顿了顿,而后温热的唇又印在了我的嘴上,柔柔地用舌头勾勒着我的下唇,我抱着他生涩且热情的回吻着他。唇齿的纠缠,不死不休的追逐着。
他拉开我右边的衣服,我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他,浑身无力的扯出一丝笑道:“你还真的要和我生孩子啊?”
他那晶亮的双眸噙着笑意的看着我道:“不一定非要生孩子啊。”说完一个吻落在胸前,我轻吟了一声,双手难耐的掐着他后背喃喃道,“你的伤……”
“那你主动些吧。”他的声音变得糯软,我听着更加的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着了道,迷迷糊糊的就把他的衣服给脱了。
我还听见他坑坑巴巴的说:“你……你好熟练。”
我客气道:“承让。”
话一落音我便被他毫不客气的压在身下狠狠地吻着,嘴皮子都被他咬破了,空出嘴的时候我喘着气说:“不带这样狗啃泥的,要温柔。”
他的手像是恶作剧一般揉捏着我的腰,我受不住他的折腾,就只剩下轻吟了。
我们相融在一起的时候仿佛看到了天堂就在眼前,脑海中绽开了无数的璀璨且斑斓的烟火,虽然那些都转瞬即逝,但是随后一波接一波的灿烂填补着错过的遗憾和更加美好的光芒,美轮美奂的景色让我们眼花缭乱。
我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喘息,最后我也分不清是谁是谁,只觉得我的一切与他融为了一体,再也不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我会说我不会写亲热的么,我才不会说呢。扭头~~
64六四初醒
我看着镜中的女人;脸上是一半忧愁一半的明媚。
“想什么呢?”铜镜内隐隐绰绰的印出身后谢闻枫的身影,他从后面倾身环着我的肩膀懒懒地说,“阿语,早。”
我看了一眼梳妆台上燃着的蜡烛;小声的提醒他:“华灯初上,天已经黑了,不早了。”
谢闻枫埋在我的肩头闷闷地说:“那就继续去睡。”
我拿起手中的梳子敲了一下他的头,“不能睡,鸾姒楼晚间营业,是最热闹的时候。”
他低笑着松开我,拿过我手中的桃木梳子替我梳头;我歪着头问:“我现在心里憋着很多事,以前是说给越前听得;现在他不在我身边,我说给你听,你给我点意见可好?”
谢闻枫替我梳头的手一滞,他抬眼看着镜中的我道:“你说罢。”
我托腮惆怅道:“处于这个身份我一直都很有压力,很怕问题太过困难我便生出逃避之心。我知道,我的决策决定着整个国家的存亡,甚至是关乎九州大地百姓未来的安生,什么事情都不可以掉以轻心,可以相信的人却又那么少。”
“只要不让自己落下遗憾就好,很多时候别人的伤害并不是什么坏事,它会让谨记教训,变得更加坚强。”替我梳头的动作很轻柔很流畅,就好似这是一件常常做的事情,可是此时的安逸和美好总觉得是我留不住的时光,一切就好似梦一般不真实。
我扭头看他道:“不对啊,大多时候你应该说‘有我在,不要害怕’之类的煽情话啊?”
谢闻枫顿了顿,然后倾身把唇贴在我耳边低声道:“你让我说,我也不会说的。”
我先是脸一红,结果听到他说的话瞬间面色一黑一把推开他:“讨厌,让开!”
他被我一推后退了一步,然后笑呵呵的看着镜子里的我,我没好气的夺过他手中的梳子自己梳理头发。
他道:“阿语也是需要甜言蜜语堆砌的女人么?”
我说:“甜言蜜语属于一种生活情调,虽然不是必需品,但是也必不可少。”
他默了默道:“阿语,我觉得对着你我说不出来那些话。”我不解,他说,“甜言蜜语固然好听受用,但是若是沉溺在其中,我怕你看不清很多事实。”
我觉得他这句话说得有点莫名其妙,什么叫‘看不清很多事实’难道我会因为几句腻人的话而分不清东南西北么,看不准当下的事态格局么?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谢闻枫的头垂着,我起身走到他身边侧头看他的脸。他抬起头与我对视,双眸似因隐忍着什么已经看到了红色的血丝,我看到这般的他心忍不住狠狠地抽了抽,我用手捂着胸口道:“果然么?”
谢闻枫缓缓地伸出一只手掠过我的肩,手穿进我的未挽起的头发里,道:“没有。”
我缓了一下脸上的神色,抓着他的手说:“你听我说一下现在的情势。”
他默允任我牵着手坐在屋内的圆木桌前,我斟了两杯茶水,浅浅的抿了两口便道:“漠北阳辰国在与风扈的交界处驻扎了重兵,而风扈的重要关塞嘉峪关竟然都是些老弱病残在守着;潼关是之于天罡与风扈乃重要关道,如今我竟听闻驻守在那里的大将军突然被一个漠北狼女勾了魂,命已归西。全军无首便推举了一个人做将军,你可知道这是何人?”
我痴笑了一声自问自答:“司马翔啊,在洛阳之时他要杀我。我不知道暗中操纵之人为了能将我扳倒到底用了多久的时间,花了多少的心思,若不是我背着你们从台前跑到京城,我想我进棺材了也不会知道这些的。我还以为扳倒了肖啸安,我便安生了,现在想来实在是太过天真了。”
“明着司马翔好像是我哥哥风言诺的人,但是这般明显的显然是为自己添祸端么?我想我哥哥是不是被什么威胁利用了,将一切罪全部加在他身上?”
我说完看着谢闻枫,他看着一处愣神儿,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回过神儿道:“怎么了?”我疑惑,“这话该我问的,你怎么回事?”
谢闻枫扯出一丝笑道:“没事。”
我觉得他这笑有点牵强,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将手搭在他的手上道:“我不求你我之间是透明的,你瞒我可能是为我好,可是那只是你个人的想法,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想知道呢?我知道就一定对我不好呢?”
谢闻枫反握住我的手道:“其实我可以帮你的。”
我笑笑道:“天下包囊江湖,用得到你的时候我自是不会客气的。”
我的话题还未说完,便继续说着:“还有,以长江以南的朝轩国,也就是你的国家,虽然表面上平静无波,但是凭我的直觉,已经感受到不轨之人已经掌握住我国的命脉,正等着一用力将我扼……”
突地我的说话戛然而止,我拧着眉神情莫测的看着谢闻枫,霍的起身,头一阵的晕眩。我摇了一下头,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再抬头看着谢闻枫发觉他的身影已经开始模糊晃悠起来。
全身发软,我踉跄着步子艰难的走到谢闻枫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胸前的衣襟,我看着他面前没有喝下去的茶水,嘴角勾出一抹明了的笑意,顺着他的身子我慢慢的滑在地上。
眼睛阖上前,迷迷糊糊的听到开门声和井然有序的脚步,还有……一个怀抱包裹着我。
我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了?
随后我的世界便只剩下无声的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是何日何时何处,翻动了一□子,有个声音突然惊喜道:“陛下!醒了,来人呐,陛下醒了!”
我抬手揉着额头想了想,我这是在皇宫啊。睁开眼看见熟悉的纱帐,心中是久违的熟悉。
自洛阳一别我们约莫有半个月未见了吧,越前与我对视的那一瞬他颇为不自然的别开我的视线,他转头对身后的陈御医道:“快些陛下。”
陈御医知道我患过金蚕蛊,费尽所学都未能找出医治的办法,如今见我好了定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吧。只是有个问题困扰着我,陈御医不是早在去年年底便告老还乡了么,如今回到宫中还替我诊治,是谁将他召回来的?
陈御医的手指搭在我的腕间,我能感觉到隔着一层纱布的手指微颤,我看着他的动作,道:“陈御医你的手为何在发抖,怎么了?”
因为我突兀的一开口将一屋子的人吓着了,守在一旁的内侍和宫女都一个激灵跪在地上哆嗦着身子。陈御医擦了把汗道:“禀陛下,您的体内的毒已经受到初步的控制,陛下放心微臣定会穷尽所学将您治好。”
我用手掩住胸口说:“今日是什么日子?”
陈御医道:“二月十五。”
我默了默道:“这么说朕昏睡了将近十日之久?方才你说毒,朕中毒了么?”
陈御医张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说,室内静的出奇,我撑着身子要起身,瞬间惊动了一屋子的人。越前首先冲到我榻前扶我,我靠在他怀中怔一瞬,随即凄然道:“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声泪俱下,肩膀抽搐的厉害。
“这里不需要侍奉,”越前沉沉的对陈御医等人道,“都退下待命吧。”
一干人等都允声躬身退下。
我抽泣声马上变成了失声痛哭,仰头看着紫色的纱帐,眼泪涌出眼眶,湿了双鬓的头发。越前用手替我拭去眼角的泪,他问:“要臣杀了他么?”
我双拳紧握狠狠地捶着被子下的双腿尖声嘶吼着:“要!要!我要!朕要杀了他!”
越前从后面抱着我,抓住我不住敲打双腿的双手,他那包含着我不知道情绪的声音幽幽道:“我答应你,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他将我的双手交叉横起来,他的双臂则是紧紧地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上。
翌日,我从龙榻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从榻上翻下去,赤脚下床拔出璧上的的一把宝剑冲出宫门。
我经过之处惊起滔天的动静,仅仅是宫门口就守着八名禁卫军侍卫,我举着剑对着他们乱挥舞,他们不管还手,均是抱头鼠窜,我就像一个疯子一般搅得宫殿鸡飞狗跳。
我划伤了脚,鲜红的血逶迤了一地,那颜色几乎和我身上的红衣融在了一起去。
越前被前去报信的宫女带来,我红着眼挥着手中的剑嘶吼着朝他刺去,他一脸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