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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子上摆着一排整整齐齐被盖住的盘子,选手用闻的方式说出菜的配料食材,还有药理作用。
我一下就慌了,送嘴里尝尝尚可,这样被盘子扣住看不见样子让我猜着实太难了。
首先第一道菜端到我身边让我闻,而后把着笔却忐忑不已,我一狠心写出脑子里出现的菜式。接下来四五道菜已经让我失去了取胜的信心,全部都是靠感觉懵的,没有一个是百分百确定的。
最后一道盘子端来时,我随意的嗅了嗅,那味道让我一阵恍惚,好熟悉的味道,我有点恍惚的在纸上写下自己答案,待我答案被呈上去之时我还在恍惚。
直到陈妈妈说:“邵姓兄弟答对三道菜,而另一位神秘公子答对……”她还故意吊众人胃口,众人伸着脖子期待陈妈妈的答案。
陈妈妈媚笑道:“神秘公子已答对三道半的微弱优势取胜。”
我顿时火了,指着她道:“菜怎么可以算半道,以后你上菜客人说是要半道猪腰,你是不是就要给客人上半道猪腰!”
顿时堂内所有人哄堂大笑,陈妈妈红润的脸更红,一跺脚骂道:“你个臭小子,少找老娘的茬,不然现在就把你轰出去!”
我转头看着二楼被珠帘遮住的雅间,冷笑道:“怎么,恼羞成怒?他是不是给了你钱,所以你就让他赢?”
众人颇有兴致的看着我们,陈妈妈脸色一变,语气弱了下来,却也是呵斥道:“我们每年的食神大赛一直是公平公正的,你休得胡言乱语!”
我转而道:“那你将那些菜都一一掀开让我看看,然后对着写出来的纸条对比,如果真如你说的哪样,那么让我输的心服口服。”
陈妈妈眼里闪过狡黠,我知道她八成是将菜式告诉了那个做作的神秘公子。我恨得牙痒痒,眼看就要到手的十两黄金就这样扎上翅膀飞了,技艺精湛的琴技也见识不到了,最最重要的白吃白喝也成为了泡影,这点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我愤愤的撸着袖子踏着梯子上了二楼,众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摸样,我走到雅间门口就有两个穿着青色劲装的男子持着剑将我拦在外面。
“喂,看你这架势是个有钱人吧。好看的姑娘多得是,何必和我这样一个穷人争?”当然我里子的意思是,你一个有钱人用得着和我一个穷人争白吃白喝的福利么?
没人回答我,我一个人唱戏着实寂寥了。
我又撸着袖子呲牙道:“我今天好好收拾你们这些就知道欺负百姓的纨绔子弟!”
两个青衣劲装男子面容纠结,捏着腰中剑的手也很纠结。
“哎哟,这位公子您出来了!”我趁他们分神猛地冲进屋子,我只看到一抹素白的袍角闪过窗头。
下意识的就要从窗户上翻下去,还好重弋及时出现拉了我一把,我来不及多想冲下楼朝着人影消失地方追去。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意志何时这般坚毅,我跑出城的时候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当即就打退堂鼓撤了。
退了几步就撞到一个人,由于撞击没站稳,还好,好心人穿过我的腋下将我架起来。
我怀着感激之心转头向此人道歉和道谢。
只是我转身之后看见一个甚为熟悉之人的装束,一身翩翩的白衣,凭风与世而独立,右手持着一纸折扇,只是那脸被一张银白色的面具遮住。
我向后踉跄几步,难以置信的摇头道:“谁,你是谁?”
这时我听到一个尤为清脆的童音唤道:“爹爹,你去了何处,酒酒姨说你去了城郊。”
视线内看到一个七八岁左右粉雕玉琢的男孩出现在我面前,他与我对视的一瞬,突地就冲到我跟前抱着我腿垮着声音哭喊:“哇……娘亲,是娘亲啊!娘,我好想你!”
我怔了怔,抬手弓着腰抱着他,脸埋在他小小的肩膀哭道:“奚祈,我的孩子。”
这时面具之人走到我们身边,伸手将哭成一团的我们拥住。
抓住他的衣袍哭的缓不过起来,我断断续续问:“我……是谁?”
他答:“邵呈安。”
我继续问:“你呢?”
他沉吟一瞬道:“齐慕风,仰慕的慕,微风的风。”
慕风即木风,木风为枫。
我将他的紧紧地捏着他的衣服,低低的唤道:“慕风。”
“嗯。”
“你是不是看上常凤阁的萱萱了?”
“……”
我抬起头擦着眼泪道:“你这是在默认么?”
“……”
顿时我没好气道:“……你是何人,本姑娘不识。”我起身松开奚祈进城门。
奚祈在后面一声一声的唤着‘娘亲,娘亲’,我很淡然的不去理睬,有人侧目之时,我也加入向他们注视的队伍中。
我幽幽的唱道:“小白菜,地里黄,两三岁,没了娘……啧啧,可怜啊!”
站我身边的大娘叉着腰,一派长辈的摸样道:“大妹子,你不能这一个样子啊,你丈夫就算是毁了脸,可是带着面具也看得出来是个谪仙般的人儿呐。既然结为夫妻,就要安守本分好好地相夫教子,夫妻本是同根的,不能因为一点挫折而抛弃他们。你看那娃多乖巧,你这个做娘的若是真的不要这爷俩儿,大妹子你信不信有不少的小姑娘去做这小子的后娘。”
“……”大娘,算你狠!
齐慕风突地掩唇低低的笑了,我槽牙被磨得吱吱响,双手握成拳扭头大步流星的走了,我不想理他们。
回到济世堂老爹瞧见我道:“呈安,这么快就睡饱了。”
我揉着头道:“还没睡呢,现在去睡。”
于是我倒床一觉醒来已是夜幕了,急急忙忙的穿了鞋子去烧晚饭,老爹从前厅关了医馆后正好我的饭正好端上桌。
吃饭的时候爹说等会儿让我将一副药给街西头的赵老三家送去,我自是不会反驳爹的要求,吃了饭就拎着药包去敲赵老三家的门。
回去的时候我绕巷子走近路,结果就碰到一袭白衣的人,我想退回去走大路。
可是他怎会放过我,挡住我的去路。
我无奈假装打了呵欠,困意十足的扯谎道:“哈,本姑娘很困,现在要回家睡觉。”
他一把扯住我的手腕,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惴惴的看着他小声道:“要不要一起?”
他怔住,没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老脸一红,厚着脸皮又重复了一遍:“要不要一起回家睡觉?”
他唇角微翘,我歪着头问:“你的脸真的毁了?”
他说:“如果毁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我敛眼思忖着,不成想他既然卑鄙的来挠我痒,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扭曲着身子闪躲他的毒手。
我妥协道:“好了好了,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谢天谢地了,何来让我选择啊。”
“真的?”
“真的。”我点头。
随后他抖着手要去掉脸上的面具,说实在的,我甚为的紧张。看着他的手颤抖,心头一痛,待他终于将手贴在面具上时,我突地制止他的动作。
“怎么?”他苦笑道,“其实你还是害怕的,对不对?”
“我……”我闭眼整理了一下情绪道,“刚才我没有准备好,现在好了,拿开让我看看吧。要不我来?”
他没有去摘掉面具,而是手托着我的后脑,唇覆了上来。他的动作太过突然,愣怔之后闭上眼睛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热情。
我惊喜道:“哟,今天正好是十五呢,瞧,天空的月亮真美”
他说:“那自是比过你美。”
我斜眼看着他道:“你何时学会甜言蜜语了?”
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道:“你猜。”
我锤他一拳道:“猜不到!”
他叹气道:“不知道是谁说的呢,甜言蜜语可以调节生活,是必不可少的。”
垂头想想,我曾今确实说过这么句话。
“邵呈安。”他突然叫住我。
“嗯?”
“我……”
“嗯。”突然觉得又期盼又紧张。
“我发觉,”竟然是这句话,顿时泄了气垂着脑袋,无力的应了一声。“紧赶慢赶,还是没让我赶上来苏州看桃花盛开,觉得甚是遗憾。”
我耸耸肩道:“来日方长么,将来我们有的是时间,再说我看了香雪海的美景,你若想知道我可以形容一下。嗯,对了,腊月要是有空的话可以去蜀地看你最喜爱的梅花。什么疏影横斜,暗香浮动……”
察觉他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我凑上前问:“怎么了?”
他大概是走神了,我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蓦然他的手一下抓住我晃动的手腕,我一惊,甚是诧异道:“你作甚?”
“邵呈安,我……其实我……”他一副有口难言的摸样,说话吞吞吐吐的。
我心头一跳,蹙眉侧着耳朵问:“怎么?”
这时他抿唇摇头道:“没什么?”
“……”我觉得该拿一把刀把他的脑袋切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或者是放出几条恶狗吓唬吓唬他,我怨念的哼了一声,“胆小鬼,看我的。”
于是,我用力的冲进他的怀中,撞得他踉踉跄跄后退了好几步,直接狠狠地撞在身后的墙壁上,他在我耳边闷哼一声。
我凑上他的耳朵呵着气道:“谢闻枫,我爱你。啊,不对,应该是齐慕风,我爱你,爱死你啦!”到最后我变成了大声的呼喊。
闻言,他身子一震,然后抬手抱着我轻笑道:“嗯,来日方长。”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阿拉拉,我的正文完了。这章好长的有木有,哎,难为我这个码字贼慢的懒货。
唔,到底有木有妹纸再看呢?有的话出一下水吧。好吧,我是坑爹了。第一人称视角好窄,好多事情都交代不清楚,其实我感觉吧那些事情对于he的结局没啥意思了。所以,我写的关于蛋疼的越前的番外有人要看么?说实话好蛋疼,噗,不能直视。
感觉好多人物被我写蹦了,大家估计没有喜欢的人吧?叉腰,瓦继续努力。
话说某西就是苦逼的妹纸,这文被我写了七个月了才完结,真心觉得自己巨坑爹,自己蹲墙角。
嘤嘤嘤,新坑可能要写现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坑,最近忙着找实习的工作,哎,苦逼的毕业党。好了,不在唧唧歪歪语无伦次的了。谢谢大家一路的陪伴,阿西热泪盈眶。
番外一浮沉
番外一:浮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忘掉了自己的初衷。
以前的他都是收起自己的心接受师父交给他的任务,年纪轻轻的就已是江湖上人人惧怕的月夜杀手,每次杀人溅出的鲜热的血在他的感知里都如冰凉的液体毫无区别。
那时师父说给他一个大任务,任务是他梦寐以求接近那个害死他全家的女人;可是师父告诉他不能动手杀她,因为师父想让她比死还要痛苦,那时他觉得师父是他的再生父母,他没有理由不信的。
一切按着计划实行着,他也不多问,总觉得只要乖乖地听师父的,他就会帮他报仇;而后亲手手刃自己的仇人。
风语是一个个性很鲜明的人,既有身为皇族的傲气嚣张;也有平常人家女子的小情怀。她生平最大的爱好就是看各种话本,他有时候出一趟宫走到小书摊的地方都会停下脚步为她买一本最近较火的风月话本,每次看到她笑得弯起眉眼,他心中没由得满足起来。
师父要做什么他一直不敢多问,可是那时他问了,却被师父一掌打下了悬崖